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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哪里会记得有过这样一个姐姐啊,脸上却还要装出无比激动的样子,NND没想到我的演技竟然如此出色,两眼中也荡漾起泪光:“记得,小龟永远不会忘记姐姐!”唐蒙忆起往事竟然抱住我的身躯,低声啜泣起来。
鼻息间嗅到唐蒙诱人的体香,胸前感受着她弹性惊人的双峰,我迅速推断出她肯定是真空穿着这身长裙。
“姐姐……”我拥抱着唐蒙的娇躯,我太邪恶了,居然连干姐姐的便宜都要占,心中却突然生出一个极其淫邪的念头,干姐姐,可不就是用来干的姐姐吗?如此尤物要是真能让我干上一次,就算被扣上卑鄙无耻的帽子我也认了。
唐蒙和陆颐虹当然没有察觉到我此时内心龌龊的想法,相见之后,唐蒙请我们入座,她对我们母子相当的亲切,柔声道:“干娘,你何时来到会稽的?”
陆颐虹这才将我们在诸暨发生的事情简略告诉了她,至于过程中的惊险经历却是只字未提。
唐蒙听闻吴起的死讯,美眸中仍然流露出刻骨的恨意:“那无耻下流的东西早就该死了!”
陆颐虹微笑道:“我让伏屈泰带着他的首级在偏厅等候,你要不要亲眼看看?”
唐蒙摇了摇头道:“那肮脏的东西只会辱没我的双眼,算了,回头让老伏扔出去喂狗吧。”
陆颐虹点了点头道:“吴起毕竟是诸暨的城守,我担心这件事上头会不会追查?”
唐蒙嫣然笑道:“干娘放心,我会向太傅禀明,区区一个吴起就算死掉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陆颐虹松了一口气道:“庄辜复和我们达成了默契,还望太傅在大王面前为他美言两句。”
唐蒙叹了口气道:“庄辜复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有当城守的本事吗?”
陆颐虹轻声道:“你心中是不是还念着他?”
唐蒙摇了摇头道:“我当时年轻不懂事才会欣赏他,谁知道他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英雄人物,背地却是一个畏首畏脚的胆小鬼,现在对他剩下的只有鄙视了。”
陆颐虹笑道:“其实当年我便看出他根本配不上我的好女儿。”
唐蒙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谈论下去,岔开话题道:“干娘在会稽安顿的怎样了?”
陆颐虹满面愁容道:“这件事我原不想提的……”
唐蒙轻声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陆颐虹点了点头,目光盯住我道:“还不是这个捣蛋鬼给我惹祸。”
唐蒙莞尔笑道:“小龟还那么顽皮吗?”
陆颐虹道:“我原本和林玥唐谈好,一万两黄金可以买下她的鸾凤楼,没想到这次临到交易她突然变卦,先是说三万两黄金,而后又更改为十万……”
唐蒙怒道:“这女人怎么如此反复无常,难道不明白一诺千金的道理吗?”
陆颐虹苦笑道:“其实我已经准备答应她,十万两便十万两,我变卖所有的家资应该勉强能凑够,谁知道这小子不知哪里听说了这件事,居然自作主张的去找鸾凤楼的晦气。”
唐蒙笑着望向我道:“你不是打过去了吧!”
陆颐虹道:“他想出一个主意,引林玥唐的小儿子曾虎和他赌钱,赢了曾虎两万多两黄金!”
唐蒙赞道:“好啊,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陆颐虹道:“事情做得虽然漂亮,可是这件事谁都会想到我们的头上,那曾虎是林玥唐和下大夫曾熙振所生,他岂肯眼睁睁看着儿子受气不闻不问,这样一来我们母子日后如何在会稽立足?”
唐蒙冷笑道:“曾熙振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太傅提拔他,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守门官儿呢,娘,咱们虽然没有什么太高的门第,可是不能让任何人把我们随便欺负了!”她拍了拍我的手臂道:“欺负我弟弟更是不行!”
陆颐虹显然就是在等唐蒙的这句话,美眸之中流露出欣慰之色,只要唐蒙愿意帮我们撑腰,那个下大夫曾熙振自然不在话下。
唐蒙向我道:“弟弟,今晚我便对你姐夫说,莫说这会稽城,便是整个越国也要给你姐夫几分面子,谁敢惹你,你便抬出你姐夫的牌子,我看看哪个敢和我唐蒙的弟弟过不去!”
我大喜过望:“谢谢姐姐!”
唐蒙轻声啐道:“傻弟弟,我们姐弟之间还要说谢字吗?”
我心中一暖,有位贵妇人当姐姐真是不错,日后在会稽城我勉勉强强也能混上一个高干子弟了。
陆颐虹道:“女儿啊,太傅对你如何?”
唐蒙淡然笑道:“在他心中越国的政事比我重要些,不过我比其他的女人重要些!”
陆颐虹点了点头道:“男人自然要以国事为重,对了,他老婆有没有针对你?”
