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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水魔兽没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吼~”,一颗蛇头暴吼,一股惨绿色的光柱吐出,朝青年袭来。
这是水魔兽之毒,惨惨绿绿、带着浓重的腥臭恶味,看之使人不适、闻之使人作呕,任是此界仙神沾上一二,怕是也不好受。
少女飘身到青年身前,手中天蛇杖放光,形成一道光罩硬是替青年将这道光柱挡下。
“快走,你,快走啊!”
青年未走,奇怪地看了这少女几眼,悠而自在,问道:“为什么要想着救我?我们并不认识。说不定,我还是个故意放出水魔兽的坏人。”
少女一边扛着水魔兽吐出的光柱,一边摇头道:“我能感觉得出来,你不是坏人。女娲一族有守护天下苍生的使命,哪怕你是坏人,也是我的子民,绝不能死在这里。”
水魔兽忽然停止了攻击,八颗蛇头同时靠过来,十六只冰冷无情的蛇瞳紧盯着少女,野兽的瞳孔中露出回忆之色。
那熟悉的灵力、那熟悉的披风、那熟悉的蛇杖、那熟悉的半人半蛇之躯!
是她、就是她,它尽管没有智慧,但也记得正是这样半人半蛇的女子,曾经将它降伏,夺它自由,镇它于此!
暴虐愤怒的气息瞬间狂卷,八颗蛇头仰头咆哮震吼,一道道雷霆在大蛇身边游走。
风,变得更大;雨,变得更疾。湖面的水荡起了堪比山高的大浪,向四周大地冲刷,它要报复、要毁灭这大地万物。
“嗷,昂,呜,…,吼”
昏暗的天空,狂风暴雨,雷霆暴走,大水冲击大地,宛如世界走到了末日。
“这、这、这~”
老妇照料服侍女娲族数千年,从记载中知晓水魔兽之凶悍,但未曾见过,竟有如此惊人神威。
远古大凶,莫过如是!
八颗蛇头齐齐转向了青年和少女,仇恨的凶光直射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花季女子。
“吼~”
一颗蛇头吐出惨绿色光柱、一棵蛇头发出刺耳吼声、一颗蛇头仰天,召唤来寒风冷霜、……,八颗蛇头施展各种手段杀来。
这里灵力波动激烈,各色的光交织,少女闭眼凝神,手中蛇杖发光,准备以女娲一族天生强大的灵力与水魔兽一战。
然而,一道平淡无奇的声音自天空响起,她抬头,不知在什么时候,那青年已飞到乌云层下、半空之中。
“回来吧,回来吧!”
如西游中佛陀收大鹏,神仙收坐骑,白夜亦装模作样唤了几声,右手衣袖一抖,转眼放大,似能吸纳万物、收入一方世界。
袖里乾坤,连猴头也逃不出的法术,又岂是这小小水魔兽可撼动?
少女看到一个袖口张开,漆黑空洞,笼罩向水魔兽,水魔兽被一股不可抗横之力吸住,朝那袖中而去。
水魔兽被吸起,身体越变越小,不管这它是如何吐水吐光、蛇躯翻滚,也逃脱不了一分一毫。
就这样?就那么简单?这就是族中传说里很厉害的水魔兽?
少女有一种哔了狗的冲动,不是说好的很厉害、很牛叉的角色吗?为什么会被这家伙一只袖子就给收了?
“这、这,这~”
老妇望着空中的青年,好不容易,半天吐出这几个字来。
剧情反转太快,人生大起大落,实在太过刺激!
“好像收多了?没注意,连鱼和水也一起装进来了。”
半空的青年抬起衣袖,低头看了几眼,复又将衣袖一展一抖,从中,有水如瀑布飞流,不时还能见到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落下。
天空的乌云散开,那水魔兽兴起的风浪已被少女平息,一束束雨后的阳光落下,经由光的色散,形成一道七彩虹桥跨在苗疆之上。
无数的苗人从房屋里走出,看着阳光、望着那道彩虹,无不脸露喜色,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个青年踏在虹桥之上,凌空远去;虹桥之下,一个半人半蛇的赤发少女大喊:“喂,我叫星瑶,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走着的脚步一顿,略回头,一个声音传入少女耳里:“吾乃青云!”
“青云吗?”
黄昏的阳光下,少女坐在湖畔低矮的木制栈桥上,一双****的玉足趟在水中,引得有几只调皮的鱼儿在水里啄着她的脚趾,她手里拿着的一枚银色叶片,在她讶异的眼中,被这满天夕阳染成了金色。
第八章给你们一个机会
(被有些人评论影响,害得差点连本卷的主旨都忘了。本卷就是个仙剑小同人!)
三月之期,眨眼即过,对于修道有成的仙神而言,这连打一个盹儿的时间也难以算上。可是,在这交通并不发达、生态原始,大地满是毒虫猛兽的时代,普通人要想在三月之内,来得此处求仙问道,不亚于走上一条死亡之道。
大地众生,芸芸万千,诸多开启灵智的生灵都听得三月之前白夜一语。
有人对此不屑,有人渴慕而行,有人半途而废,有人死在途中,也有人坚持不懈、仍在路上。
甚至,有大毅力坚持之辈,早已启程,日夜赶路,在三月之期未到之前,已行至此处好些时日。
无论是死去之人也好,还是仍在路中之人,或已至此处之人也罢,等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这一切,都将会有一个结果。
或许,这将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幕!
