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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
“啊,不行,不行。”苏抹用力推开尼南。
“为什么不行。”
“我,我还没准备好。”
“丫头,你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
“我困了,你快下去,我要睡了。”
“我睡这。”
月亮第三次升起后的第十三天,是麽些最重要的节日…女神节。
从头一天开始,全城的人就都忙了起来,姑娘们拿出自己最漂亮的衣裙,忙着准备食物美酒;小伙子们忙着刷洗骡马。天不亮,大家举着火把,三三两两朝城外的山上走去。无数火把组成的长龙,在山脚下曲折着,盘旋着顺着山坡一路向上,火把的光反射在交错流淌的溪水中,炫目的亮。
苏抹和尼南骑着马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有几百人在那里扎营,休息,说笑了。女人们在地上铺好毯子,拿出准备好的食物和米酒,和伙伴们一起分享。
月亮出来了,他们开始往山上爬去,山很陡,但是山路被明晃晃的月光和火把照的通明,爬到山顶的时候,苏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坐在山顶等日出,太阳出来前的那段时间,是天最冷的时候,露水打湿了裙脚,呵口气都能看见白白的雾,苏抹把自己缩在尼南的斗篷里取暖。
不久,漆黑的夜空变成了宝石般的蓝,东边的天空染上了橘红。金色阳光从山后跳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山石上的寒霜在阳光的暖意下,慢慢变为一阵白雾,消散开去。
山顶上有座小小的女神庙,神龛里的女神在云端骑着一头公鹿,头戴玉冠,一手拿着一只莲花,飘带在身后飞舞,满月似的脸,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东巴们念经的声音,祈愿的声音,嗡嗡响着,就像是围着一棵花团锦簇的树的蜜蜂。苏抹松开尼南的手,走近女神的神龛,虔诚地跪下,拜了几拜。
“你许的什么愿?”尼南问。
“不告诉你。”
祈愿的人群逐渐散了,岁数稍大些的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年轻的姑娘小伙们,三三两两,牵着手散进了林子中。苏抹也牵着尼南的手,漫不经心地走进了林子。身边不时有一对对的情侣冒出来,追逐嬉闹,娇嗔打骂,动情的低吟声,从四周漫延开来。他们俩默默走了很远,才在一棵几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下停了下来。周围很静,一个人也没有。
尼南把苏抹圈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告诉我,刚才许的什么愿。”
“都说了,不告诉你。”
“为什么。”
“就是不说,说了就不灵了。”
“那告诉我,跟我有关吗?”
……
“那就是有咯,呵呵。”
尼南低下头,找到苏抹的双唇,轻轻吻了下去,苏抹却扭头躲了开。
“别,有人。”
“有人怎么了,大家都忙着呢,没时间看咱们。”
“别,别,咱们干点别的吧……”苏抹一边躲着尼南不停落在她脸上和颈间的亲吻,一边说。
“干什么,你把我带进林子来,除了这个,咱们还能干什么。”
吻如雨点般密密地落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尼南长长的手指轻捻间,苏抹上衣的扣子一颗颗松了开来,胸前的雪白,像两只小兔子般跳了出来,轻捻着扣子的手指,轻轻捻在了粉红色的蓓蕾上。苏抹深吸了一口气,羞涩地转开了头。火热的吻落在高耸的山峰上,尼南张开口,用力含住,用牙轻咬着那粒小樱桃。
“疼。”苏抹咬着嘴唇。
“那让你咬回来。”
说着抬起头,重重吻在了苏抹紧咬着的嘴唇上,湿滑的舌头顶开紧闭的双唇,与苏抹的舌纠缠在一起。双手在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感受她腰间的曲线。苏抹抬起双臂,环在了尼南的肩头。尼南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更加用力地吸允着那个甜甜的小舌头。
