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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店,比如陆皓东得了失心疯,还比如从乐乐在第二天醒来之后就离开了。
“明月,我要走了!”空明大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走?去哪里?”我疑惑地望着空明大师说道。
空明大师淡淡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我也笑了笑,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大概有他不愿说的原因吧。
他停了片刻将一封信递给我,说道:“这是那姑娘在临走之前留给你的!”
我皱了皱眉,接过那封信,心里阵阵酸楚。
“大师,我们还会见面吗?”当空明大师转身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他说道。
空明大师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我手中的信,讳莫如深地说道:“缘至则聚,缘尽则散,明月,一切随缘!”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空明大师推开门离开了。
我将那封信揣在怀里,却始终不肯打开,空荡荡的屋子里让我忽然感觉有些陌生,陌生的有些可怕,可能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从乐乐存在,然而此时她却离开了。
站在阳台上,我将口袋中的信掏出来,将信封打开,抽出信纸,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这是从乐乐身上的味道。我轻轻的将信展开,上面是从乐乐娟细的笔迹:明月:
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其实本来,我们两个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根本不可能有交集,但是哥哥的死,一直是我心里的死结,深深的埋在我的心底,我恨你,因为你让我失去了父母和哥哥,当我在美国认识陆皓东之后,他告诉我可以帮我报复你,于是我回到了国内,机缘巧合的进入了你的生活,这真是一个老套的故事,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个故事的女主角,但是有时候就是这样世事难料。
可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如果没有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恐怕我心里的死结会在心里扎一辈子。进入你的生活,我才发现其实一切并不像陆皓东所说的那样,哥哥的死虽然有你的原因,但是你根本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
当我发现你和秦云陪,我和苏月长相一样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陆皓东劝我回到国内,再次遇见你,不过是想利用我将你引到南山凶宅,完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了,明月,一切都过去了,我要走了,就当那些经历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就该忘记了。
乐乐
读完这封信,我心里五味杂陈,那张纸轻轻从我手中飘落,我双手紧紧抓着阳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酸楚从心里直冲进眼睛,一些湿润的东西从眼角中淌出。可能她说的对吧,本来我们就应该是两条完全不相关的平行线,不可能有交汇点,偶尔的从对方生活略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现在南山凶宅发生了火灾,已经破损不堪了,不知那地下的倒立古塔是否还在,陆皓东得了失心疯,孙明失踪了,一切看似结束,可是我总有种感觉,似乎事情还远没有这么简单。不过,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到卧室,从乐乐的衣服依旧在柜子中,整个屋子依旧氤氲着她身上的气息,我连忙退了出来,将卧室的门重重的锁上,然后推开书房的门,自顾自的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我索性打开灯,坐起来,正在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凄厉的猫叫声,这声音十分熟悉,从几天前在高玉松那里到现在,似乎那只猫一直在跟着我。
我撩开窗帘,只见此时的小区里一个人没有,只有几盏路灯孤独的矗立着,这种安静让我心里更感觉不安,我连忙将窗帘拉上,正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我连忙向那白影的方向望去,只见此时一个矮小的小女孩,留着白色的短发,手中提着一个白色的纸灯笼,从我眼前闪过,速度极快,我顿时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冷,妈的,见鬼了?
那影子只在我面前停留了片刻,便消失了,我揉了揉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接触的这些似梦似幻的东西可能太多,估计大脑短路了。
我长出一口气,从书桌上拿起一根烟,随即将烟点燃,推开门向客厅走去,将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在客厅的茶几下面,放着一个黑乎乎的盒子,这盒子有些像是一口缩小型的棺材,我站在旁边愣了半天,这应该是前几天我们在扎纸店发现的那个盒子吧,有可能是二大伯他们在重新装修扎纸店的时候将这个盒子特意送过来的。
记得在那倒立的古塔中爷爷曾经告诉我,这盒子里装的那些未送出的信件中应该藏着一些那支神秘部队的秘密,我当时就极为好奇,那究竟是一支怎样的部队?为什么会忽然被全歼在大黑山中,最重要的是当时吴真曾经说过,那支部队只有七百七十七个人,这个数字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那些信的内容来了兴致,反正这晚上也睡不着,索性我将那个盒子抱了起来,走到书房中,将盒子放在电脑桌上,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盒子打开,可不知为什么,那盒子刚一打开,一股凉风便从内中吹了出来,我只感觉身上有些发抖,在那盒子的最上方是我的那颗“人名章”,这应该是空明大师放进去的吧!
