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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时间,傅谨钰成了上厕所身后都拖着好几个人的初一(2)班老大,一群学渣中的学霸老大,而这项“光荣”的职业,傅谨钰的双胞胎兄弟在早些时候就已经走马上任了。但是现在莫书豪却有点看那些马仔不顺眼,他不明白傅谨钰先前看到他那样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他觉得这么不顺眼。
因为他每次想要跟傅谨钰说话,聊一下关于妈妈的事,都要被一群“电灯泡”围观,他哪里知道,傅谨钰发现让“马仔”跟着,能让莫书豪那个讨厌鬼别过来左一句妈妈右一句妈妈说的好像妈妈是他的后,他就特别乐意让人跟着,并且十分有目的性的在壮大自己的队伍。
这天莫书豪终于忍无可忍了,一嗓子把跟在傅谨钰身后上厕所的一群人赶走,因为莫书豪跟傅谨钰是兄弟,作为老大的兄弟,那面子肯定是要给的,所以一群人呼啦啦的散开了。
“干嘛?”傅谨钰绷着一张小脸问道。
莫书豪委屈的扁扁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正是前一段时间傅倾流跟赵敏慧隔空打擂台的时候的那篇采访,上面有傅倾流的侧面照和极简单的介绍。
“这个是不是妈妈?”莫书豪一扫委屈,有些激动的看着傅谨钰的小声问道。
傅谨钰一怔,从他手里把报纸拿过来,“从哪来的?”他并不知道先前发生的那些事,实际上正常情况下,一个十岁的小孩不知道这些事是很正常的。
“我去宿管老师那里吃东西的时候看到的。”莫书豪得意的道,虽然他和傅谨钰都很得老师们喜欢,但是很显然嘴甜又爱笑的他是更让人喜欢的那一个。
傅谨钰才不在意这个呢,当下把报纸一叠,转身往厕所外走。
莫书豪一怔,立刻追过去抢,不高兴的道:“那是我!”
傅谨钰才不让莫书豪抢回去,他还没有妈妈的相片呢,而且,妈妈是他的,才不要分给他!一张照片都不给!
“还给我!”
“走开!”
“坏蛋!不准抢我的东西!”
“砰!”
“啪!”
两个小孩因为一张报纸,在厕所打起来了。
……
“和好”是非常值得庆祝的事。
傅倾流第一次觉得“好朋友”这三个字的力量那么大,跟付一旬吵架和好她竟然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虽然就算她满血复活了,也改不了那慢吞吞的散漫慵懒性子。
付一旬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傅倾流在客厅里用一支玫瑰花逗克劳德,看着克劳德被逗的不耐烦的想去抓,但是又努力维持着端坐的矜贵姿态的模样,简直要乐死了,直到克劳德终于对这个女人忍无可忍,一爪子拍开玫瑰花飞快的钻进沙发底下去,一副对这女人眼不见为净的模样,傅倾流才终于放过了那只可怜的小猫崽。
没了能逗弄的小宠物,傅倾流脑神经又有点兴奋,于是只好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付一旬正在煎牛排,傅倾流倚在门口看,看到他戴着黑白色的围裙,鲜嫩的牛肉被煎的滋滋作响,牛肉香味浓郁的叫人快速的分泌口水,他拿了一瓶酒倒了下去,整个锅立即着了火一样呼啦啦的燃了起来,傅倾流看得钦佩的不行,妥妥的大师级的手艺啊这是,光闻到这味道她都醉了。
“好了吗?”傅倾流没忍住的凑过去,狗鼻子似的在付一旬胳膊边上朝锅里不停的嗅着。
“快了。”付一旬已经习惯了傅倾流饿死鬼投胎似的模样了,甚至都不觉得面目可憎,反而有些可爱起来,像一只小馋猫。
傅倾流直接站在旁边等吃的,咽了咽口水,“光你这一手,不知道以后嫁给你的女人有多幸福。”
嫁给付一旬的女人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变成家庭主妇黄脸婆,因为一日三餐这男人会做,钱这男人会赚,而且这男人是个洁癖狂,不用担心他会出轨,说白了,你只需要在家貌美如花就够了。
付一旬动作一顿,迅速的瞥了傅倾流一眼,耳尖渐渐的有些发红起来,这女人该不会是在暗示他什么吧?虽然她中午的话已经类似表白了,但是终究还没有明确的说出来,所以恋爱都还没开始呢就想着跟他结婚是不是太快了?
“付一旬,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傅倾流盯着付一旬红彤彤的耳朵奇怪的问道,由于这男人做饭的时候都是把头发扎上去的,所以她能看到他一整张精致到极点的脸以及耳朵。
“你好烦!”付一旬恼羞成怒的吼道:“没事就出去等着!”
