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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调起她的节奏,叫她自己一起疯狂。
全身上下,黑色的蕾丝内裤仅余这个,胸衣早就让他给取下,她觉得冷,很冷,冷气冲着她的肌肤,让她一下子泛起鸡皮疙瘩,双臂试着抱住自己,像个孩子般,侧头瞅着他。
她的眼神清白无辜,没有丝毫的诱惑,却让他沉迷不已,把她转过身来,像是没断奶的孩子般,凑上薄唇,把最上头的尖尖儿含入嘴里,跟饿久了一般。
可他不知足,得了这边使劲地吸吮着,瞅着那一边还没有个抚慰的,又是凑过去,跟个调皮的孩子般,他轮流着要给他们最好的照顾。
“小七,小七……”他唤着,不时地喃喃着。“你真叫我着魔了,小七,小七……”
那是来自于上天的音符,叫她难以自禁,她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把自个儿奉到他的面前,都在呈现在他的面前,全身心的奉献。
娇嫩的肌肤与他身上的衣料相触,明明上好的衣料,还是叫她觉得难受,觉得粗砺,让她觉得难受,低下头,她试图去吻他的脖子,他躲着,不叫她碰。
她怒了!
“你别动!”她命令。
他到是笑了,放开她,直立在她的面前,全身的衣物除了有点皱之外,还是完好地穿在身上,却是冲着她再次行个军礼:“请领导下命令吧!”
她转怒为乐。
“柳成寄,你这个坏蛋!”她笑骂道,两只纤纤小手儿就去解他身上的扣子,一颗颗地解开,再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像个女王般的欺近他,“你说你自己是不是个坏蛋?”
那人儿,端着个架子,站在他的面前,高傲地问着她。
他心沉醉迷,满眼全是她的身影,他的娇娇儿,那是他的人儿,几乎是半跪在她的面前,奉上他自己,“是的,我是个坏蛋,我是个最大的坏蛋。”
☆、034入戏太深
我愿拱手江山讨你欢,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这是歌词,要是柳成寄再矫情一点儿,准是把台词换成这个,他没换,主要是觉得太过难为情,好吧,也别笑他,怎么着也得允许人家难为情一回,这个人活到现在,根本没有难为情的时候。
半跪在她面前,小七乐了,笑得个弯弯的,双腿本就是软的,这一笑,更加是没了力气,哪里还站得住?“柳成寄,你是个坏蛋……”
她再一次重申着,声音软腻软腻,娇嗔居多,责怪早就没有,人往后退,手到还是紧抓着他的领带,不肯放手。
领带让她一扯,这勒得可紧了,差点没把柳成寄挂在她手里,两手臂往前,可就不就是抓住那两条细撩撩的长腿,他跟个野兽差不多,一口就咬过去,那白嫩嫩的色儿都快闪花他眼睛,一口咬住就是不肯放嘴。
她到是站住了,要不双腿叫他给抱着,还真人得倒下去,这会儿叫他一咬,到是疼了,疼得那腿儿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刹时觉得委屈了,直接地也不站了,索性地整个人就朝前,挂在他的肩头。
这个动作,也亏的她能做,让柳成寄可乐坏了,有些事还是你情我愿最好,总是找个女人发泄个什么,身体是满足了,心里觉得空荡荡。
她的尖尖可真胀,压在他的后背,自己都难捺的摩挲起来,好让那种提着她的感觉少上那么一点儿,偏就是越动越难受,不动就更难受,她更委屈了,“柳成寄,你这个坏蛋——”
出嘴的不过就是那么两三句,骂人的声儿,听上去可是没怎么有气势,就像小孩儿在撒娇,嫩嫩的叫人疼。
柳成寄在干嘛?
他目光锐利,目标确定,她一下来,刚好是两腿儿张开着,正挂在他肩头,薄唇儿恰恰地对着那处,淡淡的湿意渗出来,他将小小的蕾丝料儿扯开,露出娇艳的花朵,那嫩嫩的色儿,叫他目醉神迷。
“坏蛋,是的,我是坏蛋呢,这个坏蛋在欺负我们的小七,是不是?”他轻声地诱哄着,瞅着那处儿因着他的目光而在空气里轻轻地抽/搐,他更得意了,赶紧地把自个儿贴上去,轻咬慢跄的,真想张嘴吞下去,叫他与合成个一体儿。
她颤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怎么也停下来,来自于内心深处的颤栗感,将她整个人都挂在上头,怎么也下不来。
小七也不愿意下来,狂野的冲/动,驱使着她的理智,想要更上一层楼,上了那楼后再下来,她想的很简单,嘴儿微张,逸出呻/吟声,被他的手指挑弄起来所有的感觉,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
柳成寄可喜欢了,还想着那一年,他们差点偷吃禁果儿的事,可惜呀,让老韩来敲门雌打断,说不定也不用等到现在,他挑弄着她,瞅着那处叫他口干舌燥的娇花儿,手指往里探,前路水润,却是□难行。
抱起她,他站起身来,还没等小七适应站起来,就已经把人压倒在沙发里,扒拉着皮带,连裤子都没褪,就迫不及待地攻占她的领地,她个人的领地。
她还是疼,跟火一般的烫意,几乎把她烫着了,忍不住把想要蜷缩起身子,不欲再向他展览,他不许,他看着温和,骨子里就是霸道的大男人。
她疼的想躲,他到是手指跟个弹琴似的,勾起她的软态,叫她更能接受他,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全部给她,以前没给,现在一次性全给了,带着那么多年的分量,把自己给全给她!
