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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北朝不同,女子亦可入朝为官为将,只要你愿意,孤可封你定北侯,不知你意下如何?”
姬千臣看着她,说出他此行的目的。
原来是来纳降来的。
“抱歉,楼眷此生并无意做官,怕是要让国主失望了。”啻鼻一笑,楼眷再不看他。
“说,尽管说你的要求,只要孤能办到的孤一定极力满足你。”姬千臣爱惜人才,这在南朝是出了名的举贤纳士。
“楼眷别无所求,只求能有一方净土安度余生。”
“也好,孤赐你豪华府邸一座,其规模绝不下于孤的皇廷内苑,若何?”
“呵呵,国主的美意楼眷心领了,楼眷乃是北朝子民,自然是要回返故土,还望国主成全。”
语声不卑不亢,说的在情在理。
“主上好意留你那是你的造化,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莲妃也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她一边骂着,一边侧目望了过去。
她就是楼眷,想不到竟也有如此娇俏脸蛋,她还以为楼眷是一粗犷莽汉,原来竟也是一代红粉佳丽,再瞅瞅姬千臣看着楼眷的那双碧色眸子,莲妃心中一阵慌乱,这个女人万万留不得,主上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危险。
“主上,如此不识好歹的人,留着无用,主上也不用为此而气坏了身子,今夜时辰不早,妾身陪主上回去早些安歇。”
莲妃双臂缠着姬千臣腰身就是一通撒娇。
“楼眷,孤可以饶恕你杀我子民之罪,孤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楼眷心意已决。”挑眉对上他兴味盎然鹰眸,竟无有一点惧色。
“主上,这个女人那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她交给属下好了,属下定能让她回心转意归顺主上。”
窦骁挥了挥手中的缏子,就听“啪啪”两声脆响,莲妃吓得再次缩到了姬千臣怀中。
姬千臣嘴角轻轻抽了一下,手指抚着莲妃脸腮,沉声道:“楼眷,孤可不是端木闵,怜香惜玉之事,那要看针对何人,在孤这里你可是讨不到半点好处。”
“既然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楼眷无话可说。要我背叛北朝,你白日做梦!楼眷生是北朝人,死也要做北朝鬼!”
“好,很好,果然够强悍,窦骁!记住,孤要活的,你可明白?”
活的?
那就是只要弄不死,随便他怎么折腾都行?
“属下遵命。”
姬千臣拥着莲妃退了开去,就听到一记响亮的皮鞭声划过一个半弧,楼眷紧咬了牙关停住,她没有哼一声,第二缏落下,带起一片皮肉,她紧紧闭上了眼睛,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她吧,即便今生她的人回不去
,死了,她的魂应该能回到他的身边陪着他,她于愿足矣。
十多缏子落下,楼眷始终哼都没哼一声,姬千臣重重的喘着粗气,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倔。
莲妃掩唇打了一个哈欠,掀唇娇媚一笑:
“照这样个打法,似乎不起作用呢,也无趣的很,妾身倒有个好主意可助窦将军一臂之力。”
“哦,莲儿有何妙计?”
“主上也知道妾身不喜辛辣及口味偏重的食物,大家同为女子,妾身想,大凡女子都会惧怕此二物,如若在这缏上浸泡了辣椒和盐水……估计情况会大为不同。妾身也是胡乱臆度,至于成事否还在窦将军。”
“嗯这倒不乏一个好主意,莲儿平时看似文弱胆小,怎么会想得到如此狠绝的招数,这似乎与平日的你有些大相庭径呢。”姬千臣一脸深不可测看着莲妃。
莲妃心思回转,生怕他对她起了嫌恶之心,忙笑道:“妾身这还不是为主上分忧嘛,主上,这里潮湿阴暗,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吧。”
“呵呵,不急。”
捏了捏莲妃小脸,姬千臣说道:“方才莲儿的话,窦骁你可听到。”
“窦骁明白。”
窦骁皱眉,这莲妃娘娘当真毒辣,照她说的这打法,就是男子也撑不了几时的,何况……
算了,主上既然吩咐了,那就只有遵从,很快,浸泡了辣椒水和盐水的缏子被呈了上来。
“楼眷,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降也不降?”姬千臣走了过来,大手扳过她下颌,眸光犀利,这缏子要是打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他还真有些不舍对她动粗。
“你……近前来……我……便说与你听。”
姬千臣果然凑了过来,“你说,孤,耳不背。”
楼眷嘴动了下,姬千臣敛眉,方才,她说了什么?
不由得,又靠近了一步,刚低头,楼眷的嘴唇突然就贴了过来,如兰鼻息喷撒在脸上,痒痒的,就在姬千臣有一刻愣怔的同时,脖颈蓦地一痛,楼眷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这个该死的疯女人!”
