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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说王小尔死了,他大怒之下失了本性,倒也忘了用鬼术只是用鬼的本能掐着我。
一次次的法印失败,我心里大骂长生,既然看到我被吸了过来,竟然还不过来救我,师父也真是的,从来没向我说过,魂魄离体之后,灵体用的法印用大打折扣啊!
我才七岁啊,难不成要被一个鬼给掐死了?
痛苦了半天,我却发现除了脖子痛之外,没有其他反应啊?
猛的我想起现在我也是灵体啊,这用力掐也不会窒息啊!这样一想心里猛的一松,暗骂自己被掐得失了神,当下任由陈枫大力的掐着自己,脑中想着师父所说的术法。
既然法术没用,那就只有经文了。
我心里一定下来,忙张嘴就大声的念《金刚经》,这一字一句的都是师父带着念过的,而且从净尘给我佛珠之后,我每天早晚都必须念上一遍,所以最为熟悉。
“嘶!”
果然我经文一出口,陈枫掐着我双手猛的冒出了浓浓的黑烟,一双利抓瞬间就收了回去。
“你说小尔坏话,还伤了我!我要吞了你!”陈枫猛的身子一晃,张着大嘴整个人已经完全变回了他死时的模样了,更甚的是他周身阴气浓郁,头顶黑气成团,明显是已经有了一定的道行。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我不想看着美男子所变成的厉鬼,闭着眼沉心静气的大声念动经文。
“吼……”
我只听见陈枫猛的大吼一声,一阵阴风就将我的魂魄吹得东倒西歪。
我是脱了肉身的灵体,定不住身形。这心里顿时一乱,念着的金刚经立马就停了下来。
“桀!桀!我现在就吞了你!”脖子复又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抓住了,陈枫桀桀大笑的将那张变了形的脸贴着我道。
完了!完了!
我看着陈枫那张血盆大嘴,心里拔凉拔凉的!后悔没有听高局长的啊,我这么小还用什么引蛇出洞吗?
“疾!”正在我想着猛的听到师父一声大喝,一阵炙热感就从身边传来。
我一睁大眼,却见陈枫身上贴着一张神符浑身冒着浓烟,发出滋滋的声音。
“死瞎子!”陈枫呲着嘴大喝一声,张着利爪就朝师父扑去。
“陈枫……”
我看着陈枫连符纸都不怕了,正想招呼师父小心,却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回头,那个叫王小尔的女生这会脸色没有这么惨白了,披着齐肩的头发轻笑的叫了一声。
陈枫原本扑向师父的身子猛的一顿,满是鲜血的脸痴痴的看着王小尔,过了半晌猛将身子一转道:“小尔不要看!”
“我都看到了!”王小尔上前拉住陈枫的手,轻笑道:“你说你要吞够了灵体才能复活,我就帮你制造车祸来找灵体,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小尔!”陈枫一回过头,已经变成了那个阳光帅气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小尔道:“你真的死了?”
“嗯!”王小尔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道:“有人在梦里和我说,只要我死才能找到更多的灵体,这样才能让你尽快的复活,可这个先生说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
“不会的!他不会骗我!”陈枫猛的抱住小尔,大声地道:“他说会让你一直等我的,让你好好的!”
“明显我们都被骗了,而且还害了不少人!”王小尔眼里含着愧疚,搂住陈枫道:“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
“小尔……”陈枫轻叹一声,双眼沉沉地看着师父道:“你怎么这么傻?我复活只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啊!”
“人死不能复生!”师父脸色凝重,复又沉沉地道:“你是不是每次吸收了灵体,你说的那个他就来找你?”
“你怎么知道?”陈枫点了点头,执起王小尔的手道:“他说我吞了灵体之后会将死人的怨气留在体内,不利于我日后复活,要我将那些怨气再吐出来过给他。”
“嗯……”师父沉了半晌,对陈枫和王小尔道:“我知道了,等下我找人送你们上路,这边的事我会处理!”
“他真的骗了我?”陈枫到现在还不相信,沉沉地道:“他竟然让小尔死后帮我制造车祸拉灵体?他……”
“你只是一个伥鬼罢了!”师父重叹一声,嘴里就开始念着超度经文,朝两人摆手道:“在阳间留得越久,对你们就越不利,去吧!”
我正想跟着师父念经超度,却感觉魂体猛的一阵动荡,心里一惊,这超度经文对于魂体都是有效的。
手心猛的一热,却发现长生伸着手拉着我,无数黑线从他体内伸出缠绕着我。
第五十六章 被诅咒的小女生
“这样你的魂体就不会受影响了!”长生朝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拉紧我的手道。。
可能是他的手对于只是灵体的我来说太热,我的脸一下子就烧得厉害起来。
不一会,陈枫和王小尔的灵体就慢慢的变得透明,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可两人从头到尾都是紧紧相拥的。
“行了!”我脸还发着烧,却发现师父正沉着脸对着我道:“阳妹仔赶快归位,长生日后不要再施展索魂引!”
