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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跟上,在大魏王宫也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一路上见到的人都是些宦官宫女,除了他们都对自己指指点点,着实没什么看头。
来到胡灵太后的寝宫,发现外观竟然格外的朴素,甚至还不如定州城内的真王宫来的气派,简直匪夷所思。
进了正堂,看四下摆设,也十分简单,堂内的装饰和壁上的字画,也充满了浓浓的释门味道,看来这胡灵太后还真是个虔诚的佛教门徒。
然而,子龙却对此抱有十分的怀疑,胡灵太后如果信仰足够虔诚,又怎么会和元怿搞到一起,而且还是胡灵太后主动出击的?
暗笑了一下,听宦官吩咐,三人候在堂上,等待胡灵太后更衣。
看着眼前还和斗鸡一样的两人,子龙觉得气氛相当尴尬,子龙就不相信胡灵太后会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关系有多紧张,竟然还一同召见他们。
可召见他们也就算了,怎么连带自己也给拉来了?
正想着,小宦官一声唱喏,胡灵太后驾到了。
方才在殿上见到的胡灵太后,身穿蟒袍,头戴凤冠,虽然有些失态,但也颇具威仪,让人忍不住赞叹女中豪杰。
然而,如今到了内宫,没想到胡灵太后居然一改风格,变成了穿着朴素,仿佛家庭主妇般的便装。
然而,此时的胡灵太后,看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了,脸上的妆容,看起来十分简单,但却透着一股庄重,若不是她那双媚眼,任谁看了,也都会觉得这是个贤良淑德的小寡妇。
举止得体,端庄大方,甚至连头都一直微微侧着,给人一种万分娇羞的感觉,尤其在子龙看来,这分明是胡灵太后专门做给自己看的。
从元怿的眼光中就能看得出来,他也十分惊讶,若论如今三人里,与胡灵太后关系最为亲密的,当然非他莫属。
可就算在任何场合,哪怕是在高床暖枕之上,元怿也从来没有见过胡灵太后这般神情,简直就像刚刚堕入爱河的少女。
正当子龙胡思乱想,元怿怔怔发呆的时候,胡灵太后发话了,可怜她今日连自己都不知怎地,说话的腔调,都没了往日的威严。
“今日,召见三位卿家,单为我大魏江山社稷,方才元雍必然是反对擢升独孤子龙参录事,只因事关重大,故而不能容他说话。
咱们都是孝文帝的子孙,关系上自然更为亲密,来到这里就不要拘束了,我想听听你们对如今形势,到底有何看法!”
对于胡灵太后不再自称为朕,子龙是没有一点发掘的,元怿似乎也很习惯了,毕竟他俩缠绵的时候,胡灵太后不会也是一口一个朕吧!
而元乂却有些诧异,这胡灵太后,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架势,任何场合,基本都是以朕自称,俨然一代女皇。
今日却不知道为何,又是自家人,又是关系亲密,又是咱们咱们的,一时间,元乂竟然有些出神。
三人都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胡灵太后掩嘴一笑,子龙不由看的有些出戏,这笑得也太风情万种了。
可这样的心思一闪即逝,子龙在三人中反倒第一个回过神来,看了看另外两人还在发呆,子龙笑道:“子龙放肆了,请太后恕罪。”
胡灵太后一听子龙的声音,却没有了方才殿上那种心悸的感觉,自己都有些诧异,不过子龙也是忘记了,权谋技能已然过了时效了。
但此时胡灵太后心中对子龙的好感度已然深植于心,故而就算没了那种感觉,胡灵太后已然隐隐期待听听子龙的高论。
子龙当然不会客气,这两位王爷可都曾对他示好,自己也都或明或暗地答应下了,不管自己怎么展示自己的才能,他俩恐怕都是担心的少,开心的多。
当然,前提是不要超过他们的认知,别对他们构成威胁。
“两位王爷,一定高屋建瓴,子龙失礼,先来个抛砖引玉吧!”
说着,对那两位一拱手,朗声道:“方今天下,虽然看来战事频仍,但实则有迹可循,也有一定之规。
子龙以为此乃天灾**,所谓天灾,不外乎受到了柔然灾荒影响,以致六镇受池鱼之殃,六镇编户,又因不能随圣祖孝文帝圣驾,随迁京都。
是以难以受天恩施布,疏于教化,故而难免行差池错,走了极端!”
说完,见那两位刚回过神来的王爷,对此都是不屑一顾,子龙当然知道,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他们不知说过多少遍了,自然不会太过重视。
然而,子龙说这些,也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微微一笑,继续道:“然则,任何事情,有其外因,则必有内由,子龙斗胆请太后恕臣放肆胡言之罪,才敢妄言。”
子龙这是知道了胡灵太后对他的好感度,才敢如此放肆,可是哪两位王爷不知道啊,听子龙竟然让胡灵太后先恕罪,不免有些诧异外加担心。
元怿毕竟对子龙更为上心,生怕他会犯了胡灵太后凤威,忙插嘴道:“太后,这独孤子龙只是因为久居匪巢,不懂我宫廷上规,请太后不要怪责。”
说完,忙对着子龙猛打眼色,那意思就是,在胡灵太后面前,你可别胡言乱语,一不小心掉了脑袋,谁也保不住你。
可是在元乂看来,子龙却是可有可无的小白脸一个,想起方才殿上胡灵太后看子龙的那个眼神,不由心中酸涩,阴阳怪气起来。
“嗯,子龙初生牛犊,又天纵奇才,自从初战至今,据说未尝败绩,必然有过人见识,不如说说,让本王也听听这北镇之乱的所谓内由,又是从何说起的!”
