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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康熙柔和得不像帝王的语气,洛己心底有些不适应,面上却不显露,只是随着康熙的动作躺下去了。
瞧见雨过天晴的美人,往日清冷的桃花眼红肿着,总显得有些不健康的白皙脸蛋也红彤彤的,显得格外有朝气,殷桃小嘴紧紧抿着,瞧着他的眼神里有懊恼与悔恨,心底无比满足的康熙甚至都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了,乐呵呵的掏出早有准备的药膏无比小心的给美人擦药,嘴里还念叨着,“朕今日本就是想着昨日你受伤了,特地想瞧瞧你,没想到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还真是让朕大吃一惊。”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胸前的红肿,疼痛让洛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努力的控制着身体才不至于后退躲开,努力的想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瘪嘴道,“还不是皇上先欺负人。”
“是朕欺负人。”康熙有些无奈的笑,哪怕现在想想那毛团那样亲昵的贴着洛己的情形,他心里都堵得慌难受,就像有人的抢了他的心爱之物,可是瞧洛己今日撒泼的模样,康熙真不敢再这个关头上继续跟美人较真,这能在心底安慰着自己,美人不乖等以后再教育,总有时间能教育。
待一大一小的白兔上完药后,康熙的动作往下移,哄着美人道,“朕的乖乖美人,把腿分开点,朕好帮你上药。”
洛己有些警惕的盯着康熙,“哪里上药?”
康熙倒是有些好笑,美人这一哭,倒是放开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在他面前拘束着自己,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一幅冷清木头人模样,耐心的解释道,“乖,朕只是帮爱妃上药,昨晚是朕失控害得爱妃受伤了,不上药的话多难受,朕保证今日什么都不做。”
瞧见帝王信誓旦旦的模样,洛己犹豫片刻,还是将信将疑的微微分开了腿。
“这才乖。”康熙深吸一口气,事到临头,他还真有些紧张,也幸亏今日美人这一哭一闹消耗了他大半的精气神,要不然,他还真怕自己忍不住,其实,他今日原本的打算便是,借着上药的契机再好好温习一边昨晚欲仙欲飞的销魂滋味。
康熙12岁大婚,尝过女色后,也曾沉溺于此,可是品尝过后百花的滋味后,各色女人的新鲜感一过,感觉也就那么回事,捅破了那层膜,有的紧点,有的松点,有的长点,有的短点,更多时候,他感觉在后宫宠幸形形□的女人跟批奏折不过也是的一回事,都是例行公事,传宗接代,平衡各方关系。
昨晚还真是最销魂的一次,水□融,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般欲罢不能!
37文武状元
春去秋来;洛己的日子依旧;因为南苑狩猎和四阿哥天花痊愈;洛己很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后宫女子虽然眼红;但是康熙也没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更重要的是,在别人眼中,洛贵人是个不聪明的,谁会为了别人的阿哥拿自己的命去赌?
康熙虽然稀罕洛己那不冷不热的模样,但皇帝的恩宠从来都如落花流水忽西东;他能够稀罕一天两天,可是帝王哪里能一两个月拿自己的笑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是故,夏至未过;四阿哥依旧是延禧宫的常客,但是康熙的身影却又难觅踪迹,当然,在宫女太监的眼中,洛答应依旧是得宠的,一个月也会承欢三五次的,这几个月份朝廷正忙着科举与打仗,皇帝进后宫的次数并不多。
可是瞧在皇贵妃眼中,紧张的心情又放松下来了,前几个月,皇上可是恨不得夜夜宿在延禧宫,哪怕是歇息在乾清宫,白日里也是要去延禧宫坐坐的,那时候,皇贵妃可是夜夜难以入睡的,毕竟爱新觉罗氏出情种那是出名的,幸好,圣上是明君。
如今,洛贵人虽然得宠,可毕竟后宫妃位上都是老人,而洛贵人可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皇上宠的女人这些年可不少,当年的德贵人,还有去年的良贵人,如今何在?
眼看中秋佳节将至,后宫又热闹起来,中秋时节的宴会,文武科举的三甲都会参见,而前日新出炉的科举状元,更是民间宫廷议论纷纷的对象。
“你们有听说今年的文武状元可是同一人呢?”
“神神秘秘的,我以为你要说啥消息,今年的文武状元郎不但文采出众,武艺惊人,更重要的是样貌那个好看啊,听说还没有娶妻呢,也不知道谁家女儿有那个福气。”另一人有些酸溜溜的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样的好男儿肯定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消受的起的。”
“是啊,我可是听说了,皇上可是有意给状元郎指婚。”
……
奈何外面吵翻了天,清晨的延禧宫还是静悄悄的,初夏、秋语都知道洛己的脾气,平日里不请安的日子,主子都要睡到日上竿头,更何况昨晚皇上还留宿?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远远瞧见四阿哥身后那一溜溜宫人,延禧宫的宫女太监都恭敬的请安,初夏、秋语暗想,怕是今日又要面对主子的起床气了。
让人平身后,穿着一身皇子服饰,稚嫩的小脸板得很严肃,仿若小大人一般正经的四阿哥问,“洛额娘醒了吗?笨笨醒了吗?”