满天星辰的夜空,来自五湖四海、各地的人们聚集在一起,于白夜镇压句芒的镇神峰下生起篝火,畅聊家乡之事,从不熟悉之中慢慢变得熟悉。
有机觉的人,看到了峰下被镇压的神将,却不知这家伙姓甚名谁,还以为是一妖魔,被那青云仙人压在山下。
因白夜之语而来的,并不仅为人,也有一些已得道的仙。
这些仙人多是天地散仙,无拘无束,有的是怀好意而来,有的却是打着算盘,欲一窥白夜手段,竟敢放言,称已证道!
紫霄宫外,白夜站在山巅,楚寒镜和楚碧痕姐妹二人分立左右。白夜望着这那条延伸于外,此刻却隐没不可见的白玉大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掌教,明日真要放山下那些人上山吗?”
楚碧痕碧绿的衣裙被夜风吹起,这里虽明亮如昼、隔于世外,但亦是有风拂过,可看星辰美景。
“当然,明日是一个开始,有多少人最终能争渡过去,全靠他们自己选择。”
白夜收回目光,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让楚碧痕摸不着头脑。
“你们说,有许多人的命运像是傀儡一般被人摆布,生生死死,一生所知,一生所遇,都早已被安排好一切。如果我去改变,这对他们而言,是好,还是坏?”
良久,白夜开口,他右手食指尖有一颗种子发芽生根、开花结果、随即凋零,完整展现了花的一生。
然而,那颗开花结出的种子马上又再一次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最后凋零,花种生生死死的轮回,似乎被他执控于手!
听他语气,是在询问二女。
“掌教是说山下那些人?”
楚寒镜看着那朵在开花凋零之中不断循环往复的花,没回答,反是问道。
“是,也不是。”
白夜笑着摇了摇头,指尖的花朵在一个开放正盛的时刻散开,一片一片花瓣飞舞,唯有清幽的花香留在了风中。
“要是我像一只傀儡一样被人决定好一切,我情愿去死,也不会妥协!我的命运,要由我自己掌握!”
楚碧痕一脸坚毅执着,姐姐楚寒镜转过头来,深深看了她一眼。
“可他们的生活宁静,有着美好的事,有着美好的记忆。于他们而言,未必如你一样,愿意打破命运,抗争于世。他们会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够好。有个人若打破那种宁静,是错,还是对?”
“掌教所言,由他们自己决定便是,有人会选择顺应天命,有人会选择逆天而为。寒镜虽不知掌教所谓之事为何?但是是非非,对对错错又何妨?”
楚寒镜这般出言,白夜若有所思,“无数的生灵,各异的思维意志,又岂是一言而决?既如此,不如做一场大的!”
话落,三道虚影从白夜身体走出,一步跨向他方,连楚寒镜和楚碧痕姐妹也未察觉。
“我给你们一个逃脱的机会,可我不会帮助你们,毁灭还是重生,由你们自己做主。”
烈烈的风吹起白夜衣衫,他说完这句,便沉默了下去,楚寒镜也不追问,只是在心中思索,自己和妹妹是否如掌教所言,不过是别人手中提着的傀儡?由生及死,一生的命运早已被人注定。
她沉默,楚碧痕也沉默,姐妹俩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眼,她们想到了一些白夜未尽之语。抬头望青冥,天地浩大,好似那天之高处,有一道冷冷的眸光在注视她们,有一只黑暗大手要囊天括地,将所有生灵攥在手中。
这,是一种无形的恐怖,楚寒镜脸色苍白,楚碧痕握紧拳头,不甘天命。
神界,神树之颠,两道人影依然坐在那里,一道朦胧的身影诧异道:“你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可他们未必知晓,知晓也未必领情。”
另一道人影无波无澜地瞥了他一眼:“有时候,我在想,你是天帝,还是盘古?”
“盘古和我,有区别吗?”
“确实,没有区别。不过,谁知道呢?”
简短神秘的对话过后,这里又沉默了下去,棋盘依旧,棋子仍在盘上,两人却未再下一子。
黑暗退去,黎明将晓,晨曦光辉从云海中射下,落在了山泽河岳、落在了平原海洋。
大地之上晨雾未散、花叶犹沾露珠,这尘世人间又迎来新的一日。
在大地南方群山中,空中一声惊雷炸响,一缕接一缕的五彩霞光渲染天际,人们仰头一望,九座山峰出现在天上,阳光辉照、彩霞披霓、悠悠白云从峰前飘过,这像是只存于传说里的仙山,神仙之府。
只是,峰在天上,要怎么进入仙山之中?
正当人们在思考这是否是仙人考验时,一条白玉铺成的大道从天铺落,直直延伸到镇神峰下。
白条条、茫茫寒气缠绕,玉质光润细腻、不掺一丝杂色,这等上佳宝玉,竟被这九山之主做成了阶梯大道。
两个碧绿衣裙、容颜如仙的女子站在白玉大道尽头,清灵的声音回响山中,“掌教有令,来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