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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苗人,可是钟天正并没有上这个当,仅仅是数人前来观察,而且还顺道解决了羌族重大的危机,即便是羌族族长也不得不有所表示。
一群羌族战士众星拱月一般的护送着钟天正,让欧阳锋也是颇为诧异,在他看来,钟天正或许真的有不小的势力,不然不可能羌族人如此礼遇,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之前的约定。
“恭迎教主!老朽已经恭候多时了。”羌族族长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可一双眼睛神采奕奕,一也不像是年老之人该有的,笑着道:“久闻教主神功盖世,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族长客气了。”钟天正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李莫愁,隐晦的使了个眼色,笑道:“您老才是宝刀未老。”
几人寒暄了一下,钟天正与老族长分宾主落座,双方都是各有心思,却谁也没有主动挑明。钟天正是秉承不见兔子不撒鹰,无论老族长如何舌绽莲花,也没有说起要倾明教之力去覆灭五毒教。
“辛亏教主提醒,让我找出了族内叛徒。”老族长见钟天正油盐不进,也是颇为无奈,如今羌族正在被五毒教步步紧逼,再无退路,大声吩咐道:“将那几个叛徒压上来,让教主处置。”
“族长客气了。”钟天正淡淡一笑道:“既然是叛徒,杀了就是,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老族长满是褶子的脸上,不由跳动了几下,他没想到钟天正如此轻描淡写,他倒是也想要那么处置,可是里面还有他的儿子,他最伤心的是,自己的儿子会勾结外人。老族长的长子,也就是拓跋英子的父亲,就是被其所害,让他真是伤心欲绝,可偏偏对方又是他最后的儿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教主说的是。”老族长略带颤音的道:“可是他们也是有些作用的,至少知道一些背后的秘密。”
羌族叛徒很快被压了上来,一个个五花大绑,总共有一十三人,这也是首犯,其他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捕,还没有资格被押送到这里。钟天正眼睛一扫,发现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刑罚,毫无所动。
“拓跋雄!你说,为何背叛族人,与五毒教勾结!”老族长见钟天正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对着下面一人,大声的骂道:“你这个畜生,连你的兄长都害,若不是有明教帮助,老朽也死于你手。”
“哼!成王败寇!”拓跋雄一挺胸,豹眼一瞪,道:“我哪一比不过那个人,你却执意将族长之位传给他,我不服,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我自己的未来。都怪我当初一时心软,不然族长之位早就是我的了。”
“死不悔改。”老族长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颤声道:“快说,你和五毒教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可说的,我反正是活不长了。”拓跋雄倔强的抬着头,说道:“当初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全族就可以归顺南宋,让族人过上更好的日子,现在却向一个魔教屈服,我不服。”
钟天正挑了挑眉,本来羌族出了叛徒,与他没有多少关系,可是现在将话题扯到明教的头上,他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无论是南宋还是北宋,都有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排外感,羌族即便归顺,也是被压迫的对象,可是明军却是不同,一直打着平等的旗号,自然更受底层百姓欢迎,两者不能一概而论。
第六十九章江湖往事
拓跋雄昂首挺胸,不像是叛徒,反倒是像一个即将慷慨赴义的烈士。
“族!”钟天正冷冷一笑,打量了一下拓跋雄,淡淡的道:“刚才你说将他交给我,还算数吗?”
“算数!当然算数!”老族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败类,无论他是生是死,一切都由教主决断,我就当没有生过这个畜生。”
钟天正眉头一挑,骂自己的儿子是畜生,看来老族真的是被气糊涂了。钟天正扫了一眼一脸愤恨看着拓跋雄的拓跋英子,很显然在知道真相后,她恨不能一口一口将自己这位叔叔给咬死。
“英子!将你拓跋雄的绳子解开。”钟天正淡淡的对拓跋英子吩咐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拓跋英子犹豫了一下,只是看到钟天正认真的表情,她还是选择相信钟天正,拔出腰间的短刀,缓缓地走到拓跋雄身边。拓跋英子将短刀在拓跋雄面前晃了一下,让拓跋雄一阵心惊肉跳,不怕死和不怕疼是两回事,之所以不怕死,完全是拓跋雄不认为自己还能够活下去,有一丝希望,他也会争取。
