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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柔和田畴合计一下,想了一条计策,派高柔帅一军从小路偷袭襄平。吸引公孙恭主力。公孙恭果然中计,忙派杨祚帅兵追击高柔。阎柔派裴景、仇连五万兵设伏于辽水之滨。裴景大发神威,力斩公孙恭。杀败辽东大军。杨祚帅兵逃回襄平,坚守不出,派人向公孙康求救兵。阎柔四面围城。
公孙康派大将贾范帅兵三万来援,半路上就被高柔伏兵杀败,退回永宁,高柔就在官道扎寨,切断襄平和永宁之间的联系。公孙康一气之下斩了贾范,派大将伦直帅兵救援。伦直来到城外八十里,遇到高柔营寨挡路。冲击了几次,也过不去。只好立下营寨,打持久战。杨祚受不了了,他在襄平城盼援兵盼的眼睛都绿了。幽州兵围城一直到三月底,城内的粮食吃尽了。援兵还是没到。杨祚没办法,开门投降吧。
其实不是援兵没到,是被截在半路上了。
这边伦直听说杨祚投降了。自己的援兵也没意义了。帅军返回永宁,向公孙康报告去了。
阎柔和田畴寻思雨季降至,必须马上进兵。命令高柔为先锋,七日内赶到永宁城下。公孙康派伦直和大将卫演出战。大败而回。卫演、伦直全都死于非命。公孙康再也不敢出战。命人坚守城池。
阎柔攻打五天都损兵折将而回。田畴道:“永宁已经是孤城一座。外无援兵,内无粮草,不如围城,全力攻打。看他公孙康投不投降?”
第二天便分兵派将四门围城,筑土山,挖壕沟,架设排弩和发石机,分配弓箭手。围得跟铜墙铁壁一般,日夜不停往死里打。
一直打了半个月,城内弹尽粮绝,吃的没有了,连箭矢都用光了。比起财雄势大的袁兵,公孙康差得远了。眼看雨季将至,可公孙康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投降。阎柔派了特工入城散布谣言,说什么:“城内有只狼狗忽然口吐人言;城北出现了一个洞穴里面有颗人头,没有手足,能说会道。这都是亡国之象。”
城内的百姓和文官武将早就不想打了,纷纷的跪在公孙康的府外请他出降。公孙康理都不理。还慷慨激昂的向大家宣布;“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不投降,这是本侯爷的气节。谁愿与我同生共死。”没人理他。大家心里都在想,这公孙康真不是东西,自己死了不算想拉几个垫背的。王八蛋。
大将柳甫、王建劝他投降。公孙康二话没有,每人三十大板,打得两人哭爹喊娘,差点死了。回去的路上两人就商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死路一条啊。
又过几天,城楼上已经死伤过半,保持战斗力的士兵寥寥无几。柳甫和王建一合计。如果幽州兵冲入城中,肯定没好。不如争取主动,献出城池。两人找了几个心腹大将,偷偷的调拨了人马,晚上公孙康熟睡的时候,冲进屋内,一刀斩下人头。并将其子公孙渊、公孙晃一并杀死。派兵堵住府门,不管男女,只要是能喘气的,全都枭首。连躺在怀里的娃娃也不放过。
杀戮持续的第二天的清晨。王建、柳甫在城中宣布公孙康已经被杀,接管城防。命令士兵大开城门,迎接幽州兵入城。此时已是五月,雨季堪堪来临。
消息传到洛阳,文武百官又是一顿相互庆贺。我让高柔为辽东太守,封永宁侯。田畴、阎柔封为乡侯。大将裴景、仇连封为列侯。
自从曹节知道了父兄死因,就不停地催促我出兵血仇。我也想出兵统一天下,可是眼下经济条件不允许。孙权的势力还很强横,一班文武,都不是池中之物。贸然出兵肯定是铩羽而归。曹节不懂政治,也不懂军事,她只懂得姑爷给老丈人报仇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所以他每天都会抽出一个时辰耐心的在我耳边念叨;“我要替父亲报仇。”“你是不是不爱我啦。”诸如此类软中带硬,颇具威胁性的话。如果你不理她,立刻拿出刀子戳在自己的粉嫩的脖颈上,坚定地说:“你不答应我,我死在你面前。”我的老天,你救救我吧。
“现在不是出兵的时候,你总不能让我拿着弟兄们的生命去冒险。再者,你已经失去了父亲兄弟,难道还想做寡妇。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在书房看书,曹节猛然推门进来,劈头就是“报仇”。
“那你的意思等司马懿死了时候便到了。我可等不了那一天。你不去,我亲自带兵去荆州。”曹节性情刚烈,根本不听我解释,转身就走。我完全相信,她会不顾一切的杀向荆襄。一摔书本,挡在门口:“不行,你也不能去。”
“你管得了我,我偏要去。”
“没有我的兵符,你连一兵一卒也调不出去。”我急了,咆哮着,把她拉回来。
“放开我,我们曹家有子弟兵,不用你的兵马?”曹节黛眉紧蹙,银牙紧咬:“你对我没有真的。逢场作戏也。”
第七卷吴楚争锋
第二十三章雄心壮志
“回来——佐治,你可不要信口胡说,小心你们一家老小的脑袋。”
辛毗吓傻了,结结巴巴道:“大王,小女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大王如此动怒。”
“你女儿和王妃私通——”哎,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女儿和王妃——大王,你这话臣有些不太明白。”辛毗哆哆嗦嗦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巾擦汗,不无惊讶的道:“这似乎不大可能吧?”
