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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围形成了无形的压力。
“魂罗杰,够了!”卡扎虎大喝着想制止。
海亚德与琴伯之间的明合暗斗,如果把事情扩大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因此想劝魂罗杰罢手,但他也知道魂罗杰自视极高,平时从不用真正实力动手,这次吃了一个亏,一定不肯就上罢休。
水蓦心里则是暗暗偷笑,对方既然不能看透他的真实形态,任何攻击都不会有效,正想调侃他几句,眼前忽然一道白光,人心随即消失了。
魂罗杰一击不中,正准备大举进攻,忽然发现眼前没有人了,这个哑巴亏算是吃定了,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气得身子直哆嗦,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最后变成了紫青色。
人呢?这是甚么力量!怎么可能一转眼就走了?难道是雾图腾?不对啊,没见有雾?
“魂老兄,没事我先走了,局长还等着我呢!”卡扎虎看着他紫僵的面孔,早就笑得肠子都疼了,只是脸上一直撑着,当他身子一转背对魂罗杰,表情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海风突然传来一阵狂笑,又一次刺激了魂罗杰,脸色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黑云,咬牙切齿地望着海边小屋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复仇之火。
“水蓦……你等着……”
事情正如卡扎虎所料并没有完结,由于魂罗杰无法探知水蓦实力的深浅,海亚德派系开始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特别观注。
夜风清冷,带着湿润的空气掠过窗前,震得玻璃窗微微地颤抖着,与摇动烛火相映成趣。
海亚德挺着大肚子站在窗前,静静地听着魂罗杰简短的汇报后立即陷入了沉思,平时温和的笑容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森冰冷的面孔,肥厚的嘴唇上下轻动,似是在喃喃自语着甚么。
“副局长,琴伯是甚么意思?为甚么突然调来一个高手?不会是察觉到甚么了吧?”
海亚德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他的另一名亲信,私人秘书萨高,嘴角微微一撇,淡淡地道:“那头老奸巨滑的狐狸,我到现在都吃不准他在想甚么。”
“副局长,为甚么不请上面挤掉他?”萨高整了整笔挺的西装站了起来,淡淡的眉毛轻轻一扬,嘴里撇出了丝丝冷笑。
“我们上面有人,难道他上面就没有人了吗?别看局长这个位置要吃苦,却只有总统府的亲信才能出任,十年局长,没有人撑着他早就被调走了。”海亚德的眼中不断闪着杀气。
“要不再去试试这个水蓦?”
“不必了。”海亚德阴阴一笑,“这事还是让海盗去办,巴汗死了,他们不会不来报仇。”
一阵强烈袭来,撞得窗户啪啪直响,掩盖了屋内阴冷的笑声。
“海盗!海盗又来了,大家小心!”
清晨的警报声伴随着守卫的尖叫回荡在海岛上。
琴悠悠修练了一个晚上,刚刚送走了水蓦,正准备睡觉,听到消息立即冲出了屋子,早晨的寒风吹得身子急颤,连打了几个寒噤。
“悠悠,快进去!”石芷四人冲了过来,一把将琴悠悠推回了屋子,有了上次的经险一幕,他们再也不敢让琴悠悠冒险了。
关好屋门,四人才松了口气,却发现水蓦不在,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木头呢?”
琴悠悠已经习惯了海盗来袭,看到四人这副样子,知道自己没有机会玩了,顿时意兴躝跚,捂着嘴打了几个呵欠,没精打采地应道:“回家了,怎么,有事吗?”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琴悠悠渐渐发现四人异常的表情,好奇地问:“怎么了?出甚么事了?”
“海盗这次没有攻岛,他们是来找木头替巴汗报仇的,所以徘徊在近海区,嚷着要杀死巴汗的人出去。”
琴悠悠的倦意顿时被打散了,一脸兴奋地问:“他们要找木头挑战?这太好了,我现在就把他召来。”
石芷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一把便按住了她,劝道:“他不是刚回去吗?想必应该睡了吧!我看还是别打扰他了。”
琴悠悠撅着嘴嚷道:“不行,不能让那群坏蛋看扁了。”
就这样,可怜的水蓦穿着一身睡衣就又被召唤了,满脸的倦容,一看就知道被琴悠悠从梦里拖了过来,众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想笑。
“我的大小姐,你饶了我吧!再这么下去我会被你折腾死的!”
琴悠悠嘻嘻一笑,大大咧咧地一巴掌拍在他肩头,兴奋地叫道:“有人向你挑战,咱们可不能认输,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岛上混,走走,我们去应战。”
“应战?”水蓦睁大眼睛瞪着她,怎么看怎觉得这丫头像个疯子,连忙撒手拧头拒绝,“别,大小姐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你惹得起我惹不起。”
“走啦!一个大男子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多不象话呀!”琴悠悠一边笑一边像拖死猪似的扯着水蓦就往外走。
“喂喂……要死的……你老爸不会答应的……快放手啊……”
对于海盗的举动,岛上的人都感到惊讶,却也能理解,巴汗做为海盗中的一个小头目,有着不同的地位,报仇也能说得去,而且许多人都想看一看琴伯召来的特别保镖到底有甚么实力,因此驻守长鲸群岛的士兵都聚集在海岸边,遥遥眺望着近海的海盗船,同时也在等待水蓦的出现。
当琴悠悠拖着水蓦出现在码头边的时候,岸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士兵们向天挥手着蓝色的军帽,表达内心的兴奋与激动,有的人甚至直接冲到水蓦的面前。
“好样的。”
“上啊!干掉他!”
