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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旦梅多么高风亮节,舍不得同门之谊,而是她和边不负刚刚抗在外层,被冰凤打成重伤,此刻浑身不能动弹。
白夜歪着头,正打算杀了两人时,婠婠竟又回来了,她的身边还跟着一女,今夜无月无星,唯有曼清院中灯火明亮,只见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正迎风傲立,静静望着白夜。
她身形婀娜修长,曲线凹凸有致,头结高髻,纵使不见她花容月貌,也不难想象面纱之下,是一张何等似嗔似喜的倾城梦幻娇颜。
若说婠婠是仍有几分青涩的诱人魔女,这女子分明就是颗熟透了的果实,一举一动,无不诱人心神,似有某种深层诱惑。
“天下出俊才后彦,阁下年纪轻轻,竟有大宗师级的修为,阴癸派祝玉妍在此见过阁下!”
阴后并不骄横无礼,反对白夜很恭敬地一礼。
这就是弱肉强食,魔门自然生存之法,如白夜弱小,阴后强大,绝不会这般礼遇白夜。
白夜一笑,他没说话,所有听到阴后话语的人无不脸色惊怖,震撼之余,又感到恐怖,他们看向白夜眼神各异,心中的想法复杂,却有一点共同之处。
这人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就走到了别人或许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说不定此人日后可触摸天道,夺取长生。
像李世民这样的人物,则感到棘手压抑,未来的天下出现这种绝世强者,绝对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阴后过奖,我要杀了边不负,希望你不要阻止,即便你阻止,我一样会杀。我们有合作的可能,不要让我对阴癸派下追杀令!”
白夜冷漠道,看都不看婠婠和祝玉妍的诱人身材,倾国之姿。
阴后眼睛一眯,透出一缕寒光,她面纱遮着,冷道:“阁下这么有自信?那我还得试一试才是!”
白夜耸耸肩,低头无奈道:“为什么不肯相信呢?你是救不了他的,他必须死。我很搞不懂你们魔门,好好的一个女儿被人毁了,你竟还当他是师弟,是为了阴癸派稳定?为了一统魔门?真是可笑可怜!”
白夜双手结印,无象道经在体内运转快速无比,庞大无比的真气聚集而起,他一步步踩着,借由在神雕世界开创的武学,如踏临虚空,凝空虚渡。
阴后大惊,白夜手中如有火焰在燃烧,一声啼鸣不由身出,而由心感,她本想与白夜一搏,可感到那股苍茫意志,她拉着婠婠飞退,顺手一条丝带卷走了旦梅。
“救我,师姐救我!”
边不负独臂求救,单婉晶撇过头去,她是恨不得杀了那禽兽,但他毕竟是她父亲,不说生养之恩,她的体内始终流着他一半血脉。
一团无尽烟火霞光在这里照破洛阳夜空,没有睡眠的城中人都见到半空一朵火红烟霞升起,一声鸟鸣不知怎地在他们脑海浮现。
那些在曼清院中的人,更是仿如亲身看见一颗火红如玉的蛋在无边火海之中,一团冥冥中的生机从蛋壳发出波动,随后一只朱雀啄破了蛋壳重生,迎风长大,翱翔天宇,而后朝着地面俯冲,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次日清晨,白夜个石青璇在客栈中下着围棋,萧棋书画,石青璇样样皆通,样样皆精,尤其萧艺冠绝当世,无人能及。
不过,她下围棋下不过白夜,作为有着过目不忘天赋的人,作为从神雕世界,莫名其妙再穿越了一次,感觉身体倍棒,本迟暮将死之身,现在自觉还能活个几百年的老怪,他表示在围棋上欺负石青璇,完全没有压力。
这是两人在下的第三局,也是石青璇又将要输的第三局,她正凝神苦思,好看的黛眉蹙在一起,她很不甘心,因为他俩下棋,是带着赌博在下的。
这两人下围棋,赌博当然不会是什么很羞羞的东西,赌注也不大,只是谁输了谁替赢的那人做一顿饭而已。
但石青璇很不高兴,早起一连又输了三把,加上这段时间输给这个家伙的次数,足够让她为白夜做个十来天的饭了。
如果说只是做饭,她并不会不开心,只不过老是输,她就有些不乐意了,而且她还没赢过白夜一次。
她气鼓鼓地鼓着脸瞪着白夜,白夜很淡定地下了一子,让她一瞧,一想,脸上万念俱灰,又要输了。
“咚咚,咚咚”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白夜和石青璇彼此对视一眼,一起望向了房门。
“青璇,白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师妃暄的声音从外传来,悦耳而又平淡,既不亲近,又不疏离。
“可以,你进来吧。”
白夜和石青璇并非住在一个屋子,而是早上两人都起的很早,准确地说,白夜这家伙根本就没睡觉。
所以两人在客栈里晨起碰到,去吃了早餐,无事可做,白夜又叫了她下围棋。
石青璇眼珠一转,趁白夜回师妃暄话时,将棋盘上几颗黑白棋子快速飞调,手速动作惊人,仅几枚棋子位置变化,棋面上的形势顿时调转,成了白夜将输,石青璇将赢。
石青璇做完这后,脸红扑扑的,幸好有纱巾遮住,否则定被白夜瞧出个端倪。
其实,白夜哪里不知?只是看这妞下不过自己,都用上了这等赖皮手段,他只好笑笑,对着石青璇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就别装了,我的棋是不是这个样子,难道我不知道你偷偷换过?”
