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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千里迢迢跑曲阳来办丧事,先不论丧事费用多少,光来回的车费还有人工,这特么不是逗我玩么?
不过,我想到一个疑惑点,蒋爷去年来了曲阳,还有那水云真人也是去年就来了曲阳,只是一场丧事,需要准备半年时间?
于是,我就问他:“谁的丧事?”
他简单的说了四个字,将我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部打消,他说:“抗日英雄。”
一听这四个字,我不由起敬。小时候,我经常听父亲说,没有那些抗日英雄,哪来我们大中国现在的生活水平,指不定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整日提心吊胆。
能有现在的生活,全是那些抗日英雄的功绩,不敢将他们跟三皇五帝作比。但,在近代历史上,他们绝对是最璀璨的那颗星,为历史留下浓重的一笔,为我泱泱中华作出的贡献,不是文字所能表述出来。
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能跟抗日英雄交谈几句,谈谈他们抗日那会的艰辛,没想到,今日有幸能替抗日英雄办丧事。
但,一想到丧事,我心里有些低落,办丧事,就说明,那抗日英雄已经仙逝。
“老人家高寿?”我语气有些伤感。
“98岁。”那何建华说。
“什么时辰仙逝的?”我问了一句。
他扭过头瞥了我一眼,不满地说:“谁告诉你老英雄仙逝了?”
我心头一愣,没仙逝?那办什么丧事?难道跟蜡树村一样,办假丧?我疑惑的问他:“什么情况?”
他说:“老英雄现在是垂暮之年,很多玄学大师给他算过寿命,说是开春后的第三天,老英雄会寿归正寝。去年秋季的时候,全国有名的玄学大师都聚在曲阳的陆家村,打算替老英雄种生基延寿,奈何人力终究抵不过天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大致上明白是什么情况了,难怪蒋爷去年就来了曲阳,应该是掺合到替老英雄种生基的事宜当中。
如此以来,我就纳闷了,全国顶尖的三十名玄学大师,替老英雄种生基延寿,怎么会失败?不敢说延寿十年八载,这一两年还是可以吧?
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他告诉我,老英雄一声枪林雨弹,受了不少枪伤,身上光子弹伤,就有七八处,刀伤不下于十道,身子一直处在亚健康的状态。十年前替老英雄种过一次生基,五年前种过一次生基,三年前种过一次,两年前种过一次,前前后后种了六次生基,去年那次是第七次种生基,没啥效果。
听完他的解释,我又问了老英雄的一些情况,他告诉我,老英雄姓陆,叫陆少云,28岁从军,参加抗日战争,先后参加过几次著名大战,例如百团大战,就有老英雄的身影。
老英雄一生为国家作出垒垒功绩,曾被评为少将,步入老年后,老英雄淡泊名利,从北京回到曲阳,一直居住在陆家村,这一住就是几十年。
然,国家并没忘记老英雄为国家作的贡献,对老英雄照顾有加,有次老英雄大病,国家重要领导人,曾亲自下乡看望过老英雄,为老英雄找了一些玄学大师,替老英雄种生基。
老英雄育有九子,九子经商,在各个行业,都混的风生水起,攒下不菲的家底,对老英雄也是孝顺有加。
大致上了解老英雄的家境后,我心里忒激动,如此抗日英雄,竟然会让我来办丧事,这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短暂的激动后,我逐渐平静下来,心中有些不解,按道理说,老英雄身在曲阳,他仙逝后的丧事应该由曲阳的抬棺匠或道士来办丧事,蒋爷怎么会让我从衡阳赶到曲阳办丧事?难道这次的丧事并不是我表面想的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我就问何建华,“蒋爷为什么让我来曲阳办丧事,是不是有啥误会?”
他点了点头,说:“你的确误会了,你来曲阳只是抬龙柩,办丧事另有他人。”
我失望的哦了一句,想想也是,我在东兴镇或许有些名声,在这曲阳就是小小小人物,哪有资格替老英雄办丧事,若不是蒋爷,就连抬龙柩的资格都没。
车子缓缓前行,我将车窗玻璃摇了下来,任由风吹在脸上,即便是抬老英雄的龙柩,那也是一份不可多得的荣耀,倘若让老王知道,我来曲阳是替抗日英雄抬龙柩,估计能把他羡慕死。毕竟,在我们八仙圈内,抬过某某名人的龙柩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
282。第282章九子棺(2)
随后,我又跟何建华聊了一会儿,跟他的关系也熟了一些,他人品似乎不错,应该是蒋爷身边的专车司机,话语不多,只是说到老英雄的时候,话才会变得多起来,想必,他对老英雄也是尊敬的很。
“九哥!”结巴在后座叫了我一声。
“咋了?”我问他。
“我听镇子那边的人说,有些地方抬棺材特别讲究,咱们只是刚入行不久的八仙,应该没资格替老英雄抬龙柩才对。”结巴说这话的时候,瞥了几眼那何建华。
我点了点头,说:“等会见着蒋爷再详细问问吧!”
