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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刘彻还没开心多久,阿娇已经彻底回神,拍了拍刘彻的肩膀示意他放开,刘彻现在的角色是痴心悔过的,哪里会不从,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转而在额上印上一吻,笑道:“阿娇,朕会等的。”这一吻,没有丝毫情欲,阿娇只是额头一凉,刘彻便离开了,那白皙剔透的额头上,似乎生出了一朵圣洁的白莲花!
早些时候怎不说?早些时候,他们也不会到这个地步,现在,晚了!爱情,是不能走错任何一步的,不能早,也不能晚!阿娇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将刘彻的话放在心上,没有搭腔。
“阿娇,朕决定让你出塞,你不是一直喜欢自由吗?去了边塞,便能纵马奔驰无所顾忌,再者,作为皇后,你还能鼓舞士气,朕会派人,护好你的。”今日刘彻的耐心,真是出其地好,对着阿娇解释着。
阿娇心里升起一丝温暖,她确确实实,向往那样的生活。她低下了头,不敢对上此刻刘彻深情如海的眼。
见着阿娇依旧没有说话,刘彻自顾自说道:“罢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他伸出大手,抚了抚阿娇的肚子,嘴边带上了弯弯的弧度,眼中染上一丝向往,此刻真像个慈父。阿娇却想起知蓝所说刘彻的行为,想到她能出宫的原因!刚刚有些温暖的心瞬间发寒,你又在伪装!我最最宝贝的孩子,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染指,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
刘彻啊,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必皇上担忧。我心中自有计较。”阿娇笑容收敛了,眼中带上了刺,扎得刘彻生疼,刚刚仅有的一点暧昧气息,荡然无存!
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刘彻皱起了眉,心脏简直要被疑惑抓破了,只好微笑温柔地看着。潇洒转身,一转身脸就垮下来了。或许,他该去,问问别人,如何让一个女子开怀。女人心,海底针,此言得之!但是能问谁呢?对了,韩嫣向来讨女孩子喜欢,只能问问他了。
“皇上,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想必你也安排妥当了,明日我必须要离开。”刘彻如今如此异常,还口口声声说爱,阿娇唯恐生变!
刘彻真是尝到了什么叫酸涩,钝钝地应了声,苦笑。
亲手送你离开,也是,为了你我,现在,太多的隔阂,太多的障碍,我们,又如何相处甚欢?好在,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不会放任你走远。
人走了,阿娇皱着眉,写着与祖母与阿母的书信,将所有的事交代完毕,特别嘱咐要好好对待知蓝的弟弟。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天,也快亮了。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从小到大,她从未离开过皇宫,从未离开过,刘彻!
天亮了,风声猎猎,她站起身,刘彻站在帐篷外,看到她出来,温柔一笑,瞬间划开苍穹。
“你来了。朕等你好久了。”这一句话说得太温柔了,说得太亲近了,她的嘴唇干涩,突然不知如何回应。刘彻,一直等在门外吗?还是怀中小白不安地挪动,才让阿娇清醒过来。
刘彻眼睛一眯,锐光十足地射向那只狸猫!坏了他这么多好事,若不是阿娇要出去需要护身之物,这只猫,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狸猫缩了缩脖子,更钻入了阿娇的胸襟,在刘彻不敢触碰的地方,吃尽了阿娇的豆腐,它还小心地探出脑袋,龇牙咧嘴一番,像是在挑衅嘲笑。刘彻不由气得咬牙。
“阿娇,朕送你走吧,李广带兵候在雁门,朕派人护送你过去!王卫,上来。”见到了这个面目平凡的男子,阿娇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感动!刘彻,前世,我暗中知晓,这是你周边,最为重要的力量!暗卫首领,王卫!自己……
“多保重!”阿娇上了马,突然回头大喊,她不怨不恨了,他们的错过,只是时间不对!她爱时他伤害,她不爱时他深爱,时间差,让错过成了永远!
阿娇抱住狸猫小白上马,王卫也平静地跟在其后,刘彻一直站立着远望,直到阿娇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间。
不是不爱才送你离开,而是为了那所谓的未来!三年,不短,但比起一辈子,很短!刘彻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嘴唇,笑了。
他转身,也上了马,奔向长安!他要将所有的事情解决,阿娇,等着朕!
风吹鼓了他的衣服,他骑马奔驰,像是一只大鹏,即将展翅高飞!
而当阿娇的书信传到长安时,几乎闹翻了天!
窦太后与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啊,却在阿娇的软语撒娇与分析利弊中妥协了下来,而王娡与卫子夫,真是喜上眉梢啊,天降好事,时不我待啊!
一时间宫人都似乎分好了阵营,跟着卫夫人的,跟着王太后的,跟着太皇太后的,跟着长公主的,后宫里也隐隐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而刘彻回到宫中,第一件事,就是筹钱!与匈奴打仗,没有钱,怎么可以?只是,巧立名目不利于民心,太皇太后也不会同意。
只能在宫里以及诸侯处,得些银两,但都是杯水车薪,根本问题没解决。为此刘彻连连召开朝会,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求得人才!
