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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来到这个时代,就一直是做剑客,知道做剑客的辛苦,见剑客之功被贬低得一文不值,齐玉忽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双手一叉,嗓音提高,朗声道:“不知这位贤士何名?玉乃是一剑客,却不认同你的观点!”清清脆脆的声音在噪杂的环境中显得各位的清新,让所有听见的为之一静!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说话的人身上,当看见是一个**岁的小郎时,贤士一阵欢喜:这个小郎能说出什么大道理啊!
剑客们一阵失望:一个小郎啊,我等都不行了,小郎还是不要添乱了。
齐丘担忧的看了齐玉一眼,齐丘和美大叔自然是看出齐玉生气了,在齐丘心疼的时候,美大叔却微微一笑:这是个好现象不是吗?身为剑客,哪里能没有一点血性呢!
那个站着一直得意的笑又说得众位剑客羞愧不已的贤士名奎,奎不信齐玉能说出什么,不过怕人家说自己欺小,也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奎双手一叉:“不知小郎有何高见?认为剑客能为公子分忧解难?奎,洗耳恭听!”
楚庄胥第一次正视齐玉,因为一个剑师实在是太普遍了,即使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剑师,在众多的剑客里,很容易被大家埋住!
齐玉朗朗一笑:“高见谈不上,此乃玉身为一个剑客的一些看法而已!奎叔说对了,玉还就认为剑客能为公子分忧解难!”
齐玉的话说完,在场的贤士一阵哄笑,即使是之前认为楚庄胥做的对的贤士也摇头叹息:小儿狂妄!
而剑客们,继续露出愧疚之色!
齐玉不理会众人的笑声,在喧闹声中,齐玉想要说出大家都听得清楚的声音不容易,遂齐玉用内力再提声音道:“玉认为,剑客能为公子分忧解难,有三条因由:其一,公子的安危需要保护,我等剑客日夜为公子安危守护公子左右,让公子无性命之忧!敢问众位贤士可能?其二,当公子有需要完成的任务,忧愁执行之人时,敢问奎叔,无我剑客,何人能执行?其三,当有贵族提出要跟公子比武力时,若无我剑客,难道让公子亲自上场?”随着齐玉的理由,一条条的罗列出来,贤士的哄笑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脸色也渐渐的严肃起来。
而在场的剑客们,则各个眼睛消去黯然的神色,亮闪闪的目光注视着齐玉,心里暗暗给齐玉鼓劲:小郎说的好,小郎说的好!
当众人安静时,齐玉的声音也慢慢的低了下来,保证所有的人都能听见,自己也不用浪费音调:“敢问奎叔,玉说的三条奎叔可认为有何不当之处?”说完,齐玉就等着奎的反驳,或者是其他的贤士反驳。
奎一下子呆愣了一下,众位贤士也议论纷纷,都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来反驳齐玉,从齐玉说的方面上看,确实是剑客也能为主人分忧解难!
楚庄胥则一直打量着齐玉,没想到小郎年小是剑师外,竟然生得一副好口才!楚庄胥对齐玉非常的满意,就像是新发现了一个人才的满意,想到齐玉如果没有些聪明才智,也不能反驳得众位贤士哑口无言!
呵呵,不知道今天的这两章大家可满意不?
第二十九章言辞犀利的齐玉
奎道:“那依你之言,剑客就应该同我等一样的待遇了?”
齐玉装做不解的问奎:“玉不知为何奎叔紧抓此点不放,然玉认为,公子以功劳予待遇,就说明了剑客与贤士之间的待遇如何?若是奎叔想要再问,玉也可说,玉认为应该一样!”
奎脸颊冒汗,不知道怎么回答齐玉的话,众位贤士也开始纷纷议论,之前的那个心气高的,终于不顾好友的拉扯,站起来嚷道:“好个小郎,信口雌黄,你以何处看出剑客应同我等相同的待遇?”
齐玉也不惧此人,严肃的对这人道:“那不离叔又因何认定剑客应该低于贤士一等的待遇?”
不离道:“自古以来,就是如此道理,有何可辨?”
不离这话一说完,齐玉就嗤笑一声,不离的脸一下子憋的通红,齐玉也不待不离再开口:“按不离叔的见解,那自古以来,乃是母系氏族,因何现今却是父系氏族?”
齐玉一句就让不离哑口无言,实在是看不惯不离这人的嚣张劲儿,齐玉又接着道:“若是不需要辩,那诸位又因何对其他事物辩之又辩?盖因大家都要寻求真理,寻求正道!若是不辨即定论,那又需要贤士做何?因何奎叔、不离叔被世人称之为贤士?想来是有学识之士?”齐玉这话问的是所有的贤士!
在场的贤士都点头,这话确实是这样,如果自己等人没有学识,那如何能为人出谋划策呢!齐玉这话问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齐玉看大家点头这才道:“既是有学识之士,能为主公出谋划策,能效力,亦为世人做贡献。那应该也知,天地之始。阴阳有序,缺一不可。玉认为文与武就如这阴阳,公子需要诸位出谋划策,为阴,我等武力为公子效力为阳,若是缺武,公子寸步难行,若是缺文。公子亦不能成事,由此可见。文武乃如阴阳一般,亦如公子的左膀右臂一样,既如此,为何我等不能有同样的待遇?还是只因众位有识之士自认为的高人一等,所以如此看待我等剑客?”
