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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电视里一般,一把抱住她,然后用无比紧张的声音道“你这个笨蛋,你今天都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死了……”
席欧洺的心才刚放下就又被提了起来,因为他被眼前景象惊住了。刚才他还说什么来着,他的婕儿没事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是眼前的景象代表她没事吗?
衣柜里所有的衣服,他的包括她的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外面,无一例外,全都被整体的烫过一遍,然后此时已经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了床上,那整齐得犹如一块方块豆腐。
房间里其他东西也是,桌子,包括地板全都被抹得干干净净的,甚至用来照镜子都没有问题了。还有被子,全都被拆下来,换了一套新的,昨天那床旧的已经不见了……
这个是没事?
筱婕看到他之后,打过招呼之后,又继续摆弄自己的东西了。那份镇定,让人惊慌。
席欧洺脑子转动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在此刻发出。
最终,在她忽略了他一分钟之后,他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动了。
“婕儿……”
他低喃,可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她的泪水就掉了下来,就犹如一个失去方向的孩子般,哭了出来。
“对不起……”她缓缓道。
她不知道自己天生是偏寒体质,不知道她天生难以受孕。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她是不会答应嫁给他的,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感情。他是豪门子弟,尊贵之躯,本来是不用承受这种后果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原因,他没有必要因为她而去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她可以一辈子没有孩子都没关系,可是他呢?他的家世他的地位容许他有这样一个妻子吗?饶是他再爱她,可是她又能张着他的爱就留下,让他承受跟她一样的痛苦吗?
理智告诉她,应该放手,应该离婚,她应该彻底离开,可是终究抵不过心底的那份留念。
“欧洺……”她哭着继续道,“我不想离婚,我不想离开你,不想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想你跟她们有孩子……我想跟你在一起……”
她想了一个下午,想到了离开,想到永远离开他的日子,可是她发现她做不到。单单是离开一个下午,她就受不了了。让她如何想象,以后都没有他的日子呢?
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深入骨髓,没有孩子她已经够绝望,可是再没有了席欧洺,那让她怎么继续活下去?
终究,在火车站她停住了脚步,一个人回到了家里。然后当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知道,也许都出去找人去了……
席欧洺笑了,捧起她的脸,吻干她的泪,然后紧紧抱住她,“傻瓜,说什么傻话呢。你把我的宝贝带回来了,是为我立功了,又怎么会对不起呢?我们当然不会离婚,我不会娶别的女人,更不会与别的女人生孩子。我只爱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只爱你一个。”
筱婕抽泣着趴在他怀里,眼前浮现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个时候是新婚,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因为是对生活无望,没有寄托,所以在那么无所谓的答应联姻,把自己推销出去。
可是在见过面之后,她就深深陷入他的温情里了。不管最初目的是什么,他们破天荒的爱上了对方。
“在认识你之前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可是在遇到你之后,我明白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婕儿,别想着要离开我,我们之间早已经骨肉相连分不开彼此了,如果你想要离开,那么即便是翻遍整个地球,我也会把你找到。”
像是一种誓言更像是一种诅咒,他们之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
“我想过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我们就去做试管婴儿,如果依旧无法成功。那就去领养一个,即便不是亲生的也一样,只要是由我们带大的,就是我们的孩子。”
筱婕破涕为笑,紧紧抱住了他。
两人沐浴后,他把她抱上床,搂进怀里。
房间内一个大型欧式水晶灯挂着,暖暖的光洒遍整个房间。
她两腮嫣红,眼睛却如大海般澄澈。有些羞涩的垂下眼帘,不敢回视那灼热的目光。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洁白的手臂轻轻低着他结实的胸膛。蕾丝睡裙有些凌乱,露出了她较好的身姿。
席欧洺就那样俯视着望她,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就仿佛不敢确定,他还能重新拥有这一切。那种在得知即将失去的恐惧,直到这一刻才慢慢从心底散去。
她终于忍不住抬眼看他,却看到他深深盯着她,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脸上一热,正想翻身,却被他吻上唇瓣。
良久,他气息不稳的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着,“医生说几率很小,可并不代表没有。我会请最好的医生,帮你调理身体。一切都只能慢慢来,宝贝,你信我吗?”
