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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强烈的气味不能适应。
解剖后的女尸已被缝合,缠着白布。工作人员冷漠地为他们掀开白布。十津川从一
旁对青木说,“仔细看看!”
青木凝视了五、六分钟尸体,十津川又问。“怎么样,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人
吗?”
“很相似。”青木说。
“能断定是同一个人吗?”
“那个女人最大的特征是那双眼睛,大而美丽。而这儿的人眼睛是闭着的……”
“相貌呢?”
“和那个女的一模一样。如果是穿的粉红色连衣裙,外套浅茶色大衣的话,我认为
就是她。”
“可是那列有间题的列车到西鹿儿岛时,穿粉红色连衣裙,外套浅茶色大衣的年轻
漂亮女人下车了,列车员也证明这一点。”
“真的吗?”
”真的。”
“可是这人就是我见过的那位女人啊!#“你是否记得她脸上有什么细小的特征,
比如有黑痣或镶有金牙等?”
“细小的特征我不记得。如果那张照片在的话,一放大就能认出来了。”青木惋惜
地咋了咋舌头。
“你记得她拿的是什么样的手提包吗?”
“手提包?什么样的呢?我没见过她的手提包。”
“在餐车上也没见过?”
“是的。为什么拘泥在手提包上呢?”
“死者的手提包有着明显的特征那。我想;,如果你在蓝色列车上也见过那手握包
的话,这就可以做为是同一个人的证据。”
“是嘛。可我认为死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人。”
“也许是吧。”十津川说。
从地下停尸场上来,感到地面上即使被庞气污染的空气也新鲜。两人在医院门口准
备分手的时侯,青木慌忙问了一句。“还有一个问题问问行吗?”
“什么问题?”
“我为什么没有被杀死呢?”
(二)
十津川回到搜查本部后,先委托吹田,“调查一下是否有叫高田的律师。如果有,
再确认一下他是否在三月二十七日坐过下行《隼鸟》号列车。”然后自己来到上冈署长
的房间迸行汇报。
上冈听完十津川的汇报,点着头,肥胖的身体压得转椅吱吱作响,脸上表情有些不
快。“结果还是没弄清多摩河的尸首和蓝色列车的女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老实说正是如此。”
“你自己是怎么考虑的?”
“不清楚。”
“这样的话,那就难办了。”上冈转动着转椅发出吱吱响声。
“对不起,在现阶段就下结论是危险的。”
“可是,那个叫青木的记者不是说就是蓝色列车上的女人吗?”
“他也不能肯定。”
“你真是个固执的家伙。’上冈苦笑着说。
十津川回到挂着搜查本部脾子的一楼房间后,又问吹田:“怎么样了?”
“东京共有三个叫高田的律师,其中两位现在都在自己的事务所里,据说二十七日
均末坐过蓝色列车。”
“第三位呢?”
“他正在旅行中。据说,他告诉所里人从二十七日起去旅行一周,就离开了家。”
“从二十七日开始?他多大年纪?”
“三十七岁。他的事务所在银座。”
“到那个事务所去把他的照片借来。”
“明白了。”
吹田带着年轻的伊东刑警飞快地走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十津川一个人,他把目光
投向挂在房间一角的黑板上,那里依次写着这次案件中的问题。
一、被害者肺中的水是哪里的?
二、名片意味着什么?
三、同下行《华鸟》号的女人的关系?
黑板上的字写得十分漂亮,大概是出自吹田之手。十津川抓起粉笔添上第四点。
四、青木记者的奇妙经历意味着什么?
“多难看的字!”十津川看着自己写上去的字暗自苦笑。
他曾把自己写的字说成是别人的笔迹,请教过一位自称能以笔迹推算出人的性恪和
命运的名人。这位名人其像位神仙,开口便是,“此人有才华,但遗憾的是性倩易变,
不适合从享严谨的职业。”当十津川又问,性情易变怎么讲?这位名人却回答:“字写
出风格,人自然也就沉着稳重了。”
十津川看着黑板上的字,目前算不上有风格,“不适合从事严谨的职业吗……”,
他曾想过自己也许不适合当警官,这倒不是因为听了依笔迹推算性恪的那位老人的话才
这样想的,而是认为当瞥宫过于伤感。这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可他想,正因为自己不适
合才要加倍努力。事到如今,他反倒没有了辞去警官的念头。
写在黑板上的四个疑点没有一个有答案,难怪署长焦急,事关运输大臣的名片更需
尽早解决。
十津川正凝视着黑板,龟井回来了。
“找到那个辞职的印刷工人了吗?”
龟井面容疲倦地摇了摇头:“那位有问题的高梨一彦的双亲住在浦和,同他们见了
面。他们说不知道儿子的去向。而且高梨自很早以前,即他二十五岁离家后就没往家去
过信。我看两位老人说的都是真话。”
“高梨一彦二十九岁了吧?”
