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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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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我暗叫一句,就朝那陆耀东冲了过去。

忽然,我脚下一重,好像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双脚,令我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玛德,怎么回事?我低头朝脚下看了看,什么东西都没有,可,一双脚就是动不了,那种感觉奇怪的要命。

正当疑惑的时候,我眼尖的看到上空悬着一根房梁,发出‘吱、吱’的声音,摇摇欲坠,而房梁的正下方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耀东。

“小…”我话还没说完,那房梁毫无征兆的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陆耀东头上。

霎时之间,鲜血四溅,那陆耀东应声倒地,四肢一阵抽搐,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都懵了,若是我刚才跑过去,那房梁恐怕就会砸在我身上,现在倒在地面,恐怕就是我。

想起这个,我一阵后怕,连忙拍了拍胸脯,深呼几口气,抬步朝那陆耀东走了过去,弯腰,探了探鼻子,没有呼吸。

我心中一阵叹息,都说天理循环,这陆耀东杀父弑母,也算得到报应,正准备站起身。

忽然,那陆耀东一把抓住我左手,双眼怨恨的看着我,恶狠狠地说:“陈九,我诅咒你一辈子。”

这一变化,差点没把我吓死,连忙打开他的手,哪里晓得,他手紧紧地抓住我,根本掰不开,好似被那种特效502胶水粘住一般。

玛德,这陆耀东被房梁砸死,却把责任全部推给我,还在临时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话,操,都说人在临死之前所说的话,比任何诅咒都要厉害。

我心里一边嘀咕,一边拼命掰开他的手,用尽了全身气力,也没能将他手掰开,反倒是沾了我一身血。

怎么办?

我朝四周看了看,想找个东西掰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结巴搀着郭胖子走了进来,他们身上有不少伤,想必,他们在庙外跟那些人也是打的不可开交。

待他们走进庙内,结巴先是在我身上瞥了一眼,又在地面的陆耀东身上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我身上,惊呼道:“九哥,你…你…把…他…杀了?”

我摇了摇头,说:“被房梁给砸死了。”

说完,我朝结巴招了招手,说:“有没有办法掰开他的手臂?”

“剁了!”郭胖子在一旁说。

“滚!”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听郭胖子这么一说,自然没好语气。

“胖哥,别瞎说!”结巴拉了拉郭胖子,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说:“九哥,陆耀东咋会抓住你的手?”

我将大致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就让他试试。毕竟,他右手的力气大的很,有麒麟臂之称。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一手抓住那陆耀东的手臂,先是稍微用力试了试,陡然一加力,将那陆耀东的手臂活生生的掰开。

说实话,掰开手臂是好事,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在他掰开那手臂的时候,我听到‘咔嚓’一声,我手臂传来一阵剧烈,也不知道是断了,还是错位了,疼得要命,豆大般的汗滴宛如雨后春竹一般冒了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疼痛,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臂,玛德,怎么会怎样?

只见,我断指的地方,出现一个青色的印记,那印记特别奇怪,有点像棺材,又有点像圆型的墓穴,当真是奇怪的很。

我也顾不上手臂上的疼痛,一把拿起陆耀东的手掌,翻开,看了看,就见到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屑,那木屑的形状跟我断指上的形状一模一样。

我拿起那木屑看了看,这木质有些陈旧,好像有点熟悉。难道?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我连忙站起身,让结巴将房梁抬开,拿着木屑跟那房梁的木质对比了一下,完全吻合。

只是,我在房梁上找了老半天,也没能找到木屑是房梁哪个位置掉落下来的,就知道,房梁上有一根马钉,那马钉正插在陆耀东脑门中间。

“九哥,你觉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结巴沉着脸,凝声道。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

他在我断指的地方看了看,又在庙内瞥了一眼,缓缓开口,说:“来曲阳之前,因为办理香港老板的丧事,九哥被逼的剁掉一根小拇指,只剩下九根指头,而现在,老英雄刚好又是九个儿子。”

说到这里,结巴停下声,在我脸上瞥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有些急了,就让他继续说。

352。第352章九子棺(72)

结巴犹豫一会儿,对我说:“九哥,你仔细想想咱们来曲阳之后,发生过什么事?”

我愣了愣,来曲阳之后,先是见到苏梦珂,然后遇到蒋爷的司机何建华,再后来被两伙地痞流氓追杀,紧接着又被何建华绑架,最后参加老英雄的丧事,被派去太行山挖墓穴,然后就是现在,虽说磨难多了点,好在老英雄的丧事还是比较顺利,结巴怎么会这样问?

