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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她的细腰,他等着她开口。
馨妃低低的喘着粗气,星眸迷离蒙昧,怯怯说道:“臣妾听闻皇上近来得了一件举世无双宝贝,天下间仅此一件,臣妾冬日素来畏寒,所以想向皇上斗胆讨个赏。”
端木闵不动声色,脸上只是淡淡的微笑:“馨妃非但消息灵通,这胆儿可是大的很呐,只可惜……”
“皇上,臣妾真的很喜欢那件孔雀裘,您就赏了臣妾吧,臣妾一定尽心服侍皇上。”
“哦?那朕若是不赏于馨妃,那馨妃是不是不打算尽心服侍朕了?”他笑的意味深长,深眸里隐有冷芒闪烁,话语里竟带有几分试探。
“臣妾绝无此意。”
“那馨妃又是何意?”端木闵嘴角往上弯了一下,笑的深沉,大手抚着她细白颈项,一遍一遍的抚触。
“臣妾一时口误,还请皇上恕罪,臣妾就是想皇上能赏臣妾那件孔雀裘,臣妾入宫伴驾也有些时日了,臣妾可是第一次向皇上讨赏,希望皇上成全。”
虽然他在笑,可是她却觉得他的笑有些可怕,馨妃说话有些颤音,一双美眸濯濯望他。
初进宫时,爹爹为了她能蒙受圣宠,可是不惜出重资找了京城头号花魁蓉姬姑娘偷偷教授她房中秘术。入宫当夜,皇上果然为她美色所惑。
进宫半载时光,皇上对她可谓是宠爱有加,她也从小小的一名贵人晋升到如今的贵妃娘娘,距离皇后的宝座尚只差了一步,倘若她在小小的施些手段,那皇后的宝座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
双臂软软的搭在他的颈子,两条纤美细腿微张夹住他的腰腹,弓起了身子一下一下磨蹭着他腹下的昂|挺,媚眼如丝,红唇微微的张合,拉低了他的头缓缓的向他的唇贴了过来。
抚着她脖颈的手突然收紧,紧紧的扼住了她的脖子,端木闵眼眸一凛,唇角浮掠而过一抹锋锐的阴冷光芒:“记住朕的话,只有朕给你,你才能受,朕不给,休想在朕的面前耍花样。”
“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
饶了臣妾,皇上……”
馨妃张着双臂挥舞着,那种窒息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她的双腿胡乱踢蹬着,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今日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记住妃子的本分,试问朕纳的是妃子,不是花街柳巷靠卖笑为生的娼|妇,你最好给朕收起你这套令人作呕的姿态。”端木闵眯起眼眸,语声冰寒。
大手松开,馨妃捂着脖颈就是一通猛咳,小脸早涨成了紫红。
“咳咳……”
“皇……皇上……”福满公公小跑着进来。
“孔雀裘可送到了?”
淡淡问了一句,端木闵起身整了整衣襟,泰然阔步向着殿外走去,福满公公忙抬脚跟上他,欲言又止。
门口,端木闵停下,转身看着福满。
“说,到底发生何事?”
福满腾的跪地请罪:“皇上恕罪,奴才方才奉旨去将军府打赏楼将军,谁知楼将军并不在府中,听说将军昨日接到一份邀帖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过,府中早都乱成了一锅粥了!”
“竟有此事?”
刀削般的面孔轮廓分明,如刀裁斧凿,此刻冷硬无比,透出森然的王者霸气。
“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凤眸瞪向福满,怒视他片刻,眉心微挑:“可知是何人送的邀帖?”
“听说是个小童,目前还未找到。”
端木闵微微眯眼,瞳中闪过一波犀利,脸色阴霾,大袖下方,五指并拢,微抬的手臂缓缓泄了力道,冷冷道:“传朕口谕,明王端木心火速入宫!”
声音不大,然而胸腔中那股压抑,隐怒却使听的人不寒而栗。
“奴才遵旨!”
皇上竟然召明王回宫,足可见,皇上是到了万不得已是不会走明王这步棋。福满公公知道兹事体大,不敢怠慢,小跑离开。
神思恍惚,因为他的一夜未归而显得慌乱,京城里有南朝潜伏的探子,他是知道的,或许明王会为他带来好消息也不一定。
归尘,你千万不能有事,直觉告诉他,归尘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可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乱,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大袖一挥,风一般阔步离去。
r》 原来他将孔雀裘赏赐给了楼眷!
楼眷,怪只怪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太过重要,那么,她只有放手一搏了,楼眷的命,她是要定了!
“你近前来,本宫有事嘱你去办。”
近身侍婢青染疾步上前,轻唤:“娘娘。”
在青染耳边一番低低的耳语,青染点头退了出去,馨妃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笑痕,他要楼眷活着,而
她,偏要楼眷死!
