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您老怎么看啊。”
谈话聊到了经济问题,说起来也并不算是唐突,曾在纪泉涌刚任sw书记的时候,管登贵就曾与他搭班子,任过省长一职,如今冯思哲的这些话也可以算是对前辈的一种请教。
对于这个问题,管登贵确没有马上就去谈,而先是把那一脸的笑容收起,足足有想了好一会之后,方才说道,“哎,说起来都城省的经济发展并不如人意,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管主席误会了,做为后辈,我可从来没有要指责您的意思,相反的,在您任省长期间,都城省的经济还是保持了高速发展的。”冯思哲似是怕管登贵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呢,连忙就进行了一下解释。
要说这个话也不错,冯思哲的确是做了调查,在前三任都城省省长之中,第一任就是纪泉涌,第二任便是管登贵,第三任即是许朝起,而除了管登贵之外,其余两任在任省长期间,都城省的经济发展速度都不是很快,尤其是最后一位许朝起,他在任期之内,就是这两年,都城省的经济发展速度十分的缓慢,己经排列到了全国经济发飞展的后列,相较于位列前矛的城市甚至都甩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听着冯思哲还做这这种调查,管登贵的脸上好看了一些,“哎,说来惭愧,我在任时也曾有过很远大的理想,可是收效并不是很好,更不像冯省长你刚才所说的飞速发展,你这是在给我台阶下呀。”
冯思哲也没有想到管登贵一张嘴就把实情讲了出来,在他看来,像是管登贵这样的官员,眼看着仕途就要到头了,那是一定会想尽办法给所有人留一个好印像的,而至于曾在工作中的错误行为,那是一定不会主动的承认的,因为老人大多都是固执的,可现在管登贵偏偏是主动的承认了一切,反倒让冯思哲不得不去高看这个人,看来此人还真是一个君子,至少敢做敢为是称得上的。
“管主席的风骨冯思哲佩服。”并算不上什么奉承,这话倒是心里话。
“哎,我说的是实情,你也不用佩服,我有的只是一些官场之中很多人不敢有的实事求是罢了。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现在很多官员想的都是怎么样在自己的任期之内在经济方面好好的表现,要说这种想法是好的,可是有些做法,我确是不能苟同呀。比如说现在的都城省吧,为什么这两年的经济发展速度会变缓呢,说白了,就是很多资源都会运用的差不多了,尤其我要说的就是房地产。前几年,很多城市为了发展,为了追求所谓的gdp,那是疯狂的把国家的公有资产卖掉,把国家的地产卖了出去,为的就是追求一个数字,这样才促使了经济发展表面上看情况还是在进步,可实际真是这样吗?我看并不是呀,产大于销,那注定事情会出现危机,弄一个不好,甚至连本钱都要赔进去的呀,当然了,我所说的这个本钱并不是那些商人的本钱,可是国家的本钱,当一件物品炒到高价,当百姓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的时候,那危机就出现了,接连就会造成连锁的反应,这可是一件很不好的先兆。”
管登贵一幅忧国忧民的样子说着,看其态,并不像是在演戏,相反确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声音。
“管主席一番话醍醐灌顶呀。”冯思哲真的没有想到管登贵会有这样认识,在他看来,这是一位近六十的老者了,眼看仕途就要走入尽头,一般像这样的老干部,思想都是极为保守的,要让他们这样的人去批评一些社会事物,那可是十分的难得,可偏偏的这些话就是从人家的嘴中说出来了,如此怎么能不让他惊讶呢。
“呵呵,冯省长不要取笑我了,我只是敢说说,而不像你,确是敢去做,敢为天下先,你刚成立的那个工程检查组直接的叫停了全省的产地产业,叫停了建筑行业,这就是一个大手笔呀,至少我自问是不会有你这样的魄力的。”对于冯思哲的赞美之词,显然管登贵并不接受,相反确对方带了一个高帽。
一听管登贵这样说,冯思哲也愣了一下,他说怎么来到管登贵这里,人家会和自己讲这么多的感受,甚至还主动反醒自己以前的错误呢,原为是因为工程检查组的事情呀。
要说这个,倒是管登贵想错了,这并不是冯思哲有多大的魄力,实在是他知道几个月之后的大事件,相对来讲,在那个大事件面前,国家财产和人民财产会损失很大,而想减少一定的损失,除了他要做大量的工作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便是对一些行业叫停,因为有些行业在继续发展下去,那基本是发展的越快,亏的就会越大,这才是冯思哲成立工程检查组的根本原因。
可未到,在管登贵这里确是想歪了。可是对于人家会这样想,冯思哲又不好去解释什么,他总不能房子现在不能盖了,回头大事件一来,有多少倒多少吧,若是这样,那情况还了得了,他不被人当成疯子看才怪呢。
只是冯思哲还有一点想不通,就张扬所提供的材料来看,管登贵的干女儿也成子安然地产公司,且这个公司还是安然集团中的主要产业,如果叫停了地产开发,那对安然地产公司也没有什么好处呀,那左安然赚不到钱了,管登贵会高兴吗?
