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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勾了春香一脚,鞋面上还有一点儿湿,用纸擦过,是鲜艳的红;再一想起她方才摔倒在地后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便生出了疑惑……如何一个男人的裤子底下也能冒出那般的红?
一双凤眸远远地看过去,明媚阳光下,那小子正与新来的公子墨眉来眼去呢。也不知道两个男人看来看去有什么意思,竟然也能将她羞得红了脸?
一段颈儿自春香领口露出来,嫩嫩…白白的晃得人眼花。有林间小风将她背后的衣炔轻轻舞动,里头的白色中裤便若有似无的露出来一片儿,隐隐的好似真有一抹红花烙在其上,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勾得人想要将那衣炔撂开。可惜每次花云间才要看清,那风却又拂过去,偏偏不给他看。
花云间忽然想起水里头肢…体相亲时滑…腻如蛇一般的触感,顿时心中生出烦躁来:该死的,才来了第一天,连根底也没有摸清,你便勾搭上了么?当真如你那个名声涂地的妓…女老娘一般泛滥,不怪让人瞧不起!
“阿间……”许是等得太久了却不见动静,秦可喻轻轻地叫了他的名字。
嗓音莞尔灵动,带着些闺中女儿家特有的萋萋幽怨,比那妓院里出生的臭小子硬邦邦的声音好听多了。
……该死的,这两者如何能有可比性?便是天下间没有了女人,爷也不可能喜欢那臭小子!
“嗯。”花云间沉着嗓子应着,很是懊恼自己方才的走神。低头凝视秦可喻染了红彩的小唇……那红染得似乎有点过了,毫无欲…望。然而他却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他花家上下最合意的女子、是能给他带来鸿途锦绣的妻……像是为了证明给自己看,也像是为了证明给心中那道挥之不去的影子看,狠狠心闭了眼睛,逼着自己亲下去。
可惜,皮肤才轻轻触上一缕,却依旧还是皱了眉……为何没有那种淡淡清甜的味道?
“阿间……”秦可喻可不知道这些,她羞煞了娇颜,心中窃喜这木瓜儿今日终于是开了窍。主动踮起脚尖,伸手欲要揽上花云间精实的腰身……
“花、花兄……坏了坏了!名节、名节堪堪毁矣~!!”凭空却杀出来一道壮胖身体——梁阿富擦着满头大汗冒冒失失刹在了二人中间。
“吱——”秦可喻措不及防,那红唇竟是堪堪贴上了阿富的胖脸。
阿富顿时脸红成了酱紫色。
花云间被大力搡得身形一晃,美人从怀中脱出,心中顿时如释重负。不过嘴上还是骂了胖子一句:“赶死去麼?!没看见我正与可喻说话……”
苍天大地西王母~!爷的初吻哪~!呜呜哇,玉环我对不起你……
胖子无比委屈,差点儿都要哭了。然而他最是讲究个兄弟义气,苦巴巴地瘪着脸,依然还是坚强地用小指甲盖比了个长短:“画、画…画出事咯!大哥,那怀无色,他、他画了你!……就这么短,比那豆芽菜都不如,老子…啊呸,老子用眼睛找了半天,才看到那下面一点点针眼!”
口中语无伦次着,见花云间一脸不耐烦,方才恍然去掏自个儿的袖管……怎奈何袖管里头空空,什么都没有呀!这才想起来方才被春香勾得趔趄的那一幕——
顿时一口白牙恶狠狠咬起来:“坏了坏了,必然让潘寺春那小子捡了去!”
花云间听得云里雾里,不由顺着目光向场中看去。那小白脸此刻已经手执画卷往老夫子的书桌前交卷了,一道淡竹色的衣炔在小风中轻轻舞动,那样平坦的草坪,她却两腿儿夹得紧紧、走得别别扭扭……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一只手还要撑在腰后遮掩?
不知道为什么,花云间认定了那衣裳后定然藏着个大秘密。
一道风儿拂过,忘了安慰满面哀怨的秦可喻,懒得理会喋喋不休的梁阿富,急急就寻着她的背影赶了过去。
……
该死的,若是敢欺骗本少爷,爷今日定然要将你一身皮儿尽都剥下!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清哦,打滚卖萌求收藏尘子真素个坏人,总是让大家久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