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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她。
那是可耻的,他不应该在她意识朦胧时,在她还来不及真正认清自己时,就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如果有一天她清醒了,她会恨死他,而他会因为她的不爱而痛苦至死为止。
他怕了,怕得赶紧缩回自己的壳里,直到他真的耐不住那磨人的思念,思念像是蚂蚁一样,不断地啃噬著他的心。
死就死吧,反正爱与不爱,他都是死路一条。
以前,她很年轻气盛,任何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现在……「该死的!你就不能给我穿上衣服吗?」要死了!要他一个禁欲这么久的男人每天看著她清凉,不,是全裸的曼妙身子走来走去,他要发疯了!
夏佳仁依然故我地坐在沙发上,拿著遥控器看电视,「我就喜欢这样!不是跟你说过要适应的嘛。」她无辜地说。
适应?她说的是火星话吧?莫岑哲抹了一把脸,他才在这里待了两天,他要是再待下去,很有可能要流鼻血过多而死了。
「哦,对了,我突然想到,你是不是从成为我的监护人开始,就没有交过女朋友了?」夏佳仁状似冒昧地问。
已经被耍得没有尊严的莫岑哲无语地看著她,一句话也不说。
「唉呦,真可怜,该不会禁欲了……一、二、三……咦?五、六年!」她吃惊地大叫。
拜托,刚成为她监护人的时候,他每天都被她弄得烦死了,哪有那个心思嘛,至于后来,请不要深究这个问题,莫岑哲难为情地转过身。
「现在你功成身退,可以去找一个女人……灭灭火了。」她调皮地转过身对他眨眨眼。
他不该回过身的,他后悔也来不及了,一回头,他半低著头看著她,却正好看见她两手臂相交,又白又软的胸脯在他眼前晃动著。
「大叔,我可不会跟你上床,收起你淫荡的表情!」夏佳仁故意以嫌弃的眼神看著他。
莫岑哲差点就呕出血了,他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他瞥了瞥他,「毕竟我们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呀!」
她完全如他所愿了,可会不会太迟了,如果是三年前,她这样做的话,他也不会逃开的,可不逃开,早晚也会出事……无论怎么样都逃不开这个命运。
莫岑哲郑重其事地摇摇头,转开了话题,轻佻地说:「我在想,你十七岁时就发育得挺好的,可现在……」
「怎么样?」夏佳仁傲然地挺胸。
「似乎有些缩水了。」莫岑哲疑惑地说。
「怎么可能!」夏佳仁才不信他的话,自尊却还是受了伤,「你是眼睛出现毛病了!」
「没事的,你现在还年轻,还有机会发育。」他安慰道,眼里升起一抹笑意,她肯定不知道,她是一个很好激怒的人,只要他稍稍地放一下火,她就会自动地将火力全开。
「你!」夏佳仁正想要骂他,鼻子却一阵搔痒,她不文雅地打了一个喷嚏,被她扔在角落里的浴袍随时披上她的身体。
她正想要拒绝,他开口道:「我知道你年轻,可年轻也不代表不怕冷,而且现在是深秋欸……」虽然室内开著暖气。
她气得全身哆嗦,却说不出话。
「别狡辩,你的乳尖都硬了。」既然她要在他面前扮演豪放女,那他就见招拆招。
她倒抽口气,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上围,心里大骂不止,这个死变态居然连这个都注意到了,他……他太过分了!
「对了,做模特儿的不是要把……」他主动省略字眼,手在下身比了比,「那个毛发要弄干淨的,你也太不专业了。」
对,对,他说的有道理,可她又不是泳装模特儿,她是广告模特儿呀!他把她的等级都给降滴了。
「啊,忘了跟你说,沙发似乎也些红点,好像是你的亲戚来找你了……」他含蓄地说。
红点?亲戚?夏佳仁瞪著他,脑子飞快地算著日子,该死,今天似乎是大姨妈的日子,她羞愧地一把推开他,往房间里走。
片刻后,她的房间里传来沙哑的尖叫声,「根本就没有!骗子!」
正坐在沙发上的莫岑哲优雅地笑了笑,安静地喝著咖啡,她太过得意了,以为这样就能吓走他了,她也太小看他了。
他比她大了十岁,吃的盐比她吃的饭还要多,她却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不自量力……
不过,但愿以后不要再随便地乱秀她的裸体了,年纪大了,他也吃不消了……
莫岑哲以为自己很了解夏佳仁,可在跟她重新相处了一个月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个混蛋!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内衣、袜子不要乱扔!」男人说著每天都要重复的话。
坐在沙发上正悠闲地看著小说的某人,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为什么买东西只买一份?」整理屋子到一半时,莫岑哲口渴了,打开冰箱才发现除了饮料之外,什么东西都是单数。
「哦,我一个人住嘛。」她凉凉的声音从沙发上传了过来。
莫岑哲静静地看著她背影好一会儿,最后默认自己确实是一个混蛋,他叹了一口气,「以后记得要买我的份。」
因为一个人住,她不需要买太多的东西,只要买她自己需要的就行了,而且这个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她爱怎么乱就怎么乱,房子是她的,不是吗?
