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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一听,立刻又在云容的背上抽泣起来。店小二见没有等来几位云城女弟子的回答,又问道:“那么,请问谁又是云城宗望月峰狄云静?”
“嗯?”刚刚还在哽噎的云静立刻红着眼睛抬起了头,下意思的举起了手。
店小二做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说道:“有人替你们定好了房间,另外,还有一袋东西会在稍晚一点的时候要转交给狄云辰或者狄云静其中一位。”店小二说完领着不明所以的几女走进了镇子。
距离坊市开张虽然还有一个星期,但是镇上已经随处可见身着修士长袍佩剑的修士,也有一些远道而来的客商,或者纯粹是吃饱没事干的富家公子小姐们跑来凑热闹,还能一睹天下修士的风采。
每年的松宁镇坊市并不是只有西北八宗的门人弟子才有资格参与,那些散修或者西北四国以外的修士也有资格参与,前提是这些散修没有与西北八宗的门人弟子结怨,或者结怨了也没被认出来,这就是散修们为什么在外打劫的时候要蒙面的原因了。毕竟,比起大多终年呆在宗门内的弟子,那些每年天南地北游荡的散修们,更能拿出好东西来交易。
对宗派来说,散修们虽然可恶,但是更像是他们的工具,用来给宗门弟子血炼的工具,也是为他们四处搜罗宝贝的工具。比如某个散修在南边的云枫帝国坊市中打劫了一把玄兵,他就不能在云枫帝国的坊市交易,只能跑到其他坊市去交易,所以说,坊市,离开了散修根本就开不起来。
且说云容她们一行随着店小二,来到镇子中央的客栈与皇浦津一行告别后,回到房间不久,店小二就给她们送来了一袋东西,正是她们多日不见的那一袋子白泽元晶。
“黑衣叔叔,是黑衣叔叔送来的。”一看到元晶,刚刚还软绵绵的云静,立刻生龙活虎的蹦了起来,就向房门外跑。
云曦赶紧拽住了她,虽然不知道云静口中的黑衣叔叔是谁,但还是指了指渐暗的天色说道:“天已经黑了,明天再去找吧!”
云静不干,对她来说,多呆一刻她心辰哥就多一份危险。云秀想了想,把送元晶的店小二喊来一问,店小二倒不隐瞒:“房间是三天前就定下来的,元晶是你们进客栈后送来的。”
“那人长什么样?”云容云秀同时问道。
“一身黑衣,斗笠遮面,对不住了各位女侠,我是拿钱办事,对方三天前让我把你们领来,说有东西交给你们,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店小二说完拱手离去。
云秀转身向着云静数落道:“听见没有,你的那个黑衣叔叔刚刚看到我们进的客栈,不用你去找他,他也知道云辰没有一起回来!”
云静想了想,这样说的话也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一半。PS:求明天的推荐票。。
第072章 阴谋
在云容她们一行走进松宁镇的时候,注意到她们一行的不止有替她们运送元晶的黑衣剑尊,还有日夜兼程率先赶到松宁镇散布消息的狄千桐。
在云容她们落脚的斜对面一家客栈的二楼,狄千桐看到云容她们一行安然归来,唯独没了狄云辰的身影,在脸上挤出一个阴沉笑意,看向了身后,“东方兄,看来要劳烦你动手除掉那个神秘剑尊了,我看她们一脸凄苦模样,狄云辰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他身后房间的圆桌上,坐着两个相对饮酒的四十左右修士,他们正是西北八宗之一东方世家的家主东方翼和他的胞弟东方勤。东方世家一直以来都是以家族形式存在的宗派,在百年前那一场剑修与法修大战中,同在大黎国境内的两家极宗,携手相助共进退,结果这对难兄难弟同时从极宗沦落到了如今的玄宗。但是那一场灾难性的大战让实力大损的两宗,并没有因此疏远,相反,两宗的门人弟子在其后的百年中更是肝胆相照守望相助,一时被修士界传为佳话。
而东方翼与东方勤两位与云城宗掌教上官千虹自小就相交莫逆,一起游历天下生死一共,其后相互携扶登上一宗执掌,这次上官千虹看着雪前比试上大放异彩的狄云辰,更加寝食不安,为了永除后患的他,在不方便亲自出手的情况下,一纸书信让上官云聪请来了东方翼与东方勤,旨在让他们两大剑尊联手,一举铲除尾随保护着狄云辰来到坊市的神秘剑尊。
东方翼把杯中松宁镇的特产松子酒一饮而尽,对等待他回复的狄千桐说道:“此时下结论为时尚早,按你所说,狄云辰此子小小年纪心计就阴沉毒辣,天汢宗周围地形复杂,也许在追杀中走散了也说不定,既然我们知道了那个神秘剑尊是谁,他赖在松宁镇我们也不好公然下手,且等他离开时我们再一举擒杀!”
东方翼说完,看向立在桌边给他们斟酒的上官云聪,“我收到消息,有散修开下重赏,要活捉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一路上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不同于云城宗自傲清高,东方世家一向交游广阔,跟很多散修私下也有接触,所以这消息来得也就灵通一些。
上官云聪一听当即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酒壶没抱住,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我甚少下山,更没有与散修结怨!”
