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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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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尔的眼神已经紊乱了,马奶酒从他的嘴角漏出来,连成一线,都快拖到地面了。

“哈哈,布鲁尔你这个软蛋,怎么喝这酒,就快撑不住了。”吉塔一边嘲笑着,一边挑衅似的,扬起酒袋灌了一大口,马奶酒流得太涌,吉塔的大嘴没装下,最后的那些马奶酒,全倒在他的皮甲上。

布鲁尔瞪着血红的眼睛,上半身开始后仰,准备站起来。

“嗯哼。”莽古尔泰咳嗽一声,眼睛盯着布鲁尔。

布鲁尔停止了动作,眼睛却瞪了吉塔一下。

“我说,明天还要和明军打仗,今天马奶酒也够了,等彻底打败明军、夺回广宁城的时候,我们再痛饮。额真们,你们也早回去休息吧。”莽古尔泰发话了,三位新来的额真的问话,几乎让他下不了台。

从西平堡到广宁,骑马也有大半天的路程,莽古尔泰到达广宁时,已经是午后了。

在距离广宁城东北十五里的地方,莽古尔泰扎下大帐,他知道,要攻下广宁城,这半天的时间根本不够,他要让士兵休息一番,明晨再开始攻城。

“贝勒爷?”刚刚扎下大帐,吉塔、丹提青、胡鲁斯就来到莽古尔泰的中军大帐,他们是来请命的。

“吉塔,我打算明晨从北城门发动进攻,你先带人去北城门看看。”莽古尔泰有不放心,“在攻城之前,无论如何,不要与明军发生激战,如果遇上明军的散兵,驱走就是,千万不要追击。”

“是,贝勒爷。”吉塔的声音犹如洪钟,他得意地看了丹提青、胡鲁斯一眼,然后一转身,从两人之间的夹缝中穿过。

他不是去战斗,只是为大军踩,因此不需要太多的兵力。

吉塔只是齐一个牛录,然后出了大帐,风驰电掣般来到广宁城北。

广宁城是一座坚城,四座城门一样高峻,城墙的高度和厚度都没明显的区别。

吉塔远远看了一眼城头,明军的日月军旗,正迎着深秋的寒风,在城头肆无忌惮地飘扬。

在日月军旗的周围,明军士兵正三三两两在城头晃悠着,吉塔的到来,丝毫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敢无视我。”吉塔大怒,就要拍马上去,他准备靠近城头,向城上放出几箭,在箭矢面前,看明军还敢不敢小视。

亲兵拦住他的马头:“额真,贝勒爷一再叮嘱,千万别和明军发生冲突,今天先不要惊动明军,明天再收拾他们不迟。”

吉塔缓了缓,到底没有上前:“要不是贝勒爷有令,我定让明军留下几条小命。”

他在北城门巡视一圈,并没有发现能伏兵的场所,荆刺、小丘、断墙、土坡等,一样都没有,北城门外是光秃秃的空地,正是攻城的理想方向。

吉塔准备回去了,但一个明军都不搭理他,他感到十分不爽,他要找找明军的岔子,临走时,他吩咐一名士兵:“去,让明军早早投降,否则,一旦城破,我们将鸡犬不留。”

“是,额真。”这么士兵忘了,他根本不会汉话,这么明显的漏洞,却没能挽救他的性命。

士兵拍马,朝城门冲去,他打算在距离城门六十步的地方停下来,明军的弓箭根本射不到这么远。

“嘭……嘭……”

战马的前蹄踩上一颗地雷,连伤带吓,前腿一软,将那士兵向前甩出好远,士兵又滚了几圈,刚好触发了另一颗地雷。

第186章奇特的排雷法

那士兵就像是铁锹上的土块,正随着铁锹高速向前移动的时候,铁锹突然停住不动,土块被远远地向前抛去。

他在空中翻了两个滚,然后肩膀着地,“咔擦”一声,肩胛骨断裂,但身体向前的去势未减。

他就像滚雷器一样,在地面上翻滚着,直到触发了一枚地雷。

触发地雷的部位是他的小腹,火药爆炸,将他的小腹连皮带肉全部抹去,白花花的肠子都漏出来,沾了一地的灰尘、草叶。

他终于发出一阵惨叫,然后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双目无神地看着天空。

吉塔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那倒霉的士兵受伤,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叫过一名亲兵,“去看看,他的伤到底怎么样。”

亲兵下马,小跑着奔向那倒霉的士兵。

“额真,他的厂肠子全部漏出来,应该活……”

吉塔的脑子一时懵了:“他怎么受的伤?也没看到明军开炮呀!”

“额真,地上有两个孔洞,爆炸应该来自地下。”亲兵显然是看到了地面上烧焦的痕迹。

“地下?难道明军预先将炮弹埋在地下?”吉塔不明白爆炸为何来自地下,他从马上跃下,亲自来到那士兵身边,仔细查看着两个发黑的弹坑。

伤兵无力地哀嚎,但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吉塔看到,白花花的肠子,已经从胸腔内脱出来,沾满泥土和血液,知道他是活不成了,那就让他少受一些痛苦吧。他朝亲兵打个手势:“让他快回到长生天的身边吧!”

