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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瑞青猿臂一伸,已将曲剑舟抓住带过一旁,回首看时,见来的竟是笑女一人,却不见那两个老怪物,心中暗奇,就凭她,也能将小黑子吓得“哇哇”怪叫?
却听那笑女格格娇笑道:“原来你还没死,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我笑女的厉害。”
随着笑声银绸带盘空飞舞,疾卷而至!
竺瑞青一晃肩,平飘丈余,叫道:“笑姑娘,我和你远日无寃,近日无仇,不战也罢!”
他并非畏惧对方,而是对那两个老怪物不无忌惮,惟恐二人隐身暗中!
笑女媚眼一笑道:“无寃无仇,又有何妨!捉住你最少也可以换个十箱珠宝,或许还值得更多,与你无干,与我可是大大的有利!”
说毕,银绸带二次挥卷,拦腰缠至。
竺瑞青一听大怒,这真是自私自利的龌龊卑鄙小人,竟视别人生命於不顾,只为自己的财富打算,实令人齿冷。
竺瑞青虽然恼怒万分,但他仍然强行抑制住,晃身退出半丈,叫道:“笑姑娘,你若想要宝物,在下也有,我这宝物,价值连城,别说十箱珠宝,纵然百箱珠宝,也难值其一,你想要吗?”
笑姑娘一听,当场住手,笑道:“为什么不要,不过,究竟是什么宝物,拿来我笑女看看!”
竺瑞青道:“给姑娘看看,自无不可,不过,得有条件!”
笑女道:“什么条件?”
竺瑞青道:“换取姑娘的项上粉头!”
笑女道:“只要确是价值连城的罕世异宝,项上人头,姑娘也愿………”
仓卒间,她似没体会过来,语至此方知受愚弄,不禁勃然大怒,娇声叱道:“你这该死的家伙,莫是吃了豹胆熊心,竟敢调侃木姑娘,今天要不抽你的筋,剥你的皮,难消本姑娘心头火恨!”
语音未毕,绸带猛挥,疾扫而至。
竺瑞青久久未见二老现身,心知二老未曾同来,遂朗声一笑,探怀撤出“铁血旗”,顺手一抖一挥,血影射处,已将银绸带荡飞。
笑女一声惊“哦!”叫道:“原来你就是新近名震武林的南宫门下,小铁血旗!”
竺瑞青嘿嘿一笑道:“正是区区在下,难得姑娘也有个耳闻!”
笑女一怔,笑容顿敛道:“为什么不早说呢,早知道是你,我也不要你哭啦!”
竺瑞青纵声大笑道:“现在告诉你也不为晚,纵然你一切条件颠倒过来,我也不会娶你为妻的!你尽管放心!”
笑女眉头一蹙,道:“为什么?”
竺瑞青道:“为什么?因为我不爱你,我不能娶一个毫无爱情的人做妻子,我也不能与一个没有情爱的人厮守终身!”
笑女仰眉一扬,媚眼送俏,道:“我笑女怎能没有爱,我可以将我全部的爱都送给你,只要你答应,我什么都愿意,连我的身子也可任君为所欲为!”
她说时,俏脸甜笑盈盈,大胆至极,竟无丝毫羞耻之态!
竺瑞青反被她说得俊脸一红,不禁“呸”了一声道:“我也不愿用言语来污辱你,不过我可以规劝你一些话,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情,也不懂什么叫做爱,你也从没体味到什么是痛苦,更不知幸福是怎么会事,你满脑中尽是俗不耐的“金银珠宝!””
如若你要想得到个如意邓君,寻求真正的幸福,必须抛除一切错误观念,学习怎样去关心别人,体贴别人!帮助别人,爱护别人!
要知道爱的力量,是凌盖一切的,它最能引发一个人潜在的美质,它能令人产生信仰之心,清除抗拒之念,它能合怨愤平复,能使顽强得解;当你能体会做到这一切时,你方能从中获得你所要的。
姑娘!欲得真幸福,不是扩张财富,而是缩减私欲,没有尝过人生苦酒的人,是体会不出幸福的滋味的。
你假如不做到这一点,你将永不知什么叫快乐,幸福的生活也不会临到你的身上!”
竺瑞青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至此,终於停止了,他从来就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兴致,竟使他大发议论,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话,然而,这其中都也不无至理名言,说得合情合理,头头是道。
笑女自小被婆婆与爹爹,娇纵惯养,溺爱成性,虽如此,却也不免为竺瑞青的一席话,震荡了她少女的心湖!
引发了她潜在的美质,也同时唤醒了她沉溺於无知的灵魂,竟使她深深感动,顿时陷於苦思中!
竺瑞青见她凝神沉思,心知其已然受到感动,若能凭他这一席话,而拯救了一个无知而可怜的女子,那真是一件无上的功德!
不过,也确实出乎他意料之外,是以,他不再出声打扰,间首探视身后的小黑子,见他仍然惊恐万状,瑟缩的蹲在地上,双眼睁得大大的凝视半空。
竺瑞青仰首一瞥,原来竟是那只绿鹦鹉。
至此他方悟到,小黑子原来怕的是这只鸟儿,只不知他怕的原因何在?
再看那童子曲剑舟,却见他也一样的凝视着盘旋半空的绿鹦鹉,只是二人的心事各有不同,竺瑞青心道:“你别想这鸟儿想痴了,那可害人不浅!”
