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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红润,那王初瑶则一直在边上发呆,也不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
“走吧!回所里,将你作案的过程说出来,再送你回衡阳,由那边的派出所给你定案。”那姚万苗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领着我朝万名塔外面走了过去。
才走了不到几步,我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九爷,你这是犯什么事了?”
我扭头一看,是乔伊丝,她面露急色,一边喊着,一边朝我这个方向跑了过去。
“乔姑娘!”我喊了她一声,“照顾好陈天男,别让他出事了。”
她没有理我,径直朝那姚万苗走了过去,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那姚万苗往后一退,避开乔伊丝的腿,就说:“小乔,你这是袭警,我可以告你。”
“告吧,告吧,赶紧去告!”一脚不中,她再次抬脚踹了过去。
“你…你,你这泼妇,还讲不**律了。”那姚万苗将头上的警帽摘了下来,又将身上的警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乔伊丝。
“讲你大爷,你tm抓了老娘的男人,老娘还跟你**律。”她举拳朝那姚万苗冲了过去。
令我疑惑的是,边上那些警察,好像没看到乔伊丝一般,任由他们俩在那打。
他们是熟人,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就在愣神那会,那边的乔伊丝跟姚万苗打了起来,两人身手差不多,一时难分胜负,而我边上那些警察则掏出烟抽了起来,“小王,你说姚队跟小乔,他俩谁会赢?”
“老李,我猜是姚队,要知道我们姚队为了赢小乔,愣是苦练一年。”
“未必,我看是小乔会赢,毕竟他俩是师姐与师弟的关系,师弟怎么可能打的赢师姐。”
“屁,姚队只是比小乔晚入门一个月而已,他俩身手应该差不多,以我看,肯定是我们姚队赢。”
“得了吧,去年正月,咱们姚队被小乔姑娘打的哭爹喊妈。”
“切,咱们姚队不可能被打的哭爹喊妈,肯定是小乔姑娘造谣。”
“这样吧,咱们打个赌,就赌三个月烟钱,我赌小乔姑娘赢。”
“来就来,谁怕谁,我赌姚队赢。”
那群警察分成两派,纷纷赌了起来,一共六名警察,三人买乔伊丝赢,三人买姚万苗赢。
听着他们的话,我大致上知道,那姚万苗跟乔伊丝是师姐弟的关系,我本来想问那些警察一些问题,不过,看到他们赌性大发,我也不好破坏他们的兴致,就静静地看着乔伊丝跟姚万苗的打斗。
只见,那乔伊丝双手紧握拳头,照着那姚万苗太阳穴就砸了下去,那姚万苗不知道是被乔伊丝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是咋回事,他只是一味的防备,并没有还手,嘴里一直在喊:“师姐,我的师姐,我在办案,咱们约定的一年一次pk,还差好几个月呢!”
“呵呵!”那乔伊丝冷笑一声,也不说话,抬手就朝那姚万苗身上挥了过去。
“师姐,师傅说,让我让着你点,你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那姚万苗连连后退。
“呵呵,敢抓老娘的男人,就算到了师傅面前,我照样揍你。”乔伊丝冷笑连连,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足见其心中的愤怒。
“我不知道他是你男人啊,再说,他杀人了,理应受到法律的惩罚,我作为人民警察,有权利抓他归案。”那姚万苗解释道。
“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我赢了,人我带走,我输了,也让我带走他。”乔伊丝说。
“师姐,你这是耍泼,哪有这门道理。”那姚万苗苦笑一声。
那乔伊丝面色一变,恶声道:“你敢忤逆师姐的意思,今天老娘要替师傅清理门户,将你这叛徒驱除出师门。”
说着,她再次朝姚万苗冲了过去,手头上一下比一下狠。
这一幕,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这乔伊丝耍起泼来,当真是天下无敌,压根不会跟人讲道理。
忽然,边上那群警察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我扭头一看,拍我的这警察,年龄较大,约摸四十来岁的年龄,一脸连腮胡,我正准备说话,他率先开口了,“小伙子,你是小乔姑娘的男人?”
我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可能也不是。”
“什么意思?嫌弃我们老所长的徒弟?”那警察脸色一变,一把抓住我衣领,就说:“小子,我可告诉你,别看我们小乔姑娘蛮横无理,追她的人一大把!”
说着,他好像想到什么,连忙松开我,在我身上打量一眼,好似没看够,又看了几眼,开口道:“不对啊,你是杀人犯,我们的小乔姑娘怎么会看上你?”