“是的。”
“结婚了没有,”
“没有。”
“是个什么样的人?”
“用印刷所的所长和他的同事的话说,此人工作认真,但寡言少语,缺乏协调。也
有的同事说他不知在想什么,觉得有点可怕。”龟井拿出贴着二寸免冠照片的履历表递
给十津川,”这是高梨一彦的履历表。”
“是本人写的吗?”
“是的。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使人可笑的话?”
“我不是笑你。我笑的是这笔字和我的字非常像,这家伙大概也是性情易变,不适
合从事严谨的职业。”
“是吗?”
“他高中毕业后在许多地方干过活吧?”
“据说在山田印刷所干了四年。”
“没有受过奖惩吗?”
“好像有前科,详细情况不清楚。”
“搜查二课的人两年前调查过这个人吗,”“没有。因为当时最大的嫌疑犯是中井
良久。”
“唉。”十津川应允着,目光移向贴在履历表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长脸细眼,
看上去要比二十九岁年轻得多,大概是刚参加工作时照的。
“瞥部,您认为此人和多摩河的死者有关系吗?”龟井问道。
“不清楚。眼下净是些没头绪的事情啊!”十津川走近黑板,又在上面加上,五、
原山田印刷所职工禹梨一彦与被害者有关系吗?
他感到这五个疑点孤立存在,相互之间没有关联。果真能把它们就象益智分合图那
样准确地纳入一幅画里吗?
(三)
十津川正在吃这顿时间很晚的午饭时,吹田和伊东一起回来了。
“这就是高田律师的照片。”吹田把三张照片摆在十津川面前。三张分别是穿双排
扣西装、轻便的?恤衫和和服三种姿势的照片,看上去年纪有三十七、八岁,紧闭着薄
薄的嘴唇,脸上充满了自信。
从附近的中国饭馆叫来的两份饭菜放在桌子上,十津川对两人说,“吃饭吧。”
吹田取出筷子边吃边说。“这个人叫高田悠一,隶属东京律师会。”
“他的银座事务所大吗?”
“用的是六层大楼里的一个房间。据说就他一个律师。那么……”说到这儿,吹田
被饭呛住,不住地咳嗽起来。
“慢慢说好了,”十津川笑了,“谁借给你们的这些照片?”
“是看家的一位年轻办事员。”
“知道高田悠一的去处吗?”
“不知道。高闲没把他去处告诉办事员就旅行去了。”吹田又咳嗽一阵后,大口地
喝茶,“警部,下一步怎么干?”
“拿照片让青木看看。”十津川把照片放进衣袋,然后招呼龟井。“龟井君,一起
去吧。”
“高梨的行踪目下还没线索呢,我陪您去!”
两人出了搜查本部后,直奔发行《时代周刊》的出版社。在国有电车神田站下车走
上百米左右,便可以看到一栋三层楼房那儿挂着《时代周刊》的大牌子。
他f门在一楼会客室里会见了青木。青木头上仍缠着绷带,叼着烟,点上火后说,
“我现在正在写关于蓝色列车的报道。”
“杂志出版后我们将拜读。”十津川微笑着把带来的三张照片放在青木面前,“蓝
色列车上见过的那个叫高田的律师是这个人吗?”
青木把照片拿到手里,立刻大声叫起来,“就是他呀!这家伙是个骗子吧?”
“不,是个真律师。”
“是真的……!?”
“感到意外吗?”
“是的。我认为准是个冒牌货。”
“为什么?”
“问起为什么来怎么说好呢。我总觉得他是个假的。因为他说过忘带名片,做为律
师出门忘带名片,叫人难以想象。”
“你说过,这位律师好像很关心那个女人。”
“是的。他说自己向她示意,但碰了钉子。”
“其实不然吧?”
“嗯?”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相倩。”
“因为在餐车上见到高田时,那个女人的样子很可疑,我看她好像很害怕高田。”
“害怕?”
“所以我觉得他们在蓝色列车上不是初次见面,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对高田你们
准备怎么办,”“打算找到他,让他去辨认尸体。如果他也证实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
人,就可以断定两者是同一个人了。”
“现在他在哪儿?”
“他没告诉事务所就旅行去了。如果他坐了三月二十七日的下行《隼鸟》号,那么
现在不是在西腐儿岛就是回东京了。借电话使一下。”十津川倩用放在会客室一角的电
请,小声地唤出搜查本部的吹田。“你马上派人去高田悠一的事务所!”
“乘蓝色列车的律师真是高田悠一吗?”吹田的声音就像突然迸出来的。
“是他!如果他回事务所了,你就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