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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手里的阴龙得意的朝红布里的白猫嘶拉了两声蛇信,这才昂着头顶着两黑眼圈看着我,好像在问你怎么来找我了呀?
我用力的弹了一下这货变得有点圆的蛇头,想着这么大的动静师父和师叔总该来了吧?
猛的听到身后有什么抽到的声音,接着腰上一紧,身子就被大力的朝那灌木丛中拉出。
我忙念了个定身咒将身子堪堪定住,将红布包往手腕一缩,双手就用力的扯着那个缠住我腰身的东西。
这一握之下,我低头一看,心里就咯蹬一声,这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柳树的枝条,只是这柳叶上的脉络并不是青色,而是泛着淡淡的血红色,而原本柔软的柳条更是跟铁箍一样,紧紧的箍在我的腰上。
我正想着这东西是不是又是肖美兰那妖女搞出来的把戏,跟着腰间就是一痛,脚下一下不稳,连定身咒都没有定住,人就被拖进了灌木从中。
那些灌木虽说长得茂盛,但那枝叶可不是看着玩的,刚一入灌木从,我的眼镜就被刮掉了,接着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无数技条从我露在外面的皮肤刮过。
我可是来夏令营的,所以穿得都是短袖,这一路划去去,我被撞得头晕脑花之外,估计也是被毁容了。
心里暗叫这下惨了!
脚就重重的撞到一个东西上,接着身子一轻,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沲出现在了我面前。
而水沲里面的东西,却是让我这个近视眼也是两眼一瞪,吃惊的合不拢嘴。
第六十八章 重复死亡瞬间
还没從地上站起,我就趴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那水沲里面,只见水沲的倒影里一棵大得三人都合抱不拢的大柳树。无数的柔软的柳条从树身上垂了下来,绿油油的跟一瀑布似乎的,加上那柳叶上鲜红的脉络,映在水沲里的月光是,显得妖异非常。
可这還不是最恐怖的,只见那柳树的柳冠上,却孤零零的立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而我趴在水沲的边上,正对着那一口棺材的倒影,当下把我吓了个抖嗦。飞快的收拢着雙脚朝后面倒退了几步。
“嘶!嘶!”
我正躺在地上用力的揉着眼,想看清楚那水沲里面的东西是当的呢,还是说只是一个影子。
阴龙那货就飞快的游到我脖子上,将一个冰冷的东西扔到我脸上。
伸手一摸,却是我那個被灌木给划下来的眼镜,我忙将眼睛戴上。
眼前瞬间清晰了不少,我小心的打量著那棵柳树,从树龄上看至少也是千年的老树,只是有奇怪的是,那树冠上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幸好那些柳条将我拉到这里就松了回去,似乎认为我没有了逃跑的能力。
我这才慢慢起身打量着這里,原来这是一个百步左右宽的大空地,中间的水沲之周围伸出无数的柳条将这里围得死死的。
“喵!”
我正小心的打量着,红布袋里的白猫猛的大叫一声。
在这本来显得寂静无比的空地里。显得无限的凄凉。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那柳树上柳条一下子跟受刺激一样唰唰的动了起来,瞬间我眼前就出现了一面绿墙,无数柳条抬着枝头让上面那一片片带着血红色脉络的柳叶跟眼睛一样的翻动着盯着我。
试过被无数叶子看着的感觉吗?反正那感觉不是特别好。
我被盯得手脚发麻,想着要不要先将红布扔得远远的。保了自己太平再做打算。
正想着呢,缠在脖子上的阴龙就“嘶”的一声张大嘴朝那些柳枝大吼道,弓着身子且将蛇鳞竖得老高。
“唰!唰!”
那些柳条似乎对阴龙颇有顾忌,左右甩动了两下,复又慢慢的老实的缩了回去,全部拢在水沲里的柳根下面。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好像捡回了一条命一般。将摸了摸阴龙还在我脖子上。这让我放心不少。
这才弯下身子的揉了揉撞得麻木的脚,小心的拿眼睛打量着那口巨大的棺材。
因为日晒雨淋的关系,已经不能看出那棺材的材质了,但好像那棵柳树就是为那口棺材特制的一样,刚好能将棺材不大不小的顶在树冠上。
月光洒在水沲上,又被柳条轻微的抽到着水纹给折射到那棺材之上,映着碎碎点点的月光跟镶了钻石一般,漂亮得跟童话里的水晶棺一般。
月光?
我猛的一抬头,盯着那棺材一看,已经被撞得麻木了的头皮就一阵的发冷。
只见原本安稳的嵌在树冠上的那口棺材正在被什么顶起来慢慢的上升,而且那些被折射上去的月光好像都被吸引了一样,慢慢的朝那棺材里面渗去。
“藏阴?”我脑中轰的一声,将阴龙一把抓起拔腿就朝灌木丛外面跑去。
这是以柳树藏阴,以水聚月华,再用女尸积怨,这个阵无论目的是什么,反正已经不是我这半吊子水能解的了,遇到这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只有一个字:跑!