娘的,是不大可能!莫非是曹节说谎。
“住口,你别跟我装了,分明生了个儿子,怎么说是女儿?”
辛毗对天发誓:“大王,臣要是会生儿子,就让臣断子绝孙!!”靠,这是什么理论。
“曹节,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转过脸去。
“辛毗大人,儿子就是儿子,你又何必抵赖呢,是不是辛公子?”曹节冷笑。
“王妃,你会害死我的,大王,臣真的是女儿身,不可能和曹妃私通的。臣和曹妃,性情相投,关系甚笃,所以经常入宫下棋品茗,都是姐妹之情,确实没有什么——**——这,也不可能有的。”
“辛宪英,辛宪英。”没错,三国里是有个叫辛宪英的美人。还是个智慧型的美人,在后三国时代,有料事如神的美誉。可那也不能证明他是女人。
“除非你脱了衣服,向寡人证实?”
“使不得呀,使不得呀。大王,臣的女儿还未出阁,怎能如此失仪。”辛毗吓得在地上乱爬。
“住口,谁说他是女儿身,寡人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拿不出证据来,铁定要死。
辛毗道:“王后和蔡妃能证明英儿的身份。”
我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凑近去看了看这个辛宪,发现她果然有几分‘姿色’。
全身呈现出成熟的凹凸轮廓,S型的身材非常明晰,走近一些,还有淡淡的女儿香。方才我一定是被曹节这个捣蛋鬼死丫头气疯了,所以没注意到。这么标志的美人险些被稀里糊涂的凌迟了。我没好气的瞥了曹节一眼,摇了摇头:“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曹节——你——”曹节道:“你想怎样?”
“算了,算了,算了。把辛宪英带到王后宫中验明正身,如果的确是女儿身,换了女人的衣服,再来见我。如果是男人,休想活命。等等——不行——”妈的,如果是男人,甄宓不是吃大亏了!!
“寡人和你一起去见王后。”
甄宓根本就不用验证,她和辛宪英的熟悉程度根本不亚于曹节,甚至犹有过之,两人一见面,就拉起了手,走入内室。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一个全新版本的女装辛宪英就闪亮登场了。
这个时候,一直冷着脸的曹节,已经大笑出声了。
当辛宪英像从深邃的梦境幽谷中莅临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的目光全都被她颠倒众生的容貌所吸引。传说中的智慧型美人原来就是这个模样。既有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修长的身体和淡淡的笑容又透出某种迷迷茫茫的神秘之美。她换上了甄宓的宫装,头上来不及挽上发髻,就披散下来,中间分开来一道痕迹,像林海中的一条雪路。
甄宓走过来,嗔怪道:“大王真是可笑,这样的美人也能看成是个男人。”我咳嗽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辛宪英,心想莫非是个妖精。辛宪英脸色微红,七情上面,盈盈的跪拜下去道:“大王,臣女该死。”
辛毗气的直翻白眼,心想你的确是该死,你想把全家都害死是这么的。冲上前大骂:“混账东西,你不在家里学习针织女红跑到这里来激怒晋王,你是想死吗?”
“爹爹,女儿知道错了——”
辛毗余怒未息,又害怕,上去要打。被我拉住了。我笑道:“慢着,慢着,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呢。我还要问她。”
辛毗的心脏咯噔一下翻了个跟斗,完了,晋王当真了,怎么办?
我绷着脸道:“辛宪英,你为什么要穿男装到王府中来?”辛宪英一愣,抬头去看曹节。曹节不说话。辛宪英一下子晃了,张口结舌,说不出来。
辛毗跺脚道:“大王问你话,你倒是快说,不说的话,就诛九族了。”辛宪英道:“大王,是您让我扮男装来的。”
“胡说,寡人什么时候,让你女扮男装了,寡人都不认识你,你信口雌黄。”糊弄傻子呢?你看看寡人一表人才,像他娘的白痴吗?
“大王,是您派人到我家说要传辛公子来见。我家中没有兄弟,只有姐妹,不存在公子之说。小女子一看没法子,就只有女扮男装,以免违抗王命。”辛宪英低着头,眨巴大眼睛。
哎呀,狡辩。不过说的还有点道理。我冷笑道:“寡人又不明白了,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府上又没有兄弟,那里来的这一身儒服,莫非姑娘在闺阁中思春有了意中人?”
“没有,晋王,此事绝不可能,臣一项家教严谨,断然出不了这种事。”辛毗的表情,像是要和我拼命。对于当时的士族来说,这比杀头还令人难受。
“佐治,不是寡人不相信你的家教,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令爱若是没有私情,那里来的儒衫?总不会是自己做的吧。”【那个时代没有服装店,更加没有李宁,皮尔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