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宣如玉等人站立处,一个老和尚正为被捆缚的诸侠解穴松绑,有七个男女手执兵刃在保护。
众侠不禁大喜,来人正是如愚大师、皮怀志、娄敬、张彦礼、侯三娘、侯四姑、郎戈、张逸鹏,只不见冯二狗。他们八人是去相爷书房查找凭证的,也不知有没有得手。
东野焜、雷霄、严仁君、羊操一个个跃出,与如愚等人把宣如玉等护送过来。
慕容石、张渊、三君子、四尊者、奚玄机又惊又怒,这一下蛋打鸡飞、前功尽弃。
宣如玉等受治时间不长,穴道一解,已能行动自如,这九死一生的经历自是刻骨铭心,尤其是凌晓玉,和众姐妹相拥抱,虽说只是盏茶功夫分开,却有隔世之感,大家都流下泪。
但大敌当前,不容儿女私情,她立即止泪,道:“姐妹们,杀敌雪耻,留着话回去说!”
众女立即振作,抽剑出鞘,怒火填膺,恨不得冲过去把对方斩尽杀绝,才泄心头之恨!
如愚以传音入密一个个知会大家:“二狗已搜到谋反凭证,此地不必久留,走为上策。”
众侠一听,喜形于色,今夜不枉走此一遭,只要取得谋反凭证,群贼授首在即,也不争这一日半日,何况对方顶尖高手有十人之多,全都聚集在此,如果决战对己方不利,因此都愿撤离相府,避免损伤。
此时,奚玄机已从震骇中清醒过来,他咬牙切齿吼道:“东野焜,你暗箭伤人,无耻之极,你们就是再多来些人,也休想走脱!”
如澄让雷霄出面答话,自己退到后面,与羊操、惠空、玄灵、东野焜、杨忍、严壮行、娄敬、如愚商议撤走之法。
这边雷霄答道:“奚玄机,你成名多年,称霸一方,哪知却是个市井小人,你出尔反尔,当众骗人,雷某总算开了眼界,亏你还大言不惭,骂别人无耻。东野兄弟被你和司徒天鹏点了身上要穴,你却无耻毁诺,不放凌姑娘,哪知你点穴手法虽高,却无能治住东野兄弟,你说这怪得谁来?奚玄机,你该自刎谢罪!”
这一番嘲骂,奚玄机一张老脸无处搁,暴怒之下,连人带剑闪电般飞了过来。
雷霄不甘示弱,纵身迎上,只听“叮当”两声,两人从半空中落下,相互怒视。
奚玄机在半空满以为能将对手一剑刺穿,哪知对手内力极强,竟能硬挡他蓄满功力的一剑和连续攻出的第二剑,使他又惊又怒。
九江府惊魂笛雷家,果然名不虚传。但雷霄年岁还幼,自己若不把他治服,脸面何在?
正欲发起猛攻,却听大儿奚剑堂道:“请爹爹退下,由孩儿效劳宰了这畜牲!”
奚玄机念头一转,自己乃一会之主,怎能随意与人动武失了身份,便道:“好,由我儿打发了这小子!”说着向后一跃。
雷霄道:“我与你奚家无怨无仇,我找的是慕容石张渊这两个罪魁祸首,你最好退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你听他说什么?他居然要与慕容石、张渊交手!以他的年岁、他的武功,能是对手么?
奚剑雄冷笑道:“好狂妄的小子,你爬上秤称一称自己的份量,就凭你……”
雷霄道:“少废话,我虽与你奚家无私仇,但却有公仇,只不过今日暂时搁下,你若不知趣,休怪我手下无情!”
如澄道:“雷施主,此刻已是四更了,时候不早,我们走吧!”
慕容石冷笑道:“如愚,留下性命再走!”
如澄道:“慕容施主,你自信留得下老衲等人么?要决战何必单挑今夜?”
张渊道:“今夜要你们死,岂容活到明日?老和尚,你快念超渡经吧!”
慕容石喝道:“秦玉雄,出战如澄老秃驴!当年你师傅与本座作对,今日你击杀了老秃驴,看老秃驴有什么话说?”
秦玉雄大声答应道:“是!”
慕容石又道:“如澄,这算不算因果报应?赵鹤的弟子要取你的首级,实在是令人叫绝。
当年你助赵鹤救了他的命,结果呢,他的嫡传弟子却要你的命,天下事,妙不可言!”
秦玉雄抽出剑,气势汹汹走来。
郎戈从人背后挤出来,气得连声音也抖了:“大师兄,你竟然连师傅的救命恩人都要杀么?你对师傅的仇人言听计从,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秦玉雄已镇定了心,要跟老魔学武功,骂他没良心也好,没人性也好,他通统置之脑后。
赵鹤死了,再无绝招传给他,而慕容石的修罗追魂掌更胜他风火刀法,他既然跟定了相爷,就不能不投靠慕容石。
师傅养育授艺之恩也罢,师兄妹间的情谊也罢,全都没有了价值,因为今天夜里对方所有的人都不会活着,人一死不就一了百了,又何必争口舌之利?
这样一想,他浑如没看见郎戈,刀尖一指,喝道:“如澄老秃驴,滚出来领死!”
皮怀志正欲出阵,不料张彦礼一个腾跃,从众人头上越过,站到了秦玉雄面前。
秦玉雄冷笑道:“你不是对手,找死么?”
