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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风净宇脸上露出了微笑,凤鸣肯来,龙泽将会全力支持净尘,还有什么可担心了。自己可以对得起在九泉下的二叔了。想到二叔在临死那一刻钟轻轻地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内心的震惊到现在还无法消除。真是想不道:“二叔竟然会求自己要龙泽帮忙,帮助鸿雁除去朝中的内奸,还说玉泽主一定会知道内奸是谁。二叔还要我求龙泽主,好好对净尘,风家日后一定会报答龙泽的。二叔不是一向最恨龙泽的么?怎么临死之时会有如此悄悄一说,二叔还要自己不告诉净尘,说以免净尘知道了还不能给他报仇,就被人所害。真不明白,害死二叔的如果不是龙泽,那又会是谁呢?二叔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还没有说完,就咽了气,二叔在临死之前,到底知道些什么呢?还是好好问问凤鸣这个可意的人儿。”
玉凤鸣在青山玉家和默山玉家那可以将人打入地狱的目光下翩翩而来。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他是一袭白衫,腰系一条淡蓝色的玉带,头上只拢着一根月白的丝带,长发随意地散在腰间,一双青玉色的靴子,从雪地上缓缓移过,竟是踏雪无痕。在场的来宾无不诧异于玉凤鸣的英睿清萧的神姿和绝色无双的脸颊,他从雪地外的大庭中向大殿而来时,多少人已经不能呼吸,以为大白天见到了天上的仙子谪落了凡尘。有许多人只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苦怪的嗬嗬声。风净尘看了在场那些色迷迷得失态的来宾一眼,越发对玉凤鸣恼怒不堪。你来做什么?来搅葬礼么?以色诱人,和玉龙吟那贱人,一对无耻的畜生。好一会儿有人回过神来,就窃窃 私语起来,“这就是玉凤鸣么,这是人吗?是神仙还是妖精?”“也长得太不像话了,有男人长成这种样子的吗?”“他是不是女人扮的?”“女人,你看他个儿那么颀长,喉头还有节,怎么会是女人,那当然是个男人了。”“女人那有他好看,我看过女人算无数了,没人比得上他的。”“唉,这不是人,这是祸水。”……
风皇族的人越听越不像话,风漠沙不由得重重地咳嗽了几个,可是在场诸人早就被玉凤鸣迷住了,那还有人听他的,有几个胆大便已经开始要准备调笑玉凤鸣了。玉凤鸣老远就听见了众人的议论,好不生气。他进入了主祭殿,上了香,以龙泽对外宾最高的礼节行了三个躬。但青山和默山玉家却全都变色了,因为刚才两家国公行的都是臣子之礼,这玉凤鸣公然以一国王候自居,行的是他国国宾礼。无礼犯上以此为最。风皇族的人都杀机大动。
玉凤鸣行完礼,风净尘忍着气还了礼,来宾还在狗皮倒灶。玉凤鸣突然发出一声清朗的声音道:“鸿雁皇室已经聘舍弟龙珠为后,从此龙泽就和鸿雁皇室结成亲家,鸿雁皇室的事就是龙泽的事,谁若对鸿雁皇室和嗣皇帝不敬,就是于龙泽为敌,龙泽决不会袖手旁观的。”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在里面倾注了般若神音,那神音对于不轨之徒最有震摄,轻的是心如受重击,重的可能会心神尽失,形如痴呆。玉凤鸣生性随和,不想伤人,所以只在里面用了一分真力。饶是如此,那些心怀不轨之徒陡然受震,在半盏茶时间内都难受之极。不由得将绮念都小心地收起来,看来,这个玉凤鸣不是个好吃果子,只怕比起玉龙吟也不差。
片刻之后,来宾们对玉凤鸣刚才说得话回过味来了,不由得众宾哗然,什么,嗣皇帝要娶玉龙吟,那玉龙吟可是个男人,这风玉两家难道疯了吗?一下子议论如潮水,在大殿中有身分的二千多号来宾竟然停不下议论之声。风净尘和玉流川都气得浑身发抖。这桩婚事还是不传之密,想不到这玉凤鸣竟然如此无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见不得人的事儿说出来。鸿雁嗣皇帝为了巩固皇权竟然要娶一个男人,这传出去,风净尘还能见人吗?
玉凤鸣从小到大在龙泽长大,几乎没有出过几次门,全在泽内经营内务。他一门心思为龙珠高兴,以为别人也会一样高兴,为了帮风净尘立威便将这桩婚事说出来。他哪里知道此时风净尘和玉流川已经将杀他和玉龙吟的决心下得透透得了,却还在一厢情愿的错表情。
总算将风漠华葬了。风净亭偷偷约见玉凤鸣,责怪道:“凤鸣,你怎么如此孟浪,将这种事儿也随口说出来。”
“净亭哥,这是喜事说不得么?你和泉濯月姐姐的婚事不是就这样宣布的么?”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龙吟是男人。”
“可他也能尽妇道呀?龙泽的大夫都说生儿育女没有问题呢?”
“凤璧,你也太天真了。你,你没有在这浑世上混过,龙珠怎么让你来?”
