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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他沉积经年的欲望火山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的爆发!
该死的!
她胸前那道沟壑简直令他眩晕,深V勾勒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发颤,像一对脱兔,似乎边跳边回头冲他招耳——来呀,来抓我们呀!
他身体的某处顿时相当强势的立了起来,那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折磨,比断掉一排肋骨还痛苦!
“小南,爸他刚出院回家休养,你能不能别再刺激爸了。”江凡连忙走过来轻抚母亲的后背,“妈,小南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您别生气。”
“哼!”高如云怒气冲冲地瞪了江南一眼,命令道,“江渭,今晚就算用绑的,也把他给我绑去军总院。”
“妈,您别逼我。”江南现在是欲火怒火焚身,烧得挠心抓肺。
“江南!”高如云嚯地从沙发站起来。
冷静本不明白自己今晚的作用在哪里,她也一直不敢介入他们母子间的谈话里,可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他们之中非得气坏一个不可。
“伯母您先别急,让我跟江南单独谈谈可以吗?”所有的事情似乎全是因她而起,那么就由她自己了结。
高如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凌厉的眼神直扫向她,似乎想把她里里外外看个透一样。
“江南,妈再提醒你一次,婚姻不是儿戏,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永远都不会幸福。”
半晌,只听老太太一字一句说完这句话,然后便带着儿女和叶天乐扬长离去。
病房一下子变得宽敞,连呼吸都自由了许多,可冷静还是有点局促。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她往后退开一步,江南却一伸手捞住她的腰,很用力,示意她不许离开,搞得她浑身不自在,连忙又说,“你,你躺好,一会弄伤自己,我肯定被你哥崩了。”
“不可能,除非我死了。”江南又再用力,把她带向床边,坐下。
“你,你就听你妈的话,转院吧。”冷静不太敢看他,只好看着自己,这一看竟把自己吓了大跳,连忙抬起双臂捂在胸口。
尼玛,这裙子走光也走得太厉害了吧,丢死人了!
“嗤,现在捂个什么劲,该看的都看完了。”江南先是想生气的,可一看她那副惊慌的样子就又很想笑。
“色狼!”冷静的脸噌的发红。
“我承认,我还正在考虑把小红帽吃掉。”江南憋笑,拉下她的双臂,与此同时,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反应,“你今天,很……”
“闭嘴!”冷静急忙抽手捂回胸口,她可没漏掉他那双闪着邪火的眼睛。
“我闭嘴,可以,那你还想跟我谈什么?”江南收起笑意,很正经地看着她。
问题终于走向关键所在,冷静慎重的思考一会才说,“抛开爱情不谈,单说你和我的家庭背景,那已经是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江南,你很清楚我们都不光是为自己而活,所以,放手吧。”
“不放。”江南面无波澜,很平静地回答她。
“阳雨今晚向我求婚,我答应他了。”还不放吗?
“求婚没有戒指吗?”江南目光一转,落在她光溜溜的十指上。
“江南,放过你自己吧,我们真的不合适。”
“如果我没受伤,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们有多合适。”他现在很窝火,如果不是行动受制,面对这样的她,他绝对不会再让自己错过!
“……”冷静无语,他这叫什么回答?
“不要再试图说服我放手,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不可能!”后悔,她为什么要后悔?
“是吗?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江南的眼底蓦然闪过一道充满算计的光芒。
“不好,你到底肯不肯转院?”
“既然我女朋友要我转,我肯定得转。”江南挑眉一笑,“我给足你面子了,考虑一下,赌不赌?”
“赌什么?”冷静有一点点好奇。
“赌你嫁给谁,敢赌吗?”他突然心情大好,呵呵直笑。
“神经!”冷静翻翻白眼,“我真不知道江大律师居然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你不怕我把你的形象拍下来发微博?”
“别岔话,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勇女警吗,敢不敢赌?”
“这还用赌?我这个月就和阳雨去旅行结婚。”冷静坚信自己的归宿就是那个让她期待了十年的男人。
胆肥啊冷静,你敢嫁给别人试试!