筱婕一怔,自己的私心居然又被说了出来。的确,不想离开他是一回事,可是她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但凡有一点机会,她都不会错过。但是,她知道,很多时候,她能等,他也能等;可是有有心人不一定能等得了,他们前方的路也许会艰难,可是她愿意同他一起走下去。只要他不放手,她也不放手。
她有很多不安,从心底发出的,可是却又让人无法说出具体缘由。以为重新回到他怀里,晚上可以睡个好觉,可是这晚她却从梦中挣扎醒了,被他紧紧抱住,她看到他满眼的心疼。她依偎进他怀里,他大掌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还有把凌乱的头发髻到耳朵后,轻轻问她做了什么梦。
自从结婚以来,她很少会做梦,即便是做梦也会做好梦,更多时候有他在身边,她几乎都是一觉到天亮的。可是最近,她逐渐会做有些噩梦,有的醒来就会忘记了,可有的却记忆犹新。
“我做了一个梦。”
“嗯,告诉我。”他轻轻的怕着她的背部。
“我梦到我怀孕了……”她轻声道,不安的看着席欧洺,“然后我又看见了一堆血,好像是从我身体里流出了……好多,好怕……这是不是什么征兆?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席欧洺皱眉,似在思考些什么东西,她怔怔的看着他,他眉宇突然一松,然后笑道,“婕儿,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明天我找一个善于解梦的人来看看,也许是个好现象。”
她听他语气轻松,她也被感染了,心下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也许,是吧,梦的征兆是好的。
可是,她其实还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席欧洺的母亲了。她没有见过席欧洺的母亲,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可是在梦里,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她十分肯定,那就是席欧洺的母亲。也许在梦里她清楚的看到了,可是醒过来她就觉得模糊了。
为什么,她梦见席欧洺的母亲,会那么心慌呢?她没有把这个梦境说出来,因为有些不可思议,她能说她看到了他母亲么?人家现在英国,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她梦里。
也许她的梦真的是一种预示,因为第二天,她其中一个梦就实现了。
下班回家之后,她就想着自己好久没有亲手煮过东西了,在席欧洺还没有回来之前,她要好好表现表现,然后等他回来了再一起吃。
过了蛮久,一顿算不上丰盛但是看起来还蛮可口的晚餐就呈现在了饭厅的桌子上,清蒸鱼、酸甜排骨、芹菜炒牛肉、凉拌青瓜,嗯,两个人吃够了。看着自己的成果,她舒心的笑了,然后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响声。
她以为是席欧洺回来了,于是边蹬蹬的跑出去迎接。
一辆私家车的停在了门口正中间,从车子里面快速走下两个长得比较结实的中年妇女,手里还拿着两只行李箱,然后眼光像一把剑一样的看向筱婕。
“你们是谁?”筱婕问,没听说最近有谁要来,可是家里的保镖都没有拦截,想来应该是认识的人,可,会是谁?
“让开,挡着路了!”一位长得比较粗犷一点的中年妇女粗声道,力气很大,能一手拿一个箱子,然后看也不看筱婕,直直走了进去,硬是把筱婕给撞开了。
筱婕被撞得没反应过来,那中年妇女又抛出了第二句话,一样没有礼貌道“房间在哪里?”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再这样说话我就让保安请你出去了!”筱婕也火了,任谁被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吼,心里也会不舒服吧。她不直接让保镖赶人,算是客气了!
可是对方似乎并不这样认为,而是用一种轻视的眼光来回审视筱婕,然后用更轻蔑的语气道,“赶我们走?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啊!你真知道我们是谁吗?得罪了我们,你也别想在席家过了!不就是少爷娶回来暖床的女人,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
语气说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看着筱婕的眼里,满满的全是嘲讽。
“你到底是谁?”按照席欧洺的家世,如果是亲戚之类的,就不应该是这种,没有气质,说话又粗鲁的人。豪门里,即便是一个丫鬟,都得养得比普通人有档次。
中年妇女斜了她一眼,然后不理会她了,直接吩咐其他人道,“赶紧的,把车里其他东西都拿出来。”
然后其他人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开始忙碌起来,丝毫没有把筱婕放在眼里。
筱婕站在门外,觉得心里像是堵了一块莫名其妙的石头一样。才没一会功夫,那中年妇女就把车里所有东西都搬进了家里,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吩咐人把东西搬上楼,放哪啊哪的都清楚得很,仿佛以前住过似的。
终于,随后又来了一辆车,这一次,中年妇女停下了手里的活,赶紧跑到那辆车旁,然后恭敬的打开车门,仿佛迎接的是一位国家主席。
“兰夫人您小心,别碰到头。”
筱婕屏住呼吸,她仿佛猜到了什么。
果然,先是一只黑得发亮的高跟鞋,再是一件深咖啡色的秋天长裙,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