亲兵头,从腰间缓缓拔出弯刀,准确地刺入那伤兵的胸口。

“啊……”伤兵用尽全部力量,发出人生的最后一丝声音。

“带上尸体,回营。”吉塔无神地转身,木然跨上自己的战马,他要将这力发生的情况,赶紧报告莽古尔泰。

莽古尔泰正在大帐中对着马奶酒狂欢,见到吉塔回来,他斜着眼:“吉塔,北门外情况怎么样?有大明的散兵吗?”

“贝勒爷,属下兵没有遇到大明的散兵,那里根本不能掩藏士兵。可是……可是……”吉塔的话越来越迟疑,他实在不知道,怎样用语言来描述地上的弹坑。

“吉塔,你是一个直爽的汉子,怎么到了这儿,就变得像汉人一样婆婆妈妈?”莽古尔泰依然灌着他的马奶酒。

“贝勒爷,地下发生了爆炸,我的一名士兵死了。”吉塔终于准确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地下?爆炸?”莽古尔泰心头一紧,“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士兵是怎么死的?”

“该死的明军,一定是将炮弹藏在地下。”吉塔将城外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汇报给莽古尔泰,“当时城外兵没有明军,也没见他们开炮,所以……所以……属下认为,爆炸来自地下。”

莽古尔泰眯起眼睛,拿着马奶酒袋的右手停止在空中,他想到了石哥里的死:难道明军在城外埋藏了大量的地雷?

“贝勒爷,明军以前在地下埋藏过炮弹吗?”吉塔依然跪在莽古尔泰的面前。

“起来吧,吉塔。”莽古尔泰回过神来,“明军的确使用过,不过,埋在地下的不叫炮弹,而是地雷。”

“地雷?地雷是什么?”吉塔站起身,挥手拍掉膝盖上的尘土。

“和炮弹差不多,专门埋在地下的。”莽古尔泰轻轻摇摇头,“看来,我们明天上午无法攻城了。”

吉塔还是不明白:“贝勒爷,那我们如何绕开这些地雷?没有办法对付明军的地雷吗?”

“办法?”莽古尔泰张着的大嘴巴都忘了合拢,“你容我想想,明天再说吧!”

“是,贝勒爷。”吉塔道别莽古尔泰,他是第一次听到地雷的名字,他也没有对付地雷的办法和经验,那就让贝勒爷慢慢思考吧。

莽古尔泰在大帐中踱来踱去,除了酒袋中的马奶酒逐渐减少外,他并没有找到任何对付地雷的办法。

“贝勒爷,你已经喝了不少马奶酒了,吃块羊肉压压酒吧!”亲兵将一块滚热的熟羊肉递到莽古尔泰的手中。

“羊———————肉?”莽古尔泰兵没没有向往常一样,大口啃着熟羊肉,他正在对着手中的羊肉发呆。

“怎么了?贝勒爷,羊肉是刚热的,正适合下酒。”亲兵不知道莽古尔泰发什么愣。

“有了。”莽古尔泰突然咧开大嘴,“小子,你还真给爷想出了好办法。”

“贝勒爷?”亲兵一头雾水。

莽古尔泰又猛灌了一口马奶酒,“你不用明白,明天早晨的时候,你自然可以看到。”

亲兵抓抓脑袋后的辫子,讪讪着退下了。

清晨,太阳已经挣脱地平线的羁绊,迅速越过树梢,身后拖着的朝霞,预示着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日月军旗在微微的凉风中飘荡,虽然还是深秋,但微风吹来的全是寒气,就像是关内的的冬天。

城头上的明军士兵们搓着手,干冷的气候让他们感觉十分不爽,幸好他们本来就是北直隶人,耐寒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杜文焕一早就来到北城门,昨天守城的士兵告诉他,建奴的骑兵巡视了北城门,他就预感到,北城门可能成为建奴的攻击重,所以他一大早就来到北城门。

“兄弟们辛苦了!”

“为大明服务,再苦也不累!”士兵们的回答,铿锵有力,根本不像是吹了半夜的寒风。

杜文焕乐了,口号真的能激励军心,“兄弟们,城头上有些寒风,你们冷吗?”

“为大明服务,再冷也不怕!”

杜文焕也是心潮澎湃:“打完这一仗,建奴也该老实了,只要广宁稳定了,剩下的仗,等到明年春天再打,兄弟们就可以过个舒适的冬天。”

“军座,建奴来了!”一名士兵手指着东北方向。

杜文焕顺着士兵的手指看去,一队骑兵的影子,出现在薄薄的晨曦中,明军的散兵不会有这么多,肯定是建奴的骑兵。

“难道建奴真的要攻打北城门?火炮可是都安置在东城门呀!”杜文焕喃喃自语:“难道建奴真的用人命去排雷?”

“军座,建奴真的不怕咱们的地雷吗?”

杜文焕恍然一悟:建奴即使从北门攻城,也要先破除地下的地雷,或许他们来个假动作,佯攻北门,实际上主攻其它的城门也说不定。

“注意警戒,仔细观测建奴的动向。”

“军座,建奴的行军速度怎么这么慢?这根本不像是骑兵的速度呀,简直比步兵还慢,到现在才移动了这么一小段。”观测兵突然提醒杜文焕。

“慢?”杜文焕搭个手睑,向东北方看去,建奴的骑兵,就像是游山玩水的旅客,移动速度堪比蜗牛,天空中也没有扬起尘土。

杜文焕愣住了:建奴今天怎么了?难道是怕扬起尘土,暴露了行踪?不对,东北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这大白天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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