石青璇回瞪了白夜一眼,小脸鼓鼓的成了两个包子,这个天地灵秀般的女子,分外美丽俏皮。
第二十二章与师妃暄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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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吱呀”声里,师妃暄一袭淡青长衫款款而来,神态从容自若,一头长发轻梳,结成发髻,一根古朴簪子插在秀发之上,未施粉黛,不见任何雕琢,有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姿。
她背负那把古剑,恍若神宫仙女,始进屋中,一眼便看到白夜正和石青璇在窗前对弈。
这,是白夜首次见到师妃暄女装,她的容貌姿色不必多说,只让白夜发现了一点。
他这样想,可能在人们心中,有亵渎女神嫌疑,好比把娇花与****联系在了一起。
然事实就是,她和婠婠武道修为确实高,整个躯体也无多少细微寄生虫和污垢,据他昨夜灵觉探查,阴后身上的瑕疵最少。
于是他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说这方世界武功越高,修炼的武学越厉害精深,人的身体会产生变化?
白夜在脑海里思考,一根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连师妃暄来了他和石青璇身边,也没回头一顾。
人,无论男人女人,还是不男不女之人,只要仍处在一定阶段,就脱离不了吃喝拉撒的世俗之事。
前两者还好说,轮到拉屎撒尿和放屁,人们第一的感觉就是恶俗,像人前美艳的女神,台上潇洒的男神,人们会自动忽略他(她)们也只是普通人的事实,关注在外表美艳光鲜,不会去想,不会去提及这些看似亵渎污秽之事。
但是,这毕竟是存在的,生命在不同层次,是存在严重的差异,仙人不落凡尘,武者瞧不起普通人,人瞧不起猪,不都是这样?
说到这里,并不是白夜瞧不起普通人,而是他想以科技和武学双重道路探求长生,他就必须得了解武学对躯体的作用和意义,对生命的影响,至于未来武学是发展向修真,还是斗气玄幻,这些不是他现在能想的。
然不管科技也好,武学也好,修真也罢,玄幻也行,他觉得都只是一种生命进化,追求更强力量,追求更长寿命的一种手段。谈不上孰高孰劣,天地存在生命,也说不上谁高贵谁低贱。
唯有智慧,方是无价之宝!
师妃暄自然不可能猜到白夜刚才在脑海里想象她一样拉屎撒尿,放屁月事等等的事情,她瞄了眼棋盘局势,她道:“白公子看来是知棋爱棋之人,早起便与青璇对弈,妃暄恰好学过几手,想跟公子手谈一局。”
她态度诚恳,脸上看不出其它的心思表情,白夜含笑,点了点头,石青璇错开身子,让师妃暄替了她的位置。
师妃暄坐在了白夜对面,两人都不说话,默默将棋盘上黑白子捡拾入笥,要重开一局。
两方棋子分别入笥,有趣的是,白夜执黑,师妃暄执白,两人同时手夹一颗棋子。
白夜笑道:“我们也不必猜子赌谁先开局了,师仙子执白,白为正,由仙子先行。”
师妃暄眼含奇光,面露一丝诧色,她平静有礼道:“那妃暄就却之不恭了!”
她一子落下,正中天元,白夜也随手落下一子,他选择的地方却是一处边角无人注意之地。
这白夜首子,让师妃暄眉头一皱,脸色沉凝。
双方落子不快不慢,师妃暄每走一步,都顾着棋局大势,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白夜落子平淡无奇,看似一步无关紧要,实环环相扣,竟将师妃暄欲要腾飞的大龙锁死棋盘之中。
师妃暄淡细的柳眉紧皱,绝色的玉容紧绷,她手夹一枚白子迟迟不能落下。
石青璇在一旁观二人对弈,她的棋力和师妃暄伯仲之间,她下不过白夜,这位师仙子一样不行。
师妃暄没有落败,仍有机会,她这时将手中白子投回棋笥,她长叹一声道:“白兄棋艺高超,妃暄佩服。然妃暄心中几问,望公子能回答?”
她对白夜拱着双手,十分认真,清澈无波的眸子直视白夜。
白夜将手中棋子亦投回棋笥,他抬手笑道:“师仙子,但问无妨。”
师妃暄眼波轻动,她改了对白夜称呼,称白夜为白兄,白夜这家伙却老样子,依然称她为师仙子,这可不是敬称,代表的一种无形的距离。
“纵观天下如棋局,不知白兄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她紧盯住白夜,等他回答,然后伺机反驳,让白夜哑口无言。
白夜想了想,而后平淡道:“师仙子所说的话,并不对。天下从不是什么棋局,百姓不是棋子,各方势力也并非博弈下棋之人。”
“你们以天下为棋局,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棋子会带给你们很多的惊喜,就像这样!”
白夜手捻一枚黑子,轻轻掷出,在无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