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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连连磕头,道:
“小爷爷,小……小的不想死,想活、想活……”
华瑜见森哥捉弄这“太极门’中的小丑儿于飞,牙齿咬着下唇,想笑没有笑。
杨森冷然道:
“于飞,你想活不想死,以后就得好好做人……‘太极门’江南总坛,已经杨某等砸烂,你别再作威作福了……”
于飞听到“太极门”江南总坛,给这个“分筋错骨”的小爷爷砸烂,不由诧然怔了下……心念打转,还是捣蒜似的磕头,道:
“小爷爷,小的于飞以后做好人就是了!”
杨森挥挥手,道:
“现在你回去吧!”
于飞没有一声道谢,从地上爬起,连蹿带跑,出大厅而去。
伏波虬龙申池,诧然道:
“杨少侠,‘太极门’中有于飞这等弟子,还妄想君临天下,称主武林!”
三人在“虬龙山庄”谈过一阵后,告辞离去!
申池送三人出庄院大门,问道:
“杨少侠,您三位此去何处?”
杨森含笑道:
“踪游江湖,寻访武林侠义门中高手,邀明年九九重阳,鄂西‘竹林寺’之会……”
一顿,又道:
“申庄主如不为要事所羁,明年九九重阳,务请‘竹林寺’一行。”
伏波虬龙申池点头道:
“是的,杨少侠,老夫末座恭陪就是!”
三人道声“再见”,离“虬龙山庄”而去。
烟波浩浩,风帆片片,远望翠山玉立,宛若千顷碧波中,竖起一支擎天玉柱……
游艇上除了划船的船家外,舱中三位客人……二位年轻书生,一个剑眉入鬓,器宇轩昂,—个俊秀挺拔,浊世无俦,隔着一张横桌的对面,坐着一位比玉生香,比花解语的绝世丽姝。
他们话题似乎都指着远处那座高山……
那个年岁较轻的书生,笑吟吟问道:
“森哥,湖水没有那座高山,衬托不出它的美……不知那座山叫什么名称?”
年岁稍长的一笑道:
“我也第一次舟游‘洞庭’,不知此山是什么名字?”
对面那位绝色丽姝,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张得大大的向年轻书生道:
“森哥第一次来洞庭湖,哪会知道这么多……你去问舱尾船家,不就行了……”
年轻书生不介意的含笑道:
“萧家姊姊,咱是随便问问而已……”
那姑娘一撇嘴,道:
“谁是你‘姊姊’,叫得倒是挺顺口的……”
游艇上这三人,便是“仙霞剑士”杨森、“凌虹玉燕”华瑜,和“翠羽飞雁”萧迎真,他们来到湘北,一时兴起,雇了—叶扁舟,遨游洞庭湖面。
杨森见真妹唇枪舌剑的向瑜妹说这些话,含笑不语,心里却在暗暗思忖:
“我平时跟瑜妹谈话较多,冷落真妹,她才会那份不高兴神情,来对待瑜妹……如果真妹知道瑜妹是女扮男装的女儿身,到时不知又将如何?”
抬脸朝天色望了跟,道:
“快将晌午时分,我们上岸吧!”
吩咐船家将船靠岸,三人上了岸……这里是“扁山湾”镇甸,街市十分热闹,三人进了镇上大街的一家“明湖楼”酒店。
店伙酒菜端上后,三人吃喝起来……杨森朝店堂回顾一匝,道:
“这家‘明湖楼’酒店买卖不错,客人已占了八九成的座头……”
萧迎真听到杨森这话,转过脸,亦朝堂店上游转看了眼。
突然一响“噫”的声,横边桌座过来一位六十左右的老者,朝萧迎真看了看,道:
“你不是‘凤栖塘’‘古云庄’的萧家迎真姑娘么?”
萧迎真不由诧然怔了下,定睛看时,才发现是“古云庄”附近的乡邻胡大春……绽开笑脸,道:
“大春伯伯,您怎么会来洞庭湖边的‘扁山湾’镇上?”
敢情这个“古云庄”附近的乡邻胡大春,跟庄主“混元一剑”萧长伦,平时很接近。
胡大春微微—皱眉,道:
“迎真姑娘,这话该是老朽问的……你怎会来此‘扁水湾’镇上……”
微微一顿,又道:
“过去听你爹讲,你去了湘东株州,去学什么功夫的……你没有遇到你们‘古云庄’的老家人萧贵?”
萧迎真听到这些话,又从胡大春脸部神情看,似乎还有其他情形在内,愣了下,才摇摇头,道:
“大春伯伯,咱没有留下株州石老伯那里,也并未遇到萧贵……”
接着问道:
“大春伯伯,您是说爹派了萧贵,去湘东株州找咱迎真?”
胡大春点点头,道:
“—点不错,萧贵是去株州找你的……这一来,萧贵扑个空了……”
’萧迎真急急问道:
“大春伯伯,爹派了萧贵去株州找咱迎真,有什么事吗?”
胡大春朝杨森、华瑜两人望了眼,才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你爹身体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他才派萧贵去株州,叫你回‘古云庄’的……”
萧迎真接口道:
“大春伯伯,你是说爹病了?”