「卫生棉也要买你一份吗?」某人仍是不好相处地来了这么一句。
「如果你想买的话!」他咬牙切齿。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她冷冷地回道。
好吧,他甘拜下风。
「大叔,我发现你不行哦!」夏佳仁放下书,转头过来温柔地看著他。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没老,却越来越萝唆了……」她说道。
他选择沉默,他不讲话,可以吧!
「对了,你要是找到房子就快点搬出去,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可不好。」
这大概是重点了。莫岑哲清清喉咙,「我不想找。」
不想找?他当她是难民收容所吗?夏佳仁白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看著他,「大叔,你不会是没有工作,想在我这里混吃混喝吧?」
没有工作?她是在开玩笑吧,他没离开她时,「岚」已经发展不错了,成了艺术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艺术与商业之间架起了一道桥梁,专门进行艺术品交易。
不过「岚」在这三年已经不似当年的稚嫩,正逐渐地成熟,旗下拥有最专业的法律团队、最八面玲珑的公关部门、最实力非凡的保全部门等等。
而她不知道,莫岑哲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要跟她说说自己近年的情况,她来了这么一句,「我饿了,给我去做饭!」
要他烧饭?莫岑哲指指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敢相信,「我?做饭?」
「对!」
「为什么?」他扬高尾音。
「一, 你住在我家……」她扳著手指数著。
「等等,我有帮你整理房子。」他的手立刻指向刚刚被他整理得干干淨淨的卧房。
「错!那是你受不了才整理的,我可没有要你做!」夏佳仁是吃定了他的洁癖。
「喂!」莫岑哲不满了。
「二, 我不想煮!」她说完了。
他傻在那儿,呆呆地重复,「你不想煮?」
「对!」她点点头,她就是不想下厨,她就是想看看莫岑哲狼狈地煮饭的模样,男人十个有八个不会煮饭,他就是其中一个了。
「是你不会煮吧?」莫岑哲嗤之以鼻,眼神斜睨著她,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
「我不会煮?我不会煮,你就不会勃起!」她恰北北地凶了回去。
哦,前几年他对她的教育在此刻体现出来,原来他的教育这么失败,「你……」
「哼,我现在就煮给你看!」女人急匆匆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厨房走去,转身的时候没有看见男人狡诈的笑容。
薑还是老的辣,特别是她在他的眼皮底下这么多年,他要是不知道她有几根毛就奇怪了!不过惹火她的代价是被她误会他的性能力,这种闷亏的滋味著实不好受。
厨房里一阵劈里啪啦,莫岑哲乖乖地站在离厨房最远的地方,他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的洁癖,所以,他对厨房敬谢不敏。
想当初他们一起生活时,他不会煮,她也不会煮,他们的下场就是每天都吃外卖,最后吃腻了,他专门请了一位厨师,定时上门给他们做饭,他们也就活下来了。
所以对于夏佳仁的厨艺,唉,他是不抱太大的希望的,他不是怕葬才站得这么远,他只是为了保全生命。
结果厨房除了发出炒菜的声音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别奇怪的声音。
当夏佳仁端出一道又一道的佳餚时,他真的傻眼了。
「喂,好了,还不过来吃!」夏佳仁大声地说,手上动作俐落地盛饭,等她坐下来准备开动时,某人还愣在那儿。
「大叔,你干嘛?」
「唉,你煮的?」莫岑哲很清楚外卖不会送到厨房。
「废话!」夏佳仁理都不理他,迳自开动了。
「等等,你下毒了?」他看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佳餚,俗话说,越好看的东西越毒。
「你看到我死了没?」夏佳仁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这个疯子了。
莫岑哲默默地看著夏佳仁吃完饭,在她准备要收拾的时候,他喊住了她,「等等!」
她看著他,不做声响。
「我还没吃。」他轻轻地说。
「我以为你不要吃。」她没有任何情绪地说,在平静的表层之下,她的心跳动得很快,她有一种矛盾的心情,她不想给他吃,他凭什么吃呢?这个混蛋!
可是,她又很想让他嚐她的手艺,好吧,她承认,她对他余情未了,那又如何,只是余情而已,她没有想要把这份余情给进行下去的欲望,被伤害的心很难再癒合。
姑且就这么耗著吧!反正这个男人她已经不会对他有什么期望了,不管她拥有多么矛盾的想法,她已经学会不要对一件事情有太高的期待,越是期待、越是绝望。
这是他教会她的。
在纽约时,莫岑哲让她觉得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而在台湾,他陪著她到了十八岁,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