忽听笑女幽幽一叹,道:“我一时也想不明白,我还得回去好好的想想,不过,你既然说爱是如此伟大,你为什么不可以将你的爱分一点给我呢?或许我会因你的爱,而转变成另一个人,这岂不是好?”
竺瑞青闻言一惊,万料不到对方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
掉首一瞥,笑女满脸迷惑,神色凄然,美目中深情款款,凝视住他,与前确是判若两人,脑中电似的一转,忙答道:“我的爱并不是不能给你,不过,你必须先懂得爱人,方能接受别人的爱,你还是先回去想一想,认清了爱后,方能谈其他!”
笑女微微一笑,道:“好!我就听你的话,笑鹦!回去吧!”
说着,朝竺瑞青一扬手,飞纵而去!
竺瑞青望着笑女逐渐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没想到只凭一席话,就轻易的将这笑女打发走了!
回首见小黑子已然立起,正望着他傻笑,遂问道:“小黑子!你怎么会怕那鸟儿!”
小黑子一扁嘴,道:“它!它!它啄我眼睛!”
竺瑞青心想,不错,小黑子一身刀枪不入,唯有这一对眼睛最为脆弱,绿鹦鹉异种灵鸟,袭敌时啄爪齐施,袭人双眼,确是防不胜防!难怪他怕成这个样子!
三人寻了些食物填饱五脏庙后,竺瑞青立即领着二人,择一高峰,纵上峰巅,极目远眺,寻找采虹姑娘的下落!
此刻,他倒不耽心采虹姑娘会遇险,只耽心萍儿身上伤势,不知如何?
可是,放眼崇山峻岭,层峦叠幛,千岩竞秀,怪石嶙峋,那里去寻找采虹姑娘的影子!
他多么希望这时能听到那鸟云盖雪宝马的嘶叫之声,也好寻声追寻,偏偏那马儿此刻就是不叫!
眼看日巳西坠,山中暮色渐起,他心中更是忧烦不堪!
忽听曲剑舟叫道:“白哥哥,那鸟儿又飞回来了!”
竺瑞青循着曲剑舟指处望去,果见一点绿影电射而至,他心中虽惊奇曲剑舟目力之强,可是,紧随着那绿影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更使他吃惊不已,因为他已认出来的正是那两个老怪物。
眼看二人如两缕轻烟般,疾飘而至,已意识到内中必有蹊跷,忙嘱咐小黑子与曲剑舟就峰巅隐蔽身形,他则纵下峰腰,察看那二老的动静!
片刻工夫,那绿鹦鹉已飞至午间竺瑞青等歇足处,即听那鹦鹉叫道:“是这里!是这里!”
鸟儿叫声方毕,哭公笑婆已同时纵至,那笑婆此刻脸上看不到一丝笑意,轻轻一跃。
纵上一株三丈来高的树梢上,探首四望,显然正在寻找他们。
竺瑞青心中暗叫不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以笑女离去的情形而论,决不会有对他有什么不利的言语。
可是,二老此来,目的何在?
忽听那笑婆道:“他们已经走了!”
哭公哭丧着脸道:“是走了!该走了!该怎么办?”
笑婆道:“怎么办!追呀!我呀,笑鹦你往高处看看!他们打从那方向走了!”
那绿鹦鹉“咯咯”一叫,立即振翅冲天而起,飞越峰头,直升半空。
竺瑞青心中暗叫不妙,小黑子与曲剑舟一个不惯,被鸟儿发现了,那真又是一场麻烦!
那绿鹦鹉凌空盘旋一阵,飞了下来,叫道:“没有人!没有人!”
笑婆道:“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绿鹦鹉道:“有马!有马!”
竺瑞青一听心中一喜一惊,喜的是鸟儿所指的马,定是那匹乌云盖雪宝马;惊的是何以不见人?
这时的他,全神贯注,只待鸟儿道出方向,偏偏那鸟儿又不叫啦!
却听笑婆道:“笑鹦!你回去照顾笑女,就说婆婆与爷爷找人去了!”
绿鹦鹉咯咯一叫,当即往回飞去!
竺瑞青心中大急,这鸟儿可恶透顶,连方向也没说出来,随见那两个老怪物却没即刻离去,反坐了下来,低声细语,似在商量什么?
竺瑞青虽在半山,却也不敢稍事大意,转身上山。
第一、二老武功深不可测,怕恐一动被二老发现,其次,他要看二人打从那个方向离去,也好避过他们,免生事端。
眼看夜色已逐渐的笼罩了整个大地,天空中星光烂烁二一老仍坐着没离去,竺瑞青心想:“他二人莫不是守株待免,这下可不妙,我们乾脆耗吧!”
随后一想不妥,小黑子与曲剑舟不明原委,一旦出声叫唤於他,岂不弄巧成拙!
他这主意尚未打定,忽见对面一座峯头,飞起一道蓝光,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直射上三数十丈高下,“嘭!”一声炸了开来,爆发出一蓬火花,随即熄灭不见。
接着,从左边一座峯巅,亦飞起了一道红光,也拖着一条尾巴,同样的高下,同样的爆出一蓬火花!
竺瑞青忽然见此一蓝一红两道光亮,已觉惊诧不已,不知是些什么人,玩的什么把戏?
随见金光一闪,右面一座峯巅,也飞起了一道金光,峯后还有没有什么光亮射起,他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