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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鄱阳山呢?
如今。人妖黄衫艳分明已发现了他,非但没叫破,反而谎言相救!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使人无法揣测,像迷一样,如坠五里雾中……
他这思忖未已,又听林中响起“沙沙”之声!
竺瑞青惊目急瞥,见这次来的的,才是小莺,却已换了一身素服,正在寻找於他。
竺瑞青姆中二指,轻轻一弹,“哒!”的一声,小莺立即闻声纵了过来,道:“公子快走!此处不妥,还是那死牢最安全,小莺已为公子备下酒食,晚间再来接公子往鄱阳山去!”
竺瑞青一听说死牢,心中就不由一怔,暗忖道:“小莺莫不是一计不成,二计又生,欲叫我自投罗网,进入死牢中等死?”
可是,小莺脸上的神色,一片正直,毫无些许惊畏惧之态,显然对他并没存有歹心!
但是,处身死牢中,究竟危险,一旦要是被人获悉,可连退路都没有,想拚想逃俱都不可能。
竺瑞青遂道:“小莺,除了死牢外,没别的地方可藏身吗?”
小莺道:“已经来不及了,快走吧!”
竺瑞青总认为死牢中,究竟不妥,又道:“小莺!要不我乾脆就在这竹林中等到天黑吧!”
小莺一听,急道:“不行呀!这里危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公子既不愿进入死牢,也等进入那甬道后再商量吧!”
竺瑞青听她加此说,遂也不再坚持,尾随小莺而去。
他两刚刚离了竹林,进入山下那甬道中,即听竹林里传来阵阵呼唤:
“罗汉爷!………”
“老佛爷,君主请佛驾回山,有急事相商!”
小莺一听呼唤,急忙刹住势子,回身掩至甬道口,往外张望,口中则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咦!这和尚又到桃源岛来了!”
竺瑞青在她耳旁轻声道:“你不知道吗?我适才还险险被他发现了,尚幸另外有一人及时来到,将那番僧引去了!”
小莺十分惊讶的道:“是谁?”
竺瑞青道:“是那人妖黄衫艳!”
小莺一听,柳眉倒竖,咬着银牙恨声道:“若不是这个老妖怪,我家小姐还不至於死呢!”
竺瑞青身心一凛,道:“你这话怎么讲!”
小莺道:“前夜这妖妇到来,不知道跟这野和尚说了什么!这野和尚尚当天夜里,就偷上桃源岛,将我家小姐……”
说至此,小莺睑上一阵红臊,似不便启齿,可是双眼却已盈满痛泪,透射出一阵阵怨毒之光。
竺瑞青已理会到是怎么同事,遂道:“事后呢?”
小莺抹了抹泪道:“事后,这野和尚乾脆理直气壮的待在房中不走,小莺飞报君主,君主只是淡淡一笑,理也不理,还说这是我家小姐的天大造化,小莺当时就气得吐血,直到昨夜傍晚时分,这野和尚方始离去……
小莺与小姐立即乘船离岛,准备潜逃,不想小姐一时想不开,她就………”
竺瑞青至此已全部了然,心中暗恨这人妖黄衫艳不知与那野和尚说了什么?或许是供给了他什么采花妙计!
正在这时,忽听暗黑的甬道中,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冷笑,竺瑞青与小莺全都吃了一惊。
赶忙扭头后望,那能看到什么!
小莺惊骇万分的道:“公子!这是我………我师父!”
竺瑞青心中一凛,慌不迭转身往甬道中纵去!
可是,他一直追进地牢上面的石室中,也不见有人,更没看到另外有什么出路,死牢上面石板开着,牢中也不见人影!
竺瑞青心知这甬道中定然另有暗道,忙又回身奔出,出到甬道口时,竟连小莺的影子也不见了!
这一惊,诚非小可,小莺显然已被魏大娘抓去了,他既是黄蜂甘欺天的妹妹,又知他是竺瑞青,岂肯将他放过。
一旦,这魏大娘禀知了鄱阳君主丁覇天,这岂不是大糟了吗?届时,当真是走头无路。
竺瑞青正自心中惶惶,六神无主之际,忽听厉啸频传,此起彼落,已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竺瑞青有心杀出重围,可是岛上四面环水,往那里逃?若想借水而遁,那真是班门弄斧,死路一条!
耳听厉啸声已逐渐接近,竺瑞青急中生智,终於想得一计,回身就往甬道中奔去。
首先现身的,竟是那番僧悲天罗汉,身旁则紧随着那人妖黄衫艳,接着魏大娘领着四名武林高手,从左右两旁纵了出来。
番僧悲天罗汉当先进入甬道,直往内冲,人妖黄衫艳亦步亦趋,紧随身后,魏大娘则领着四人,守在甬道!
不大工夫,悲天罗汉与人妖黄衫艳,亦已进入石室中,但却不见竺瑞青的人影,死牢的石板开着,探首死牢中!
只见牢中摆着个食盒,也不见竺瑞青的影子,悲天罗汉叫道:“怪呀!怎么没人?”
人妖黄衫艳立郎接口道:“别人又不是傻子,等你来抓,而又不知道魏大娘说的是真是假!”
悲天罗汉哼了一声,立即回身奔出!
竺瑞青,他忽然跑到那去了?
