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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钟头我醒了过来,有一辆车停在门口。那是兰芙黛和她手下六、七个大汉,他们都戴着奇怪的面具。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红外线夜视镜,戴上那玩意儿,你就可以看到我的热形象了。组织里的这些王八蛋,怎么什么都考虑到了。
“好,我认为他们并不确定我在此地,也许他们认为我犯了案子,已经逃离。既然他们没看见我,所以我就藏起来。我跑到男孩子的房间,把他玩具箱的东西全倒出来,然后躲在里面。他们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几乎快把房子翻过来了,但还是没找到我,于是终于放弃了。
“但那些王八蛋为了保险起见,竟然放了一把火将房子给烧了。这不是告诉你一些讯息吗?当然,他们告诉我,要我死!
“我差点就要被烤熟了,但是我还是跑出那地方。他们的车已经驶离,很好,我自由了。但这时车库边上走出来一个家伙,手持来福枪,头上戴着红外线镜,我立刻倒下装死,他也笨得可以了,居然跑到面前来,我一把将枪从他手上夺过来,然后一枪从他门牙射进去,轰掉了他的后脑勺。
“然后我进到车库,想办法把车子发动,离开他妈的这鬼地方。”
蕾茜推开浴室的门说:“有辆车过来了。”
“是条子吗?”杜肯问。
“我不认为。”
她跑在他两人之前,边跑边整衣衫。现在史考特和社肯已超过她,两人手握着枪,史考特守住旁边的窗子,而杜肯则冲到前门,蹲在窗边。
曹莉从摇椅上拿起那把左轮,跪在杜肯身边,那辆车就停在大门口,距离不到十码,是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透过它淡色的车窗,她看到有人影在晃动。车门开处,一个裸女被抛出车外,她脸朝下地摔落地面,车门又砰然关上。
她的背上和管部,有一条条的伤口,正在流血。她撑起身体,跪在地上,看着窗子。蕾茜认出那张流着血的肿胀面孔,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的胸部和腹部的肉全被割得支离破碎,血从原先是奶头的位置和下体汩汩流出,流过大腿,在她跪着的地方形成一洼血地。
后车窗降下来三寸多,蕾茜看见一个秃头男子的头顶。
“我们要霍山姆,”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把霍山姆交给我们,就让你们其余的人离开。如果你们……”
杜肯开枪了,第一发子弹使那个秃头的头皮爆裂开来,他立刻倒下消失不见了。第二发子弹击中窗户中间的地方,把玻璃击成网状,但没贯穿。
那辆车立刻朝前疾驶,这时雷富才看到绑在珍的左脚踝那条白色电线,它一直延伸到车门下面的缝。它迅速绷直,扯紧珍的小腿,拖着她在车子的两边打转跳动。
青苗的尖叫声盖过了珍的惨叫,她捂住耳朵,低下头紧闭双眼。最后她抬起头来,见那车已转回来,正全速倒车,车身撞到珍,然后右转,转过车道人口处。蕾茜看了一眼那翻滚中的尸体,奔离窗户,拿起旁边一口锅子就往里头吐。
她脑海浮现刚才所见的景象,他们也会这样对待南西和自己吗?蕾茜胃里已没东西可吐,可是她仍在干呕着,眼中噙满泪水。
“你陪蕾茜,”史考特告诉杜肯,“我最好进去录完霍山姆的故事。”
杜肯扶蕾苗到沙发躺下,她抱着一个枕头问:“南西怎么样?”
“我们无能为力。”
“我们可以把霍山姆交给他们。”她说。
杜肯转身坐在一张咖啡桌的边缘说道:“他们不会让我们走的。”
“为什么?”
“有好几个理由。首先我们杀了他们好几个人——土桑的两个警察,埋伏在外面的人,还有刚才车里那家伙,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其次,我们已与霍山姆接触过,他们会猜想他说的话,也许已经泄露了隐形的秘方。”
“他有吗?”
“有,再加上其他的秘密,组织绝不会容许发生这种事。现在有几个理由了?”
“两个。
“第二个,就算前面讲的事都不存在,他们也要跟我们玩一玩。组织里的人都是很邪恶的,我先前曾和他们交手过,我知道他们喜欢权力,更喜欢人们在他们脚下颤栗,为了满足他们的快感,他们常会将人们折磨至死。”
“听起来不怎么乐观。”蕾费说。
“是不乐观。”
“好,我驾着那个农夫的车,一路提高警觉,注意那些从组织派来的爪牙,但没见到他们。那个农庄是在我原先被软禁地点的北方,所以他们一定认为我继续朝那方向走,但我偏偏往东走,摆脱掉他们了。
“大白天的时候,路上车子多了一点。其他的车经过时,都会用奇异的表情很快看我一眼。我马上就明白了,我不是看不见吗?对不对?那是谁在开车呢?
