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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困难的是医疗条件,啊,今天老罗向我要求派个赤脚医生,啊。说实话,我也很困难,但是,民族兄弟的需要就是我们的需要。我们就是有再大的困难,那也是要克服的,而且这还关系到党和国家的民族政策,啊,我们可不敢马虎了。那么我和其他的领导同志一合计,一致认为这医生必须要派,而且还要派最好的,啊,我们一定要让偏远地区的贫下中农革命群众感受到党的温暖和关怀,啊!”
听到这里。李艳红不禁心头”咯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立时游遍全身。
“那么我们县医院呢,恩,这个目前最好的医生呢,据我了解就要算艳红同志你,啊,还有那个叫郑,郑什么的……”
“郑之桐。”李艳红接口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郑之桐。你们都是年轻人啊,都应该再多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说着拿眼睛看了一眼李艳红。接着又用五星牌打火机燃了一支烟。慢悠悠吐出一口接着说:
“不过嘛,我考虑艳红同志你毕竟是女同志,啊,各方面生活都可能不太方便,斟酌再三,还是觉得郑之桐同志比较符合这次的任务人选啊,这可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啊!”
李艳红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炸,她清楚的知道,谁要是被安排到了小南极村,那无疑等于被判了无期徒刑,别说是对象郑之桐这样百里挑一的人才,就是对一个普通的医务工作者,无异于也是一种及其残酷的惩罚,她一时摸不清张大艰这番话的真实用意,不禁有些发窘。
张大艰此时向罗明辉丢了眼色,便只慌得他连忙起身堆着一脸笑容唯唯诺诺道”张副主任,李医生那你们先谈着,我先过去招待所有点事。”说完便退出小会议室关上了门。
“艳红啊,你毕竟和郑之桐共事多年啊,又都是省城的同乡,我今天主要也算是代表组织来向你了解一下他的情况,顺便也征求一下你这个群众代表的意见啊!”
“张书记,你说的没错,民族地区,尤其是边远民族地区的工作,我们是应该支持,不过向郑大夫那样的医生,别说在咱们坪山,就算是在整个宾州,那也难有人能出其右,我到觉得,他在坪山县医院的价值要比到咱们县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大!您看是不是,能重新考虑其他的人选?”李艳红憋红了脸向张大艰道。
“啊,是啊,是啊,你说的问题也不无道理,我也是考虑过的啊,但是贫下中农的困难和迫切要求我们也不能不管啊,你这么说到是叫我为难喽!”张大艰一抹头顶,将身体向沙发背后靠了上去。
“那要不就你……”张大艰忽然立起身,双眼直勾勾地望向了李艳红。
李艳红心头一阵狂跳,生怕他要说出”要不就你去支援!”的话来,一时虚汗直冒,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双手不停的相互搅着。
“你就替我想想,这事该怎么处理妥当啊!”张大艰看到李艳红紧张的样子,不禁冷冷一笑,转而慢悠悠地问道。
“那,我也不知道。但我真的不希望郑大夫被调到那样的地方!”李艳红有些激动地说。
“艳红啊,你可要站稳阶级立场啊,你想想,那郑之桐的父亲可是前国民党的外交官,对这样的人,我们这样考虑也是为了他的成长和进步嘛,啊!”张大艰依然面无表情。
“那,那如果您一定要调郑大夫到小南极的话,我、我、我也申请一同前往支援,民族地区的医疗建设!”李艳红沉思了半响,豁然抬头,眼中泛着坚定的光直视张大艰。
张大艰不禁被李艳红的果敢和话语一震,愣了一下,随后堆上一脸笑容道:“啊,当然了,你作为群众代表的意见,我们还是会考虑的啊,你也先不要激动,有话咱们还可以再说,再商量嘛,啊!”
“那您是说答应不派郑大夫去了?”李艳红忐忑地问。
“这件事情,咱们再讨论好不好,啊,反正急也不急这几天嘛!”张大艰随即一打哈哈笑道。
“那你说该怎么商量,只要不让郑大夫去当赤脚医生,那你说怎么办都行,”李艳红急切地说道。
一股醋意直冲张大艰的心头,那在心里暗自咬了咬牙,但脸上还是一副笑容道:“好的,只要艳红你开口,一切都好说嘛,啊,不过这个事情呢,我们还得再开会讨论,啊。”他眼珠一转,感到时机已成熟便接着道:“要不这样吧,哪天我再跟你们刘书记通气,有什么情况我让他通知你,啊。到时候,我再和你交换意见嘛,不过,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了,这事先暂时保密,任谁也不能说,尤其是当事人,否则,走漏了风声,吧事情闹开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你就谢谢您啦,您嘱咐的话我记住了,时候不早了,张书记您工作还忙,我不打扰您,就先走了!”