难道他也识得暗道机关?
并不,他就藏在死牢中!
可是他所藏之处,在死牢上面是看不见的!
原来,竺瑞青提住一口真气,以身子反贴在石室顶上,若不进入石室中,决看不到他。
悲天罗汉离去后,他仍然不敢大意,就石牢中敛气凝神,仔细的听着,惟恐那悲天罗汉,去而复返。
直到过了半个时辰之久,方始松了一口气!落了下来。
可是,经此一来,小莺纵令能保得一命,也定必被囚禁起来,决不可能再来协助他了。
其次,岛上既找不到他的人,也必定严加戒备,看来他这次要想进入鄱阳山救人,当真是困难重重!
只是,竺瑞青岂是个畏惧困难的人,越是遇到困难之事,他毅力越坚,非要登上鄱阳山探上一探不可!
竺瑞青明知此去凶多吉少,他也不能半途而废,何况此去,还不一定死,纵令溅血鄱阳山,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大白天里,究竟不便行事,只有等到晚上,再行设法。
死牢中,尚幸小莺事先为他备下了酒食,要不他又得饿上一天!
在竺瑞青的期待估计中,约莫已是酉戌时分,正准备纵离死牢,耳中忽听铁杖拄地“哆!哆 !”之声,由远而近。
竺瑞青心中一怔,已料到这来的必是魏大娘无疑,想必是在岛上寻他不见,不相信他已离去,二次进入死牢探个明白。
竺瑞青心想: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你不进来则已,一旦进入,我竺瑞青就可要对不起你了!”
正当其时,陡听一声闷哼,紧接着“噗通!”一声,似有人栽倒的声晋!
转眼间,即听一声粗重的话声,传自顶头道:“竺大侠!若在死牢中,请速出!”
竺瑞青闻声一怔,此人声音极为陌生,但却不知是友是敌。
适才分明听到魏大娘进入的声音,想必是被此人击倒,他既能将魏大娘无声无息的击倒,定非无能之辈,对自己,或许也无恶意。
竺瑞青心中稍一琢磨,立即纵身跃上,英目一掠,即见石室口站着个黑衣人,头上黑巾蒙面缠头,只留双眼,精光掠射如电!
黑衣人一见竺瑞青纵上,显得十分欣喜的道:“竺大侠果然在此,倒被小弟料中了!”
黑衣人口口声声称他竺大侠,竺瑞青听来非但不欢,相感到极为刺耳,遂抱拳一揖,道:“大侠之称,实不敢当,未曾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黑衣人一声轻笑道:“竺大侠不是要到鄱阳山去吗?实不相瞒,小弟是特来领路的!”
竺瑞青心中一怔,见对方没答他的话,又重新问了一遍,黑衣人略露犹豫,竺瑞青以为他有难言之隐。
遂道:“阁下假如确有不便,不说也罢!”
黑衣人立道:“这倒未必,小弟只是在想,是告诉比较好,还是不告诉你比转好!”
竺瑞青道:“说与不说都一样,只是,在下想知道,我凭什么能对你信任!”
黑衣人轻轻一笑道:“这一点,小弟可以告诉你,是小莺嘱来协助竺大侠的,这你说可以相信小弟了吧既是小莺所嘱而来的,那里还有什么不放心?”
一迳提到小莺,竺瑞青忙问道:“小莺现在如何?”
黑衣人道:“她已被打入水牢,有死无生!………”
竺瑞青心中一阵大痛,如被剑尖刺了一下。
随又听黑衣人接着道:“不过,最后水牢也没进,就被小弟救了出来,现在已送离鄱阳湖,此刻想必已在百里之外了!”
竺瑞青一声,大为欣慰,不禁谢天谢地,却听黑衣人道:“时已子夜,竺大侠还请赶快上路!”
竺瑞青应了声,立即尾随而出!
走没多远,即见甬道中躺着一人,果然是那魏大娘,只见她僵直不动,想必已一命呜呼哀哉黑衣人经过时,连瞥也没瞥那魏大娘一眼!
少时出了甬道,既见甬道口站着个装束打扮与黑衣人一般无二的人,黑衣人对那人道:“古勇!你将衣服脱下,与竺大侠换上一换!”
接着,回首对竺瑞青道:“这样打扮,比较方便些!”
竺瑞青心知其中必有道理,遂与那人换过衣物,并由那人解下缠头黑巾,熟练的替他包缠好,他则趁机打量那古勇。
只见他竟是四旬开外的汉子,古铜色的皮肤,两道黑黑的浓眉,一双精光炯炯的大眼,体形与自己倒是差不多少!
一切就绪,黑衣人随对古勇道:“古勇!你走吧!事后我一定赶来与你父女相会!”
古勇立即伏地磕须,黑衣人忙掺起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允,去吧!”
古勇朝二人多看了一眼,方回身疾纵而去,一掠数丈,疾若惊虹,轻加巧燕,转眼不见人影。
竺瑞青只看得惊骇莫名,不由问道:“他去那里,谁是他女儿?”
黑衣人道:“小莺就是他的女儿,可是小莺自己也不知,此人水陆两途,均有极深造诣,只可惜他从不言笑,极难相处,其中因果,说来话长,改日再行奉告,现在我们还是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