凌厉掌风斜劈过去,姬千臣豁然退后数尺见方,距离她远远的地方站定,伸手一摸,手上一股黏稠猩红血丝,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瞪视着她。
“主上!”
“主上!”
窦骁和莲妃异口同声惊呼。
楼眷缓缓转过脸来,唇角的血沾染了颊边的一缕发丝,她扬声高笑:“哈哈哈……姬千臣,你当真是蠢笨如猪,你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这个手下败将!”
“窦骁,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个贱人!”莲妃星眸含怒,不失时机的向窦骁下了死令,这可是除去这个女人的最佳
时机。
“啪——”
狠狠的一记响缏,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身体的灼痛侵蚀着她的心扉,她紧咬住了下唇,忍着,她不会给他丢脸的,她是他的子民,亦是他的女人,她一定要挺住,挺住……
“啪——”
“啪——”
一鞭接着一鞭落下,她痛到了麻木。
闵,闵……
我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心中一遍遍的唤着他,朦胧中似乎又看到了梅林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手持红梅款款向她行来,他握着她的手,温柔浅笑:归尘,送给你,喜欢吗?
喜欢。
闵,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其实,我一直都偷偷的喜欢你。
闵……
她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胳臂伤好的差不多了,回来更文了哦
☆、册封楼妃
“咻——”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他胸口,姬千臣霍得弹坐而起,满头满脸皆是淋淋汗液,姬千臣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那双乌黑的眼眸深处有火苗簇簇跃动。
楼眷!
姬千臣握紧了拳。
光~裸柔软的双臂攀上他颈项,莲妃起身埋首在他怀里,白皙小手探入他微敞的中衣,在胸口一阵婆娑触摸。抬首,红唇轻吻着他性~感的薄唇,软语轻唤:“主上,妾身还要……”
榻上年轻的君王面容却是刀削般的冷酷,他轻转着拇指上的翠玉斑指,目光犀利地看她,的瞳孔开始收缩,眼中不悦之色一闪而过,一把拂去缠在腰间的纱幔,低沉的声音溢出薄唇:“下去。”
莲妃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主上。。。。。。”
面上的表情瞬间已经变换了无数次,他,真是让人摸不透,莲妃心有不甘,跪地福了一福起身离开。
“来人。”
“主上有何吩咐?”内侍监小跑进来。
“已经三日了,那个女人怎样了?”姬千臣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冷静,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内侍监稍犹豫了一下,“主上说的是。。。。。。”
姬千臣皱着眉抬起头来,一脚踢了过去,怒骂:“一群废物!”见他下榻来,内侍监忙挥手,有宫娥上前来服侍他穿衣,姬千臣拂袖阔步离开,一干人等皆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突然发脾气为何?
径直来到地牢,守卫见姬千臣突然驾临,忙伏地叩首,姬千臣开口便问,“窦骁何在?”
“禀主上,窦将军正在拷问。。。。。。”话还未及说完,姬千臣已经抬脚进去。
“将军,这女人昏过去了。”
“给我弄醒她。”窦骁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他在椅子坐下,看着了无生气的女子,不免心生一丝欣赏,冷水兜头兜脸浇下,女子咳了几声幽幽醒转,窦骁在她身边蹲下,掰起她下颌,“想我窦骁一世英名却是毁在你一介小女子手里,你只要服个软我便给你个痛快,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窦骁也曾敬她是个人物,可毕竟各为其主,现如今要他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狠手还真是有些胜之不武,可是主上既然已经发话了,他又不得擅自违抗,还真是有够棘手。
反正已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毫无所惧,“还有什么招尽管使来便是。”
“嘿,你这女人还真是天生贱骨头。”窦骁怒极扬鞭狠狠了招呼她。
十来鞭子落下,她再次痛得几度晕厥,有侍从好心提醒,“将军,主上有令不得弄死她,您看照这样下去怕是挨不了多少时日了,方才莲妃娘娘可是有传话儿来,这个女人万万留不得。”侍从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窦骁眸色生寒,莲妃那个女人当真居心叵测,主上再三交代务必留活口,可是莲妃竟要取其性命而后快,而他只效命主上,至于其他人,他管不着。窦骁自然明白个中利害,他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
抬头,就见姬千臣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他正黑着脸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主上。”
窦骁毕恭毕敬上前打揖。
“她怎么说?”
窦骁摇头,“还是一无所获。”
“杀了我。”
这是她昏厥前最后说的三个字,却令姬千臣莫来由怒火中烧。
“想求死是吗?哼,孤偏不让你如愿。”
姬千臣一声冷哼,重重握拳,走到她身边站住,拂去粘连在脸上的发丝,大手怜柔的抚着她的脸,脸上有鞭子落下的鞭痕,邪魅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阴狠光芒,“孤让你给她些教训,可没让你弄花她的脸!”
“属下知罪。”
窦骁跪地请罪,“属下一时失手望主上恕罪。”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