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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她去哪儿,打她手机也没回应,人刚回来就板着一张脸说生他的气,害他莫名其妙地猜不透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偏偏她接着又做了让他气到不行的事——打电话给左家那两兄弟,和他们鬼混了一整个晚上,他简直要被妒火焚心了。
“你不讲清楚的话,我绝对不走。”
“诚哥和信哥……”李盈玉一直到现在都还不太敢相信,就算说出来给均聿听,也只是多一个人不敢置信吧?“他们是我哥。”
“啊?”杨均聿皱起了眉。“你在说什么?”
“他们真的是我的哥哥。”
自从上回那个生日party后,她有一段日子没见到诚哥和信哥了,今天她故意打电话去左家,其实只是要气一下均聿,没想到接听电话的信哥以为均聿欺负她,连忙又回电给她,希望她到左家去一趟。
诚哥说,他们原本不打算告诉她的,因为他们在一旁观察了她好一阵子,认为她现在的生活过得还算不错,虽然辛苦地打工,但是她身边有一个很照顾她的男朋友,他们同时也调查了均聿的家世。
就是因为知道均聿的家世颇为显赫,他们才决定不告诉她这件事的。
诚哥接着说,她是他们的爸爸在外面与情人偷偷生下来的私生女。当年,因为外遇的事情曝光,爸爸为了维护家庭决定和情人切断关系,没想到分开没多久,她的妈妈就自杀了,父不详的她就被送进了育幼院。
他们的妈妈只知道爸爸在外面有情人,并不清楚他们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件事一直到爸爸死后他们才知道,爸爸锁在保险箱里的日记中不断重复地写着抱歉的话语,说为了维护原有的家庭,他狠心抛弃了一个小女儿。
他们的妈妈知道这件事之后,不言不语了好长一段日子,最近像是战胜了自己的心魔,把他们两兄弟唤去,希望他们能把那个尚未谋面的妹妹找出来,他们家欠了她许多、许多。
费了一番功夫,他们终于找到关于她的线索,知道她被一对夫妇收养,定居在花莲,循线找过去才知道,那对夫妇几年前已经过世,幸好有几位住了很久的邻居告诉他们,现在她一个人在台北念书。
绕了一圈回到熟悉的台北,他们发现这个尚未谋面的小妹妹竟然离他们如此地近,如果他们没有看见爸爸的日记的话,也许永远都没办法相认呢!
他们考虑了很久,她的身世已经很坎坷了,要是再加上偷情而被生下来的私生女,搞不好她会被杨家嫌弃也不一定,所以他们忍住了和她相认的冲动,暂时以朋友的关系与她来往。
当然,这一段原由她并没有告诉均聿。
本来他们打算以朋友的身分守护着她,直到那天,她因为受了委屈逃到左家去,信哥还是忍不住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他们想要保护她——他们原以为均聿能够做到的,但在他们眼里,均聿这个小男孩果然还是不够值得信任。
诚哥和信哥的妈妈已经答应让她认祖归宗,如果她也愿意的话,手续办一办以后她就改姓左了,今晚诚哥就是跟她讲这件事。
李盈玉慢慢地把事情经过讲给杨均聿听,果然,杨均聿从头到尾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他们……是你的哥哥?”这下可惨了……杨均聿开始后悔起自己曾经的大放厥词,他以为那两兄弟是想跟他抢女人的,老是没给人家好脸色看,这下真的糟透了。“真的假的?他们……他们如果只是随便说说呢?”
“我看过DNA监定报告了。”而且还不只一份。
当年在找有关她的线索时,是委托徵信社调查的,那时已经做了一次监定,后来诚哥确定是她之后,开始想办法接近她,但信哥当时人在国外出差,回来之后也偷偷去做了一份监定。
“这下惨了我……”杨均聿苦着一张睑哀号着。
看来他得找个耐问偷偷去左家和那两位“哥哥”好好地和解和解才行。
“好了,我都已经解释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第八章“盈玉,你怎么老爱赶我走?”
今天晚上,她才刚刚经历过这样一个大震撼,有他陪在她的身边不是很好吗?他耐操又有力,又随便她欺负,就算她咬他、踹他,甚至掮他巴掌、赏他手刀全都无所谓,他皮粗肉厚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在气我什么?”
说着说着,他贴近她身旁,慢慢将她压躺到床上去。
这张床真的有够小的,改天他应该偷偷帮盈玉换一张床,免得每天晚上他们都睡得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滚到床下去。
“你想要就快点做,做完快点回家去。”
今天均聿的妈妈都找上门来了,她再把人家的宝贝儿子拐出来外宿的话,搞不好明天中午他妈妈又要约她喝咖啡了。
“我不是问你要不要做。”嗤,怎么可以这么没情趣?杨均聿咕哝着,但并不是存心讲给她听就是了。“我是问你今天到底气我什么?”
