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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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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春江花月夜可古琴可琵琶,然而广陵散等曲子必须只能用古琴,渔樵问答,又要用箫附和,才有问答那种韵味。梅花三弄可以用古筝,还能筝箫合奏,也能用琵琶,但曲调在不同的微位上重复三次泛音,却是箫、筝与琵琶不好演绎的。若不信邪,也能用其他乐器强行打谱,效果就不要当真,郑朗前世听过一首古琴版的汉宫秋月,听得差一点呕吐。

“奴只想与太守附和一曲,所以奴想用瑟。”

“瑟啊,”郑朗道。

上有所喜,下有所爱,自己喜欢音乐,崔娴与江杏儿也偶尔学之,家中先后置办了一些乐器,除自己古琴外,还有筝、琵琶、埙、馨、箫,崔娴看到自己喜爱,又置办了不常见的一弦琴、三弦琴、五弦琴、玖弦琴各一把。

能听出好坏,可多是自己不会弹或者不会吹的。

也有一把瑟,古瑟五十弦,所以李商隐那首诗中,有一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到了唐宋,没有五十弦,变成二十三弦与二十五弦。它的弹奏手法与古筝很相似,但瑟体比古筝大,虽都是单弦发音,音sè各不相同,瑟的低音区空泛,高音区单薄,没有古筝那种缠绵不绝的音sè。但正是它的音调,与古琴合奏,反而相得益彰,故后人有成语琴瑟和鸣,琴瑟之好。

心中默想一下,但能听不能弹,不会弹就不能打谱,默想亦是茫然,道:“试一试吧。”

又让四儿拿出瑟,置于桌子上。

其他美妓眼中皆流lù出艳羡的神情,以郑朗如今的名声,那一个行首不想与郑朗走得近一点,并且郑朗不留恋勾栏,越显得珍贵。

富弼眼中也流lù出一丝赞许,这个女子,郑朗虽相助过她一回,但对音律的精通,常人难以相及,不但记xìng好,仅自己看到的,瑶琴、筝、琵琶无一不精,眼下又到了瑟。

起首便是勾弦泛音,从第一弦开始勾,到第二弦,第三弦,三次不同泛音结束,再反挑第三弦,瑟声响了起来。(注)

这次连郑朗眼中也闪过欣赏,对瑟不太懂,可这一和,十分巧妙,若从起首泛音开始附和,这一曲可能就会乱了。

美妙的曲子,从二人手中的乐器象水银一般流淌出来,可郑朗眼中怜惜的意味变得更加浓厚。

注:蕉庵谱,许健琴箫版仅勾三弦泛一次音,直接挑四弦,勾三弦,挑七弦,两者高下,我不作评价。家中有事,昨天与前天也失信了,努力更吧,没有家务事缠身,以后会很快的,码出来,就!。

第三百章 打鸡

一曲了,大家继续沉浸于美妙-的乐曲声中。

宜娘忽然问:“仅用瑟奏这首曲子,能不能奏好它?”

“会有难度,但技艺高超,也能弹好。”

“可如瑶琴?”

“不如,为什么非得用琴来比,如儒学,你无论怎么学,不会及我,但于音律上钻研,我又可能不及你。”

“奴那敢当?”

郑朗看了看宜娘,论长相,此女极是艳丽,肌肤赛似sū雪,眼眸明亮动人,身段儿也好,除了一对小蛮腰外,也是丰rǔ肥tún,否则崔娴也不会瞧上她。

一身洁白的夏裙,更显得风姿绰约。郑朗眼睛一扫而过,淡淡说:“我分心的事务太多,不能专心,一旦不能专心,技艺必定会落下,若是精通者钻研,琴棋书画字诗赋,必然会有许多人超过我。”

有些惆怅,昔日为字而痴,也是字长进最快的时刻,那时嫌字长进不快,画长进不快,琴长进不快。后来才知道那段时光的可贵,如今字画琴没有多少长进,连硬雕技艺反落下来。除非抄袭!以新意胜人。

继续说:“三百六十行,只要不偷不抢,行行皆出状元,乐器也是一理,为什么最适合瑶琴弹奏的曲子非要用瑟来演奏?如那曲十面埋伏,用琵琶最好,用筝也可以,千万不能用琴,尽管我拿长的乐器仅是瑶琴。琴声回转,瑟曲悠扬,各有各的美妙-,只要有心,都能弹出干净的乐章,何苦钻牛角尖?”

梅花三弄还有古筝版,似乎听起来也不错,具体的郑朗已记不起来乐谱。他也怀疑,不说别的,古琴版梅花三弄·一开始三个重重的泛音弹出来后,立即让人感到明月东升,迅速升到山溪上空的韵味,即便是琴箫版省略了三次泛音·也用一次泛音起头,劈开月出之景。

这个头很重要,可以不想像成山溪,换成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何谓弄戏,正是这个泛音起了重要作用。古筝版会有这种效果?

两人对话就在于此·或者不在于此。

王安石看着mí糊的富弼,心里想到,富通判,老师深长啊,你可听明白了?

其实王安石曾对郑朗的中庸产生疑问,道理剖解开来,似乎不是很难,至少那本有些深奥的中庸·王安石能明白。也是废话,他是重要的参与者,再不明白·郑朗的中庸岂不成了天书?

