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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描写的那种,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他走上指挥台,朝台下鞠了个躬,然后转过身面对乐手们,手上的指挥棒在前方的台边轻轻敲了敲,姿态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叫人瞬间屏息期待,忘却周围杂事。
傅倾流看得入迷,十七岁的付一旬看起来和二十七岁的他相比起来,脸上的肉更多一些,身形偏高瘦,看起来不如现在结实,眉眼也不如现在深邃锋利,倒是带着些许那个年龄段的少年锐意,看起来……嗯……非常可口,就像还未成熟的青得发亮让人口水分泌,却又知道还不能吃的果实。
傅倾流总算是见识到了那被称为“最天才的演奏”,哪怕没有亲临现场,傅倾流也感受到了那种震撼灵魂的感觉,傅倾流觉得自己简直要爱上交响乐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安德鲁一脸怀念和与有荣焉,遥想当年如果simon一直在乐团呆下去,现在他们乐团还不知道已经走到哪个高度了呢。
傅倾流竖起两根大拇指。
“我这里还有我们以前训练的时候拍的相片,要看吗?”
“可以吗?”
“当然。”安德鲁顽皮的朝她眨眨眼,“这次多亏了simon过来,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翻阅着那一大本相册,拍照的人技术不错,傅倾流从相片里看到付一旬一个个的指导乐手们,或皱眉或微笑或微怒,看着看着,傅倾流突然有种,自己好像已经跟付一旬是某种很亲密的关系了一般,偷偷的翻阅着他没有自己的那份过去,这种感觉让人有点羞耻,却又忍不住有些甜蜜。
傅倾流忽然看到一张付一旬的单人照片,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翻阅总谱,看起来很认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拍到了。
傅倾流眼眸微动,看向安德鲁,“这个,能给我吗?”
……
付一旬在音乐厅里等了半天都没见傅倾流回来,渐渐的有些烦躁了起来,忍不住频频往门口看去,戴维斯看得险些忍不住想告诉他,安德鲁不会吃人,也不会跟他抢人的!
好在,安德鲁和傅倾流回来了,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傅倾流心情很好的笑眯眯的,连向来慵懒的步伐都轻快了些许。
付一旬看着有些不爽,几步走下来台,面无表情的扫过安德鲁看向傅倾流,“干嘛去了?”
安德鲁做了个鬼脸,远离这两人。
傅倾流笑眯眯的看着他,“有没有带笔?”
“带了,怎么?”
傅倾流从口袋里拿出相片,有些贼兮兮的看了几眼才翻过去把画面露在付一旬面前,挡在自己的面前,只露出一双满是促狭的眼,“simon大人,给我签个名呗。”
付一旬看到自己过去的相片,顿时脸一红,伸手想抢,“哪来的?”
“这是我的。”傅倾流缩回手,把相片放回口袋里,下巴一抬指了指台上,“你好了没有?”
“怎么?”付一旬瞪了傅倾流一眼,看着她的口袋,心里暗骂这女人越来越明显了还不快告白!
“去玩啊。”傅倾流暗暗想到,追求什么的,好像就是要献殷勤,所以带付一旬出去玩,然后跟他献殷勤,再送花送礼物,嗯,貌似这是很正常的追求手段,至于网上那些网友给的奇葩回复,傅倾流呵呵,尼玛竟然有一个叫她重新投胎,简直不要更火大。
付一旬用嫌弃的眼神看她,却顺着她的意跟她一起出门去了,心道要给她机会和空间好好告白,他都这么配合了,她总该长点情商了吧?
事实证明,傅倾流的情商真是……一点儿没涨,她一头栽进“追求付一旬”的计划当中,完全没看到付一旬的暗示,吃饭的时候积极的给付一旬夹菜,玩耍的时候几步就要问付一旬累不累,要喝水的时候抢着去买,送花送礼,真真是嘘寒问暖体贴的不能更体贴,从来都是慢吞吞的人这天突然就爆发了,结果就是,才三天,她就累趴了……
夜幕将这座美丽的城市笼罩,音乐流淌不息的维也纳陷入一种平静安宁之中。
巴洛克风的别墅内,付一旬抱着傅倾流给买的一束玫瑰脸色略略古怪的坐在沙发上,傅倾流已经上去睡觉了,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傅倾流天天两人共处,见过那么多唯美煽情的美景她却还不告白到底在搞什么鬼,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她在追求他?用这种男性追求女性的方法?上帝,她就不能直接说她喜欢他吗?!
付一旬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身上寒气不停的冒着。
于是第二天,傅倾流拎着行李下楼的时候,发现付一旬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太高兴的在吃早餐。
“你怎么了?”傅倾流走到他对面坐下,问道:“难道……不小心吃到了一个臭蛋?喝到了馊掉的牛奶?看到自己房间里有一只臭虫?还是……”
“马上要去机场了,你可以再多说两句。”付一旬垂着眸淡定冷静的吃早餐,看都不看傅倾流一眼。
“马上去机场?我们是下午的飞机啊。”
“那就去音乐厅。”
“哦。”傅倾流垂下脑袋切着香肠培根,心里在嘀咕自己昨天有做错什么事让他不高兴了?难道是昨天的花里有一条毛毛虫?