他吻着她,从她半眯着的眉眼儿到唇瓣,无一不是精心呵护再呵护,上天给予他最好的礼物,那血就往着脑袋上冲,冲的他血脉贲/胀,怎么也管不住自己,又是微退开身子,瞅着包容自己的地儿,不由得乐开脸。
这是个无耻混蛋!
小七想起来,哪里还能起得来,唇瓣儿死死地咬住,脑袋儿微仰着,试图朝他接近,贴向他的额头,哪里乐意他退开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灵巧的舌儿从嘴里探出来,轻轻地舔过他的唇瓣。
从上嘴唇到下嘴唇,她吻的很用心,就像在对待她最珍惜的东西一样,舌尖儿更是探入他嘴里,带着个低低的笑意,跟个作死的妖精儿一样,勾住他的舌,学着他的样子,纠缠着他。
柳成寄求之不得,还真是,这么多年了,他求得不就是这一天的嘛,那些黑心肝的男人,都把他的娇人儿给藏起来,叫他找不到,这些个人,他会叫他们好看,等着吧!
“小七,想我了不?”他问着,手真是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真个光滑的如刚剥壳的鸡蛋般,一落入手里,就怎么都不想放开了,“小七,说实话——”
她不肯,扭捏着身子,与他对抗,“不、不想——”
有些喘息,她说的话有些断续,意思到是表达的很清楚,两手儿都快没力气,勾不住他的脖子,全身心地软下去,承受着他火力全开的热情。
他往后撤,瞅着她的小脸蛋,那上头全是细细的汗,小脸蛋更是涨的通红,那颜色叫他忍不住着迷,想一口咬上去,更想咬她的嘴儿,咬的她出血,叫她还要硬着性子说浑话,又下不去嘴儿,那么个纠结,叫他难受!
“你就折腾我吧。”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把那快要软下去的人儿给抱起,两手把纤细的腰肢儿搂的死紧,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房里走去,“就使劲折腾我吧,你这个坏女孩!”
她乐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嘴里胡哼哼着,跟着乱哼着不怎么着调的歌儿一样,叫人听的血都要倒流了,却是张开牙齿,咬向他的脖子,“哼,是你、你折腾的我!”
他也就认了,栽倒在她手里,真是的,再没想出来,她就是他的魔,他的心魔儿!
“你就咬吧,赶明儿,别人要是问起,就说是你咬的!”他威胁,步子很慢,笑的很阴险,不由得劲道重了点,听着她的惊喘声,更是深有成就感,“咬吧,你再咬吧!”
她瞪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跟个龙眼的黑核子一样,“柳成寄——”
“在呢,在呢……”他回答,低下头,啄着她的唇瓣,跟个小鸡啄米似的,已经把人压倒在床里,“我在这里呢,哪里也不去,哪都不去。”
这是他的保证,一生一世的保证,纵着她,宠着她,谁也休想叫她离开他!
她到是哭了,真哭了,跟个傻子一样哭了,沉醉在他的温柔里,真想一辈子都是不想醒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就不想放手了。
但是——
纵/欲的后果,真叫人没法子承受。
小七真是觉得自个儿的腰都快断了,真的,一大早的人家还来,现在跟个死鱼一样瘫在床里,看着人家神清气爽的,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她跟个残枝枯叶一般,两眼忿忿不平地瞪着他,真是想掐死人呀。
柳成寄乐的,对着镜子把自个儿的领带整了整,瞅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样子,他很满意,春风得意,这叫做官场得意,再加上情场得意,人生再没有比这个更叫他得意了,昨晚更是叫他得意。
所以,他跟孔雀开屏一个样,灿烂无比,露出八颗牙,瞅着床里头的人儿,“我给你穿,怎么样?”
她疯了,才会叫他穿!
小七表示自己还没有那么想不开,让他穿的后果是什么,她想的很清楚,还是自个儿拖起快要残废的身子,自个儿穿衣,当着他的面儿。
她自己到是没有什么,这昨晚都挤一张床里,啥都看了,她不那么矫情的叫人别看,到是柳成寄演是识盯一点,自个儿移开视线,都准备好了,去登记,总不能把时间再拖拖。
他想的明白了,这人还是尽早成为他的才好,有证跟没证,那就是不一样的,现在不急,以后都是他的了,他犯不着猴急,还是先不看为好。
咖啡色的雪纺衬衫,那领子还是不对称的,腰间扣着粗腰带,勾勒出她细细的腰身,袖子是中袖,带着点喇叭状,那是绽开的如花儿一样,半截子手臂露在那里,右手套着一串细细的银手镯,亮亮的,能叫人闪了眼。
“得,这个衣料,一扯就破了。”
这是柳成寄的结论。
她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