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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不利。”
张彦礼道:“东野兄与他早成仇敌,他这人手狠心辣,六亲不认,去了也不会有好结果,说不定还想将你二人擒住报功。”
郎戈道:“那我一人去吧,东野师兄去了确实危险,大师兄又恨他。”
东野焜道:“师妹,秦玉雄没肝没肺,他对师傅老人家的传艺之恩并不放在心上,你纵使费尽口舌,终是无用,不要去了吧!”
郎戈道:“二师兄,别以为我会指望大师兄回头是岸,我也明知他薄情寡义,但我去只是为师傅最后尽一次心力,以报答师傅养育之恩,否则,总觉愧对师傅亡灵。”
东野焜道:“明白了,我陪师妹去吧!”
雷霄道:“由东野兄伴同郎姑娘去最好,我们再去几人接应如何?”
严壮行道:“那就最好晚上去,他若对东野贤侄和郎姑娘动武,大家便进宅去,捣了他的窝,毁了仁勇堂!”
众人都说好主意,郎戈也没话说。
晚饭后,郎戈穿上衣裙,还本来面目,和东野焜去“雅庐”,其余人等天黑后前往。
郎戈和东野焜到雅庐时,天已擦黑。
郎戈遂让门丁通报,师妹求见秦公子。
秦玉雄刚喝完酒,与张小玲、王素秋、尚红梅、郑明珠说笑。他虽把她们列为自己的亲随,但一直没闲空和她们调笑。娶亲失败后,他越想越懊恼,对绿荷又觉得腻了,便把四女招来,问她们愿不愿做他的侍妾。
四女一时面面相觑,脸上现出红晕,没见过这般大胆无耻的,一时作不得声。
秦玉雄恼道:“怎么,我配不上你们?”
张小玲等齐把目光去对着郑明珠,她是她们之中的头领,平日相处极好,大家心意相通,她完全可以做代言人。
郑明珠遂轻声道:“蒙公子垂青,我们姐妹甚感殊荣,只是……”至此顿住没往下说。
秦玉雄道:“只是什么,说呀!”
“只是事出突然,我姐妹……可否请公子宽限些日子,待我们各自向长辈请准后再侍候……”
“什么?你们还有长辈?是你们的父母么?”
“总坛二十名女剑手全系前任会主螳螂神拳张瑾从各地招募来的,我们不但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三亲六戚,所以……”
秦玉雄一皱眉:“要等多少日子?”
“这……公子爷可否准我们回老家探望父母?因各自家乡远近不同,所以……”
秦玉雄大不高兴,道:“正是多事之秋,用人之际,你们怎能回家?不成不成!”
四女相互对视一眼,郑明珠道:“公子不许我们回家,我们便托人捎信回家如何?”
“这还差不多,不过要快,我只等十天!”
“啊哟,公子爷,十天不够打个来回……”
“我不管,十天,一天不能多!我把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敢不遂我的意,那自然是不把我这个堂主放在眼里喽,那么也别怪我不认人!”
四女吓得连忙道:“不敢、不敢……”
“知道就好,从明日起,你们与我同桌用膳,记住了,十天为限,多一天也不行!”
四女无奈,只有点头答应。
回到宿处,四女又商议了一阵,由郑明珠去找男刀手的头领王品,他和胡民、赵东、周海被秦玉雄召来做侍卫,和四女共同成为秦玉雄的八名亲随。但秦玉雄事后似乎又不大相信他们,上哪儿都不带他们同去,更多的是叫如意鞭王简的门徒,王简的儿子王宗显更是时时跟在他身后,因此八名亲随名不符实。
王品听郑明珠一说,大吃一惊:“什么?要你们四人充当侍妾?你们答应啦!”
郑明珠道:“嘘!轻些,我们怎会答应,你把我们看得这般下贱么?可是如果不答应,我四人命难保,就推说要禀告父母,推延些时候,他只给十天多一天不行,你说,怎么办?”
王品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你我都是佐级头领,人家是都爷堂主,武功也不如人家远甚,这一辈子只有俯首听命的份……”
郑明珠恼道:“人家找你商议,就为的是听你这些废话么?你既然不在乎,我就答应了吧,反正不答应也不成……”
王品大急:“别、别,千万别答应,你要是成了人家的侍妾,我活着还有什么人味……”
“这么说,你是很在乎我了?”
“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本想对司徒总管说,请他成全我们,但又不敢冒然说出口,怕遭横祸,只好闷在心里,这日子好难熬……”
“既是如此,你有什么主意?”
“唉,我能有什么主意呢?除非……”他压低了声音,有如耳语,只郑明珠一人听得见。
郑明珠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商议妥当,她回来对张小玲等说了,三女遂定了心。
从第二日起,四女与绿荷一起,侍侯秦玉雄用膳,她们说说笑笑,一如往常。
此时,秦玉雄酒多喝了点儿,有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围着他转,心中的得意自不必说。
门丁来报他有个师妹求见,不禁大恼,,骂道:“死囚,我哪来的师妹?明明是师弟,你眼瞎了不成!”
