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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潘一毛被踢倒在地,小手儿在青石上擦出来一条红丝。
“阿寺会替我报仇的,呜呜——”他抹着小脸蛋说。
“还哭,抽…死你这只乌鸦嘴!
“该死,快跑!他家阿寺哥哥真的来了——”有孩子惴惴地回头瞟了一眼,果然看到一袭青衣的春香手里拿着一根竹鞭子杀气腾腾走进来。这位哥哥虽不怎么爱说话,但最会出损招儿,平日里大伙可没少吃他的哑巴亏,吓得一群乱哄哄的就要跑路。
春香牵起弟弟,伸出长腿在巷口一堵,冰着一张脸:“都给我站住~~。方才动手的、想要打架的,自己乖乖站出来。”
“不是我、不是我。”孩子们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个个往后头缩了起来
“……欺弱怕硬。”春香便勾起嘴角,一方素色头巾下笑容好生冷冽:“今日便饶了你们,下次再让我撞上,看不去了你们一层皮。”又从怀里掏出来几粒碎银子:“哪个胆大的出来,今夜随哥哥去乱坟岗收拾一个人,这些就是你们的了。”
孩子们不动了,眨巴着眼睛互相对看着,忽然地又齐齐涌过来。
“阿寺哥哥,我一指头撸倒一只老母猪——”
“你妹,别挤我,老子一根鼻毛都能把你小子撂倒!”
……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心中割肉一般心疼银子,终究却得了一群童子军。春香便又从怀中掏出来一纸信笺,给了那所谓的带头老大:“你去替我把这封新送到花家大少爷手上,就说我晚上提前半个时辰等他……有他想看的秘密。”
老大哎哎应着走了。
春香想:这学也上得差不多了,宫中女官不多久就要开选,今晚就将这两年的仇儿给报了吧。
她是没有把握花云间到底肯不肯提前来的,那恶少从来顽劣善变,他心里头想的是什么谁又能猜得出来?
然而到了夜晚的时候,才将一群小毛孩子隐好,不远处便是一股熟悉的青草淡香幽幽袭进鼻端……同学二年,自然晓得那是他身上的味道。果然一回头,乱坟堆里一名倾城少年正衣炔翩翩向这边悠悠走来。
他也许为自己竟然应了一个娘娘腔的约而觉得很是丢人,背着手,虽步履翩翩,表情却不情不愿、倨傲不屑,很是个别扭。春香忍不住想笑:嘿,臭小子,想不到原也是个单纯好骗的角色。
却故意咳了咳嗓子,捺住上翘的嘴角浅浅作了一揖道:“哦呀~,花少果然守时。”
“哼。”花云间低头斜觑了春香一眼——白面红唇,睫毛弯弯上翘,安静又纤弱,依旧还是那一副讨人厌的小模样,只难得今夜一向清冷的小脸上却隐隐带了丝儿娇笑,竟又凭添了一丝妩媚。
……该死的妩媚!
他怕自己看错,又狐疑地定睛凝了一凝;那厢春香心知肚明,偏偏又故意将眸子弯了弯,嘴角翘了翘。
咕……
花云间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本来是做好了一番舌战的准备,甚至还在腰带里藏了一包迷药,倘若这小子软硬不吃,他便将药粉儿一撒,强…剥了她的衣裳看看她到底是雌是雄。若是个雌的,从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他一个大男人才不屑和一个平胸小娘们计较;若是个雄的,待胖阿富一来,直接塞麻袋里扛去给那贱卫貌蹂躏便罢。
怎么想这个从来嘴刁的臭小子今夜却突然换了张好脸?……这家伙是鬼变的么,白日里和夜晚竟然堪堪两个模样?
说到晚上,那个水下肌…肤相贴的一幕又浮上眼前来……该死的,若不是这两日梦中频频被那不堪一幕折磨,今夜如何他也不肯来会这小子的约。
花云间一袭精致暗纹白裳一撂,自跨了腿儿挑了一处坟头坐下,弹开扇子遮住半张倾城之颜:“说吧,到底有什么稀奇的要给本少爷看?”
他的声音阴冷冷的,很是不耐烦。嘴上在说话,一双凤眸却是看都不稀罕看一眼春香。
没关系,让你装。
春香也不计较,自在花云间对面站定:“既然邀约,那便自然是花少您好奇的呀~”她故意将声音放软,清冽双眸里仿佛含了一汪清泉水,亮晶晶的,一边说一边又作不经意模样伸手拭了拭颈间一颗香汗。
那汗滴儿便顺着锁骨末端袅袅往颈下滑去,去的地方一片肌肤…嫩…白…细腻,隐隐似有渠儿勾勒。夜色下那暗渠儿泛着盈盈润泽,好似轻轻在上头一摁,她都能溢出一丝水儿来。
该死的,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
“咳。”一柄精雕玉骨折扇后,花云间哽了哽喉咙:“既如此……那便乖乖将衣服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是亲们的有爱唤醒了俺的瞌睡咩?今天竟然不困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