落日熔金,日落深庭,一只白鸽展翅飞出巍峨皇城。
☆、情之所趋
“轰——”的一声巨响。
“王爷,是霍雷,他们已经追踪到了楼将军的行踪。”蒙泰目露欣喜之色。帘起,抬眸,望着天空升起的鸣烟,俊逸脸庞浮掠一缕淡淡笑痕,缩手、帘落,马车继续前行。
“蒙泰。”
端木心轻唤了一声,蒙泰附耳过来。
“传令下去,切勿打草惊蛇,本王倒要看看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在天子脚下滋事。”垂眸,稍作沉思,长长的睫羽扇了扇,他勾唇浅笑。
“属下遵命。只是楼将军那边……”蒙泰有些担心,楼将军与皇上的交情匪浅,万一出个岔子,恁谁也吃罪不起的。
“呵呵,无妨,谅他们也不会把楼将军怎样。”指腹婆娑着唇角,他微微闭眼。
山道上,一辆轻装马车飞驰而来。
背靠车厢,偶听得耳边马蹄声急似一声,心念电转间,楼眷恍然清醒过来。
“璇玑?”
楼眷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陡然闪过雪亮光芒,心中涌起惊骇浪潮,她缓缓道:“不,你不是璇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劫持我?”
“公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阳光透窗洒在少年面颊,映出白皙细腻的肌肤,俊美的五官,那面容,清隽中挟着一丝柔媚,那双眼,清澈得好似一汪泓水,射出动人心|魄的光泽。
期待已久的眼神渐渐有了一丝迷离,璇玑手抚着楼眷袖襟,眸中蓄满了疼惜。
拂开她的手,楼眷端正了坐姿,侧首看向别处,对于面前的女子视若无睹。
“公子。”
唇角抿成一个嘲讽的弧度,眉目轻笑,柳眉挺立,眸底隐隐闪烁着英睿的冷光,犀利直逼璇玑心底。
“你可知我此生最恨什么?”
璇玑呆然望她。
楼眷一瞬不瞬地盯着璇玑,切齿道:“我平生最恨欺骗,璇玑,我果真信错了你。” 冷凄一笑,她不再看璇玑。
“璇玑并非存心欺骗公子,璇玑……璇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脸上火辣辣的灼烫,眉目酸涩,泪水涌出,和着心底无限的悲凉,泪水无声地滚滚长划而下,心痛如刀绞。
“郡主!”碧痕掀帘,惊呼。
r》 “大胆,谁允你偷听我与公子谈话了?”
心中冷笑,清傲冷眸淡淡睨了璇玑一眼,眸中流溢出尖锐的光,“呵呵,我当是何方神圣?竟原来
是南朝号称天下无双的无瑕郡主,怪只怪楼眷有眼不识金镶玉,失敬,失敬。”
楼眷听得碧痕一言,如梦方醒。
“说什么郡主不郡主的,璇玑虽生为南朝皇室贵胄,却是自幼长在北朝,对璇玑来说,早已将北朝当做自己的家了。”
“说的可真叫一个冠冕堂皇,那么,你潜伏北朝又是居心何在?”
“这个……请恕璇玑还不能相告,但是,璇玑并无害公子之心,请公子相信璇玑。”若不是碧痕那个贱婢多嘴,主上又怎么会这么快知道她擒获了楼眷,还密令她押解楼眷南下。
其实,她是一百个不愿,一千个不愿,她也是身不由己。
空中一声轰鸣,碧痕掀帘,脸色惶急无状:“郡主,我们似乎被人盯上了,方才那是北朝皇室的鸣烟,郡主,怎么办?”
碧痕手中长剑陡然出鞘,锋锐剑锋直逼楼眷脖颈而来。
“休得无礼。”
璇玑拂袖,猝然扬掌,朝碧痕的脸庞狠狠的掴了一掌,碧痕惊凝了眉眼,长剑霍然落地,“郡主!只要杀了楼眷,郡主的任务就算完成了,郡主,您还在等什么?难道郡主真的对楼眷……”
丽眸微抬,粉唇轻逸出切齿声音:“住口,大胆贱婢,下次再敢如此目无主上,定斩不饶。”
一双妙目圆睁,瞪着碧痕,一股恼意升腾而起。
口中一甜,似有腥甜溢出唇角,碧痕冷嗤一声,斜着眸光藐然望向浅笑怡然的楼眷,眸中有着无限的恨意,“郡主今日不杀楼眷,他日必定祸患无穷。”
“该如何做,本郡主心中有数,还用不得你来教,还不速速退下。”丽眸中杀机大盛,她已经给了碧痕太多的机会,想不到她竟如此不知感恩图报,果真不识好歹。
“郡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还是得另想他法。”罗威驱赶着马车,眼睛瞄到空中一路跟随的雄鹰,眸心深凝。
掀起一边帘角,璇玑嘴角缓缓扬起一丝狡黠的讽笑,吩咐道:“碧痕,拿弓来。”
“你想做什么?”
楼眷转眸望着璇玑。
r》 “当然是送你一份礼物了。”璇玑笑的娇甜。
“郡主,您的弓。”碧痕双手呈上银弓,她退立一侧,看着马车窗,弯弓搭箭的美丽女子,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崇拜。
“休要伤它……”
那只鹰非是常物,早在方才她就注意到了,那鹰是明王的,能调动明王的人,当今世上怕是只有一人可办到,那就是他了,可是话还未出口,就见璇玑手中弓弦一松,楼眷深深闭眼。
“嗡——”的一声,苍鹰中箭闻声而落。
“呀,郡主当真神勇!”碧痕和罗威无不称赞着璇玑的身手。
“公子莫怪,我若不伤此鹰,那我等性命必定不保,还望公子见谅。”璇玑收弓,碧痕拿着弓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