结巴听我这么一说,没再说话,不过,他眼神却一直停在何建华身上,好似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一时之间,车内静了下来,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由于车子开的缓慢,中午12点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到达陆家村。
这陆家村说是一个村子,实则跟我们衡阳那边的镇子差不多,有几百户人家,村内的房屋以红砖为主,都是白色的外墙,坐向较为错综复杂,令我奇怪的是,这些房屋的顶层位置,用红色瓷砖贴了一圈。
村前是一条双车道的马路,通过曲阳那个方向,村口的位置设了一个收费站,我们的车子刚到村口,两名保安样式的人,将我们拦了下来,问:“哪一户的车子?”
何建华将车窗摇了下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本本,递了过去,说:“为陆老英雄而来,车内的三位小朋友,是蒋爷点名要的同伴。”
那保安接过红本本看了一眼,又在我们身上瞥了一眼,他好似知道老英雄跟蒋爷,朝我们敬了一个军礼,将红本本还了回来。
“多谢!”何建华道了一声谢,将车子缓缓开了进去,随着车子开进村内,我发现,这陆家村简直就跟那些城中村一样,富裕的很,在绿化这一块搞的更好,几乎每家每户门口都载了一些树木,让这里的空气跟我们农村一样。
“何大哥,这陆家村真是村子?”我惊讶地问了何建华一句。
他点了点头,说:“是啊,村子很富裕,里面住着很多大老板,那些大老板赚了钱,为家乡做了不少贡献,当然,主要原因还是老英雄住在这。”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问他来这村子多久了,他说去年下半年就来了,这段时间一直跟蒋爷待在这村子里,跟很多村民混的很熟,算是半个陆家村的人。
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会功夫,车子在一间祠堂门口停了下来,我们先后下了车,我打量了一下祠堂。
这祠堂与周遭那些漂亮的房屋相比,显得有些旧,是土砖盖的那种,约有三层楼房那么高,门口摆放了两座石狮子,看上去很是霸气,祠堂门口站了两名警卫,手里拿了枪。
“咋弄的这么严肃啊!”我低声地问了何建华一句。
他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祠堂内有全国三十名顶尖玄学大师以及他们的同伴,在安全方面自然做的周全一些。”
说完,他从口袋掏出先前那个红本本递在我手里,说:“等会进祠堂的时候,你将这红本本给那两名警卫看看,蒋爷在祠堂里面开会。
“你不进去?”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苦笑一声,说:“只有三十名玄学大师以及他们的同伴才能进去,我没那资格,你赶紧进去吧,记住,别给蒋爷丢人。”
我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从他手中接过红本本,这上面用金色字体印着一个玄字,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姓名:蒋天生,民族:汉、籍贯:湖南省衡阳市,右下角是一个金色的印记,中国玄学协会。
我愣了愣,蒋爷不是雕刻大师么?怎么跟玄学协会扯上关系了?
“别发愣了,快进去,别让蒋爷等的太久。”何建华催促一句。
我嗯了一声,捏着那本本,领着郭胖子跟结巴朝祠堂走了过去,刚到门口,我听到里面争吵的非常激烈,“老英雄还未死,哪有先准备丧事的道理,这不是诅咒他老人家么。”
“先谋后动,有备无患,必须现在商量好。”
“我赞同这个提议,政府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替老英雄种生基延寿,哪里晓得失败了,现在政府很生气,如果丧事再出现问题,咱们这次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今天才开春,离老英雄仙逝,还有三天时间,我们在这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罗瞎子,你再在这瞎bb,老子把你扔了出去。”
听着这些争吵的话,我特么也是醉了,一直以为那些玄学大师,肯定是一副高人的样子,而现在这情景,哪里是高人,分明是菜市场的泼妇骂街。
我叹了一口气,将红本本给那警卫看了看,他朝我敬了一个军礼,示意我进去。这祠堂里面不是很大,三十来个平方,中间摆了两张八仙桌,那些玄学大师坐在八仙桌旁边,他们身后站了三个人,应该是所谓的同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穿的全是深灰色的中山装。
坐在最上面的是一名老人,大概七十来岁的年龄,面色红润,下颚的白胡须特别长,目测有十来公分,他左侧坐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鹤发童颜,正是蒋爷,他右侧是一名驼背老人,乔婆婆。
看到这两位熟悉的人,我正准备开口打声招呼,就看到乔婆婆身后的乔伊丝,她面色有些憔悴,眉目之间隐约有几分忧伤。
她好似发现我的目光,扭过头朝我瞥了一眼,面色一喜,大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声音有些激动,说:“九爷,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蒋爷爷骗我的。”
我尴尬的动了动,就说:“你还是这样冒冒失失,这么多人在呢!”说句实在话,我本来是想一把推开她,但,想起她那彪悍的武力,我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