将“人名章”拿出来放在一旁,我将盖在上面的那面破烂的军旗取出,下面是一些泛黄的信件,和一个已经破旧不堪的本子,此刻我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看看,想了片刻,我伸手将那个本子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的身体猛然一颤,手上的本子应声落在了箱子里。我只觉得胸口“突突”乱跳,我咽了咽口水,回过头将放在床上的手机拿起来,上面是父亲的号码,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老爷子究竟有什么事情,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连忙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只听父亲那边人很乱,其中还夹杂着二大伯的声音。
“爸,怎么了?”我装作刚睡醒的语气说道。
注①:所谓的阴兵借道分为两种。第一种阴兵借道是指古代或者近代的军队败亡后,因其怨气不散再加上当时的天时以及地理环境所造成的。第二种阴兵借道往往是出现在大灾难死了很多人之后,这种阴兵是指地府来拘魂的鬼差鬼将。许多大灾难发生之后会死很多人,往往这些地方许多冤魂聚集一处舍不得离开。这时地府便会派出地府利器:“鬼差军”来拘魂了。其实从古到今,一些地方发生瘟疫死了很多人之后都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阴兵借道的。
注②倒立古塔的原型:河南安阳文峰塔,唯一一座倒立古塔。
☆、第五十七章 慧明上师1
“爸,怎么了?”我装作刚睡醒的语气说道。
“起床了没有?”父亲语气生硬地说道。
“还没!”我打了个哈欠,说道,“什么事?”
“什么事?”父亲反问道,“你忘记前几天在二大伯家里说的事情了吗?”
父亲这么一说,我似乎有点印象,那应该是扎纸店被盗的那晚,二大伯急匆匆将我叫去询问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当时我一直在心里思忖着这个问题,因此他后面说的话,我根本没有印象,只依稀记得似乎与什么特别的日子有关。
“你现在赶紧穿上衣服到火车站来!”父亲口气严厉地说道。
“哦!”我诺诺答应,这时父亲已经挂断了电话。我连忙将盒子盖好,然后换上衣服,披上一件外套,向楼下走去。
夏末的早晨,四点半的天才刚刚放亮,不过小区外面的早点摊已经支好了,陆续有人从家里出来,这些大多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大概他们的睡眠不是太多,早早起来锻炼了。
我上了车,出了小区,向火车站的方向驶去。火车站在城市的正东,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趁着早晨路上的车不多,踩着油门,急速向火车站的方向驶去。一面开车,我的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情景,确实在二大伯问完我问题之后,他们一直在讨论着什么,不过可气的是自己竟然真的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不过,父亲为什么让我这么早去火车站呢?难道是准备出门?或者还是接什么人?这些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缭绕,我索性不去想,一会儿到了火车站自然会见分晓。
随着越来越接近火车站,路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火车站不大,毕竟这座城市连三线城市都算不上,广场上停着出租车和各色黑车,在广场的另一边则是公交车站,我将车停在路边,快步向火车站走去,一面走,一面环视四周寻找父亲的身影,同时掏出手机,唯恐他会打电话来。
广场的背面是候车室和出站口,我在广场上没发现父亲的身影便向候车室的方向走去,正在这时很多人提着大包小包从出站口里走出来,这应该是有列车到站了。我继续向前走,一面走,一面拨着父亲的手机。可是父亲手机接通了却始终无人接听,奇了怪了,早早的叫我来,却又不见人影。
正在我抱怨的时候,忽然我的目光被一个人吸引住了,只见在候车室内,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披散着长发,身上背着一个挎包,正在候车室内来回踱着步子,从乐乐,这个名字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立刻三步两步向候车室的方向奔去,刚到候车室门口,那女孩忽然转过头,与我四目相对,那是完全不同的一张脸,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皱了皱眉,我有些失望的低下头。
从乐乐走了,我提醒着自己,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心酸,正在这时,我忽然感觉似乎有人在某个角落看着我,那眼神是如此熟悉,我猛然抬起头向四周打量着,只见眼前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一定是幻觉,我苦笑了一声说道。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手机,是父亲的电话,我连忙按下接听键。
“明月,你到了没有?”父亲的语气中明显带着责备。
“哦,我已经到了!”我连忙应承着说道。
“我怎么没看到你!”父亲电话里的噪音很多,熙熙攘攘的,像是周围有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