我先干掉你!水蓦瞪了一眼叫得最响的胖子,心里直打鼓。论实力他一点也没有,唯一就是仗着特别的形态与敌人周旋,但自从听说有专门克刻灵体的图腾术之后,他便感到忐忑不安,海盗中奇人极多,万一有谁学了,小命就彻底完蛋了。
早知这样上次就不逞能了,弄得现在脱不身,还有悠悠这丫头,居然也落井下石,真是可恶。
可回头看到琴悠悠天真无邪的笑容,他又不忍发脾气,只好把气吞在肚子里。
“木头,加油啊!我会全力支持你!”琴悠悠不识趣的一句又弄得水蓦头疼不已,偏在这时又看到了德亚德和魂罗杰的身影。
两人一胖一瘦,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且两人所到之处人们自主地散开了,把位置让他们,可见他们在岛上的威摄力。
“水蓦,听说你要出战,加油啊!”
海亚德亲和的笑容几乎能让人感动得落泪,可惜水蓦现在连半点情绪也没有,眼里只有一个死胖子在幸灾乐祸,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而魂罗杰的眼神让他更是不爽,上次平白无故的打了一架,虽然没有损失,但这小子的眼神谁看了都讨厌,水蓦现在情绪不好,更是觉得他面目可憎。当然,他不会知道海亚德和魂罗杰心里的真正用意,却也感觉到两人有些不怀好意。
海面上又传来了叫嚣声,简直是出口成“脏”,骂得岸边的士兵们都叫了起来,虽说海盗有些麻烦,但这些日子的敌对倒打出感情来了,都觉得有个对手存在,生活会有趣些。
“上吧!”
“教训他!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靠!你们怎么不自己上,呀的!尽拿软的柿子捏子,可怜我的小命不知哪天就断送在此了。
水蓦恶狠狠地扫视一圈,真想先教训了身边这群叫嚣的家伙,可眼睛一瞪,琴伯也出现了,还少有的把妻子也带来了。
“水蓦,岛上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水蓦原本希望琴伯出言阻止,听了这话简直想哭,耷拉着脑袋苦笑道:“伯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甚么料,怎么也这么害我?”
琴伯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小声道:“好好表现啊!海亚德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要是能在士兵们面前击败对手,你才能真正在岛上立足。”
“可我甚么也不会呀!”
“放心,没事的,那些海盗伤不了你。”
“真的?”水蓦将信将疑地看着琴伯,总觉得有种被出卖的感觉,正想说话,忽然发现琴伯的妻子宓欣正盯着自己,而且还是一寸一寸的打量,他感觉自己就像绑在砧板上的猎物,随时听人宰割。
“嫂子,这小伙子不错吧!”海亚德笑眯眯盯着宓欣。
宓欣没有答话,笑着点了点头,眼睛依然瞟着水蓦,就像丈母娘看女婿,看得他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一件自认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知谁这么勤快,一艘小船已经停泊在码头边,水蓦心里这个骂呀,可惜情势的发现已经轮不到他决定了,在众人的推攘下极不情愿的踏上了决斗之船,又在众人的热情中被“推”离开了岸边。
看着小船缓缓离开码头,岸边掌声如雷,琴悠悠更是兴奋地又跳又叫,像是正在参加嘉年华会似的。
海盗船队见有船驶出,也掀起了一番骚动,但很快便平息了,一艘小木船也从船队里缓缓驶出。
碧波万倾的大海边,和风轻舞,浅潮轻荡,两艘小木船相互划去,在它们的背后是双方摆开的阵式,遥相对望,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水蓦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感觉就像是看武侠片中的决斗场面,然而做为主角,他的感觉可不好受。
管他呢!反正都到这一步了,咬着牙拼吧!上帝,佛祖,神仙们,保佑我吧!这小子千万别会对付灵体的图腾术,千万别啊!
水蓦脸色煞白地坐在小船中,连桨都不拿,任由小船顺水漂流,在外人看来那样的平静,就连海盗也似乎被他的沉稳与平静感摄,开始感到有些担心,但谁也不知逆水蓦现在怕得要死,这也难怪,一个手无縳鸡之力的人面对图腾高手,谁也不可能有信心。
被海盗派出来决斗的人似乎也是被强迫旳,显得比水蓦更加紧张,脸都吓白了,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眼睛瞟到水蓦便移开,片刻在也不敢在对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