现在,除了有外戚,朝中的人手,几乎没什么用!他只能等,等到人才,为自己所用!
刘彻用了午膳,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阿娇吃些什么。
正在思考间,太皇太后身边的宫人上前跪倒:“皇上,太皇太后请您过去一叙。”
他便理好着装,还未休息,又去见了窦太后。
“彻儿,你干得好事!”刚进门,窦太后的骂语,就劈头盖脸而来。
“孙儿知罪。”刘彻立马附小做低。
“罢了,阿娇都这般说了,哀家倒是也不好难为你了!你啊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窦太后故意将书信在刘彻面前一晃而过,好让刘彻知道阿娇的心善,为阿娇铺路!阿娇,你就算在外边,祖母也会为你争取该有的权利!那些小人,得意不了多久!
“祖母,阿娇说了些什么,可否让孙儿一阅?”刘彻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了。
“此事不必再提了。你要与匈奴开战,没钱又没人,怎么办呀?”窦太后似笑非笑的,眼睛即便看不见,脑子可是清醒得很。
“是孙儿鲁莽,求祖母责罚。”刘彻脆生生磕了两个头。
窦太后也不阻止,含笑应下,刘彻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再闹,也没意思了。但是,小孩子都是磕磕绊绊过来的,她也没必要阻止。自己的孙儿野心可是大着,让他撞撞南墙也不错。窦太后心里微微一动。
“哀家一把老骨头,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了,只是,玉玺都让阿娇拿去,在你手里了,哀家,也管不上了。”窦太后一声喟叹,仿佛自怨自艾。
刘彻心里警报瞬间拉响,祖母是讨要权利来了!只能给!自从祖母与自己在大汉信奉什么学派这事上不合,矛盾公开化后他可是事事不顺,哪里还敢小看祖母在朝堂上的势力!他只能出去避避风头,现在回来,早想开了!
“祖母,孙儿失策,倒是祖母远见,处理事务颇为正确,政事上,应有祖母参详才对。”刘彻笑着说道,祖孙二人气氛极为融洽。
窦太后暗中点了点头,阿彻越来越懂得如何做才是最好的了。长大了。
祖孙二人闲聊了片刻,刘彻终于起身告退,他的母亲,也来请他了。这阿娇一走,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彻儿,阿娇怎么会出塞了?”王娡语气很平淡。
“阿娇想出去玩了。”刘彻淡淡一笑,带点宠溺。
王娡也勾起了唇角,倒是斥道:“阿娇贪玩,彻儿也是嘛?竟然顺着她!”
“母后。”刘彻皱了皱眉。
“好了,哀家不说了。罢了罢了,彻儿自己拿主意就好,哀家啊,老了!”王娡眼风一扫。
刘彻连连告饶,拿话语混了过去,好半晌才离开,已是筋疲力尽。
外戚,朕不会再放任下去!临走前,刘彻握紧了拳,暗暗发誓。
而另一边的阿娇,却是一路上跟着王卫,带着狸猫,骑马行进,一日下来,路还没赶完,倒是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阿娇骑马正疲乏间,却见狸猫动了动身子,喵了一声,她颇为诧异地看了过去,却见前行的路上,躺着一个人?
为了尽快赶到,她的速度很快,这眼见着,就要践踏上去了。
她连忙勒住马,好在马儿还算温顺,也没有被惊。
那个躺着的人瞬间滚了起来,黄土都飞扬了,他似乎是吃了一嘴的尘土,咳嗽了几下,大喊:“我被马践踏了!赔,赔来!”
真是一个无赖,阿娇眼神一动,王卫立刻上前,正要清道。
那人竟然站了起来,对着阿娇说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势力吗?”
这一句话,真是戳中了阿娇的心扉,她想,她想变得强大,变得,足够保护好自己。只是,她带着犹豫的神色,望了一眼王卫。
“那就好了,我带你骑马,你踩了我的身子,奴家只好以身相许了。”黄土渐渐散开了,露出了那人的全貌。
这人的相貌,着实让人惊艳!
浓密的眉毛,却是弧度美妙,微微向上扬起,如同弯月,睫毛竟然比女子还要长而翘,随意一眨便是妖娆,眼睛如同朝露一样清澈,又如同星子一般明亮。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皮肤是通透的白,所有的五官,都是精雕玉琢的。即便衣服上沾满了黄土,都没有影响丝毫的美貌,阿娇从未看见过一个男人,如此倾国倾城!偏偏眼睛眉梢还流露出一点邪气,以身相许说得毫不脸红,民间啊,真是奇人遍布啊。阿娇不由在心里喟叹。
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等着阿娇的回答,他穿的可是一身白衣,还不介意在土上打滚,真是……阿娇看着这人,白衣飘飘的风范早没了,只是人长得极美,倒也不影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