江南两眼轻眯,干笑说,“那我只能赌你成为江南的太太了。”
chapter068、深沉的夜
凌晨两点,凯岳酒店1809房。
依然是这间设施一流的总统套房,没有亮灯的房间一隅,一道高大的身影扶墙而立,阴影里,一个属于女子的深吟,溢出。
“你抓痛我了,阳。”温柏妮的后背紧贴在墙上,一头卷曲的栗色发长攥在阳雨手里,她忍不住吃痛的喊道。
“是吗?”阳雨冷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地拽紧她的头发,将她拉出阴影,长臂一甩。
温柏妮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扔在超级宽大且柔软的床上,身体紧随惯性在雪白的床单上弹了几弹。
“为什么?”阳雨慢慢踱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女人,暗夜也掩不住他眼底窜动的火花。
“什么为什么?”温柏妮一瞬间摆脱了刚才的窘境,一手支着头,侧卧,一双漂亮的深凹眼柔情款款地望着他。
“为什么突然回来,为什么回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阳雨慢慢弯下腰,眯着眼,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呵呵,亲爱的,你在怪我,怪我破坏了你的求婚典礼,对吗?”温柏妮抬起手,指尖摩挲着阳雨的脸颊,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难道我不该怪你?”阳雨嗤笑一声,目光冷冽,“Bernice,你不该破坏游戏规则的。”
“哈哈——”温柏妮闻言,突然笑得不可自抑。
“慢慢笑,失陪。”阳雨站直,转身。
温柏妮顿时收起笑声,迅速爬起来,跪在床沿从背后紧紧抱住阳雨的腰,以一种近乎乞求的语调对他说,“亲爱的,别走,不要丢下我。”
“放手!”阳雨看也不看她一眼,用力朝前迈出一步,床上的温柏妮险险滚落下来。
“为什么!”她低吼,“四年,我们在一起四年了,你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结婚!我没有办法接受,没有……”
“Bernice,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是石油王子的未婚妻。”阳雨冷笑,回头睇着她,“你们,圣诞节就将举行盛大的婚礼。”
“不!我不想听,我也不想嫁给他!我深爱的人是你,我只想成为你的新娘!”温柏妮霎时泪流满面,用力捶打着床面。
“然后呢?”阳雨呵呵笑出声来,转过身蹲在温柏妮面前,语调轻柔地说,“别告诉我,你要跟你的父亲摊牌,然后被家族驱逐,再然后,失去你拥有了二十三年的一切,譬如公主般的生活、未来王子妃的身份,你甚至没钱在这样的酒店套房里住上一晚,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与你无关。Bernice,好好想一想,为了你口中所谓的爱,放弃奢华的享受,你,真的愿意?”
哈哈哈……
“那你呢!”温柏妮犹如一头被刺伤的小兽般,“你爱那个女人,对吗?如果我现在就收回你拥有的一切,你还会毫不犹豫的跟她结婚吗!”
“Bernice,你这是在威胁我,对吗?”阳雨仍旧在笑,手,飞快地攫住温柏妮精致的下巴,紧紧地钳住,“你太贪心了大小姐,你希望自己在成为王子妃的同时,仍旧拥有对我的控制权,是这样吗?”
“不!我爱你,所以我没有办法接受你娶别的女人的事情发生,亲爱的,今晚不要走好吗?我很想你……”温柏妮用力吸吸鼻,抽噎着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她依旧半跪在床上,伸长手臂圈住阳雨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今晚你自己呆着吧,我没兴趣。”她的手在阳雨身上胡乱地扒拉着,试图剥开他的衬衫,他向后一仰,捉住她的双手。
“求你亲爱的,我想要你。”温柏妮抽回自己的手,三下五除二褪去那条火红的礼服长裙,只贴了胸贴的饱满双峰在微忽其微的光线下隐隐泛着诱人的光泽。
纵然此刻,她的眼角还凝着一滴来不及滑落的泪。
“呵,Bernice,今晚真的不行。”不可否认,她的身体相当具有诱惑力,阳雨也不曾忘记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
但他也没忘记冷静临走前的那句话,他欠她一个解释,哪怕只是掩饰。
“阳雨!”温柏妮望着他迈动的脚步大声吼叫,“别忘了你成立私人公司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失去我,你什么也不是!”
脚步,微滞,阳雨转过身,站在玄观处的射灯下,他的脸在明耀的灯光下,渐渐的,变得晦暗……
三天,飞快的过去。
冷静握着一张刚从季所长笔下抽出的假条,发呆。
三天时间,阳雨并未打过电话给她,她也就这么僵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这几天里,她的眼前经常浮现出混血儿在电梯里挽住阳雨的画面,温柏妮那精致的下巴线条、那挑衅的眼神,身为女人,她懂,那是一种占有欲的表现。
阳雨、温柏妮,你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冷静很好奇,却又拼命管住自己的手,不去拨打阳雨的电话,不去向他追问个明白。
如果一场做了十年的梦,突然被人惊醒了,她觉得自己肯定会生气,会很伤心,更甚至会一蹶不振。
她很纠结,自己是不是该睁只眼闭只眼,不要去挖掘那个如同潘多拉魔盒一般的事实。
因为事实的背后,往往附带令人无法承受的后果!
假条在手,虽然刚才季所还笑骂她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二十天的假期,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怕自己好不容易攒足的勇气会在下一瞬间泄漏干净,只好断了所有的后路,她告诉季所,自己要去旅行结婚。
然后,季所在呆愣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