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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男!”边上的郎高开口了,他对陈天男说:“你知道陈九的性子,若是不将钱的来源弄清楚,他不会用这笔钱的,你赶紧跟他说实话,别耽误苏姑娘的丧事。”
那陈天男咬了咬牙,做了一个令我万万没想到的动作,他竟然一把跪在我面前,说:“九哥,我错了,我骗了你。”
我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以我们的关系,他不至于这样吧?连忙将他拉起来,就问他:“到底咋回事?”
他不愿起来,声音有些哽塞,嘴里一直说:“我有罪,我不该骗九哥。”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就说:“到底咋回事,你如实说出来。”
他愣了一会儿,看了看王初瑶,又看了看郎高,最后将眼光留在我身上,说:“九哥,能不能让他们出去先,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本来我想问他原因,不过看到他表情,我还是朝王初瑶跟郎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那郎高啥话也没说,问我要了几根烟,径直走了出去,反倒是王初瑶扭扭捏捏老一会儿功夫,不太情愿出去,说:“九哥哥,我想知道陈天男跟你说啥,能不能留下来?”
“不行,你必须出去。”那陈天男冲她吼了一句。
一看陈天男的表情,我微微一愣,咋回事,他对王初瑶的态度怎么一下转变这么大?正准备说陈天男几句,那王初瑶跺了跺脚,丢下一句,懒得管你,就朝门口走了出去。
待她出去后,那陈天男立马站起身朝门口看了看,又招呼几名中年大汉守在门口。
看到他这番动作,我的好奇心被钓了出来,等他安排好后,我立马问他:“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要跟我说啥?”
他在我脸上盯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九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万名塔么?”
我一愣,就说:“你不是告诉我,你在火车站碰到高佬,代替他来的么?”
他苦笑一声,说:“九哥,以你的智商,应该知道我没跟你说实话。”
听着这话,我没有直接开口问他,而是脑子开始转了起来,从我来万名塔后,先是遇到青玄子,后是王初瑶,再后来就是陈天男,这三人好像安排好一样出现在万名塔,要说这是巧合,我有点不信,当初之所以没问,是因为,我相信他们不会害我,才没有深问。
他见我没说话,就说:“九哥,假如我告诉你,我跟王初瑶之前就认识了,你信么?”
“什么?”我惊呼一声,当初在邵阳办丧事,是我、郭胖子以及青玄子,陈天男根本没在,按说,他不认识王初瑶才对。
他深呼一口气,说:“九哥,这事说来有些话长,我长话短说吧!我认识王初瑶是在来万名塔之前,大概是五月初,有个人找到我,说是你遇到事了,让我五月底去万名塔找你。当时,王初瑶跟那人在一起,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王初瑶。”
“谁找到你?”我沉声道。
“九哥,你信这世间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么?”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话。
话音刚落,我立马想到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就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而是等他的下文。
他朝门口的位置看了看,开口道:“当初找到我的那个人,就是你。”
说完,他好像怕我不信,连忙解释道:“当初看到那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人不是你,只是跟你长的像罢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几口,说:“我当初跟那人定了一份约定,不对,应该说,我,王初瑶以及那个人,我们三人定了一份约定。”
“什么约定?”我问。
“一份关于万名塔的约定,他告诉我,你在万名塔会遇到生命危险,唯有我跟王初瑶当伴娘伴郎才能化解你的危险,我问他原因,他死活不说,就告诉我们,他不会害你,他希望你长命百岁,我们信了他的话,才会出现在万名塔。”
说着,他缓了一口气,继续道:“九哥,你要格外注意一下王初瑶,她跟那人的关系有点不正常,他们俩人将我赶出去,聊了好长一会时间,具体聊得啥我不知道。不过,我听到王初瑶说的一句话了,她说,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比翼同君飞,何日归魂来。”
听完他的话,我整个人都懵了,脑子只记住一句话,他不会害你,他希望你长命百岁。呵呵,这是何等讽刺的一句话,在遛马村时,正是一张照片,让我背上杀人犯的嫌弃,说我将老王推进池塘淹死,而照片上的那人,正是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第607章风葬(17)
那陈天男见我没说话,在我肩膀拍了一下,说:“九哥,你没事吧?”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朝他罢了罢手,说了一句没事,就问他:“你从哪个方面看出王初瑶跟那个人关系不正常?”