“脓包!”东方翼与东方勤一见上官云聪这个慌张的样子,顿时对上官千虹苦心栽培的‘私生子’深感失望。
而此刻在云静的房间中,云秀正在劝赖在床上的云静吃饭,这几日连夜赶路,加上丢了她的心辰哥,几乎滴水未沾的云静,脸色已经憔悴的许多,让云容揪心不已。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央求着心辰哥一起下山,也不会有此下场,呜呜…”云静说着又抽泣起来。
云秀只好把买来的云静喜爱的鸡腿放在床边的案几上,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静儿,还记得你心辰哥路上跟我们说过吗?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躲避,就不会发生的!”
“呜呜…”云静哭的更凶了,因为云秀不知道,以前云静每次闯祸连累了云辰,云辰都是用这句话安慰云静的。
“静儿,还记得你心辰哥几个月前向着掌教扔出的那只手臂么?云晴曾经无意中在山中撞见了狄长老,据云晴说,狄长老好像缺失了半截手臂,我不知道这跟云辰扔出的手臂有什么关联,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我入门比你早,师傅虽然待人刻薄冷淡,她内心深处对我们却是视如己出的,每年我们下山游历时,她都不放心的跟着,今年我们携带这么多元晶她这么会放心的下呢?虽然依云辰的看法,是师傅想要我们杀人见血,在以后更好的适应残酷的修士界,但是这个理由还不充足,师傅是决然不愿看到我们有所损伤的,在我们下山的前一夜,我看到旭日峰的欧阳金凤师叔独自进了飞升殿,与师傅谈了大半夜才离开,第二天我们临下山时,师傅才突然改变主意不陪我们一起来坊市了。”
云静听得云里雾里,这都说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于是,接着哭。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云辰也许早就清楚了这趟下山后的劫难,你也知道,你心辰哥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人,以他阴沉的性子,恐怕在下山时就计划好了一个什么阴谋,他想证明什么,或者说想公开的揭开什么,所以一路上才制造了一个没有师傅跟着保护的假象,以便于引出暗中的敌人,我想,你应该知道。”
云静不哭了,她使劲的想云辰到底炮制的什么阴谋,想的肚子都饿了也没想出来,于是只好填饱肚子接着想。
云秀看着一根筋的云静,被她绕着狼吞虎咽的样子,才放心的出门。
云秀站在客栈的窗口,看着门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喃喃自语道:“云辰,如果这真是你联合师傅设计的阴谋,只是这个注未免下的太大了一些。”云秀想起了那夜大战过后,云辰对她说的那句对不起,当时她还不明白云辰为什么突然向她道歉,现在她隐约明白了,云辰为自己拖累她们当了一回赌注,而道的歉…。
第二天一早,霓裳就迫不及待的一个人带着大小灵儿溜到了后山小河边,不过看着空空如也的小河两岸,满心期待的霓裳又变成了失望,嘟着嘴咒道:“骗子,果然是个坏人呢,昨晚答应我不会溜跑的。”
躲在霓裳身后山坡上的云辰无声无息的飘到霓裳的背后,赶在大小灵儿出声警告前,玩味道:“你在骂我!”
“啊!”霓裳吓得一跳,转身一看是云辰,立刻欣喜的举起了手中的剑,“你要的剑我帮你带来了,我还给你带来了炖好的鸡汤,快吃完的带我们过河吧!”
云辰接过霓裳递来的剑,做工精美的剑鞘上勾勒了一朵朵艳丽的花卉,一看就知道这是女性佩剑,再看剑柄上吊着一缕粉色的轻纱,他心里已经知道这把剑是属于谁的了,抽出长剑一看,剑刃的长度与他用习惯了的青锋剑相仿,只是更加宽厚一些,纵然是一把不错的中阶玄兵,但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但也勉强能用。
“真的要过去?”云辰收剑回鞘,接过还是温热的鸡汤喝了一口问道。
霓裳双眼笃定的点了点头,这个心思她已经起了两年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呢。
云辰三口两口喝完鸡汤坐下,虽然他昨天还差点要死了,但是霓裳给他用的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这么一夜工夫,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虽然离痊愈还有很远,但是只要不是激烈的拼斗,过河去看看问题不大,这让他万分庆幸遇到了霓裳这个庸医,虽然她有点磨人,但是跟更加云静比起来,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霓裳见云辰又闭目自修起来,以为他的运气疗伤,也不打搅他,只是眼巴巴的望着他。
云辰那是在运气疗伤啊,他受又不是内伤,他完全是想等等看,看有没有人来寻霓裳,到时候白喝了鸡汤的他就能拍屁股走人,虽然这个做法有点忘恩负义,但他是为霓裳的安全作想,他可是一点也感受不到霓裳身上有元气波动,而且人生地不熟的,天知道河对岸是什么情况。
不过他的打算再次落空了,一直等到了正午,也没见人来寻她,霓裳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