“怎么?你就是魔教教主?还真是年轻啊!”拓跋雄被松绑之后,活动了一下拳脚,打量着钟天正,忍不住冷嘲热讽的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就范,你们魔教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是吗?”钟天正淡淡一笑,只是他的笑容落在拓跋雄的眼中,却是入坠冰窖,他冷然的道:“你该死,可本教主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舒服,本教主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钟天正话音刚落,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幻灭指凌空虚点,已经达到他这种程度的强者,真气早已经可以外放,他以阴冷的真气配合幻灭指,一瞬间将阴寒的真气送入到拓跋雄的身体之中。钟天正以阴寒真气封锁拓跋雄全身的穴位,气血不畅,让其全身冰冷,疼痛难止。
“啊!……”拓跋雄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钟天正是虚张声势,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全身都被冻僵,而且血流减慢,每一次经过被封的穴位,都会刺痛不已,他大声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杀了我。”
拓跋雄的吼声比杀猪还要凄惨,那些叛徒一个个感同身受,尤其是他身体时而疼痛难忍,时而奇痒难耐,被松开的双手不断地在身体上抓挠,让他的脸上身上都被抓破,到处都是鲜血淋漓,实在是太凄惨了。
因为太过恐怖,老族中途告退,而其他人面色各异,尤其是那些叛徒,一个个面如死灰,要是受到如此酷刑,反而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看情况他们想死都难。拓跋英子本来很恨拓跋雄,可是如今看到拓跋雄的惨样,反而有些于心不忍,一双美眸时不时的看向钟天正,似乎想要为其求情。
“怎么?心软了吗?”钟天正看到拓跋英子点头,不由沉声道:“对待敌人,就要狠下心来,绝对不能有丝毫的仁慈之心,不然只会仇者快亲者痛。不忍心的话,就不要看了,此地有我。”
钟天正的表态,已经说明他是不会就此罢休,在场的羌族中人,都是不自觉的离钟天正远远地。反倒是欧阳锋倒是对钟天正另眼相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同样必须心狠手辣,尤其是在对敌人的情况下。
“好痒!好痛!好痒!……”拓跋雄哪里还有刚才的一点点采,满地打滚,涕泪横流,看着钟天正恳求道:“求你杀了我!太痛苦了,杀了我吧!我什么都说,只要你杀了我就好。”
“本教主不能保证你现在所说都是真的,时间还,我有的是时间,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吧!”钟天正冷冷地一笑,他就是要那拓跋雄立威,淡淡的道:“本教主说过,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做到。”
拓跋雄彻底绝望,精神已经完全的崩溃,而那些叛徒更是声泪俱下,一个个开始招供,争先恐后,生怕成为下一个拓跋雄。今天大家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魔教教主的恐怖,这样的人物,绝对是只能成为朋友,绝对不能成为敌人,否则将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一招,倒是和天山派的生死符,倒是有几分相似。”欧阳锋对于这种场面,早已经习以为常,倒是不怎么在意,久居西域的他,对于西域门派倒是了解一些,笑道:“你这明教教主,倒是对于我们西域武功非常了解,行事格,很对我的胃口。”
“前辈知道天山派?”钟天正眼前一亮,天山派应该是逍遥派的演化,他可是对于逍遥派如雷贯耳,每一个门人都是能够纵横北宋武林的恐怖存在,笑着道:“天山派在中原久不露面,中原武林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天山派的存在,当初丐帮帮主乔峰,倒是和天山派有不少瓜葛。”
“明教久居昆仑,又传下了如此久远,倒是知道不少秘辛。”欧阳锋点了点头,天下之大,自然一山还有一山高,笑着道:“老乞丐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就是从天山派取回来的,一百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当初的事情?时间是最容易抹去过去的恩怨。”
“前辈,我有一件事很奇怪,不知前辈可否为我解惑?”钟天正看到欧阳锋心情很好,见其点头,不由道:“前辈与南帝一灯大师都是武林一绝,而传说中大理段家的最高武,乃是《六脉神剑》,而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已经出神入化,可防守有余,攻击不足,为何不更强的六脉神剑呢?”
“当初第一次华山论剑,王重阳力压我等,而当初段皇爷也不过三十多岁,凭借自身资质将一阳指已经练到前无古人的地步。”欧阳锋不由陷入了回忆,那是他最为光的一段时间,笑道:“后来王重阳为了对付我,用《先天功》换取《一阳指》,让段皇爷的内力提升,本身已经可以达到修炼《六脉神剑》的条件,可惜不知为何段皇爷选择了出家为僧,没有了之前的争强好胜之气,自然也不需要修炼《六脉神剑》了。”
欧阳锋虽然不说,但是心中也是较为可惜的,人生能得几位对手也是非常难得。不过,一灯大师潜行佛,反倒是对《一阳指》领悟更胜以往,反倒是《六脉神剑》花费的精力更多,杀伐之力太强,不适合一心求佛的一灯大师修炼,而且《六脉神剑》对于内力需求很大,又极难控制,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炼的。
第七十章东瀛忍者
羌族叛徒无不招供,而拓跋雄在交代一切之后,随即自杀,其惨状,看者噩梦三天。
钟天正同样与羌族族达成协议,只要明军平定五毒教的威胁,那么他羌族将全力协助明军平定蜀川其他不安定因素,并且会派强壮的青年加入明军,协助布防。
这是一笔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