门丁苦着脸道:“公子爷,真的是个姑娘,她说她姓郎,来见过公子的……”
秦玉雄大奇:“姓郎?光她一人么?”
“还有一位,姓东野……”
“咦,怪事,姑娘姓郎?叫他们进来!”
东野焜和郎戈走了进来,秦玉雄直盯着郎戈,眼也不眨,这姑娘长得还好,只是纤瘦了些,眉目间确有几分郎戈的影子,不禁惊得挑起了眉瞪大了眼:“你是——?”
郎戈道:“怎么,不认识了?我是郎戈!”
“你是郎戈?见鬼,你怎会是郎戈!”
“我怎么不是郎戈?我本就是女孩儿,师傅带我上山时,嘱我不准泄露自己是女儿身,所以一直是以男儿面目充作你师弟,这会儿师傅故去,我恢复本来面目,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秦玉雄瞠目结舌,呐呐道:“师傅真会捉弄人,同窗五年,让我雌雄不分,蒙在鼓里!”
郎戈道:“让我和二师兄站着说话么?”
秦玉雄忙叫二人坐下,绿荷献茶。
郎戈见郑明珠等四女仍坐着不走,便道:“大师兄,我和二师兄找你有话说,这么多人方便么?你不会让她们避一避?”
秦玉雄挥挥手,道:“你们进屋去。”
郑明珠等退进内室,一个个倚在门边听。
秦玉雄觉得郎戈改女妆后颇有姿色,虽比不上凌晓玉、白艳红、宣如玉,但她有自己的风姿。要是早知道她是女儿身,在山上对她就不会那么凶,师傅这老东西也真是的,何必来这一手,瞒得人好苦!”
他盯着郎戈打量,笑道:“荒唐荒唐,同门五年竟不知师弟原是雌儿,至今仍蒙在鼓里,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实是难以相信。”
郎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嗔道:“是男是女有什么要紧,我仍是我,不一样么?”
“不一样不一样,师弟变师妹、情形大不相同……我说小师妹,你怎么又跟这东野焜在一起?上次他回山在师傅面前说了我许多坏话,你莫非也相信了?所以……”
郎戈道:“你别瞎说,二师兄在山上什么也没有对师傅说,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玉雄面一沉:“小师妹,说话要注意分寸,东野焜什么身份,能与我相提并论么!”
郎戈恼道:“二师兄……”
秦玉雄打断她:“他不是风火刀法的传人,师傅名下只有你我两个弟子,你别一口一个二师兄,听着叫人别扭!”
东野焜道:“师傅育我五年,大恩不敢忘,故称你一声大师兄,我虽另拜师傅,总不能忘了旧情,并非我要往风火门里挤,沾点光!”
“你虽在门中五年,师傅并未将风火刀法绝技传你,那是因为师傅早想好把你送与如澄和尚做个侍徒,不把你列为门下弟子,所以你别扛着师傅的招牌,到处称自己是风火门中的弟子,以抬高自己的身份,我要是知道你四处张扬,就要把你武功废了……”
东野焜道:“我何时说我是风火门中的弟子?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胆!你敢对我无礼……”
郎戈道:“大师兄,是你先对二师兄无礼,二师兄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小人!”
“咳,你竟向着他!”
“我只说句公道话。”
“你是来找我说话的,那么东野焜可以走了,让他到外边等候听候发落。”
郎戈道:“你别逞凶,我和二师兄来,是为了你,你已走入歧途,现在回首……”
“小师妹,有话等一会说,看在你面上,今夜我不为难他,让他走吧!”
郎戈一想,二师兄不让开,他决不会听我劝告,便道:“二师兄,你先走一步,在大门外等我,我把话说完就走。”
东野焜道:“这不妥吧,他要是……”
秦玉雄大怒:“我师兄妹之间有话说,你在这儿惹厌,再不知趣走开我叫你后悔莫及!”
郎戈道:“二师兄,你先走吧。”
东野焜道:“好,我等你半个时辰,你若不出来,我再来找你。”
秦玉雄冷笑道:“东野焜,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公子爷的府第,能是你来去自如的?”
郎戈道:“好了好了,我把话说完就走。”
东野焜无奈,站起身走了。
郎戈道:“好,只剩我师兄妹了,大师兄,小妹诚心诚意说几句话,希望大师兄别当耳边风,大师兄步入歧途,伤透了师傅和小妹的心,如今师傅仙去,这世上小妹也没什么亲人,希望师兄悬崖勒马,退出金龙会,离开京师,天下之大,处处可去……”
秦玉雄十分厌烦,道:“你这些话十分可笑,你长年呆在山中,不傻也痴,你懂什么?
再说你这些话触犯金龙会戒律,不准再说。你我既是师兄妹,可谓青梅竹马,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如夫人……”
郎戈又臊又恼,道:“师兄,你胡说……”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