元怿见元乂竟然火上浇油,心中不免焦急,然而子龙却视若无睹,对此不置一词,胸有成竹的样子,在胡灵太后眼里,也颇具名士风度。
“独孤卿家若有真知灼见,自然是要畅所欲言,我大魏不拘一格,哪会因为一时失语,就治你的罪,那不是叫天下人笑话我皇家小肚鸡肠?”
说着,还微微对着子龙一笑,子龙看了,浑身一颤,又放电,你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这明显是胡灵太后首肯了自己,看来多说说也没什么关系了,只要注意别触及人家的底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谢太后,依子龙看来,这内由,就出在……”
说着,左右看了看,让那两位王爷,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元乂尤其暗恨自己,不该让子龙开口,可惜,已经晚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胆直言
“宗庙不修,祖荫难承,皇天不祭,天听失聪,官吏不察,武库废空,州郡失衡,待遇不等,贵族纨绔,官制落后,民无信仰,奢靡成风……”
这一套言辞听起来似乎十分严重,可是子龙并没有直斥任何人之非,元怿听了,若有所思,元乂听了,有口难言,子龙现在只差一步,就能搞定了。
面色恭谨,拱手失礼道:“若天下人皆以太后为楷模,勤事皇天后土,修葺宗庙祖坟,舒畅下陈上达之路,宫室收敛,补足武库,平衡各州郡待遇,遏制贵族奢靡斗富之歪风邪气,修改官制,给寒士为国效力大开方便之路,举国推行释门,信仰宗教,有了心灵寄托,必然会如太后般,以身作则,勤俭不争,如此便是彻底解决内由之法!”
这番话一说,即恭维了胡灵太后,又正和胡灵太后今日的装扮,正所谓借题发挥,深得胡灵太后芳心,元乂听了愣了神,元怿听得开了窍,胡灵太后更是心花怒放。
没想到,子龙竟然如此了解自己,而且还将自己的一言一行,每一个细节都分析的如此高大上,由不得胡灵太后芳心乱颤,娇笑连连。
当然,这笑也只能藏在心里面,表面上胡灵太后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十分欣赏子龙的真知灼见,只是从眼神的迷离之中,才能稍稍发现她的异样。
“子龙参录事,果然有远见卓识,只要供值后用心教导皇儿,将来必不让你的才华埋没,很好很好!”
胡灵太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子龙只要跟孝明帝搞好关系,将来就是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然而,子龙却没想着在洛阳久留,只要此行目的达到了,他还是会很快离开京都,继续他驰骋天下的路。
可惜,胡灵太后却并没有这个机会了解子龙的这番心思,她只知道,子龙是个比元怿更能让自己动心的男子,不光文武双全,更兼才貌兼备,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
一时间,静静的后宫正堂内,弥漫着一股杀气,来自于元乂,一股欣赏之气,来自于元怿,一股洒脱之气,来自于子龙,一股暧昧之气,来自于小少~妇胡玲华。
气氛显得紧张而又错综复杂,几个人各怀心思,却又都是因子龙而起,但子龙偏就淡定洒脱,对这些人的反应视而不见,你说气人不气人。
大家都在克制,可惜总有人会先克制不住,那便是元乂了。
子龙说的这些,明里暗里,好像都是针对自己,可是自己又没办法插嘴,不然反而会弄巧成拙,自动将过失揽上身。
但是,看着胡灵太后飘忽的眼神,总是在子龙身上停留很久,元怿又面露微笑,看来好像子龙说的颇合他的心意,元乂最恨这种对手得意的感觉,说不得得灭灭子龙的威风。
“说的简单,如今北地受柔然灾荒影响,本来就万民疲敝,你却要在这个时候,修葺宗庙,充填武库,改革官制,那一项不需要巨额经费?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元乂说的很对,子龙当然也明白,这些都是花钱的事儿,可是子龙可没说过非要立马去办啊,他也没法开口。
这元乂看似说了些非常关键的难处,可惜,也正好给了子龙一个说话的由头,子龙对此深表感谢,不由拱手对元乂一笑,让元乂一时愣住了。
“江阳王所说正是在理,但天下初评,众贼寇纷纷授首,如今仅余葛荣一支,可谓天下初定,葛荣不防徐徐图之,而内由却是祸之根本,迫在眉睫啊!
想这些花钱的事儿,必须要有一刚直不阿,一心为国之人做主,但他本身又必须能够以身作则,甘当楷模,这人选,满朝文武,我只看到三个!”
“哦?哪三个?”
胡灵太后的助攻来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