张彦礼叱道:“秦玉雄,我杭州张家与你有何仇,你竟然助金龙会杀我全家……”
秦玉雄大喝道:“少废话,看刀!”
张彦礼往旁一闪,一剑刺出,手法极快。
众侠悬起了心,张彦礼能是对手么?
郎戈尤其着急,她对张彦礼已经有了好感,不能看着他死在大师兄手里。她一颗芳心急跳,右手紧握刀把,满脸是汗。
东野焜、雷霄、如澄、皮怀志都作好了救援的准备,全都紧张地注视着斗场。
张彦礼资质极好,三元合一剑法已得真谛,只是临敌经验差些,应变稍慢。
只见两人狠斗了二十合,居然不分上下。
三元合一剑乃道家上乘剑法,整个剑势缓急相济,步法走圆形,攻守间绕圆圈转,使对手拿不准身体位置,攻出的招式往往落空。
皮怀志心情激动,眼看爱徒稳健勇猛,从容沉着,颇有大家风范,不禁放下心来。
又斗了二十合,秦玉雄大是不耐,他原以为十个回合就可取对方性命,哪知对方施出的剑招十分稳健,常常阻断了自己的刀路,因而被迫改招换式,使招式失去威力。看来不施出绝招,不知要耗多少时候才能放倒对方。
他于是猛吸了口气,提起八成功力,再试一试“风雷激荡”的无俦威力。
“杀!”他猛地大喝一声,施出了杀着。
众人只见腰刀刀芒大盛,荡起一股罡风,呼呼作响,腰刀幻起的光影,如一匹白练,向张彦礼卷了过去……
郎戈一见,大喊不好,立即跳了上去。
与此同时,皮怀志、严仁君、雷霄也冲进斗场,东野焜则打出了几粒黄豆。
郎戈熟知“风雷激荡”的刀路,及时挡住了第二刀,那第一刀已被张彦礼挡住。
皮怀志、雷霄、严仁君则从三个方位出招,以迫秦玉雄撤招换式改攻为守。
东野焜的豆粒带着劲风呼啸而至,声势吓人,有如什么笨重暗器打出的声势,秦玉雄万般无奈,只得纵身而起,一个倒翻退出圈外。气得他大骂道:“好不要脸,你们全都是些鼠辈,竟敢几人同上,还以暗器伤人,有种的一对一见个高下!”
众侠并不理他,及时退了回来。
秦玉雄把气撒在郎戈头上,骂道:“郎戈你这小娼妇,张彦礼是你什么人,竟敢……”
话未了,又听风声起处,有暗器奔袭,可又看不见是什么物事,急忙挥舞腰刀,击碎了飞来的东西。这是东野焜恨他嘴太臭打出的。
此时,有两个中年书生不知从何处奔来,找到慕容石、张渊立身处,不知说了些什么。
严壮行、娄敬认出是终南双剑昆吾子、华阳子,两人已不穿道装改了衣着。
随即见慕容石、张渊和昆吾子、华阳子向园内书房方向走去,未走出多远,一排站在挑灯士卒后边的弓弩手忽然分开,只见相府三总管乾坤掌高桐引着一班人进来,东野焜看得清楚,竟是复仇山庄庄主于铁勇、副庄主端木贤,新任伏虎帮帮主段靖以及白远昌、白艳红等不下二十多人,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看到走在最后的窦元龙和智敏和尚时,心中大叫糟糕,又来了这许多高手。
凌晓玉见状,轻声道:“不好,中计了,慕容石故意延宕时候,原来是等旧元高手!”
如澄道:“此时要走已经太迟,待挡上一两阵,立即越墙而出,诸位听老衲号令。”
众人都轻声回答:“是!”
有站在后面听不见的,由听到的告诉。
如澄又对东野焜道:“逃走时,小师弟以暗器击打追兵,只要挡得一挡,大家出了墙就可以东躲西藏,难得搜寻了。”
东野焜道:“师兄放心,决不误事。”
此时只见慕容石、张渊与于铁勇、窦元龙、智敏和尚等人见礼寒喧。
东野焜注意到,慕容石与窦元龙并不怎么亲近,两人都蒙着脸,看不出他们的神情。
不一会,他们已来到斗场。
郎戈问凌晓玉:“凌姐姐,这是些什么人,都是金龙会的高手?”
凌晓玉道:“不是,他们是旧元部将。”
“咦,相爷果真与旧元勾结……”
话未了,只听慕窖石道:“如澄和尚,凌晓玉、东野焜,你们都看见了,金龙会大批高手已到,你们今日难逃一死,还不屈膝投降!”
东野焜大步走出,抱拳道:“于庄主,端木副庄主,久违了,还记得在下么?”
于铁勇等人一见是他,不禁吃了一惊。
于铁勇沉着脸道:“原来是你!”
东野焜道:“于庄主,上次多有冒犯,十分对不住,我等回来后,对人只字不提,于庄主又何苦与相爷勾结,不惜生灵涂炭……”
于庄主哪里能让他毫无顾忌地说下去,相爷都不知复仇山庄在何处,他要是泄了密,那还得了,便大声喝道:“住口!你与伏虎帮为敌,又到相府谋刺相爷,分明是个歹徒……”
他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