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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小心眼,可是只要想到龙莫愁是不归最好的朋友,心里就忍不住冒酸。这几年来,他们一直呆在不归为他建造的凤凰阁内。每日里两相依偎,情意缱绻,那个小小的龙莫愁应是早已不构成他们的威胁。
偏是前些日子那个讨厌的龙莫愁前来拜访,而不归也不懂得拒绝,还留下莫愁与那个美人儿喝得酩酊大醉不理他,这下子可是打翻了他的醋坛子。习惯了缠绵之后相拥而眠,连着几个夜晚将他独自抛在闺房内,这更让他将龙莫愁记恨到了极点。
新仇旧帐一同涌上心头,所以,他一直想着要好好地在龙莫愁面前好好地耀武扬威一番。可是不归这个愣头青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直不肯同意带他去神宫玩。气死他了。
不看,不看,不能看那在他身上的绝媚人儿。
一看就会被吸走心神。
将这个绝美的人儿珍藏已有三年,而这三年之中,两人恩爱的程度有增无减,每日里总要缠绵到极致。被他滋润着的人儿,越来越美,越来越媚,越来越诱人,那媚眼一瞟,就能勾走人的魂魄,他才不要别人想着他的“妻”呢。
“行不行嘛……”娇媚的语音,却不娇嗲,柔柔的,略微低沉,很是诱人。
“不行!”坚决不同意。
“讨厌!”美眸怒瞪,含着他的媚穴猛地一夹,痛得他冷汗直下。
揽着那纤腰,苦笑道:“你谋杀亲夫啊?”
粉脸一红,媚穴放软,轻轻地挤压着他的雄壮,像是抚摸的触感令他禁不住从连接部分泛起一股传遍全身的颤栗。
感觉到那深埋在他体内的巨大猛地坚硬起来,燕独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轻嗔道:“讨厌……”
猛地一翻身,把那美人儿压在身下,而那人儿也熟练地将一双粉腿儿圈到了他粗壮的腰上,却夹紧了媚穴,不让那雄壮进入,摆明了一幅不答应就别想进去的模样。
皱起眉,轻轻地抽动着被抵在小穴入口的巨大,不意外地听到了那身下人儿甜媚的声音,感觉到那紧闭着的媚穴有些松动,嘴角不由地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来。早就熟悉了这敏感的身子,知道这美丽的人儿是不可能抗拒得了他的。
讨厌,燕独舞猛地后退,将那雄壮送出体外,虽然身体经不住想要吞进那火热,可是,一想到还没有达成目的,就强忍着心头泛起的酥痒,与不归拉开距离:“我要去神宫踏青,否则,你别想上我的床……”
燕不归俯视着那双媚眼,有些疑惑:“为何如此想要去神宫踏青?附近的景致也美丽无比,更何况还可以与你亲近。”
嘟着嘴,不满地咕哝道:“人家就要在龙姑娘面前和你亲热嘛!”
原来如此。醋坛子又打翻了,想必是前阵子莫愁来的时候,冷落了他几天,他还记着帐呢。大醋坛子,他轻笑着,俯首用鼻磨蹭着那挺直的小俏鼻,应允道:“好,好,带你去神宫。”
“真的?”一双媚眼熠熠生辉,那雪臀儿便贴近了不归的充血的私处,不断地磨蹭着。
急切地挺进那柔软的小媚穴,狂烈的抽动着,不归苦笑着,哪里有假啊,要是说假,你这个妖媚的妖精可真的会把我赶下床的……
得到了不归无声的回应,燕独舞才放开了身子任不归掠夺。
“嗯。”
嗯……
小楼里,又是春色无边,那甜媚的呻吟声,勾得人面红耳赤,想听,却又不敢听,不敢听却又忍不住要听……
“啊呀!”
燕独舞看着窗外梅树下系着的那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不由地圆睁了一双媚眼望着不归:“你是说我们两个人骑一匹马去神宫?”
笑揽着那一身嫩黄衣裙的俏人儿,为那头黑发插上珠钗,然后,拿起黛笔为那对柳眉添一份秀色:“那是大漠神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再也没有比它更好的代步工具了。”
媚眼睨了一眼那英俊的男子,前些日子才说不让他出外抛头露面,想不到今儿个他自己却让他骑着马行遍大江南北。他就不怕他抛媚眼招蜂引蝶?
像是看穿了燕独舞心中所想,燕不归邪邪地笑了起来,他可不会让独舞有时间去勾引其他人,而且这正是了选择了这匹千里良驹的用意。
望着镜子里那坏笑着的英俊男子,燕独舞感到身子猛地一寒,一股电流自背脊末端涌起,他预感到,这次出游,将会是一次很刺激的历程,光是这样想着,他就禁不住湿了。
“怎么了?”看到那张媚颜忽地泛起一抹羞涩之色,燕不归低下头,却见一双纤手护着那裙袂下的私密处,扬了扬眉,将手伸入裙内,摸到了湿漉漉的亵裤,真是好精神,自从独舞被他种了金翅盅之后,身子越来越好,需求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有些时候,倒是他有些招架不住呢……
一把抱起那菱花镜前的纤瘦身子,往内室行去,照例又是一天未曾出内室。
“舞儿,舞儿。”
是谁一大清早便在他耳边吵他好眠?要知道昨儿个他可是和不归折腾了一天了,让他好好地睡一会吧。
“走开啦!”抱起锦被,往床内躲得更深了。
叫了半晌也不见回应,燕不归无奈地摇了摇头,是谁一直嚷着要出游的啊,不过这样也好,叫不醒了,就方便他行事,眨了眨眼,他暗道,他真不是故意把独舞弄得起不了床的,只是有一点点那么坏心眼而已。
一把从被子里掏出那粉嫩嫩的身子,然后命一旁候着的哑仆为那美人儿穿衣梳洗。却见那衣裳薄如蝉翼,罩在那诱人的身子上,更兼衣裳下毫无遮拦,看上去根本和没有着衣一般无二。抱起燕独舞,裹在他厚实的披风内,上了马,接过哑仆为他准备的行李,看了看怀中的人儿,却见他依旧沉睡,不由地宠爱地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落下一吻。
“驾!”