他从下午一直烦恼到现在,都找不出原因。
刚刚他在左家楼下等待的时候,因为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拚命猛抓着自己的头发,再这样下去的话,他搞不好不到二十五岁就开始秃头了。
“我已经不生气了。”李盈玉叹了口气。
从“杨妈”那里受的气,就算发泄在均车身上也没用,问题横在那里,永远没办法解决。“不想做的话就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天啊,你怎么讲话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杨均车讶异地盯着她:“你该不会是有双重人格吧?”
一个是害羞的小白兔,一个则是老练的狐狸精,杨均聿在心底幻想着这两个她:“不管是哪个,好像都萌到我了。”
这个傻盈玉,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做呢?
他巴不得时时刻刻都这么压着她,像发情期的猴子般不停地做做做,做到她根本没有力气下床,做到她再也不敢拿“我要去打工”这几个字来当藉口,离开他,离开这张床。
他有本事养得起她的,就算不靠家人的帮助,他也养得起她。他不想看到她无论晴雨都辛辛苦苦地外出替人跑腿,无论是轻松的还是辛苦的打工,他都不想忍受下去了。
盈玉的梦想是毕业之后回花莲开一间早餐店,开店资金其实她已经存了不少,不够的由他来补足就行,让她早点开店当老板,也好过她继续接那些辛苦的跑腿工作。
而他会去报考东X大学的国企研究所,大学一毕业他们就马上结婚,她当她的早餐店老板娘,他则继续升学。
事实上,最近他已经开始悄悄地准备了。
他找重要学科的教授替他写推荐信,因为他想要先试看看甄试——以他过去的成绩来看虽然有点危险,但是他将跑腿帮经营得很成功,相信这会在甄试期间对他有加分的作用。
他已经做好准备,要跟着她生生世世了,就算学成以后被召回家族企业任职,他也可以挑东部的据点服务,再不然就天天坐飞机通勤好了,他才不在乎,反正盈玉在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就是了。
他缠绵至极地亲吻着她,猴急的双手急迫地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每次脱她衣服的时候,他的心跳就怦怦怦地加速,不管做过几次,他每次都有好像在拆礼物的错觉。
“盈玉,你是我的宝贝……”
滑嫩的肌肤触感,淡淡的诱人体香,盈玉就像是天生来毁灭他的,杨均聿跨压在她软馥的身子上,缠人的亲吻从她的胸部慢慢往下滑动,通过那平坦的小腹,接着来到覆着细黑软毛的三角地带。
那里一向是他亲吻的禁地。
可以用手指伸进去逗弄,也可以用男性欲望尽情在其中横冲直撞,偏偏盈玉就是不肯让他亲吻那个地方。
他每次尝试,每次都被盈玉揍。
真的是揍喔!盈玉打他的时候一向是不留情面的。
杨均聿慢慢移动亲吻的唇往下靠近她的下腹处,接着马上就感觉到头发被盈玉扯痛了。
“不要……”
杨均聿望了她腿问一眼,暂时先打了退堂鼓,他抬起身体,压住盈玉滑腻柔软的身子。“为什么?”
一听到杨均聿讲这三个字。李盈玉又想起中午和他妈妈之间的对话。
“不要就是不要!”她恼了。均聿真的跟他妈妈好像呢!就连说话时的口气也一样。“讨厌!”
“怎么又变讨厌了?”杨均聿叹着气。
虽然被严格禁止亲吻那里,但事实上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的确有深入地亲吻过那个地方,既然不是没经历过,为什么她那么排斥?
他这个人就是有点贱骨头,愈是不让他做的事,他就愈想做。
看着床边挂着刚刚被他蹭下来的T恤,他朝身下的美人儿痞笑了一下,伸手取过那件衣服,将盈玉的手举高到头顶,然后将她绑了起来。
“你想干嘛?”发现他的行为有点不对劲,李盈玉慌忙挣扎了起来。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是怕被盈玉抓成秃头,所以不得不把她的手绑起来。
今天晚上,他非让她享受不可。
他会用嘴亲吻她的腿心间直到她高潮,享受过那样子的欢愉之后,以后她就不会再窘红着脸拒绝他了。
“不要,我不要那样……”
绑完她的双手,李盈玉看见杨均聿往她下半身袭去,她用力踹了他一脚,但是双腿接着就被他握住,一左一右大大地敞开,然后他俯低头,慢慢用唇贴吻住她整个腿间。
曾经感受过的那种恐惧再度袭了上来,杨均聿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般,猛烈地在她腿间吸着、吮着,间或让炙热的舌尖慢慢钻进她的蜜穴深处,然后不停窜动着,刺激她敏感的蕊办。
“不要……均聿,不要这样……”她哭着求着,但他从来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