第599章风葬(9)
我苦笑一声,对于他这个问题,真心不好回答,就说:“你问乔姑娘就知道了。”
他面色一变,朝乔伊丝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好似知道什么一般,开口道:“小子,我可告诉你,小乔姑娘是我们老所长的徒弟,从小就跟他老人家习武,他老人家对小乔姑娘更是百依百顺,你若敢对不起她,就是得罪我们整个派出所的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这群人平常最见不得男人抛弃女人,一旦遇到这种人,我们通常都会…”
说着,那警察做了一个猴子偷桃的动作,继续道:“你懂的。”
“老李,跟一个杀人犯说那么多干吗,肯定是小乔姑娘认错人了,他怎么可能是小乔姑娘的男人,你看看他身上哪点配的上我们的小乔姑娘?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另一名年轻警察开口道。
一听到杀人犯三个字,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格外火,就冲他吼了一句,“我不是杀人犯,我是被冤枉的。”
“呵呵,十个杀人犯有个九个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那警察冷嘲热讽一句。
“小王,你少说几句,他现在只是嫌疑犯,还没定案,别乱给人扣帽子,他万一真是被冤枉的,你可是给我们警队抹黑了。”那名叫老李的警察瞪了年轻警察一眼,又扭过头看着我,开口道:“小伙子,他年轻气盛,你别计较哈,另外,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我们派出所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我点了点头,也顾不上乔伊丝跟姚万苗在打斗,就对那老李将万名塔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讲出来,就连郎高离开的事也告诉他了。
他听后,皱了皱眉头,没问我案情的事,反而开口问道:“你说的郎高,可是东兴镇的前所长,长相有点像电影明星赵文卓?”
我一愣,他怎么会忽然问郎高的事?不由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我跟郎高离开东兴镇时,我身上背着一个杀人犯的嫌疑,而郎高则因为所谓的贪污的事被关了几天,现在这老李特意问郎高的事,莫不是我们在东兴镇的事被他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不敢乱搭话了,就吱唔一声,“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我去,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这样回答!”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这下,我有些犯难了,就连话也不敢了,生怕说错一句话露出马脚。
“小伙子,你要是这态度,我们可帮不了你,要知道那苏小林有你行凶的照片,只要我们将材料往上面一递,你这杀人犯的罪名可就坐实了,你这辈子估计只能在监狱度过了,你只有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才有洗脱嫌疑的可能。”他耐着性子给我讲了这么一段话。
我想了一下,遛马村的事,早晚要解决,就算让他知道了,顶多是将我们送回衡阳调查。
当下,我点了点头,说:“对,那郎高长的有点像赵文卓。”
话音刚落,他立马笑了,一掌拍在我肩膀上,说:“我说你这小子咋有点眼熟呢,原来是你啊!陈九,你可把我们害苦了,事后得请我们吃饭,不然,我们可不会放过你。”
一听这话,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害苦他了?我压根不认识他啊,怎么会害苦他。
他好似很满意的反应,一把搂住我脖子,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我们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万名塔有人要杀一个叫陈九的衡阳人,报警那人将你的面貌形容一番,让我们赶紧去万名塔救人。我们所里一听人命案,这可是大事啊,立马集全所之力去万名塔救人,哪里晓得,在万名塔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所谓的杀人案,更没找到你。”
“几天前你们就来了?”我看着他,疑惑问道。
“艾!一言难尽!”那老李面露苦涩,说:“报警那人说万名塔,我们以为是凤凰城的万名塔,便去了那里,哪里晓得,那人说的万名塔是我们警察眼里的龙城,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时间。直到今天早上又有人报案,说龙城出人命案了,我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在进龙城时,遇到了郎高,他告诉我们,他这些天一直守在万名塔门口等我们来。”
说完,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继续道:“那小子也是个刺头,逮着我们就是一顿数落,说啥我们不配做警察,浪费纳税人的粮食,又让我们赶紧脱下制服滚蛋。我问他原因,那刺头居然说,他报警好几天,我们才赶过来,说我们办事效率太低,对不起身上这套制服,逮着我就要动手。”
说着,他好像想到什么事,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是不知道这世间有多小,那郎高竟然是我们姚队在警校的同学。”
听完他的话,我舒出一口气,想当初我刚来万名塔时,也因为地名的原因,在外面瞎捣鼓了半天,没想到就连当地警察也会出现这种事,不过,从侧面可以看出,万名塔三个字,估计只有蛊师内部人才知道。
当下,我立马问他:“郎高人呢?”
“他啊,还在牌坊那个位置,不愿随我们进来,说是陈九让他在外面等着。”那老李朝不远处看了一眼,继续道:“对了,那郎高报警说有人要杀你,怎么苏家那小子报警你杀了他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一口气,“事情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那样,我没有杀老巫婆,她是被燕子撞下燕塔,而那张照片上的动作,是我一时冲动想替我妻子报仇,我发誓的说,我真的没杀老巫婆。”
他想了一下,“可有人证?”
“有!”我指了指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