初夏瞧着主子所说的小正太脸,忍不住暗笑,其实她们延禧宫的人都知道,四阿哥真正想问的是笨笨醒了没?他们这些做奴婢还真是搞不明白,大清堂堂皇子怎么就那么喜欢狗狗?也不是所有的狗狗,难道要说四阿哥情有独钟笨笨?明明,四阿哥自己养的雪獒也没见多么招他喜欢……
听到秋语提醒的咳嗽声,初夏赶紧回神,“回四阿哥,我家娘娘身体不适,还在休息,奴婢去帮您瞧瞧笨笨。”
秋语在外殿招呼四阿哥等一行人,初夏连忙叫主子起床,什么身体不适?呸呸!她又在咒主子了,只是虽然有了皇帝的默认,可也总不能正大光明的说,主子在赖床吧?天啊,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主子?
还有那个笨笨,怎么就这么爱爬娘娘的床呢?都被皇上从榻上扔下去多少回了?甚至都被扔出延禧宫外了,也幸亏娘娘不停地护着它,否则早就成了皇上口中御膳房的狗肉了,就是这样,每次皇上瞧笨笨的眼神都阴森森得让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胆战心惊,偏偏平日里最是鬼机灵的笨笨就是能熟视无睹,风雨无阻的一定要爬娘娘的床,皇上前脚上朝走了,宫女给被吵醒耍小性子的娘娘倒杯水的功夫,笨笨已经麻利的爬上主子床了。
自家娘娘能睡,毕竟是身子虚,当年的老头调理了许久,说多养精神对主子身体有好处,可是这笨笨除了被皇上扔下床,主子不起,它是定然要蜷缩在娘娘身上的,闭着眼睛,她们这些奴婢一靠近,就睁开眼睛警惕的盯着她们,想要偷偷把它抱下来,初夏与笨笨那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果然,初夏刚刚打开帷帐,笨笨已经警觉的睁开眼睛,再瞧见她靠近,嘴里更是呜咽着发出警告的吼声,脖间那茂密雪白的绒毛也已经耸立起来,初夏好笑的继续靠近,果然瞧见被打扰了睡眠的主子,也没睁开眼睛,纤纤玉手毫不留情的冲着笨笨高昂的头拍下去了。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小家伙,瞬间便偃旗息鼓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可怜巴巴的舔着主人的手,滴溜溜的大眼睛瞟见瞧过热闹的初夏又开始接近作势要抱走它,抢在初夏行动之前,凑到洛己的睡颜,欢快的摇着尾巴,深处粉色的舌头亲昵的给主子洗脸。
三番五次被吵醒的洛己不耐烦的用手推着小家伙,奈何早有防备的笨笨从肉嘟嘟的爪子中深处锐利的指甲,牢牢的勾在洛己的衣服上,死活都不肯松开,一副你赖床我也绝对不会早起的赖皮架势。
迷迷糊糊的洛己瞧见这幅熟悉的情景,真是哭笑不得,况且更笨笨玩闹这一会儿,瞌睡虫已经没了,罢了,便起吧。
等到洛己在宫女服侍下收拾好自己跟笨笨,出来招待四阿哥时,小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也幸亏四岁的胤禛还未满四周岁,没有到上书房读书的年纪,时间是最多的,而洛己这里又是唯一胤禛愿意去,皇贵妃皇阿玛都不反对的地方。
虽然吃过早膳,胤禛还是没是没能板住脸,有些小羞涩的在洛己这里又蹭了一顿,没办法,洛己这里有皇上特意给的小厨房,她又偏好南方清淡的小吃,这延禧宫的吃食对胤禛来说还真是很稀奇。
“四阿哥,今日怎么又这么早便来了?”吃饱了饭,洛己才有力气逗弄逗弄一般正经的小正太。
“回洛额娘的话,禛儿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是禛儿来的太早,是洛额娘起的太早了。”跟康熙一模一样的丹凤眼直勾勾的望着洛己怀中的笨笨,胤禛依旧在努力的板着还有婴儿肥的小脸蛋,可那可爱的小模样却让人怎么瞧怎么想上去捏两把。
听着胤禛很正经的一口一个洛额娘的叫着,洛己有些头疼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执拗呢?跟他说过多少遍了,她还未过十四周岁的生日呢,哪里这么大的孩子?这不是生生将她给叫老了吗?她甚至都跟康熙抱怨过,皇宫里最大的皇帝也就是一乐呵,说随意他们在延禧宫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只要在外面别乱了规矩就行,偏偏这胤禛怎么就这么较真?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呆板?一点都不可爱。”无奈的洛己有气无力的指控着小胤禛,她怀中不安分的笨笨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兀傲兀傲”嚎叫了两声。
反倒是小胤禛,连忙凑上前,迫不及待的将笨笨从洛己怀中解救出来,笑得眉眼弯弯,有些得意的冲着洛己努努嘴,兴奋的道,“笨笨,你是不是也在反驳你家主子的歪理?禛儿带你去玩,我们不理会洛额娘。”
胤禛抱走了笨笨,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的洛己又被秋语给抓住,梳妆打扮了,晚上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盛宴,皇上特赦普天同庆,并且还会封赏这次文武科举的三甲,后宫女子都绞尽脑汁,恨不得使出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