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说:“九哥,你忘了一个人。”

“谁?”我问。

“蒋爷!”结巴沉着脸,说:“我们刚来曲阳的时候,青玄子道长就让我们注意蒋爷,只是,你…一直没放在心上。”

“你的意思是蒋爷有问题?”我惊呼一声,问道。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他有没有问题,我不清楚,我就知道这事蒋爷脱不了干系。”

说着,他瞥了我一眼,继续说:“恐怕你剁手指,也在他的预算中。”

一听这话,我沉默下来,也没说话,脑子不停的想结巴的话。

说实话,先前我有些带疑蒋爷,奈何,他于我有赠碑之恩,也就把那种疑惑压了下去。现在听结巴这么一说,那种疑惑越来越深,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蒋爷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紧了紧拳头,难道蒋爷真的会骗我?

当即,我扭头朝身后看去,打算找陆老太太打听事情真相,哪里晓得,那陆老太太正跪在左侧那黄纸面前,低声抽泣,嘴里一直嘀咕一句:“老头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我一个箭步走了过去,朝她身上打量几眼,心中一愣,她先前受过枪伤,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出声问道:“陆老太太,您…您没事吧?”

她微微抬头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淡淡地说:“没事,我身上穿了防弹衣!”

说完,她摸了摸眼泪,继续说:“小九,你们的对话,我刚才也听到了,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有很多疑惑,我只能告诉你,你是我弟弟的师弟,他决计不会加害于你。”

我一愣,疑惑地问:“您弟弟?”

她点了点头,说:“我娘家姓蒋。”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都懵了,听陆老太太的语气,她跟蒋爷是姐弟?这特么太搞了吧?蒋爷约摸六十来岁的样子,而陆老太太却近90岁,这俩人是姐弟?

陆老太太将我的反应收在眼里,用一口正宗的衡阳话,开口道:“九伢子,有句俗话叫,摇篮里的叔叔,白头发的侄。”

听着这话,我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时间,她跟蒋爷一样是衡阳人,也就是说,她可能真是蒋爷的姐姐。

我忽然想起蒋爷掺合老英雄丧事的理由,当时我以为他看在老英雄是抗日英雄的份上。而现在么,他应该是看在陆老太太的份上。

那陆老太太见我没有说话,伸手拍了拍我肩膀,说:“我们无意欺骗你,只是,你师傅算出我家老头子的丧事不太平,说是会用到特殊礼仪。所以,这…一切只是一个局。”

“九子九丧是假的?”我本来想问她我师傅是谁,但是,想起以前问了几次,也没人告诉我,便直接问出这么一句话。

“那是真的,只是九口棺材之中有一口是主棺,其它八口是次棺!”她说。

“哪一口是主棺?”我问。

“老七那口棺材!”她淡淡地瞥了不远处的尸体。

“怎么会是第七口棺材?”我惊呼出声,“以你们的心计,应该可以看出陆耀东对老英雄的仇视,为什么还要用那口棺材做主棺?”

她叹了一口气,面色闪过一丝痛苦,嘀咕道:“那孩子是个苦命的娃儿,小时候偷老头子的勋章换不堪入目的东西,这让老头子气愤至极,下手也没个轻重,就把他……,唉!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补偿他,无论他做什么事,我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头子临终的时候,要将那‘优先权’以及自身的光环一并传给老七,哪里晓得…”

听完她的话,我想了想,打子女是普遍的现象,有些父母下手的确没个轻重,就如我隔壁村子的一小女孩,不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把她父母惹急了,重重地煽了那小女孩一个耳光,正是那一个耳光让小女孩双耳失聪,成了一个聋子。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说句,管教子女是父母的职责,但,下手请注意分寸,一旦用力过度或被愤怒蒙蔽双眼,做下什么不可挽救的事,那就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我也没打算继续深问下去。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是对是错,也不是我这个外人能断定,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一个小小的抬棺匠。

随后,我又问陆老太太一些关于丧事的打算。她告诉我,九子九丧是一场噱头,真正目的是组成一口九子棺,再由九人抬九子棺,将老英雄的遗体送到墓穴。

至于什么是九子棺,陆老太太没有告诉我。不过,就我推测来说,所谓九子棺,应该是对应陆家九子,用九子的孝,感动阴间的阎王爷,让其对老英雄格外照顾,这是丧事常用的手段。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什么是九子棺,恐怕只有我那个所谓的师傅知道。

想通这些后,我问陆老太太,“接下来的丧事怎么弄?”

她透过庙内的窗户,朝天空看了看,“你师傅说,丧事按照平常的丧事去办,只是…九子棺里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

“九指。”她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她的话,连忙问。

她长叹一口气,“你师傅说,九九归一,方能保下陆家的血脉,否则,我陆家不出十年时间就会后继无人。”

“为什么?”我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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