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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那一带突然冒出来了山匪。”
“要不是你们要把姜夷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怎么会碰到山匪。”
“你以为我想吗?!”
“既然不想,为什么不去拦着你阿爸!”
“还要我说几遍,我想拦就拦得住吗?”
“你连去都不去,怎么知道拦不住!”
“明知道去了也没用,干什么要去!”
“你怎么知道没用,你连去都不去!”
“你有完没完,非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吗?”
“对,因为除了这个,我现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跟你说的!”
“想不出说的就闭嘴!没人逼着你说话!”
“自己心虚了还怕别人说!”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是我不去,是我拦不住!他早就拿定了主意,我去了也是拿头撞墙。”
“你不要什么事都推到你阿爸的身上,我看你压根就没想拦着。你也想让姜夷嫁给那个什么滇东的爨氏,再亲的亲人在你们眼里都是棋子,爱情算什么!孩子算什么!只要能帮你开疆扩土的统统都利用上,越多越好,反正这些疆土将来都是你的!”
“闭嘴!”
“哼,急什么,说中你心思了吧。”
“胡说八道!姜夷是我的亲妹妹,我比你更在意她。”
“我才没胡说八道!你要是真的在意姜夷,怎么会舍得让她伤心,生生分开她和她心爱的人,生生把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你根本就不在意她!你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人!”
“你又想说什么,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不用拐弯抹角,借着姜夷当幌子!”
“你以为我象你一样,什么都藏着掖着,什么都瞒着不说!”
“我瞒你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瞒我什么了,永远高人一等的阁逻凤,就算瞒了什么,我也永远不会知道!”
“你不用在这冷嘲热讽含沙射影,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事我瞒着你没告诉你,你直接说。”
“说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你嘴上说的,心里想的,永远都是两样!”
“说我口是心非是吗?!”
“是夸你深藏不露。”
早上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棂照进来的时候,阁逻凤从沉沉的睡眠中醒了过来,转过身看着还在梦乡中的苏抹,他满足地笑了。
最近好像成了习惯,只要一和苏抹争吵,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她。每次争吵都是以他先住嘴为结束,事后,他总是狠狠地吻她,好像那样就能堵住她满口伤人的话,狠狠地要她,好像那样就能证明她还是原来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丫头。
昨夜,第一次,苏抹对他的亲近毫不留情,不假颜色地拒绝。
满脸绯红的她坐在床上,胸口一起一伏,还在为刚才的争吵愤愤不平。满头的黑发仍旧带着沐浴完的湿气随意地披在肩头,薄薄的里衣被发间滴落的水打湿了,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衣衫下粉色的肌肤在火把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他坐在她身边,逗她说话,她不理她。扳过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她斜着眼睛就是不看他。他低下头含住她红红的嘴唇,她厌恶地转开头。看着她半是生气,半是厌恶的眼神,阁逻凤不知是该生气,还是委屈,还是无奈。
最后,他决定抛开自己的情绪,抛开自己一贯的谨慎,直接将苏抹推到在床上,欺身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苏抹象疯了一样,在他身下挣扎,嚎叫,怎么都不让他靠近。他好笑地想,她那么点力气,在他手中就跟一只兔子无异,挣扎有什么用。
象猫逗老鼠一样,他将她的双手高高抬起,固定在头上方,欣赏般看着她不停扭动的身躯,踢踹的双腿,想要徒劳地挣脱开。衣襟在她的扭动中慢慢滑了上去,露出一截柔软的腰肢。他故意将她的双手又往上拽了拽,衣襟也跟着往上滑了两寸,半个浑圆露了出来,在她的挣扎扭动中轻颤。他觉得自己那里猛地立了起来,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深吸了口气,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苏抹趁着他松开自己的瞬间,猛地跳了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手一把挠在他赤裸的胸前,长长的指甲在他胸前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他被突来的疼痛激怒了,三两下甩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过要从身边逃跑的苏抹,双手一分,毫不留情地一把将里裤撕成两半,将她脸朝下摁倒在床上。苏抹尖叫着朝着床的另一侧爬过去,他双臂轻轻一伸,抓着她的腰将她拖了回来,不顾她的感受,直接冲了进去。
苏抹的挣扎和叫骂只是让他变得更兴奋,扶着她的腰,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没多一会,苏抹就放弃了挣扎,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撞击。苏抹细弱的肩背,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浑圆的臀,看得他血脉喷张,只想更用力进的更深。
头脑中的那道白光闪过的时候,他使足了力气握住苏抹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之前争吵的不快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他满足地将苏抹搂在怀中,躺了下来,却迟迟留在她体内不愿出来。
只想永远这样紧紧搂着她,和她纠缠在一起,把那些已经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将来会发生的,一切不快都抛在脑后。那么多事情是他控制不了,但是此刻,只想紧紧抱着她。
安静了片刻的苏抹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光滑的脊背蹭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胸前,他没有作声,只是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两人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
“讨厌你。”
“呵呵,把你弄疼了?”
