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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胥嚷道:“你这几年都干什么了,怎么你来韩国会被人家知道了?还让人用这个对付你?眼线出问题了?”齐玉知道,莫公的手里有一个眼线系统,不过从来都不知道有谁,只知道在很多人那里有安有眼线,之前还为楚庄胥有这等的见识很佩服呢!
楚庄胥想要瞒着齐玉不成,还反被埋怨,哑然失笑,差点忘了我的小人儿也是个有才之人呢,看齐玉毛茸茸的脑袋,楚庄胥觉得手痒。在齐玉的头上摸了又摸,揉了又揉:“眼线这个词,果然用的好!好,是我错了!”然后正色道:“我也不知道是哪些眼线出了问题,看来是有必要清一清了。其实这三年,我也觉得楚国不太对劲,至少我的太子之位不如表面上的稳。正好趁机把那些隐藏的人都挖出来!”果然不愧为师徒,楚庄胥的想法跟莫公的一模一样。
听见楚庄胥心里有底,齐玉这才缓了脸色。道:“既然你心中有底就好!若是一些暗伤。确实是要等他们发作,你才知道,做的好!”刚才楚庄胥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别以为她不知道,齐玉报复性的夸楚庄胥,然后在他的脑袋上使劲折腾。
时人男子的头发是鬓发,就是是梳成竖直的,在脑袋之上。还有一大截儿呢,要弄乱可比弄齐玉的双辫子容易多了。
没两下,楚庄胥的发型就完全不能看了。看齐玉这么顽皮,楚庄胥自然是要躲闪了。时而以攻为守,袭击齐玉的头顶,两个人打闹之际,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楚庄胥在临危之际,硬是把原本在下面的齐玉翻身在上,自己则垫在底下。
天旋地转,一时,齐玉不知身在何方,连落入魔爪之中都不知道,两个人嘴巴对着嘴巴,鼻子对着鼻子,被楚庄胥深邃的眼神吸引住,楚庄胥感受到嘴唇传来的柔软触感,又见齐玉还这么引诱的看着自己,楚庄胥哪里受得了,忍不住张嘴舔弄齐玉的柔软的唇瓣,诱惑着齐玉张嘴,攻城略地!
齐玉本就白里透红的脸颊,此刻如同血玉一般的美丽,比涂了胭脂还要瑰丽,被楚庄胥吻的意乱情迷,忍不住闭上眼睛,随着楚庄胥一起,丁香小舌时而,跟楚庄胥的嬉戏,时而,跟他缠绵悱恻。
此情此景,怎一个意乱情迷了得,粉红的泡泡,在两个人的周围不断的冒出,多的让人窒息。
齐丘觉得齐玉半天了,道别也只有两句话吧,就叫牛仓来叫,两个人倒在草地上,牛仓看不见,高喊了两声。
惊醒了溺在爱情的蜜糖里的两个人,齐玉回过神,嗖的一下,脸爆红,更显得脸上那如同胭脂的红霞,端的是好看!
小手推拒着楚庄胥,自己要起身了,天啊,刚才自己是怎么了?跟个欲求不满的色女似的,呜呜,好丢脸啊!
楚庄胥在齐玉的嘴上一啄,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齐玉,心里懊恼不已,却不敢得罪未来的小舅子,只敢偷偷的瞪了未来小舅子一眼。
齐玉嗔怪的看了楚庄胥一眼,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看楚庄胥还躺在那里不动弹,娇声道:“你快起来,还躺着干什么?衣服整理一下!”
楚庄胥耍无赖:“你给我整理,我不会!”
不会,那这几天在客栈是怎么过的?衣服是谁给穿的,难道是婢女?心里不舒服,那楚庄胥岂不是被那些女的看光了?齐玉狐疑的看了楚庄胥一眼,还是心软的给楚庄胥整理,嘴上也没忘记,问道:“那你这几日是怎么过的?谁给你穿的衣服,梳的发式?是不是婢女给你梳的啊?”最后的语气温柔到了极点!
楚庄胥却轻易的从这些温柔的话里,闻出了危险的味道,楚庄胥这回可不能撒谎了,楚庄胥直觉婢女这个词是关键,看了齐玉那已经紧绷,隐隐带煞的脸,楚庄胥只好承认:“我是自己弄的!”可千万别引火烧身啊!
这还差不多,齐玉很满意,也不生气楚庄胥骗自己不会,拍拍楚庄胥:“那你要记得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齐玉的一窝鸡窝头却忘了整理,理完楚庄胥的衣服就要走,被楚庄胥拉了一把:“小人儿,你忘了你的头发乱了?”
齐玉啊了一声,差点忘了,赶忙拆了头发,重新编两个辫子,这要是在现代人的眼里造型是老土的不行,楚庄胥却觉得很新奇好看,原来赵国人的辫子,小人儿用起来也这般的好看啊!