燕独舞万分期待的神宫之旅,在他的沉睡中开始了。
“唔……”
不归的冲刺好凶悍啊,比以往任何一次的缠绵都要来得勇猛,禁不住有娇喘起来,随着波动的床迎合着不归的穿刺。
波动的床?
猛地张开了眼,燕独舞便被身边飞逝而过的景色吓了一跳,正自疑惑,身后被充满的媚穴又被突进了几分,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太清醒的燕独舞自然地接纳着不归在他身体里的探索。
“醒了?”喘着气,他轻吻着那娇艳的红唇。
实在是独舞的睡颜太美了,更何况他准备这匹千里良驹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更何况此处仍荒郊野外,所以,他就把独舞搂坐在怀里,从独舞的身后熟练的进入那个滑嫩的媚穴,安抚他怒吼的火热。
真是悲哀啊,只要是和独舞在一起,他就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想着狠狠地用他的火热贯穿那深埋在雪臀间的媚穴,看着那媚穴在他的凌虐下扩张至极限,看着那媚穴的主人因为他的穿刺而意乱情迷。
他的独舞,因为是独舞,才想要疯狂的占有。
“呀!”
被他一个有力的挺进,独舞猛地尖叫一声,其实他也没有用多少力啦,是他们身下的马儿帮忙,才让他得以更有力地进攻罢了。
对,没有错,他们现在正在那匹千里良驹上缠绵,而他美丽的独舞,好像还没有发现这一点,所以还是蛮享受他的攻击。
“嗯……”呻吟着,想要转过身更加迎合不归,却意外发现两条腿无处可以着力,猛地伸出手,撩开紧紧地裹着他身子的厚实披风,一张芙蓉玉面不由地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
发白,是因为他发现他此时正分腿坐在一匹疾奔中的千里神驹上,虽然他是鬼府少主,也曾经骑过马,但是,却从来没有在一匹没有上鞍的神驹上飞驰过。因为没有马鞍,所以,他光滑的身子根本就坐不稳,更何况,他的雪臀还只有一半是落在马背上的,另一半么,自然是卡在了不归的腿间,随着马的奔跑时的波动被那个坏心眼的人儿贯穿。
脸红,为的是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轻纱下无一遮拦之物,神驹奔跑时激起的狂风吹在身上,不但拂开了轻纱,将他的身子暴露在天空下,全身还有一种被狂风凌虐的错觉,就好像现在,他的胸前,被凌厉的风刮得隐隐作痛,却又有着无比的快感,再加上不归若有若无的捏搓,简直就是要让他疯狂。
发青,是为了不归擅自为他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还在马上被不归这样子攻击。
发黑,是因为马儿狂速的奔跑令他有些头晕目眩。
刚才没有清醒,还没有什么,此时,清醒了,就从心底涌起一股恐惧,害怕下一刻就会被这狂奔的马儿给抛下马背。身子也猛地僵硬起来,含着不归的火热的媚穴也害怕地排挤着那巨大的肉块,想要将那灼热排出体外,而他的整个身子也趴在了马背上,害怕地尖叫着。
被那骤然闭合的媚穴夹得冷汗直流,燕不归苦笑,好像近来他一直被独舞用那原本柔软的媚穴夹得直冒冷汗呢。俯身压住那乱扭的身子,火热的内块强硬地挤进了那紧闭起来的媚穴,不意外地听到了独舞的尖叫声。
好痛,好痛!
与不归初次交合时,都没有体验过的疼痛,令独舞的眼泪,猛地滑落在粉颊边,而不归还不知怜惜的猛烈抽刺,更令他尝到了未曾尝到的疼痛。
耳边听到了独舞的嚎啕大哭,燕不归有些惊愕,忙拉住缰绳,让那胯下狂奔的神驹缓下速度。
扳起那柔软的身子,将独舞娇媚的脸面对着自己,燕不归心疼地看着独舞哭得一双媚眼肿了起来:“很痛么?”
恨恨地咬着银牙,一双粉团般的手,紧紧地捏成拳,捶打着燕不归宽厚的胸:“你好坏,痛死人家了!”
“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心疼的安抚着怀中哭闹着的人儿,也没来得及将埋在独舞体内的火热拨出。
哭闹着的独舞忽地停了抽泣,一个娇软的身子猛地在一声娇吟之后偎进了不归的怀中,一双粉拳颤抖着松开,紧紧地攀着不归的手臂。
“怎么了?”不归被突如其来的安静弄得有些发愣,支起那小巧的下颔,便见那杏脸如染霞光,一双媚眼儿在水光盈盈中又透着几分春情与媚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