“龙珠是待嫁新娘怎么可以随便来见未来的夫婿。”
“你,哎哟,说什么好。净尘是嗣皇帝,他怎么能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要娶个男人。”
“净尘生气了么?龙珠那么好,娶龙珠是他的福气,不会生气吧。“风净亭听得大声叹气,实在没有办法对这个纯净如清泉的人儿说出伤心话。
玉凤鸣回到了天竺院,担心龙珠也会责怪他,没有想到龙珠却笑道:“有什么不可说,这是事实,如果他今天承受不了,日后自然也受不了,我哥说得对 ,净亭哥是多想了。”
“龙珠你不怪我就好,哦对了,净亭对我说的,大行皇帝临终的那几句悄悄话是什么意思?我倒是不怎么明白。”
玉龙吟原来想告诉哥,但是一想到哥那纯净的性子,如果知己将这事告诉他,他还不为自己担心得要死要活。便临时改口道:“哥,你莫上心,这事,弟也不明白,日后我再和净亭好好合计。眼下在热孝中,最好是在这个月内让净亭哥把和泉姐姐的婚事办了,有泉启明山主和启明山庄做靠山,风皇室就多了一份助力。”
“珠儿,我去说,这是喜事,不在热孝内办,不是又要等一年,净亭哥等上一年没有什么,泉姐姐可要等老了。”
“哥,这事儿你让人提醒风净尘就行了,后天就是武林大会,我们要准备一下。”
“呀,我怎么将如此重大的事儿忘了。对了,珠儿,这一会你让哥,哥要打头阵,以免人家都只知道龙泽中泽主,却将我这个下泽主视若无物。”
玉龙吟早知道今天早上那些无赖子们的议论,哥冰雪样的性子,怎么忍得下那些王八蛋的调笑,自然明了哥想要以威立人的心思。而且也知道哥是为自己减轻压力,当下兄弟二人计定,由龙泽下泽出手,将各级前来参加大会的高手的斤两称出来,同时保存中泽和上泽的实力,使江湖脸不能彻底摸透龙泽。最后是他们兄弟合力,先出凤鸣,再动龙吟,这一下总要将龙泽失去了百年的武林盟主的席位夺回来。
玉龙吟对哥哥逐一分析对手:“我们最大的强敌,是来自苍叶寺,清城教,倾霜教,武擎门,虎延派,其中红叶大师,云山教主,明琛圣女,恒心道长,独孤掌门更是十二大门派公认的领袖。其中的红叶,恒心两位只怕修为不比爷爷差多少 ,实在不能掉于轻心。哥你对付恒心,我对会红叶。不求全胜,只要能战平,这两位纵横江湖已经六十年的高手怎么还好意思和你、我为敌?”
十五 丹霞山下凤舞阳
准备了一年的武林大会终于开始了,会场在清城教的丹霞山下。各大名门和其他小门派二万多人纷纷来到丹霞山下的紫阳城。由于此次比武参加人数众多,清城教便联合了武擎门和虎延派以及西门,南宫两大财阀共同来办理。龙泽的人大张旗鼓得来到了紫阳城中的龙泽分院。
司马越道:“泽主如此大肆张扬,是否太过于扎眼了?”
“正要扎眼才好,龙泽如今已经用不着躲来躲去,全天下都知道我们我们已经和鸿雁定亲,不再计世仇。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藏头露尾,越是正大光明,江湖人反而越吃不透咱们。”玉龙吟沉着一双明眸,不去看下属,心里只是呆呆地想自己事,想麒哥哥。回答地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泽主明明是您杀了塞外七绝,可以江湖上传说,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杀人法子,可是青山玉家的绝技,所以人家都把这帐算在玉然明小姐头上,都说大小姐疾恶如仇呢?您这不是给大小姐卖名声么!”
玉龙吟冷冷道:“她占了我的功劳,居然占得心安理得,咱们不得好好估摸估摸她么?”
“可她是大小姐,属下再怎么胆大,如何动大小姐,再说凤泽主也不许。”
“就顺着哥罢,他想看到骨肉至亲,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们这里在讨论明天如何,那边清城教内也在商议怎样办呢?玉然明奉嗣皇帝之命,偷偷来到清城山内,武林十二大派的核心人物正在和玉大小姐照会。玉然明拿出先大行皇帝留下的血书,书上写着龙泽妖人如何毒害皇上和贞烈皇后,所以要各大门派助朝廷一臂之力,剩武林大会之际将龙泽两大妖人除去。各大门派请玉大小姐回复嗣皇帝,各大门派一定尽力屠龙,决不负朝廷所托。
武林大会终于开始了,距离上次玉沧泪和蓝烟兄弟参加大会,龙泽已经整整四十年没有人参加过武林大会,这一次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
大会定下了本次会规,每个大门派只能派出八个弟子参加,红叶寺、清城派首先响应,目的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限定人材济济的龙泽参加的人数,以免到时龙泽来个车轮战,那其他各派都累得要死,盟主还不是白白就落到了龙泽手里,如果让盟主提前落入龙泽手中,那么各门派的勤王之军若不能及时胜利,情形就很难堪了,各大门派是尊龙泽为主呢,还是公然违背武林大会的千年规矩呢?
龙泽派出了六大殿主和泽主们一起参战。本次比武其他条例和以前一样,先抽签,各大门派的每四个人都分到上场或者下场,另外的八九百十中个小门派,武林中有名的世家,以及走单边的则按报名先后和实力强弱分别分到上场和下场,总的参赛之人多达五千,谁不想在武林大会上一举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