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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这琇春赌坊给他带来了很多利益,如今就这样一句话被皇甫宸轩给端了,他能不气吗?更重要的是,这一次的兵器还私藏在琇春赌坊的地下室里,他本来以为这样的地方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地方,而且他找的老板也是那种粗莽之人,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之人,这样他行事才方便些,现在倒好,一切都是白搭。
皇甫宸煜此时正在房间里优哉游哉的陪着美人,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沉醉的样子,钟叔来的有些突然,钟叔在皇甫宸煜身边的身份很特殊,所以没有什么人阻拦钟叔进屋子的脚步,皇甫宸煜看到钟叔有些急切的样子就猜到可能是什么大事发生了,心底也有些沉,京城到底不比自己的封地,虽然他有所筹谋,终究还是要小心为上,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沉重,毫无感情的推开了躺在身上的两个美人,两个美人也很识趣的站了起来,再看到钟叔时慢慢的退了出去。她们两个是呆在皇甫宸煜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最懂得皇甫宸煜的秉性,皇甫宸煜不会让美人留在身边的时间过长,尤其不喜欢多事的女人,不然就只有一个结果等着她们,那就是死,那些明明头一天还躺在皇甫宸煜榻上的女人,第二天就有可能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杀掉,皇甫宸煜杀女人的时候也从不避着她们,这样没有心的男人实在是让人害怕,后来,她们都聪明的学会了什么话都不说,只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皇甫宸煜,看皇甫宸煜的脸色行事。
靖南王府中的女眷们王妃的身份对她们来说是最高的,但是皇甫宸煜也没有给靖南王妃什么好脸色看,大家都知道靖南王妃在王府中的地位还没有皇甫宸煜身边的护卫的地位高,要不是因为靖南王妃给皇甫宸煜生了一位小世子,皇甫宸煜几乎会忘了自己还娶了一位正妃,看在孩子的面上,皇甫宸煜一个月还是会去靖南王妃的屋子里歇一晚,明明有着高贵的称呼,却没有受到该有的尊重,受宠的程度还比不上府中的姬妾,所以没有谁会羡慕靖南王妃这个身份。
皇甫宸煜神色凝重的看着钟叔道,“钟叔,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琇春赌坊被查封了,这批兵器也还在琇春赌坊的地下室里,皇甫宸轩现在正在安排人搜查,我担心这批兵器会被发现。”
“什么?”皇甫宸煜一惊站了起来,片刻后还是恢复了镇定,“皇甫宸轩怎么会突然之间注意上琇春赌坊呢?”
“此事我们也不知道,之前一点痕迹都没有。”
“难道他怀疑上我们了。”
“应该不像,皇甫宸轩说杜春赌坊与官员勾结,骗取百姓钱财,还把证据都摆了出来,冯尧措也已经被抓到了刑部大牢,看来他并没有疑到我们身上。”
“不管能不能疑到我们身上,钟叔,我们都必须快些将这批兵器快些运出来,若是被搜出来可就不好了,钟叔,现在琇春赌坊被封,那我们的人呢?”
“有不少的人都被杀了,还剩下的人都不多了。”
“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他们?”
“有点悬,况且皇甫宸轩监视的很严,若是弄得不好还会将我们泄露出来,这几个人我们就放弃吧,反正都是一些圈外的人,知道的秘密也不多。”
“钟叔,那我们要怎么样取出这批兵器呢?”
“趁夜晚安排人去吧,琇春赌坊的地下室虽然设的有些隐秘,但是我还是担心会被搜到,这件事情越早安排越好。”
“这样也好,只是钟叔,这批兵器终究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早些想办法运出去。”
“城门口这些天监察都很严,若是直接出去可能不行,我打听了下,菱悦布庄好像需要运一批丝绸出去,是向江宁运的,这批货物是皇宫御用的,有皇甫宸轩的印章,若是我们将兵器和这批丝绸一起运出去,应该就不会遇到什么盘查。”
“此事说起来简单,只是运送之人特殊,终究是为皇室办事的,我们不好处理,钟叔,你能说服这人为我们办事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什么人是不看重钱财的,我相信只要我们给足够的银子,对方就会答应,他们也是商人,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我们只说要运一批货物,不告诉对方是什么东西,对方应该也不会多问,银子也给了,他们应该也会给我们帮忙运了。”
“钟叔,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我会让人快些传去消息,让他们尽快来取货。”
是夜,在琇春赌坊搜查的士兵都已离开,只留下了一些侍卫守卫,看起来防备真的很轻松。
待得夜色越来越暗,便只听得到小虫叽叽喳喳的声音,黑夜中只有侍卫手中的火把照亮了这一片天。
远处隐隐约约有一群黑衣人正往这里赶来,这晚,楚子言没有回府,而是呆在潜龙阁内,一杯浊酒,一盏小灯,对影三人,好不惬意,烛光下,是谁的容颜倾了谁的心。
“你说,今晚他们真的会有行动吗?”彼时,楚子言的脸颊已有些微红,映衬在明亮的烛光下,像是一个诱人的小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皇甫宸轩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透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他端着手中的酒樽漫不经心的道,“放心吧,这些人听到我们要搜查的消息一定会着急的,我们那样费尽心思的搜查还不如让他们引我们去找这批东西。”
楚子言摇着有些微醺的头道,“说的也是哟。”她的发丝有些微垂,搭在脸上,遮住了洁白的额头,使得她的脸看起来娇小的不行,那迷醉的容颜竟让烛光也晃了眼。“话说等他们将东西运出来之后,你打算怎么做呀?”