唐蒙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愤恨:“她敢!”看来我这个姐姐在太傅府中还是相当的强势。
陆颐虹微笑道:“你啊,始终都改不了争强好胜的脾气!”
我和陆颐虹离开瞿府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因为得到了唐蒙的承诺,陆颐虹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在归程的马车上,我轻声道:“娘,既然姐姐已经答应帮我们,我的计划是不是要暂时搁置?”
陆颐虹微笑道:“唐蒙虽然会为我们撑腰,可是盘下鸾凤楼的事情瞿穆肯定不会直接出面,你的主意不错啊,既然想出来就去做吧,娘会支持你的。”
我大喜过望,看来我这个假冒的陆小龟已经取得了陆颐虹的信任,而且在她心中的份量也越来越重:“娘放心,我一定让林玥唐变得焦头烂额,乖乖把鸾凤楼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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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初会御姐】(下)
通过上次设计曾虎的事情,我和王八方的关系更进一层,为了感谢他对我的帮助,我特地在福香楼订下一座酒宴。
王八方如期而至,走入雅间哈哈大笑道:“好兄弟,跟我用得上这么客气吗?”
我笑眯眯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当兄弟的请大哥喝酒也是应该的。”
王八方和我相对而坐,我向一旁的小二挥了挥手道:“服务生,你出去吧,有事情我再叫你。”
那小二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明白服务生是个什么东西。
我看到他呆呆的样子,摸出几枚铜钱道:“要小费是不是?给你!”
那小二这才明白过来,接过铜钱喜滋滋的去了。
王八方愕然道:“小费?”
我笑着解释道:“就是赏钱,我们家乡都是那么叫。”
王八方恍然大悟的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胖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先庆贺咱们兄弟俩的合作天衣无缝!”
我哈哈大笑和他对干了一杯。
王八方笑眯眯道:“我让人打听过,这两日曾虎那小子正在四处筹钱,这小子赌品真是不错,想起对他的设计,我倒有些于心不忍。”
我笑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王八方肃然起敬:“兄弟啊,你的话真是句句充满玄机,细细品味,其中却又含有人生的真谛,为兄佩服佩服!”
我低声道:“大哥,鸾凤楼那边应该开始进行了。”
王八方笑道:“我跟鲁二狗说一声,让他今晚便带着兄弟们去闹!”
我微笑道:“不必闹,叫上几个人去鸾凤楼喝茶就行,要钱的事情先不要提,花钱听歌就是不买钟让鸾凤楼热闹热闹,却没有钱挣。”
王八方不由得向我竖起了拇指:“高,实在是高!”
我压低声音道:“曾龙的事情也要开展了。”
王八方皱了皱眉头道:“兄弟,你上次给我说得计划我反复想过,那个春水楼的吴思思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搞定,想让她帮我们难度很大。”
我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王八方又肃然起敬道:“好兄弟,跟你在一起,我的见识提高了许多啊。”
我暗自惭愧,拿着古人的名言糊弄古人,不会遭天谴吧。
王八方道:“你让我去查吴思思的底细,我尽可能的搜集到了她的一些事情。”他低声道:“吴思思今年十八岁,宋国人,是春水楼的第一红牌,娇柔妩媚,样貌出众,长袖善舞,擅长音律,但凡她听过的曲儿,过耳不忘,而且软功了得,出场价五十两黄金。”
我乍舌道:“我*,出台费这么贵,她那里镶了钻石的?”
王八方嘿嘿笑道:“其实这三年吴思思真正接待的客人寥寥可数,除了会稽城守熊则岱,还从没有听说过其他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我皱了皱眉头道:“就是说熊则岱把她包养了?”
王八方小声道:“熊则岱是会稽城守,别人知道他迷恋吴思思,就算去了春水楼也最多是听吴思思弹弹琴跳跳舞那么简单,谁敢公然去招惹这位会稽的土地爷?”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曾龙虽然仰慕吴思思,这两年几乎一有空就回去捧她的场子,可是却从没有胆子在春水楼过夜。”
我微笑道:“我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个吴思思是何等人物!”
春水楼位于会稽城南,是一栋高三层的小楼,地势虽然偏僻,可是生意极为火爆,往来这里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巨贾富商,我和王八方来到春水楼的时候还是下午,门前却已经车水马龙,看到眼前的场面我不由得一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下面的臣民却仍敢公然嫖妓逍遥,这和历史记载的全民皆兵大不相同。
王八方道:“春水楼的生意远比鸾凤楼好得多,买下它估计十万金足矣。”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明白我为何要花这么大的代价去谋夺鸾凤楼,其实我也不明白,从陆颐虹流露出的意思我感觉到,鸾凤楼中一定隐藏着极为重要的秘密,或许这个秘密的价值根本无法用黄金来衡量。
走入春水楼的大厅,清新淡雅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之中,这种若有若无的香气更能引起男人的遐思。悠扬的丝竹声从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