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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讥笑,庆功宴?她可没有立什么功,办什么庆功宴,可真够小题大做的,以前也没见这样重视她呀,这样刻意的讨好也太明显了吧,楚越凡那老东西怎么不想一想,曾经他不重视楚子言,任由楚子言被府中的人欺负,哪里受到嫡子该有的待遇,现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转的太急了,也不怕楚子言多想,难道说他是吃定了楚子言,这样的父亲,绝对是拖后腿的。
一顿餐宴,简直是食之无味,每一个人的嘴脸看上去都是那样的虚伪,尤其是楚越凡,变着法的让她在皇帝面前多说好话,她又不认识皇帝,又不清楚皇帝的性格,又不想接近皇帝,也对她这位父亲没什么感情,凭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相比较而言,楚子言倒是稍微有些看重楚子璃了,起码楚子璃没有刻意想要讨好她,其实楚子璃是想他的身后有皇甫欣,没什么需要讨好楚子言的。
“子言啊,你现在要做官了,总住在县丞府也不方便,要不还是住回来吧?”一顿饭吃完,楚越凡是说起了自己最先的打算。
楚越凡的意图很明显,楚子言在心底冷笑,官员之间大多需要走动,而楚越凡不被什么人看中,所以来楚府走动的官员几乎很少,楚越凡是想她住在楚府,那些官员到楚府多了,楚府面上有光,他也可以与那些官员多接触一下,果然打得一手的如意好算盘,可惜,楚子言偏不想让楚越凡如意,“父亲,这可能不行,朝廷本就有提刑府,只是这些年废置了,如今,朝廷已播下银两修葺提刑府,我可能就要住在提刑府了,这样办案也方便些,不用每天跑来跑去的。”楚子言为难的说道。
楚越凡一听觉得楚子言说的有理,朝廷特地赐居所,那可是更有面子的事,那肯定住在朝廷所赐的居所里好。楚子言是三言两语就将楚越凡呼弄过去了。
楚子言扫了一圈屋子,楚子璃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近听探子来报,楚子璃经常神出鬼没,楚子言觉得楚子璃可能是有什么行动了,那些探子都是莫啸天分派给她的人,她支使了几个盯着楚府的情况。
楚子言回了离园,朝廷已经将官服送了来,并通知楚子言三日后可搬到修葺好的提刑府内,朝廷的人并不知道楚子言的新住处,朝廷也不会发时间来查一个新上任的官员的住处,之所以知道也是县丞府的人说的,这件事楚子言曾告诉过顾兆飞他们,楚子言道了一声谢便送对方走了。
楚子言没有想到白静竟然这么快就来到了离园找她,她本以为白静要处理家中的事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的,她也没有打算催促白静,白静见到楚子言倒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楚子言并不喜欢这些虚礼,“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些虚礼了,你既选择跟着我,只要好好做事就可以了。”
白静应了一声变将手中的契约书递给了楚子言,楚子言扬眉,“这是?”
“这是白府名下的铺子,我只留下一家供养家中老仆,其余全在这里。”
楚子言一笑,将手中的契约书退还给了白静,斥责道,“我并不缺这些,若是你想的话,你可以与我名下的铺子合作,这件事情只要找寒琛就可以了,寒琛是我名下铺子的管事人,后面你就会认识的,我手中的铺子也挺多的,这是你父亲多年的心血,你怎可这样轻易就交出去,你这样做可又想到对不对得起你的父亲。”
白静一阵愧疚,楚子言所说的确是事实,但是她不想将时间都浪费在管理商业上,更何况,她对这些真的是一窍不通。
楚子言也看出了白静的矛盾之处,“若是你有难处的话,就将铺子交到寒琛的手里,让寒琛给你帮忙管理,但是,这些铺子还是属于你的。”
白静喜不胜收,没有想到楚子言竟是这样好相处的人,她真是跟了一个好主子。
白静是女子,穿女装行事多有不便,所以楚子言吩咐白静以后办事的时候最好都穿男装,白静的身材比较娇小,看起来比楚子言矮一些,楚子言的男装白静是穿不得的,所以白静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需要好好多做几套男装。
翌日,楚子言穿上朝服,带上朝冠,这一身装扮起来,还真是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休闲的在屋内走了两圈,这才起身出了离园。
离园外,早有小厮等着,这小厮是司徒惊璁的人,手上会点武功,楚子言利落一跃便跳上了马车,拉上布帘,马车这才咕噜噜的响起来,朝着皇宫赶去。
正是早朝时间,宫门大开,到得玄武门门口,楚子言便让小厮停下马车,自己从马车中跳了出来,马车外竟是特地赶来上朝的人,楚子言也跟着这一群人往宫内走去,众人不解,这个年轻人是谁呀?怎么随意进入皇宫,而且守门的侍卫竟然不阻止,众人都出示过宫牌,并没有看到楚子言出示宫牌,所以才有疑惑,其实他们是没看到楚子言出示宫牌的那一刻,他们都觉得楚子言还没张开,脸上的气息似乎还透着稚嫩,这样的小孩子能干什么?其实,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楚子言虽然在行事的时候沉稳老练,像个成人,但终究也才十四岁左右,在经历众多的朝臣眼前自然也就显得稚嫩了。莫啸天之所以不这样认为,是因为他从不拿身份年龄论人,他看中的是个人的实力。