“等着呀,等着他们把那方隐秘的人引出来,花了这样打的功夫,若是没有什么收获,那多不划算呀。”瞧这斤斤计较的模样,若是商人,绝对也是一个大奸商。
“唉,你真是奸诈呀。”
“奸诈,有你这样和皇帝说话的吗?幸亏朕是宽容之人,要不然早就将你定罪了。”
“那如果你真的那样做的话岂不是乱用皇权?虽然你是皇帝,但是也不能就这样随意杀人吧?”
皇甫宸轩略带笑意的盯着楚子言,“你估计是说话最直接的大臣了,还没有谁这样大胆的和朕说话。”
“那我就的那个第一呗,第一多好呀,你知道吗,我以前就经常拿第一。”楚子言已经有些微醉了,说出的话也有些晕乎了。
皇甫宸轩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人,心底有一个角落软软的,像是灌了蜜一样的甜,他的声音也有些飘忽,“是吗?那让我也当你的第一,好不好?”他说着缓缓起身,魅惑的容颜就这样靠近了楚子言的脸,呼吸相近,皇甫宸轩灼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楚子言的脸上,竟让人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楚子言微眯着眼睛就看到一张俊脸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脸上,她突然伸出手摸向那张脸,傻兮兮一笑,“唔,真帅呀,你是哪里来的明星呀?”
‘明星’?什么意思?这么这个词汇这么奇怪,他都没有听说过,皇甫宸轩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感觉到脸上的触觉竟然没有一丝不耐,他平时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脸了,如今却没有。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薄唇贴向了楚子言的唇角,只是温柔一碰,浅尝辄止,皇甫宸轩竟有些不舍的离开,嗯,这感觉,很甜,那隐在鼻息的淡淡香气,让他怀疑眼前的人是个女子,她的长相也确实带了几分秀气,喉结也不是很突出,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暗哑,可是她的行事却真的不像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大大捏捏的,该豪爽的时候豪爽,该大气的时候大气,绝对不扭捏,若不是真的是男子,那就是从小就可以这样的培养。
楚子言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触感顿时惊醒了,什么‘瞌睡虫’全都跑光了,她错愕的瞪大眼睛,眼睛水汪汪的,活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宠物,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于是,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皇甫宸轩这个样子哪里像皇帝,分明是一个没经历过情事的毛头小伙子,最终,还是楚子言先反应了过来,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弄得皇甫宸轩有些措手不及。
“你想干什么?”楚子言瞪着皇甫宸轩质问道,小脸圆鼓鼓的,剖有点凶悍的味道。
皇甫宸轩吃吃一笑,见到楚子言很多面,却没有见到楚子言这样可爱的一面,他的神色微微变得正经起来,“楚子言,朕想要你,君臣以外,还希望你能当我的……伴侣。”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的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楚子言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差点震倒在地上,站也有些站不稳,不过,令她有些错愕的是,他是帝王,他没有强迫她必须答应,也没有说娈童、男宠等字眼,而是……伴侣,她的脑子有些迷糊,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向皇甫宸轩,“皇上,你说笑吧,你是不是发烧了。”她说着踮起脚尖摸向皇甫宸轩的额头,眨巴这眼睛确定自己的猜测,结果皇甫宸轩只是目光火热的看着她,一双墨玉般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这样‘暧昧’的动作竟然让皇甫宸轩的耳根微微发热。
皇甫宸轩微微扶正楚子言有些晃动的身子,眼神灼灼的正色道,“朕没有发烧,也没有说笑,朕说的都是事实。”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楚子言的双肩,微微用力,似乎害怕楚子言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他的眸中甚至有着超越他此时年龄的沉着和冷静。
楚子言此时也正色的看着皇甫宸轩,微微使劲将自己的手从皇甫宸轩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她略带着笑意的说道,“皇上,我可是男人。”
“朕不在乎,也不介意。”
有些什么东西在心尖涌着,很快被她给压了下去,她强自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触手的一股钻心的疼痛,她用的劲很大,皇甫宸轩是什么人,她的意识里她和他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随即她脱口而出,“可是我介意”她的拒绝震地有声,仿佛是害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