楚庄胥给齐玉拍身上的草屑,直到让齐玉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了情况,这才让齐玉走,齐玉让楚庄胥要是有信就来告诉自己。
目送着齐玉远去,楚庄胥才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拍身上的草屑,嘴角带笑,往山下走,大剑师下山的地方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走了一段之后,楚庄胥看了大剑师一眼,敛了脸上的笑,开始思索烦心事。
之后的几天,楚庄胥还是照常陪齐玉去采药,寿春城接二连三的消息陆陆续续的被莫公传来。
半个月里,寿春城果然是吵翻了天,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跳出来的越来越多,三公子,五公子,八公子,九公子,十一公子,等等基本上除了大公子和六公子,其他的公子都纷纷跳出来讨伐楚庄胥,说是不应召是不孝,连门都不敢出是做贼心虚,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各种猜测,各种议论都出现了,莫公这时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的人去散播谣言,也不能说是谣言,只是对当前的情况,给民众提供一些有力的猜测方向,主导人们去猜想。
这半个月里,虽然有不少的民众对此事议论纷纷,说楚庄胥坏话的人却很少,大家都觉得这么多年来,楚庄胥的表现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肯定是被人误解了,正如那一年被楚王抛弃时的误解。
第二天开始,民众出现了新的猜测:若说楚庄胥抗旨,也没必要连门都不出吧?更何况大家都对楚庄胥质疑,再怎么样,楚庄胥也应该出来解释一下啊,不可能毫无动作的,那是什么情况才会任由大家猜测而不出来解释呢?会不会是楚庄胥不在?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谋害楚庄胥,让楚庄胥趁机不能出现,然后又利用他不再,小人再唆使楚王召见?
有了这样猜测的民众恍然大悟,难怪呢,我说太子不会是这样的人啊!你说,贵族里都吵翻了,王上都要治太子的罪了,太子怎么会不出现呢!肯定是被人害了,还被人威胁不能说出真相,否则怎么会太子府闭门不出呢?
这一个猜测被民众脑补成自己想要的情节,就迅速的在民众间传了开来,民众开始理解楚庄胥,要帮助我们的太子殿下脱离魔爪,每天都有善良的民众聚集在楚庄胥府前,要求管事说出真相,如果要帮忙,他们可以帮忙的云云。
在猜测流行的时候,民众在心里,突然想到自己心爱的太子殿下受难的时候,太子殿下其他的兄弟在干什么?这么一想,民众就觉得其他的公子实在是太坏了,自己的兄弟落难了,不想着去帮忙不说,竟然还要讨伐,太子殿下好可怜啊!
顿时,楚庄胥的声誉值又暴涨,得知这一消息的莫公,摸着花白的胡子笑眯了眼!不错,不错!宫里的那两位应该要行动了吧?没事儿,来吧,咱这把老骨头还能承受的住!
楚王宫里,笙跪坐在席上,给楚王凝重的分析当前的局势:“王上,现在不妙啊!今日,臣去街上听,大家都说王上不应该要治太子的罪,说太子是情有可原,每日里,亦有人围着太子府,让人出来说出真相!您看到了吧,太子殿下在贱民里的影响力不一般啊!”
楚王不以为意:“笙贤士多虑,在贱民有声望又如何?贱民还能帮他不成?”
第十章也许不能跟你共富贵,但是我定能跟你共患难!
笙在心里对楚王这个榆木疙瘩嗤之以鼻:什么狗屁王上,还不如我家主子来的贤明呢,还好意思霸占王位那么久!
笙深深的叹口气:“王上,贱民是不能帮太子殿下做什么,可是太子殿下得了美名,您却得了恶名,您说呢!”
楚王暴怒,一拍木塌:“这帮暴民!寡人宰了他们!岂有此理!”
笙在心里冷笑,生气就好,能生气就好!笙嘴上劝道:“王上,您可信臣,若是信,就听臣一言!”
“笙贤士请说,请说!”楚王就指着笙给自己出主意呢!
“王上,您就是杀了那些贱民也没用,且这根源是在太子殿下身上,只要太子殿下不再是殿下,您又改立了他人,到时,太子殿下的支持就会少!”笙见楚王皱起眉头,对自己的意见不认同,又加了一句:“王上,您别忘了,若不是您的封赏,太子殿下因何会有这么高的声望?”一句话就把楚庄胥原本稳固的地位抹杀了,好似楚庄胥的一切真的是楚王给的才有的。
楚王一想:一想,对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封赏,楚庄胥怎么会有这么稳固的实力,就连他的性命都是我给的!
笙仔细观察楚王的表情,一见楚王流露出认同之色,立马道:“所以,王上,下臣的建议是王上要立刻废除太子殿下,另立他人,这些事情就不会有了!既然这些都是王上给的,王上废除了太子殿下,另外立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民众就不会有这样愚昧的想法了。王上,其实民众是依您的旨意来的!”
要是平时,楚王虽然很想给楚庄胥找找麻烦,可是废太子这种大事,还是要想一想的。可是现在楚王已经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想到这样就可以给自己的逆子一个教训,当下拍板:“好。就废除太子!来人,传我旨意,今楚国太子。多日召见不出。实乃不尊,煽动民众闹事,实乃不孝,不忠不孝之人,无德能当楚国太子,废除其太子之位,太子之人,当另有德才兼备者不能任之。择日另选德才兼备之人!”楚王还没算老糊涂,知道自己的几个儿子,其实也就是楚庄胥有能耐当太子。其他的人,压根就拿不出手!
笙还待劝。可是楚王的圣旨已下,又有其他的人在,自己不能驳了楚王的面子,否则会引起楚王的反感,只能在心里暗骂:你早点另立我家主子不就完了吗?
没有完成六公子交待的任务,笙也不禁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