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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多少年的老营生了,混到了脸熟,生意自是十分地好。
穆容先将古琴送回居所,春香便寻了张空桌子坐下。头顶上方是一家新近才开的香粉楼,因着才开张,里头的姑娘们尚且新鲜,生意自是十分的好,欢声笑语间好生是个喧闹。
“花兄你至少先喝了这杯~!都说认赌服输,便是输了这可心的宝贝鸟儿,也不能连小弟的酒都不肯赏脸喝了~”
“就是呀~平日里总听人说云间少爷如何怜香惜玉,今日却这般严肃,让奴家好生忐忑极了~~”
“哼,你们懂个什么……”
入夜的凉风将那谈笑吹入耳畔,少年的声音阴冽倨傲,好不熟悉。春香眉头一皱,微一抬头,便看到几个富贵家的公子正在妓院二楼熏香袅袅的露台上把酒迎欢,那独独坐在木栏旁的俊美少年,侧脸阴沉,凤眸半眯,左拥右环着脂粉浓香的美人儿,举止间一贯的放肆不羁……果然是那个恶少公子花云间。
她是最最反感他的。书院里人人都遭遇过他的欺凌,才拜学的第一天按着老规矩,都要奉献他老人家一封厚重大礼,然后再被他出着损招儿戏耍一番,方才能在日后的生涯里过上安稳的书生日子。
她拿不出金银美玉,又偏偏是个不肯服低的硬角儿,他们便叫她夜里潜去庙里,偷那打坐老尼姑的一条“香兜兜”。她自是不肯的,她又不好百合,何况那老尼姑早已六十好几,平日里又偷腥尝荤吃得一身肥油。便被那群恶哥儿押着跪在他面前,愣生生挨了十几个竹板子,如今想起他那倾城容颜上的一抹似笑非笑,春香还恨得直咬牙呢。
当然,她不肯服低做小弟,那后面的日子少不了继续被他欺负。越被他欺负,就越是讨厌他、目不斜视偏偏不盛他。以花云间那样的角色,自是越发的想要寻她不舒服……如此恶性循环,一直循环二三年。
此刻花云间一卷细料袖摆正将面前端来的美酒推搡,想是觉得有人在看他,便也慵懒地斜眼一觑——攘攘街头,那底下的破烂小摊上正坐着一个布衣书生,白面红唇,眼中似水,正好抬头在看他……该死的,怎么又是这晦气的家伙!水做的嚒?看我做什么?
原本皱着的眉头便又往深里凝了凝,表情好不厌恶。想了想……美酒也不推了,干脆换上一贯倜傥不羁的做派,揽过女人呵呵笑着喝了下去。
见他喝了酒,美人便贴过来送上香吻一枚,嘴唇儿艳艳红红,还不及贴面,已然一股浓香扑鼻。花云间皱着眉头微侧了面,那美人便只是吻上了他的发,他这才一脸风流地转过来,捏了捏她润白的下巴:“呵呵~~真个是天生的妖精,本少爷喜欢~!”说完了,一双潋滟凤眸便若有似无地望楼下斜觑……那书生果然低下头满脸鄙视的不看了。
……
哼,猜对了,这番姿态原就是要做给那个娘娘腔看的。他现在一想起那天晚上在河里抚上她大腿的情景,就想吐。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亲们女生节快乐~~~!那啥,微博上有妹纸说俺“食言而肥”,应是个大胖子了现在=_=,于是俺厚着脸皮上了张素颜照→ →看,就是这货了:PS:本文坚决不会坑哦亲们~(@^_^@)~,虽然最近更新得有些慢,但一定会好好写滴,谢谢大家支持哦,么么爱你们(呃。。。作为一贯的骗纸,俺表示俺一定会奋起的→→)
☆、第5章 花间恶少
卫侍郎家的公子新近得了只婆罗国运来的长鼻猴,那猴子长着大鼻子圆肚子,还是个擅长游泳的好玩货色。花云间想用自己养了好些年的朱鹮鸟去换;卫公子舍不得,却又贪思花云间的鸟儿,左右不肯相让,两队人马差点儿干仗起来。后来便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两人在水中憋气,谁憋得时间长,谁便同时将两只宝贝拿去。遂挑了花家在郊外买下来的私人码头作为比试地点,为了公平起见,双方的兄弟哥儿都等在岸上看着宝贝做裁判。
码头附近除了野草绿树无甚闲人,都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花、卫两公子便双双脱得赤…条条下了水。
花云间幼年时曾被水淹过,他的奶奶和娘亲从小宝贝他得不行,后为了锻炼他水性,可是好生练过一身凫水功夫。他信心满满地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水中,鱼儿一般在水里优哉吐着小泡,笃定自己这次必然将那两只宝贝全部轻松拿下。
然而,平静的水面却忽地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他还以为是那卫貌输了,兴奋地睁开眼睛,结果却看到一娓白衣直直地堕入水面。
那人的胸前绑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脚上光光的,不着鞋袜……这样的死法,在大燕朝便意味着来世投胎将不愿再与今世之人相遇。因着入水冲力太大,发束松了开来,那墨发便如浮萍一般四面漂散。夜色下水中光线黯淡,在一众大颗的水泡中,花云间依稀见得那人面色苍白,五官清秀而落寞……却原来是个轻生的绝望女子。
然而他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角色,何况此刻还在同那可恶的卫貌比试。花云间本能的懒于搭理这些闲事,只任那女人贴着自己的跟前往水下沉去。女人落得甚快,眨眼间两片薄薄削肩就已落到了他的膝盖下方。
河水漂起了她的衣摆,里头白而细腻的双腿便悉数展露于水中……那样柔…滑的弧度,仿若日月天成一般,娓娓轻摆着,抓在手里应如鱼儿一般顺滑。若再往下沉,她就该陷入泥泞窒息而死了……花云间想,到底是什么能逼得一个女人这般决绝。
可他还未得来及理清思绪,一只小手却已握上了他的脚踝。
她必是知道自己快要死去,方才本能地生出想要求生的欲…望吧?……人都是这样,心里头想去死,到了真正要死的时候却又害怕了。算她运气好,若是我不在,看她还有什么可抓?