他想了一下,说:“那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有种深情款款的感觉,又有几分怜悯之意,就觉得那人应该很在乎王初瑶。对了,九哥,那人提到过嫂子的丧事,他说,随风而来,随风而逝,一切源头皆是风,不可逆天可行,可用风葬厚葬,待来年春暖花开之时,或许会有一番别样的际遇。”
“别样的际遇?”我嘀咕一句,有些不懂这话的意思,就问陈天男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说:“那人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啥意思,不过,九哥,王初瑶的事,你必须放在心上,别让她把你坑了。”
我点了点头,说:“我记下了,会对她保持几分警惕。”
说完,我心里苦涩的很,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理感受,就觉得,每个接近我的女人,都好像有预谋一样,先是苏梦珂,她那时候接近我,是想利用我,气乔伊丝,后来更甚,她跟王木阳联合,想害我性命。再是温雪,她接近我,却最终把我坑了,现在又是王初瑶,只是不知道她这次接近我,对我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想过直接找她把话说开,但是,想起眼下事情多,不愿再分神,也就打消这个念头,她爱怎样就怎样吧,我累了,心累了,不想再在某种阴谋下苦苦挣扎,我想的只是本本分分当一名八仙,一名送人入土为安的八仙。
想到这里,我死劲搓了搓脸,会出心头那些负面情绪,就问陈天男:“扯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钻石耳坠跟婚戒呢?”
他犹豫一会儿,开口道:“我当初跟那人约定好后,便想法设法从家里逃出来,哪里晓得,我家那母老虎一直盯着我,直到高佬出现在火车站,我才找到一丝机会,只是…走的匆忙,身上没带多少现金。刚才去取钱,才发现银行卡被冻结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将耳坠跟戒指卖了,再加上剩下的一些现金,共计十四万八,倘若不够的话,我可以给我家母老虎打电话,她应该会给我一点钱,不过,只要跟她要钱,我就必须回家了。”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就说:“天男,既然你家人不支持当八仙,你就回家吧,别因为一些事闹得家庭不愉快。”
他面露苦涩,说:“九哥,你知道我性子,受不了家里那种束缚,才会想到外面闯一闯,一则想证明自己的价值,二则,唉!我那婚姻,不提也罢。”
我瞪了他一眼,从边上捞起钱袋,将钱递给他,说:“你的心意我心领了,那耳坠是你的象征,婚戒是一段婚姻,不可儿戏,快些去赎回来。”
他愣了愣,将钱袋递到我手里,说:“九哥,钱的事,别再说了,就这样决定了。至于耳坠跟戒指,我跟那老板打了一声招呼,一个月之内能赎回来。”
说完,他好像想起什么,尴尬的笑了笑,说:“九哥,我还瞒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疑惑道。
“高佬被我打进医院了!”他摸了摸后脑勺。
“啥?你打他干吗?”我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还不是高佬,我要来万名塔,他死活不同意,就说我来了也没用,他必须亲自将半截手指骨送到你手里,我急着来万名塔,就拿啤酒瓶子在他头上砸了一下,这才抢来半截手指骨。”说完,他好像知道错了,继续道:“九哥,回到衡阳后,你看能不能找个时间,约高佬出来,我给他赔礼道歉。”
“你!”听完他的话,我特么也是醉了,还有这种人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啥时候能成熟啊,有这样做人的么,万一砸出个好歹,你让高佬咋办,再说,他是长辈,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
“九哥,我当时不是急嘛,那高佬又不同意,再纠缠下去,我家母老虎肯定能找到火车站,情急之下,只能委屈高佬了。”他解释一句。
我不想理他,真的很不想理他,就朝门口喊了一声,“郎所长,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那陈天男将脸凑了过来,说:“九哥,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千万不能让王初瑶知道,不然,她告诉那人,我可要倒霉了。”
“为什么?”我问。
“那人有我的把柄!”他摸了摸后脑勺,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把柄?”我问。
他死劲摇了摇脑袋,死活不说,就让我一定别告诉王初瑶,他跟我说啥了。
就在这时,那郎高走了进来,一见我们,就说:“商量好了?可以准备丧事了?”
我正准备说话,那王初瑶走了进来,她先在陈天男脸上盯了一会儿,后是走到我面前,喊了一声九哥哥,就问我:“陈天男跟你说啥了?”
由于陈天男跟我说的话,令我对她有了几分警惕,就说:“没啥,只是交待钱的来源。”
“真的?”她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不想跟她说话,就将目光抛向郎高,“郎所长,这里是十四万八,你看怎样安排?”
“叫啥郎所长,叫五筒多好听啊,再说了,他现在又不是所长了,再叫所长多难听啊!”那陈天男在边上嘀咕一句。
“天男!”我瞪了他一眼,“别乱给郎所长乱扣绰号。”
“没事!”那郎高罢了罢手,说:“他说的是实话,我的确不当所长了,只是五筒这个绰号有什么含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