“噢。”傅倾流忍不住多瞥了付一旬的耳朵两眼才出去。
付一旬果然没有让傅倾流等太久,只是今天餐桌上的氛围和以往几次都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餐桌中间的那束玫瑰花,也可能是因为牛排和红酒,也可能是因为有些暧昧昏黄的灯光,当然,付一旬很明白是因为中午傅倾流那类似表白的暧昧的话。
傅倾流情商略低,忙起来的时候还容易忘记一些她潜意识里觉得不大的事情,只是虽然她不太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身为女人她也感觉到了这种让人有点不自在的莫名脸红的气氛。
月挂树梢,在院子里明亮而清冷的洒下光辉。
餐桌上很安静,静的只剩下两人埋头吃东西,刀叉轻轻碰撞瓷盘的声音。
噗通噗通噗通……
莫名的,心跳越来越快,也不知道是谁的。
傅倾流觉得脸颊莫名热的慌,她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也有几次在付一旬家里吃饭,但今天感觉却尤为不一样,而且之前她进厨房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啊,怎么到了餐桌上氛围就整个变了呢?借着拿红酒喝的动作抬眼看向对面的付一旬,听说男人和女人的视觉神经是不一样的,在男人眼里的女人会比她们看自己或者看别的女人更美化一些,反之女人看男人也是如此,然而傅倾流却觉得她的视觉神经肯定还有某些能够调节的功能,要不然她没有对这个男人觉得审美疲劳,反而觉得这男人好像……比之前看的还要好看上一点?
付一旬耳朵红的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抓一抓。对面那女人的视线叫他想忽视都不行,抓着刀叉的手微微有些颤,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这女人该不会是在酝酿着想要告白了吧?她想把暗恋转为明恋?那他要不要答应她?看看他不过是上午的时候说了句不算骂人的话她就难过成那样,如果他拒绝她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所以……哼,如果她真的告白的话,他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她好了,看在她那么喜欢他的份上……
付一旬略略紧张面上淡定自若的优雅矜贵的切着牛排的等啊等,始终没等来傅倾流的告白,一抬头,看到傅倾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一瓶红酒咕噜咕噜的喝着,眼见着已经喝完了三分之二,他连忙起身抢过她手里的红酒,“你干什么?”
傅倾流双颊泛红,微醺的双眸仿佛还带着水汽,手上的酒被抢走,她有些委屈的看着抢了她的酒的付一旬,“付一旬……”
她本来只是觉得莫名口干舌燥所以喝酒解解渴而已,哪知道付一旬的酒果酒一样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喝,她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糟糕的是她的酒量不是很好。
付一旬被看的心神一晃,克劳德跑进了他心里顽皮的挥爪子似的挠,叫他觉得痒的不行,然而他的酒他知道,喝着没感觉,后劲却很强,一会儿傅倾流该发酒疯了。
“不准。吃。”付一旬把刀叉塞回傅倾流手里,把酒放到自己边上来。
“小气鬼。”傅倾流皱皱眉头说道。
果然醉了。
付一旬细长锐利的眼角忍不住柔和了几分。
傅倾流吃了几口,果然开始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前付一旬的人影也左晃右晃起来,叫傅倾流看不清他的脸,傅倾流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绕过桌子朝他走去,皱着眉特别严肃的道:“付一旬,你别动……别动!”两只手在付一旬疑惑的视线下啪嗒一声落在付一旬的脸颊上,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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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泥萌造的嘿嘿……
正文 v8 升温!
这个吻很生涩,但是作为两个同样骄傲学习力很强的天才,不需要意识清醒,他们的身体也具有很强的学习能力,这一吻就像在进行某种神圣吸引人的探索,亲上了就没办法分开,从生涩到几乎近熟练的唇舌交缠,窗外月光洒了一地静谧。
克劳德趴在那边沙发下,蓝色的大眼好奇不解的看着那两个人。
一阵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在静谧无声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猛地一下惊醒已经情迷意乱的付一旬,理智在一瞬间回神,他像是受了惊一样的立刻站起身,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倾流已经被他按在了餐桌上。
餐桌中间的那束玫瑰已经倒了,几瓣艳红的花瓣落在她透着诱人粉色的脸颊上,落在因为他扯掉了扣子而从领口露出来的锁骨和白皙圆润的肩上,落在她披散开来的乌泽亮丽的黑发上,而那双红肿艳丽的唇瓣简直比玫瑰花瓣还要娇艳欲滴,衬得这女人妖精一样充满引人堕落的魔力。
她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了,充满水汽的眼眸半眯,似疑惑又似有些不满的看他。
付一旬呼吸有些喘,双颊红的厉害,然而那讨人厌的手机却催命似的还在不停的尖叫。
“shit!”付一旬咒骂一声,不得不捂着半张脸走向客厅接电话,自己的反应让他即使是在自己的房子里,除了他自己没别人知道,他也觉得有些尴尬羞耻,特别是发现克劳德正在那边盯着他看后。
看了眼来电显示,本想不知道是因为被打断还是觉得自己自制力不够的怒气不得不微微的压下去,只是语气依旧没多好。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电话?”
那边的人轻轻的笑了笑,语气温柔又有些爽朗,“这个时侯怎么不能给你电话?嗯,听语气不太高兴的样子哦,难道我打扰到你什么好事了?”
付一旬心脏立刻有些快了起来,正要说话,结果他不经意的转头,看到傅倾流坐在餐桌上又抱着那瓶酒喝了起来,一急,连忙快步走过去,怒骂:“你这个酒鬼!不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