但有一个不解之处,谁能做到?

说易行难,对此郑朗的回答是多大本事就调节多大的中庸,比如他自己,现在到了中书,不要说调节,说话未必有人听,资历浅而!皇帝连帝王所谓的平衡之道只能说勉强为之,也不能用调节这一词语。

帝王心术严格也是他的中庸一种。

但再过十年,他的威望与资历足够·再来担任杭州知府,不用眼下种种手段,也能调节得当。

可不仅是资历,也有学问。

当官的必须资历与吏治之才,这个吏治之才就是学问。

后世对赵祯的评价是什么都不会,只会做皇帝。其实从去年任用章得象起·赵祯的平衡之道日渐完美,正是他有颗仁爱之心,以及平衡之道,才创造了北宋难得的太平时光。

放大一点,商人也要中庸之道,利的厚薄,无利不生财,利厚必不长远,这是一个调节。商人想要生财,必须逐利而行,可信用同样重要,又要调节。等等。

这中间,资历、智慧、学问、人脉关系、背景、自己所长,皆是决定了所能调节的中庸大小重要因素。

或者换一个浅显的比喻,多大力气挑多少担子。

自己所著中庸,是教导人们调济之道,增加了力气,但不代表着看了后人人都能出将入相。

作用也不仅在于调节,儒学更不仅于调节。

这个富弼的能力能调节多少?

王安石正想着心思时,门房进来禀报道:“仁和主薄求见。”

“让他进来。”

将仁和的曹主薄带进来,他看了一眼屋内的众多女子,郑朗会意,走出来,问:“有什么事?”

“有事……”

“何事?”

“香侬坊今天来了一个小郎君,说要见秦凤娘。

“他是什么人?”

“他自称是即将新上任转运使江钧家的小郎君,偏巧郑知府你将秦凤娘子喊进了府,老鸨们只好让他等候。”

“做得好。”郑朗道。

诸多女子当中,未必是秦凤娘最漂亮,反正在郑朗眼中,这群行首们皆是千jiāo百媚,相差不大,个个姿sè皆能与江杏儿,甚至与妻子崔娴相仿佛,不但长相,若不谈品德,全部有才有艺,如宜娘,长得好看,有一些学问,庄子倒背如流,凭借这一点不简单了,更不要说她在乐律上的天份。

然而因为种种机缘,名气有大有小,当初排演白蛇传时,没有按长相排,若是按长相排,演白蛇的须更柔弱的苏玉最合适。按什么排呢,是按名气。名气最大的演主角,最小的跑龙套。

所以秦凤娘演了白蛇,这一演名气更许多人未来杭州之前,就会听到秦凤娘的名头。

但她终是妓子,不是电影明星,以一个若大的转运使家的衙内,求见不会是难事。就是电影明星,这个份量也够了。

郑朗又问:“那么出了什么事?”

“他等了一会儿,老鸨小心shì候,可他邪火上来,不耐烦,用滚茶水倒在shì候的小婢脸上,将小婢的脸烫起了泡,老鸨心中不服,到县衙报案,被韩县令派人抓起来,正在杖责。”

“打了多少杖。”

“杖八十。”

“为何要找我?”

“那个,那个……”

郑朗不言,走进去,看着这十几位俏女子说道:“诸位小娘子,本官来到杭州快一年了。可本官听到一种奇怪的说法,说本官从来不到青楼逗留,仅有的一次也是为抓捕李用德去了宜娘处。”

“是啊,”这些俏妓一起幽怨地看着郑朗。

她们也爱俏,郑朗不俏,可是年青,有才学,一方大员,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象他这个岁数就做到一个大府的知府?而且前程似锦光亮照人。这样的郎君不爱,爱谁去?

未来之前,说他风流倜傥,于是一起翘首以待。但来后,却让她们万分的失望,即便在他府上排练,也未看到他与自己这些人说过几句话。

“看来本官也是犯了众怒,今天本官难得有空拥你们出行,租一艘画舫排练那两本戏如何?”

“好啊,”再次齐声jiāo滴滴地说道。

崔娴挠了挠香鬓狐疑不解地看着丈夫。

郑朗没有管她,不是要自己收秦凤娘与安八娘为小妾吗,于是拥着两位美妓,大笑出去。

富弼愣愣地站在后面,郑朗扭头对他说道:“富兄,难道你害怕家中娘子?”

“郑知府……”

“来吧,不然杭州百姓都谈论咱们二人不解风情。”

富弼无奈追上去,低声问:“郑知府,何故如此?”

“你不是要看戏吗,等会儿会有场好戏。”

“什么戏?”

“来了便知。”

曹主薄跟在后面又问:“那边……?”

“那边啊,你听一听这个江衙内怎么说,再到西湖边找我禀报。”

“喏。”

富弼道:“什么事啊?”

郑朗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富弼苦笑,这个江衙内看来是一个二世祖,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

转运使是州府的上司负责计度本路财赋、漕运钱谷,按察州县,荐贤举能,点检狱讼,疏理系囚,养兵捕盗,维持治安,救灾赈恤,考试举人,几乎包军民财刑各个方面职权。但记好了,他是辅助权,比如财赋钱谷,是计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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