李艳红说毕就站起身来。
张大艰本还不愿让她离开,看看李艳红说完话已起身走到了门口,碍于公共场合,他吞了口唾液,也只有悻悻地起身抢上前道:“那我送送你!”
第一卷 第八章 一\谜
第八章
一、 谜
尹焕章和彭哲、李聪三人不禁面面相觑,半响都无言以对。
太阳已挣扎着露出了东山头,金色的阳光瞬间洒满了大地。穿过厅堂的格子雕花门,一缕光线斜斜地照在那滚在地的灵牌上,“廖琳之灵位”几个字这时候显得尤其的刺眼。
经过了这一连串诡异而不可思议的遭遇,他们的心里都凭添了诸多的谜团。似乎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一切都和这个叫廖琳的女人和同样早已死去的郑之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另外还能得到证实的那就是这个郑之桐就是李聪的父亲,然而,除此之外,留给他们更多的还是无尽的困惑和解不开的谜团。
廖琳和郑之桐之间究竟曾经有什么样的往事?这和彭哲又会有什么样的关系?李聪和那个叫廖琳的女人之间又会有什么样的秘密?郑之桐和彭哲之间会是什么样的联系?这一切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还有,这古老深重的廖家大宅本身似乎也就是个难解之谜。
诸多不可知,犹如蛛网般错综复杂,久久萦绕在他们心头,挥之不散。
彭哲长长呼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过去的这十多个小时,仿佛比一生都还要漫长,这么多的惊吓和异象让他几乎分辨不清现实与幻象了,他使劲地扯着头发,努力想要在其中理出一股头绪来。
“或许被你说对了!”李聪望着彭哲一脸忧郁地说。
“什么?”彭哲停止了挠头
“或许事情到这里才是个真正的开始,这是你昨晚对我说的,我不明白的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从我们走上老国道开始,一切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李聪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什么,什么,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这儿?见鬼,我要疯了!哦,现在要是能来一瓶啤酒该有多好!那怕来一杯也行!给我一杯酒!”彭哲感到前所未有的累。他的脑海里忽然生出了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
“不对”尹焕章忽然说
“什么不对?”彭哲他俩几乎同时转向尹焕章
“你们如果是从省城直接到坪山新城,那根本就不可能会经过老国道,因为从云宾高速公路经过宾洱收费站后就直接进入新城了,绝不可能再下到老国道上,你们当时是怎么上了老国道的?”尹焕章眯着眼睛道。
“是吗?”李聪心头骤然一惊,因为他清楚的记得他们出了宾洱收费站后车没打弯就直接开上老国道了,而当时也并没有见到有其他的叉道,他当时心里还犯了疑,但因为是第一次走的这条道,便也没再多想,而后,天上就一直阴雨不断,直到进了老城。
“但我们是出了宾洱收费站后就直接上的国道啊,并没有叉道?”
“不对,事实应该是正好相反,如果你们要进老城,就必须从收费站出来后,经过左手边的一条弹石便道,绕过一个长满松树的山包后才能叉到国道上。你们真的没有记错?”尹焕章狐疑地望着他们。
“绝对没有!”李聪肯定地回答。
“那就怪了”尹焕章也捉摸不透了
“不过……”李聪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尹焕章问。
“不过我们在快进城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彭哲看了一眼李聪接着说道:“我们的车似乎撞到了一个人,但停车后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任何事故的痕迹。”
“这事挺奇怪的,那你们有看清什么人了吗?”尹焕章沉吟着说。
“脸!一张令人毛骨悚然,苍白的脸!尤其是那双充满了深深怨毒的眼睛,我似乎曾在哪里见过,但当时想不起来,后来,后来……”
彭哲一想到那张脸顿时一阵气短心跳,脸色也有些发白,(是的,我肯定见到了。他其实一直都跟随着我,一会都没离开过。他是谁?)略停了一会,吞了口口水才又接着说:“后来,我们在你屋里的电视屏幕上又看到了那张脸!”
“什么?电视屏幕上,什么时候?怎么可能!”尹焕章有些糊涂了。
彭哲没有理会尹焕章的惊奇,他知道这本身就很难解释。
“对了,还有那个女人,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李聪,还记得吗?正是她把我们带到这的。就是她,她是谁?究竟要干什么?我想找到她也许就能解开所有的谜团了。”彭哲忽然变得有些亢奋的说。
“没错,但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李聪一皱眉头。
“只要她是人,就不可能找不到!”彭哲说。
“那她真要不是人呢?”尹焕章忽然冷森森地冒出一句。
“你说什么?”彭哲只觉一股寒气直泛脊梁骨。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尹焕章的小眼睛在深深的眼纹下闪着狡黠的光。
要换在平时,他们俩一定会哈哈大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