可我还没跑去两步,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我看都不看,对着下面就是一道掌心雷,将那些柳条给轰断,拔腿就朝外面跑去。
“哆哆咪嗦,哗啦嗦……唔!唔!唔!啊……”
我才没跑出两步,就听到声后传来一个女子先是轻松的哼着曲调,复又大声尖叫的声音。
跟着头就不由自主的慢慢转过去一看,那一看之下,我就直直的站住了脚。
只见树冠上那口巨大的棺材盖已经慢慢被柳条拉开了,里面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尸正含着轻笑的躺着里面,月光照在她含笑的脸上,美得让人窒息。
“哆哆咪嗦,哗啦嗦……”我正看见,那女尸竟然轻启朱唇,嘴里轻快的哼着曲调,可马上又露出惊恐痛苦的神色,双拳紧握,死闭着嘴用力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接着那双垂在身子两侧的双手猛的捂住胸口,脸上也痛得扭曲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马上就是一声尖叫:“啊……”
那最后声尖叫划破这寂静的夜空,再配合着女尸的面部表情,那当真是让人渗得慌啊!
我刚才未转身时就听到了这个一连串的声音,可这会看着这女尸从配音到表演一个人全部完成的过程,只感觉匪夷所思。
接着那女尸重重的抽了两下,双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头也低垂了下去,跟一个活人断了气一般。
可过了一会又慢慢抬头露出了那种带着轻笑的表情,然后又是轻哼着曲调,接着闭嘴唔唔,尖叫捂着嘴,然后断气。
这一幕幕就跟被点了循环播放一样,一次一次的重复,并且一成不变。
那月光冷冷的照在我身上,我双脚软得跟面条似的。
当年看着那个被剥了皮的大红时,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可这会对着一具鲜活的美女尸体,我就不受控制的手脚发软。
这场面太诡异了,那些从水沲反射上去的月光就跟舞台的灯光镜一般,将那女尸的肌肤点缀美轮美奂,原本应当跟舞台剧里的公主一般的美尸,这会从我眼里看上去只感觉浑身发冷。
“嘶!嘶……”又重复了好几遍之后,阴龙这货竟然从我脖子上溜了出去,猛的朝那柳叶游去。
我还来不及伸手去抓,却见阴龙颈后的鳞片一弓就跃上了柳树的树冠上,跟着这货用力的张大着嘴对着柳树的根部,好像是一个等着喂食的孩子一样。
抬头看着阴龙,却发现那月已上中天,正是子时,这种时候阴气最盛,我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嘶!嘶!”我忙用力的嘶着舌头想将阴龙叫回来,这货在这里可算是我的护身符啊。
可我嘶拉了两下,阴龙没有反应不说,红布包里的白猫却又发出重重的嘶叫声,抓着红布的爪子越加的用力,大有拼了命的想要冲出来的架式。
我这个时候可没有多少心情应付这只怪猫,想都没想就将红布袋子朝地上用力的摔打了几下,生怕这死猫大叫又惹来那些柳条的围攻。
“喵!喵!”那猫被我摔得惨叫几声,在红布里抽了两下就不动了。
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暗自庆幸那些柳条没有再围攻过来,要不然阴龙不在,我双拳对四手尚且难敌,更何况这无数可长可短,可刚可柔的柳条呢。
正松一口气,突然一阵刺眼的光线就从水沲底下映到了我眼镜片上。
我忙定睛一看,只见那些柳树条似乎吸着一些东西顺着柳条慢慢的朝树冠倒流而去。
其中有一道细小的水流,还带着淡淡的红色,那是我亲手化的阴水。
那条小小的阴水一路倒流到了树冠,复又慢慢的流进了棺材里,融进了那女尸体内。
而那女尸依旧在重复着她的三步曲,重播再重播着。
正看着那些柳条似乎还在努力的吸取着什么,可最后除了吸出那一条阴水和一些细小的阴气之外却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吸过来了。
连阴龙也是失望的张着嘴用力的吸食着,发现没有东西过来,失望的将蛇身朝树冠下面探了探,嘶拉了两声,好像怪那些柳条不给力一般。呆长序才。
那些柳条也跟没得饭开的伙计一样,不住的抽打着水沲的水面,拍着水光四溅,倒让更多的月光折射到了棺材里去了。
“啊……”女尸又是了声尖叫之后,复又变回了轻轻的笑意,双眼直视着远方,好像在想着曲调中的美景。
这里的场景无论是哪一个都透着诡异,这柳树跟肖美兰那学苗蛊的侗女所种的树蛊一样有着灵智,只是那女尸被搞这成样子葬在一棵大柳树的上面倒底算怎么回事?
听着那女人又一声尖叫,夹杂着柳条用力抽打着水面的声音,显得杂闹无章了。
猛的我想起了一个可能,这不会是有人积怨藏阴想让这女尸复活吧?
那这个女鬼是在一次一次的重复着死亡的瞬间了?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