到得金銮殿,他们竟还是看到了这个小孩子,而且当皇帝出现的时候,皇帝也没有特别斥责这个年轻人,只有楚越凡的一张老脸笑的快要开花了,直到皇帝特意介绍了楚子言,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年轻人就是皇帝新封的正一品提刑官,这冲击力太大了,他们只听说过名字,没见过人,自然不认识,如今一见,只觉不可思议,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江山代有人才出呀。当然,认识楚子言的除外。
顾廷不觉得多打量了楚子言几眼,这便是兆飞经常提得连他也佩服的人吗?兆飞很少有服的人,如今却几次对楚子言另眼相看,看来这楚子言也的确不简单,他瞧了瞧楚子言,年龄不大,出入金銮殿,在这样气势恢宏压力大的地方,竟然不见一丝慌乱,光是那份镇定就让人满意,尤其是那双眼睛,褶褶有神,一看便知是明智之人。顾廷不自觉的点点头,这年轻人,果然是以人才。
赵光默也多看了楚子言几眼,这个以前在楚府默默无闻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得让人不识,竟连子璃也要忌惮几分,他倒要看看这楚子言究竟有什么本事。
楚子言任由各种眼光打量着她,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觉得这些人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压力。
皇甫宸轩早就见过楚子言的本事了,所以对楚子言的反应毫无意外,他只低咳一声,声音在金銮殿一转,自有一番威严,整个金銮殿便安静了下来,楚子言这才抬眼打量眼前的帝王,很年轻,身上的气势迫人,一双眼眸幽深无比,像是磅礴的大海一样,怎么都看不到尽头,明明眉眼带笑,但楚子言觉得这人笑里藏刀,第一眼觉得这皇帝绝对是心机缜密之人,皇帝的容貌很突出,更是比司徒惊璁还要出色几分,楚子言低咒一声,这老天是怎么回事,让她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长得美,这还让她们怎么活?很奇怪,这个皇帝身上的气息似乎有点熟悉,她似乎在哪里遇到过,虽然遇到的次数不多,但是她的直觉向来很准,可是眼前的这张脸,楚子言确定她没有见过,况且这样风华绝代的美人,虽然她看到过的帅哥很多,但是像皇帝这样的,她即使不迷恋也会多看一眼的,怎么就没有印象呢?难道是她多想了。
皇甫宸轩与大臣们寒暄了一阵,正准备宣布退朝,外面有动静了,说是太后来了,哟,这算又是演的哪一出?楚子言并不清楚皇甫宸轩和孝安之间水深火热明争暗斗的关系,这些事也算是皇宫里的秘辛,知道的人估计都差不多死光光了,而且这些她也不感兴趣,只是这太后在上朝的时候明目张胆的来,显然有干预朝政的想法,一般的帝王都想将权利掌控到自己的手中,即使是生母,皇帝给太后的也只是一份尊重,而不是希望自己的亲人插手朝廷中的事,质疑自己的决定,说得难听点,其实这是掌权者长久以来的私心,楚子言记得慈禧太后当年插手朝堂之事,几次不将自己儿子的决定放在眼里,最后母子两的关系便是水火不容,楚子言偏头细看了皇甫宸轩一眼,果见皇甫宸轩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不过,上位者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皇甫宸轩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幽深的黑眸微转,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这个小小的插曲只有楚子言一人注意到了,楚子言自问若是她仔细观察一个人的神色,绝对能看出对方心底想法的大概,但是,对于皇甫宸轩,楚子言就感觉她摸不准了。若是有人想要问她她对皇甫宸轩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她只有三个字“不简单”。
孝安现在来朝堂又是何意呢?难道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楚子言一点都不否认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孝安估计早早就记恨上她了,为什么呀?因为她可是当初丝毫不将孝安的懿旨放在眼底,还给孝安直接安了几条大罪,让孝安在百姓面前丢了面子,更是有理也说不清,楚子言觉得依皇甫欣对她的不善,绝对将她当时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孝安,说不定还添油加醋了呢。楚子言摸不准皇甫宸轩的想法,但是楚子言想皇甫宸轩之前一定派人查过她的信息,皇甫宸轩既然选择用她,应该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让孝安为难她。
在大家都没注意的瞬间,幕昊的眉头微沉,这个妹妹现在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做事之前也不知道三思而后行,这金銮殿是她该来的地方吗?
只是在楚子言的心思几次转换间,便见一身着高贵的妇人走了进来,那妇人的发髻高盘,头上代表太后尊仪的金冠更是衬着她贵不可言,一身乌红色的宫袍上绣着展翅将飞的凤凰,雍容华贵,由于保养得好,倒是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