胡大春点点头,“嗯”了声,接着道:
“迎真姑娘,此地离宜都‘凤栖塘’,并不很远,最好你回去‘古云庄’—次!”
萧迎真连连点头道:
“是的,大舂伯伯,迎真知道,谢谢您了!”
那个胡大春只是吃饭,没有上酒,回到自己桌座匆匆用过饭,又来萧迎真这边,用了叮嘱似的口气,道:
“迎真姑娘,你要回‘古云庄’一次才是!”
萧迎真站起身,道:
“是的,大春伯伯,迎真知道。”
胡大春走后;莆迎真陷入浓浓的愁思中……
这位大春伯伯虽然不是武林中人物,但跟父亲交往很好!
爹患了什么病?眼前情形如何?
大春伯伯嘴上说得轻描淡写,但那份口气,神情,却是十分凝重……
爹派了萧贵,去湘东株州石伯父那里,要咱迎真回“古云庄”……这……难道……
萧迎真心念游转,脸上愁思更浓了。
刚才胡大春向萧迎真说的话,桌座上的杨森、华瑜都已听到。
华瑜朝萧迎真望了眼,向杨森这边道:
“森哥,咱们陪伴萧家姊姊回‘古云庄’……”
杨林尚未回答,萧迎真摇摇头,道:
“不用你们陪伴……这里湘北的洞庭,离鄂南‘凤栖塘’没有多远,咱自己回去行了!”
杨森带着一份沉重的口气,道:
“刚才那位大春老丈没有说个清楚……不知萧伯父患的什么病症?”
萧迎真没有接下回答……朝两人看了看,向杨森这边问道:
“森哥,你二人准备去何处?”
杨森道:
“为了明年九九重阳之会,寻访侠义门中高手……行踪何处,尚未决定下来……”
目注萧迎真,又道:
“真妹,明年重阳,我和瑜弟会赴鄂西竹山,铁剑峰‘竹林寺’一行,你……”
老父抱病,归心如箭……萧迎真轻轻“嗯”了声,从桌座站起,道:
“你们慢慢吃,咱先走了……明年重阳之事,到时再说。”
两人无法挽留,也不能挽留……目睹萧迎真怯生生的后影,跨出“明湖楼”酒店大门。
杨森不期然中,轻轻吁吐了口气。
华瑜听到这缕叹息的声音,睁大了两颗圆滚滚眸子,朝杨森注视了眼。
就在短暂间两人沉寂中,传来一响“嘣”的声……
胡大春离去的那张桌座,坐下两个客人,一只重重的囊袋,放到桌上。
杨森侧脸一瞥……—个是年有六十开外的老者,身穿一袭素青色长袍,旁边是个年有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两人坐下桌座,吩咐店伙端上吃喝酒菜……青袍老者带着感慨的口气,道:
“周老弟,这一来,江南武林还我朗朗乾坤,可以有几天太平日子了……”
“周”姓中年人接口道:
“田大哥,洞穴整个倒塌,没有逃出一个活口?”
老者点点头,道:
“不错,山麓镇上乡民,事前听到几声焦雷似巨响,后来才知道石驼峰峰腰,‘太极门’视作天堑之险的江南总坛,悉数崩塌……迅雷不及掩耳之袭,除了外出的外,完全活埋在塌下的洞穴里……”
这边桌上的杨森、华瑜二人,听到老者这些话,相顾望了眼。
青袍老者又道:
“‘仙霞剑土’杨森,自湘东株州剑挑‘四霸’后,又完成一件震撼江湖,令人称颂大事……”
旁边桌座上的杨森,听到青衣老者这此话,脸上不禁一阵发热……
抬脸看去,对座华瑜两颗秋水似的明眸一霎不霎朝这边看来。
“周”姓中年人,—副不解的神情,道:
“田大哥,这话咱‘周杰’听来百思不解……石驼峰峰腰洞穴崩塌,里面没有一个活口逃脱,又如何知道是‘仙霞剑士’杨森下的手?”
老者道:
“这件事是‘太极门’小一个弟子亲口说出,才传闻江南武林,由此宣扬出来……”
杨森不由暗暗称奇……
既然石驼峰峰腰洞穴,没有一个活口逃脱,此“太极门”弟子,又是谁?
周杰还是一副百思不解神情,问道:
“田大哥,‘太极门’江南总坛,设在石驼峰洞穴里,洞穴塌下,敢情这小子没有压死?”
老者道:
“‘太极门’到处找人霉气,把江南武林搅得天昏地暗……那次‘太极门’中人找去皖南祁门附近一个叫‘伏波虬龙’申池的庄院,那‘太极门’中第子,就栽在‘仙霞剑士’杨森之手……杨森没有将这小子宰了,把他囚禁起来,杨大侠铲平石驼峰‘太极门’江南总坛,回来申池庄院,又把这小于放了……”
周杰接口道:
“这件事就是‘太极门’中那小子说的?”
老者一笑,道:
“不错……杨大侠亲口告诉那小子,说是他已把‘太极门’江南总坛歼掉,后来就由那小子嘴里说出来的……”
江湖传闻,以讹传此,捕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