我发现师父似乎在害怕什么,手都有点抖,可也不敢再多想,忙让长生收了索魂引,慢慢的牵动灵体跟着师父朝肉身所在飘去。
虽说肉身笨重了一点,但这种能伸手摸到东西的感觉还是踏实一点。
我让高局派人从那片树林的下面挖出了陈枫的尸体,奇怪的是他的尸体半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就好像刚刚埋下去一般新鲜。
而在那个树林旁边的湖里,也同样捞出了三个怀化学院消失的学生的尸体。
学校方面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了消息,也幸好还在放寒假,要不然光是那四具尸体就能让怀化学院的生源急骤下降。
我在师父的强逼之下,对着这些已经没有灵体的尸体念了一夜的超度经文,心里却是在想着陈枫和王小尔所说的那个“他”。
陈枫说有人给他许诺,只要他吸够灵体就能复活,可事实却是那个东西借他的鬼作为伥鬼,来吸收灵体的怨气。
而王小尔更是听了那个所谓的“他”,在车祸死后,努力制造车祸来满足陈枫的需要。
那个“他”到底是人是鬼?
如果是人,那他就不可能吸灵体的怨气来增进道行?如果是鬼,那他怎么找到陈枫的尸体,并将他埋在树林里?
能控制伥鬼的人?或者说能让人自愿为他办事的鬼?
这两者,都是让人心悸的存在?难道我每次在怀化学院感觉到胸闷,不是因为陈枫或是王小尔,而是那个“他”?
我也问过师父几次,却被他敲着头说我术法太差,一离了肉身,连一只伥鬼都对付不了。
说到伥鬼,其实并不是只有那种被牵扯的鬼才叫伥鬼,为人所利用的鬼都叫伥鬼。
念完经的第二天早上,我就被师叔接回了家里,可师父和长生却并在家中。
师叔只是吱吱唔唔的说苗老汉因为大红的事情,找师父有事,看他那神色我就知道不对。
到了晚上师父和苗老汉才带着长生回来,三人脸色都很难看,浑身是土好像刚从地洞里钻了出来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无论怎么撒娇,问控制陈枫和王小尔的是谁,师父都是重重的敲下我的头,让我去练习术法。
最后我只得作罢,幸好这段时间里长生一直陪着我,可他却一直紧握着一只手,无论我怎么骗他吓他不理他,他都不将手摊开给我看,这让我很是挫败。
在元宵节前,苗老汉终于从那个满眼腥红的屋子里出来了,还带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
那个女人皮肤嫩若婴儿,身材极其火爆,一张脸更是媚得不真实,可那一双眼却是清澈得如同三月的春水,清澈而荡着春意,无论是看谁一眼都会让人心神一荡。
我正心里暗骂苗老汉这么老了还带着这么一个招惹事非的祸水,不嫌事多啊。
可苗老汉抽了一口旱烟说这个女人就是大红时,我的眼珠子差点就从眼框里掉了下来。
师叔这时忙擦了下口水,叹气了口气道:“美女都是这么有风险的啊!”
苗老汉嘿嘿了两声,朝师父瞄了一眼道:“这是媚族的尤物,没想到还有族人在,光是看着老汉我都快把持不住了,也怪不得黑瞎子你当年瞎了眼。”
我听着一愣,难道?师父瞎眼也是这个所谓的媚族有关?
师父却只是重重的咳了一声,就开始赶苗老汉回去了。
听着这话我看了一眼长生,正好他也抬着眼看我,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我忙跑去拉着师父说要吃元宵。
正好是十五,师叔叫酒店送来了一桌菜,正要开吃,周标这货就又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对着众人就是一大片溜须拍马。
对于周标这货我已经无心去计较了,我特意要过他的八字算过了,年干上带天乙贵人,命带富贵却又有着煞气,这样一个人就是说他随便怎么折腾,富贵命是不会变,但那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少。
周标虽然能说,但因为过年没和老婆孩子在一块,将东西放下后,又给我和长生一人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说是给我们买烟花玩的,就急急回去了。
长生的红包刚接到手,苗老汉就一把扯了过去塞进怀里道:“你小伢子不会用钱,我帮你先收着,等以后你用再给你!”
我摸了摸红包的厚度,少说好有一万块吧!苗老汉这得有多穷啊,连小孩的钱都要抢。
元宵节一过,似乎一切又开始步入了正轨,我因为引魂出窍却连法印都用不了,被师父念叨了近半个月后,每天子午练功盗天机,早晚打座念经咒,晚上还要带着阴龙去医院和墓地这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转一圈,练眼力和胆量。
对于胆量我感觉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