一只手还嫌不够,两只手都握了过来。
她的手儿那般细…嫩,抚在脚踝滑滑…软软的,竟然力气也不小,花云间挣了挣,却是挣不开。许是将他当成了水里的树枝,两手顺着他的小腿一点一点儿攀着往上来。她爬得不快又不慢,脸颊紧贴着他好看的健肌,那样绵软而光滑的触觉,就彷如虫儿一般软软…蠕在肤表……
该死的,他此刻可是什么也没穿啊!
却已经来不及了,女人想是以为碰到了树杈,忽地伸手抓住他的阳0勿,将它往一旁侧了一侧……柔软的唇儿与那硬=物擦身而过,花云间的下腹猛地便是狠狠一抽,一股滚=烫的冲力瞬间从全身酝积到了那一处,这会儿才发现他的那个地方早已是坚=硬如=铁……
痛啊!
从来不知道那=物被女人触碰的感觉原是这般说不出的痛……而且难受、难忍,花云间绝色容颜微微搐了一搐,觉得自己一贯的威严遭了挑衅。猛地卡住女人的脖子,再不手软地将她往一旁狠狠搡开。
心里头无比憎恶……该死的,她是死是活和本少爷有甚么关系?
然而腰上却是一簇绵软冰凉,那半死的女人竟然就势揽上了他。
她胸前的石头勒得花云间的龙身更加生疼……花云间眯起眼睛低头看,该死的,好像被蹭破了皮!
只得咬牙切齿地用手环过她背后,很艰难地替她把石头解开。
她却将他当成了救命草,再不肯撒手了。
那么软……那么柔……那么近……慢慢地爬上了他朗健的胸膛。
绝美的少年儿郎,他在人世间活了一十七年,还从未与哪个女子这般亲近熨…帖。女人的身体那样柔…软…娇…小,长…腿儿从后头勾…住他的腰身,迷糊中将他当做了倚靠。
心中烧得又火又热,他的手在水中大大的张开,终究还是没有将她往死里掐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已是紧紧地环住那一抹盈盈不堪轻握的腰肢儿……
精致薄唇翘开两片半张的红…樱,昏厥的女人任由他肆…意吸0吮,口中津…液0清甜,泉…涌不尽,欲…罢…欲=念却愈深。他完全没有经验,吻得毫无章法,灵巧的舌…儿只知在里头凌乱翻搅,忽然吸0住,忽然又探=入……才不管她痛不痛,才不管她吞了多少河水呢,谁让她自己先招惹过来……
伸手搓上她脊背上的蝴蝶骨,掌心里被膈得微微有些疼。花云间想,怎么世间的女子原是这般柔弱?从前他亦在妓院中喝酒迎欢,然而那里的女人,一身都是软=肉,你踢她她也不痛,打她她也不哭,怎么着都是没骨头的笑。
他那时候便觉得女人都是些逆来顺受的动物,如泥巴一般任意你揉捏,不必花心思去怜疼。
然而此刻虽心里头依旧厌恶,终究某一处却开始柔软……不行了不行了,为什么那里愈来愈热得难受……
只觉得她的腿如蛇一般缠着自己,缠得他鼓0胀得越发难受,却又不知道到底该将那勿往哪里放,只得更加霸道地吻着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背上胡乱摸索,本能地想要从她的胸前探入……没有人教他,他只是觉得自己手心空旷,只是觉得此刻应该握上一剖暖…=热。
女人却将腰带扎得极紧,他探不进去,心中恼火,干脆从漂浮着的衣摆里头伸了进去,两掌握上那圆0翘的臀儿。完全无师自通的,便狠狠地又掐又拧了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泄去下复那股说不出的难耐的燥。
她的臀…儿光…滑…精致,腰际处凹下去一条沟儿,后头又渐渐鼓0出来两座=圆…润的山=峰,那么翘、那般软,掐下去又弹起来,勾得你心里头憋着满满的热气儿,却得不到冲泄。
该死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花云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会儿早便忘了自己此刻还在比赛呢,那吻越发激…烈与深…沉,吻得快要窒息,身子便猛得上浮了起来,抱着女人呼哧呼哧直喘着气。
岸上胖子梁阿富本还在贱贱地嘲笑对方那群子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