心中怀着这种思想,冯思哲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管主席,我这样做也会影响到一些人,他们会乐意吗?”
“你说的是安然地产吧。”管登贵出乎意料的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是直接的点名了这家公司。
即然人家都可以这样坦然的讲出来,那冯思哲还有何可怕的呢,当即他就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她不要紧,我己经和她讲的很清楚了,她也很是理解。”管登贵见冯思哲承认了,这便说着这些。
“她理解?”显然这个答案让冯思哲有些出乎意料。
“没错,怕是冯省长对安然地产还并不是很了解吧,如果你肯下功夫做一些功课的话,想必就不会这样惊讶了。”管登贵点了点头说着。
“那能说说原因吗?”显然这一会的冯思哲是真的不大理解了。他叫停了地产开发,按说是得罪地产公司的活计,可为什么左安然不但不生气,反而理解自己的做法呢?难道说对方也是先知,可以预测到几个月后的大事件吗?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冯思哲的想法有些天方夜谭了,能有他一个重生之人这种机率己经是几亿万分之一,这还是多种巧合之下的结果,那怎么还会有其它的重生之人呢,若真是这样,那重生人的先知功率也就不会那么有作用了。
看着冯思哲不解的样子,管登贵想了一下说道,“即然冯省长想知道答案,那我就简单的给你解释一下吧,安然地产并不像其它的地产公司那样只是以开发出售为主,为的就是利用这个行业赚足财富,相反的安然地产确是以这个为己任,他们只是想顺应时代的发展,造出符合质量的房子让百姓去居住而己,其实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的,在同行业,安然地产的房子造的质量不旦最佳,其卖价也比同行少一些。”
第二千三十一章 很可疑的事情(求月票)
管登贵这样一解释,冯思哲便听明白了一些,在结合到之前管登贵所讲的,冯大少便小声的问着,“这应该是管主席的意思吧。”
没有想到冯思哲这么快就看透了本质,当即管登贵也不推诿,直接的答道,“没错,就是我的意思,我曾任过省长,也当过普通的百姓,过过穷日子,我是深深的知道,房子对于寻常百姓家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我才在力所能及之内让安然去做一些事情的。不求能赚多少钱,只求能够在有限的范围之内做一些事情吧。”
听着管登贵这并不是什么长篇大论,冯思哲是确一脸的郑重之色,“席主席,我真的很佩服您,没有想到在都城省还有您这样的官员。”
“行了,冯省长应该说是本土派中还有我这样的思想你感觉到诧异吧,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在都城省大多数的干部还是好的,而只有一些真正的掌权者,因为手中的权力大了,自我感觉就良好了,才会认不清事实做一些不利国不利民的事情而己,看吧,事实证明,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不管对现在都城省的发展,还是以后的发展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甚至弄不好还会成为罪人,这种现像也许等他们真正到退下去那一天才可以慢慢体会吧。”管登贵说起这些话来不见得多么的激动,相反确是以很平常的情绪说着这些话,可就是这样,确是让冯思哲愈发的佩服。
这几年,考核一民官员是不是称职,是不是有能力,往往与经济发展的速度相挂钩,这样做不能说是错,但也不能说是绝对的正确,因为就是冲着这个原因,不知道有多少的干部只是追求经济增长值,可确不去用心想,这样做会对国家和人民赞成如何不良的影响。
可是今天管登贵的这一番话,确是让冯思哲重新的看到了希望,看来事情的好坏,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衡量的尺子,只是有些人肯去为这件事情做一些什么,想在力所能及范围之内去改变一些东西,而有些人确是选择了随波逐流而己吧。
可不管怎么样说,管登贵的这一番话,还是大大的出乎了冯思哲的意料,让他不得不在内心之中去佩服这位老同志。“管主席,您的风骨思哲佩服了。”
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冯思哲己经不是在以省长的名义去讲,而是纯私人的,甚至是晚辈的立场去讲这些。
冯思哲真诚的表现,看在管登贵眼中,让他也有一些动容。“哎,省长不用这样说,其实要佩服的应该是我,你那工程检查组才是大手笔呢。”
虽然说管登贵己经把那个省长之前的姓氏去掉,证明了他对冯思哲的一种看重,可是他现在还是认为冯思哲成立工程检查组为的就是扼制房产的发展一事,还是让冯大少有些哭笑不得之感,说实话,他的真实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