在场的贤士听齐玉把文武比作阴阳,缺一不可,有人觉得有道理,有人还是固执的以为齐玉说错了。
齐玉原本不想要指责这些贤士的,可是看有人还是冥顽不灵。齐玉忍不住再道:“玉此番也有个议题,想要询问在场的各位有识之士:因自己才识过人,是否就可以鄙夷其他无才识之人?”齐玉这话反讽的意味很浓,听得众位贤士脸色微微一变!
齐玉话一完,一些慎重的贤士还在思考。知道齐玉肯定不会问无语之言,之前的反驳可是一环套一环的。
一些性子焦躁的贤士立马反驳了。只觉得齐玉的这个观点实在是太好驳了:“当然是可以了!”
“因何?”齐玉简单的两个字吐出,白嫩的小脸一脸的的肃穆!
另外一个贤士接口道:“因我等有才识自是可以如此!”
齐玉还是如此两个字:“因何?”
贤士嚷道:“自是因我等有才识,能为主公效力,能为平民做好事!”
齐玉啪啪的两下。赞同的道:“这位叔叔说得真好,就因为叔叔认为自己有才识能为主公效力,能为平民做好事。”
被齐玉赞扬的贤士一阵得意,哪想,齐玉忽然话锋一转:“那这位叔叔,不觉得自己所言矛盾否?叔叔既认为能为平民做好事,这些平民却都无学识,叔叔既能爱护他们,为何却不能给以他们一些尊重?然,就算如叔叔所说,因此叔叔可以鄙视无才之人,无用之人,按叔叔所说,玉敢问,何人无用?平民无用?他们种植作物,缴纳赋税,让贵族们可以吃上粮食,贤士刚刚吃的饱腹之物,是平民种来的。商贾无用?可是叔叔身上的这件衣裳,玉若是不走眼,此衣应是叔叔自店家买来的吧?奴隶无用?美者会被贵族选上,丑者亦可做些杂物,种田耕地制衣皆可!玉再请问叔叔,叔叔可会制衣?可会做饭?可会种田?”
贤士正被齐玉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急急转,想要找话反驳齐玉,却又不得,再听到齐玉如此侮辱性的话,一甩袖子:“小郎莫要胡言,何人会那等低贱、娘们之事物!”
齐玉道:“叔叔因何觉得这些低贱?若是无这些低贱之物,叔叔可是会衣不蔽体,有碍形象啊,若是无这些低贱之物,叔叔怎可在饱腹过后,在此夸夸其谈?若是叔叔衣不蔽体,饥肠辘辘,玉不知叔叔可否还会如此高谈阔论,一脸的兴奋?玉不禁有些替叔叔身上的衣物,被叔叔食入腹中之物委屈!叔叔怎可一边用了他们,一边又如此嫌弃他们呢?而叔叔若是无娘们,不知叔叔是从何生来?这世上以孝至道,叔叔怎可如此嫌弃自己的母亲?”
贤士的脸已经不是一阵青一阵白了,隐隐的有些发黑,一些其他的贤士也苦思齐玉说的到底是对是错。
齐玉还不放过这些贤士:“各位叔叔,在玉看来,在种田方面,各位叔叔不如平民种田之才,在经商之事,各位叔叔不如商贾精通算学之道,商理之道,在制衣方面,众位叔叔又不如叔叔口中的娘们制衣之能!在武学剑术方面,却不如我等剑客!在玉看来,这些人都是有效力之人,亦是有才之人!其才在于他们相应的道路上,与贤士叔叔们之才有差,但绝不是无才之人!而众位叔叔所为的这些人无才之人,不是他们无能,乃是他们没有学习的机会,而因祖宗庇佑得来的机会,玉不知诸位贤士有何成就之感,竟对他人如此鄙视,傲然恃物?不知玉所说,各位以为然否?”
几个贤士是真的被齐玉说的一脸愧疚,一些正直的贤士纷纷点头:“然,然!”看向齐玉的目光充满了良善,此子甚佳,竟是如此多才!想来我等竟是不如齐玉。
一个正直过头的人还站起身惭愧的道:“枉我石合读策三车,竟是不如小郎你看得透彻,竟是自以为是,坐井观天!实在有愧为公子贤士,公子,石合自请离去!”
齐玉吓了一跳,完了,自己不会闯大祸了吧?竟是说得人家不谋生了?那这乐子可闹大发了。
楚庄胥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正直的人了,这些人是真的有真才实学,也不会过分的恃才傲物,知错能改,最能为楚庄胥所用。
此时,听石合之言,楚庄胥制止道:“石合,小郎说的虽有理,然你既知错,何不留下来帮庄胥一把,我府中,各种策论虽无十车,也有五车,石合可再钻研之,不是更好?”
石合一听就心动了,自己可不是就是缺少书么,要不怎么会目光这么狭隘,遂石合也不推辞,一叉手:“蒙公子不弃,石合定当竭力为公子效力!”然后转身又对齐玉一躬身:“小郎之言,如湖灌顶,今日石合方知自己的狭隘,多谢小郎指教!”
齐玉慌慌张张的摆手:“石合叔叔,不必多礼,玉亦无什么见识,只是日常观察的仔细一些,少用高傲之心观物罢了,当不得石合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