“我对于自己到底要上哪去,倒是没什么想法,只要别再回到那个牢笼就好,所以我开进一家速食店的停车场,爬进一部设上锁的车的后座,他们要到哪去,我就跟着去。所以我坐在后座等着。过了一会儿,来的不只是妈妈和爸爸,还有三个小家伙,门开了之后,我打了一下这小王八蛋的屁股,然后下车,小家伙鬼吼鬼叫,告诉他爹有人推他,他老头赏了他一巴掌,作为说谎的惩诫。还不错的一个人。
“下一回,我学乖了。有个家伙一人来到停车场,我确定他没锁门之后,我也进入速食店。到了厨房,给自己弄了杯可乐跟几个汉堡,在等候那家伙的当中,吃了个精光。
“那家伙载着我到了爱荷华市,进入那里的一所大学。我闯进了女生宿舍,我告诉你,我以为自己这下挂了,竟然来到了天堂,这里到处都有食物随你拿,我还给自己找了个空的房间,而且,老兄,那些妞!你该看看她们洗澡时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很特别,每天九点左右会跑来淋浴。她真是个可人儿,看起来像电影明星似的。
“我怕蒸气把我暴露出来,于是我就坐在地上,还是前排特别座呢。看着她全身抹肥皂的样子,惹得我欲火上身,快要炸掉了。
“有天晚上,我看她是发春了,她不是在洗澡,而是在自慰。她揉着自己的奶头,抚摸着下体,最后干脆仰天躺下,两腿举得高高的,让水流冲击她的要塞地带。我爬过去,又舔又吮,还把舌头伸进去。而她以为是水流,一直没有发觉。
“也许她认为自己是在作梦,但是否真是如此,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哼哼卿卿的爽得发抖,两手还不断地揉着奶头,我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你该看看她眼睛差点突出来的样子,她低头看看,又伸手去摸,我把宝贝拔出来,让她握了个满把,她上下的摸索着,似乎想知道事情是否如她所想的,她看来感到既困惑又有点害怕,接着脸上露出慧黠的笑容,把我的宝贝又塞了进去。
“我继续努力的搞她,当她到高潮时,几乎他妈的是在尖叫。我们完事之后,她拿毛巾擦干身体,皱着眉头,似乎要想出个道理来。然后她说:‘你在这里吗?’
“我拿起毛巾帮她擦干。
“你是何方神圣?’她问。
“我没回答。
“‘我是不是…在幻想?我根本不在…我是在自言自语,狗屎!’然后她伸手摸我跟我的宝贝,刚才那抹促狭的笑容又浮现在她脸上。“你不像是个虚幻的东西。’她说,然后跪在地上又开始吸吮起我的宝贝来。‘品尝起来也不像。’当她把我弄出来之后这么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希望你别走。’
“我是个隐形人。’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她愣住了。
“政府的一项实验计划失控了,把我弄成这样,他们怕我泄漏秘密,现在到处找我。’说的好,对不对?我告诉她,我到处躲藏,因为他们要杀人,这并没有偏离事实啊,如果组织的人捉到我。”
“好,这女孩被我迷住了,说我可以躲在她房间、她会罩我。而她也真这么做了,老兄!照顾得真好。这丫头真够野的,她叫黄驾,像鸟的名字。
“起初的一两天,她都没去上课,留在房间陪我,偶尔外出买些食物。她告诉所有的朋友,她正忙一些事,那真有点像他妈的度蜜月似的,什么事都不做,只做床戏,还有聊天,黄鸳还真能聊,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她想知道我全部的故事,我就编了一大套狗屎说词,听起来使我像是个大情人似的,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我是如何隐形的,以及隐形之后是什么感觉。她说她希望能变成这样,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学我先前所做的事,不同的是换成男生的淋浴间而已。
“我让她了解这并不好玩,比如想要到某个地方去,是多么的困难,还有,你要如何开车?
“于是她拿出化妆品,教我如何上妆,所以我有了一张脸。而戴上一顶假发,我马上有了一个头。
“几天之后,我和她一块儿外出,她帮我买了几件衣服和一副太阳眼镜。现在万事俱备,只是看起来不太像,事实上看起来也满怪异的,尤其张开嘴时更是吓人。但好在到了晚上,我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四处走走。
“雷茜又想出了另外一个主意,她点子还真多。那时是六月,她的期末考快要到了,所以她叫我藏在教员办公室里,偷取考卷。这样能让我有事可做,而且令她高兴。
“她甚至利用我报一箭之仇。她的男朋友叫一个婊子给抢走了,他们住在校外。所以她载我去那里,打算好好修理他们一番。她只是希望我开开玩笑,比如移动一下家具,或是让什么东西飘浮在半空中,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就行了,但那婊子太精了,所以唬了他们一会儿之后,我就抓住那个男的,把他给剁了,拎着他的头,满房子追那婊子,也满自得其乐的。
“结果,雷茜看报发现了整个情形之后,骂我是疯子。真狗屎,老实说,我认为她会说这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