“野蛮。”
“对不起。让你打我一下,来。”
“你皮那么厚,打也不疼,打得我手疼。”
“我明天去大厘城办事,买你爱吃的鱼糕回来给你吃,好不好?”
“哼,这么点蝇头小利就想收买我,我们麽些人很有骨气的。”
“那丫头想要什么?”
“我要这个。”
苏抹随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骨制的挂饰出来,挂饰有半个手掌大,用不知什么动物的骨头雕成的一朵山茶花的样子,年代有些久远,骨头泛着黄,但是花瓣花蕊雕得栩栩如生。挂饰用一根粗粗的紫色丝线拴着。苏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只是看阁逻凤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压在枕头下面,想必是挺重要的东西。刚才阁逻凤一问,她就随口说了这个。
“丫头要这个干什么?”阁逻凤的语气有些紧张。
“看它挺好看的,给我挂在腰带上,你一个大男人要朵花干什么。”
“丫头知道这是什么吗?”
“茶花嘛。”
“呵呵,这是我南诏精甲兵的兵符,有了这个你就能调动五千精甲兵。”
“这样啊,那我就要这个了。”
精甲兵什么的,苏抹压根不在意,她就是想诚心任性,撒娇,报复一下阁逻凤刚才的粗鲁。
“臭丫头,这是我的兵符!”
“我就要这个。”
“呵呵,好,丫头说要什么就要什么。挂在腰上,千万别丢了,知道吗?”
“嗯。”
“听说汉人有个故事,叫烽火戏诸侯,说昏君周幽王为了博宠妃褒姒的一笑,点燃烽火台,让各路诸侯千里跋涉,赶去救驾。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了吧,就是说你这样的小狐狸精。”
“自己照照镜子去,狐狸精都要长成那个样子才能迷惑人的。”
“臭丫头!”
阁逻凤咬牙切齿地掐了一把苏抹腰间的嫩肉,他最恨别人说他的长相,苏抹偏偏总用这个刺激他。
“丫头好像最近长胖了,抱着真舒服。”
“你才变成胖子了呢。”
“是夸你呢,傻丫头。”
说着,阁逻凤觉得自己刚刚平息下去的冲动又潮水般涌了回来,感受着她暖暖的包围,他在她体内又坚挺了起来。
“唔,讨厌,你怎么又来了。”
“你拿了我的兵符,我要报酬。”
“不要,疼……”
“那你坐上来,自己来……”
看着坐在他的腿上慢慢动着,双腿环在他精瘦的腰间,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的苏抹,阁逻凤故意挺了挺腰,让自己更深地探进去,‘啊’,一声轻呼终于突破被紧紧咬着的双唇。
“为什么不出声,嗯?”
“不要……”
“为什么……”
“就不要……”
“臭丫头……”
苏抹突然低下头,伸出小小的舌尖,在刚才被她的指甲划伤的肌肤上转了又转。一丝刺痛一丝痒,阁逻凤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抬起苏抹埋在他胸前的头,深深吻了下去,吸吮着她软软的舌尖,舌尖上还留着一丝丝他身上汗水的咸味。直吻得她快要窒息,他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咬着,用舌尖画着。随着他越来越用力,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不用他再暗示,她主动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看着她享受地微微后仰着头,闭着眼睛,他扶着她,配合着她的节奏让自己更深地充满她。直到她彻底放开了束缚,动情地呻吟一声声敲击他的耳膜。
用力地掐了一把她浑圆的臀,她吃痛间浑身一紧,突如其来的紧缩让他几乎释放出去。屏住呼吸让冲动平息下来,他随着着她的动作,她的轻吟,细细试探她的感受。当她爬到颠覆时,她紧抱着自己的双臂,她的律动,她的忘情,让他无比的满足。
皮逻阁带去找姜夷的人马是半夜时分回来的,进城的时候,领队欢天喜地地宣称,山匪已被剿灭,姜夷毫发无伤地救回来了。但是姜夷受了惊吓,暂时不想见任何人。
虽说姜夷受了惊吓,但是为了不耽误婚期,第二日一早,皮逻阁就备好了车马和另一份嫁妆,敲锣打鼓把姜夷重新送上了去滇东的路。
皮逻阁的人马回来的时候,阁逻凤和苏抹没有听见,姜夷坐上喜车的时候,阁逻凤和苏抹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听说姜夷找回来了,苏抹欢喜得跳了起来,但是听说一早姜夷就上了路,阁逻凤的眼睛眯了起来。
姜夷的喜车走出城门的瞬间,一阵风吹起了车帘,露出车内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只是须臾之间,车帘重又垂了下来。就是那么瞬间的惊鸿一瞥,苏抹蓦地停下了追逐的脚步,紧紧抓住了身旁的阁逻凤。
“阁逻凤,车里的不是姜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