见傅倾流乖乖吃早餐,付一旬这才偷偷抬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下。
吃过午餐安德鲁把两人送到机场,忍不住对付一旬道:“结婚的时候别忘记请我啊,老朋友。”
付一旬飞快的看向傅倾流,却发现她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根本没听到安德鲁说了什么,又是一阵气闷。决定直到下飞机,他都不要再跟她说一句话!
安德鲁有趣的看着两人的相处,直到被付一旬瞪一眼才举手投降,道过别后离开了。
头等舱向来宽敞人少座位大,傅倾流和付一旬自然是邻座的,十个小时的航程非常无聊,于是她找付一旬聊天,结果付一旬径自闭目养神不理她,傅倾流搜肠刮肚也没想出自己怎么把人给惹生气的,于是就缠着他。
“付一旬?你睡着了?”脑袋凑到他耳边,轻轻喊他。
付一旬发下的耳朵动了动,感觉她的呼吸穿过发丝挠到了他的耳,痒痒的。
“simon?你真睡着了?”戳戳他的肩膀。
哼,难怪说女人陷入恋爱中后就是爱粘人。付一旬纹丝不动。
傅倾流忽然想到了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动,轻轻在他耳边唤道:“一、旬。”
这是傅倾流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他。这一声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轻柔却又不容拒绝的穿过他的发丝,钻进他的耳里,甚至一直爬到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脏不由得跳得更快了一些,耳朵滚烫通红起来。结果下一秒,就听到傅倾流似乎在自言自语。
“一旬?你叫一旬?如果你有很多个兄弟姐妹,他们岂不是要叫上旬、中旬、下旬?或者二旬三旬四旬五旬六……”
“闭嘴!”付一旬终于忍无可忍,倏地睁开眼凶狠的瞪她。
“呵呵呵……”一道轻轻的充满磁性的笑声跟付一旬的声音同时响起,那声音是从傅倾流后面座位上传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傅倾流的自言自语,付一旬又瞪了傅倾流一眼,简直快被她气死了,他决定,下飞机后也不要跟她说话了!
付一旬暗暗下定决心,干脆拿起眼罩把眼睛遮住,遮着遮着,因为昨晚没睡好,就睡着了。
时间过去不知道多久,等他醒来后,发现傅倾流好像在跟某个男人说话,顿时扯下眼罩,发现傅倾流说话对象是她过道对面的乘客,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成熟英俊又善于聊天的男人,这声音听着和之前在后面笑的声音有点像!
别以为他没注意先前那个座位上坐着的是一位女性!那个男人想干嘛?不知道这是他的女人吗?!还有傅倾流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趁他睡着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简直、简直下流无耻三心二意丝毫不矜持!
付一旬快气爆了。
……
飞机到达机场的时候,正是早晨。
傅倾流默默的站在公寓楼下看着付一旬的车跟它主人一样气冲冲的走了。
微微觉得有些委屈的垂下脑袋原地拉了拉行李箱,然后才带着东西上去。
一出电梯,傅倾流就看到夏君宁公寓的门开着,她奇怪的走到门口探头,“君宁?”
“谁啊?”应声的不是夏君宁,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中年妇女。那声音从厨房传来,然后是一阵脚步声。
傅倾流眼眸微微眯了下,门把上忽然多了一只手,蓦地把门给拉上,差点撞到了傅倾流的鼻子。
夏君宁手上拎着一瓶酱油,表情看着有些惊疑不定。
傅倾流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干嘛?”
“外面谁啊?”里面又传出那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夏君宁应了一声,“我和我邻居说点事,姐你别管。”
“说事你把门拉着干什么?请你邻居一起进来吃啊,姐做了好多呢。……哎呀,我的煎蛋!”
里面的声音没有了。
夏君宁深呼吸了两下,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你回来了?”
傅倾流点点头,看了眼紧闭的门,“你姐?”
夏君宁点点头。
“你姐又不是你情人,干嘛藏得那么严实?”
夏君宁露出无奈的神情,“我姐……我姐急着我结婚的事,如果看到你,恐怕……”
傅倾流挑挑眉,了然的点头,拖着行李往斜对面自己的公寓走去。
夏君宁看着傅倾流进门,微微松了一口气,开门进屋。
……
骑士和骑士的狗粮和碗显然都被池非搬到画廊去了,傅倾流洗漱一番后,往床上一趟,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便起身去画廊。
而此时,付一旬那边。
廖康默默的听着付一旬气得语无伦次的抱怨,再次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忙人,连雇主的情绪垃圾桶都当的妥妥当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跟付一旬一起聊过感情上的事,现在付一旬特别喜欢找他说这种事。
“你说她应不应该?”付一旬抱怨完后,凶狠的质问廖康。
“……”你这么瞪着他,他怎么敢跟你说你身为一个高智商高情商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