犹豫了片刻,尼南松开手,一下子扯开了自己的上衣,三两下脱掉,扔在了一旁,精壮的身体紧紧贴在了苏抹软软的身体上。苏抹温热柔软的身体,好像要把他烫化,他更用力地贴着她,她胸前的柔软被他紧紧挤在坚实的胸膛上,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好像也满足不了他内心咆哮的那只兽,只想要更多。
将苏抹的长裙掀开,手探了进去,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密密的那从芳草。尼南抓起苏抹的一只小手,按在了他身前那处比烙铁还火热的坚硬上。
苏抹羞得不知往哪里躲,用力要把手抽回来,她越用力抽,尼南就越用力地往下按,苏抹不明白,人的身上怎么能长出这么硬的东西,比她身后紧靠着的树干还要硬。
“你放手,放手……”苏抹不停扭动着身体,好像这样就能把紧紧缠着她的尼南甩开一样。
“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啊。”
尼南那对亮得吓人的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苏抹,好像有两团火焰在里面跳动。下身紧紧顶着苏抹,顶得她生痛。
“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那你想让我做点别的吗。”
粗哑的声音好像变了个人,下身用力蹭在苏抹的小腹上。苏抹伸手去推他,双手落在他的胸前,就好像在推一扇千斤重的铁门,一动不动。
“丫头,我忍不住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长裤滑下的瞬间,那根火热跳了出来。一把掀起苏抹的长裙,抓起苏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环在他腰间,合身欺了上去。
苏抹看到那个快要和她手臂差不多粗的东西,脑子‘嗡’的一下,石洞中那痛得刺骨的记忆又回来了。
“不行,不行,尼南,别……”
苏抹用力推打,尼南将她紧紧顶在身后的树上,那只抓着她高高抬起的腿的手像个火钳一样,将她的腿紧紧扣在他腰后,怎么也逃不脱。那个东西在她小腹,大腿那里来回冲撞着,要寻找入口。
“尼南,你放开我,不要,放开……”苏抹带着哭腔的声音拼命喊着。
“丫头,都这样了,你就别折磨我了。”
“呜……我怕,呜……”
尼南最终放走了苏抹。苏抹一边理着凌乱的衣裙,一边低头往外走,“我到山下等你。”然后丢下全身燥热的尼南跑了。
尼南看着苏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冷冷地说了一句。
“看够了,就出来吧。”
不远处另外一棵树后,转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黑色的身影低着头,谦恭地走到尼南的面前,单腿跪了下去,笑嘻嘻地说。
“大公子真是好本事哪,越析诏的大小姐都能搞到手。”
尼南慢慢理着衣衫,看也没看来人。
“什么事,快说。”
“郡王让我给大公子说,铎鞘如果没有那么快到手,就先放一放,郡王要出兵打河蛮,让大公子回去帮帮他。”
“河蛮?时间定了吗?”
“五月初五。”
“这么快?除了我们,还有谁?”
“还有邆赕诏的咩罗皮,他领两万人到时候和我们南北夹击。”
“咩罗皮?那个胆小鬼。许了他什么好处?”
“逐了河蛮后,王爷得大和城,阳苴咩城,邆赕得大厘城。”
“哼,见钱眼开的东西,他得了大厘打算怎么守?”
“呵呵,大公子说的和郡王说的一摸一样,怪不得郡王最器重大公子。”
“你回去跟郡王说,我知道了。”
“那,大公子保重,属下先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重新回到花马山,是女神节后的第三天。
望着山顶那间石头砌的祠堂,尼南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只是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许久以后,回忆起那一天,他仍然觉得有只眼睛,冥冥之中从天上看着他。
女神节拜山回来的那天,然把尼南和苏抹一起叫了去。
“后日是祭铎鞘的日子,这次你们俩和我一起去。”
“阿爸,你终于肯带我去啦!”
“哼,臭美什么,我是带着尼南去。”
“阿爸,你偏心眼,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尼南是我的亲女婿。”
第二天一早,然,尼南,苏抹,东巴,百十来个侍卫,伊米和尤米,出发去花马山祭铎鞘。
“尼南,铎鞘是咱们麽些人的神器,有了它,就没人敢动越析。但是,再神的神器,也是个死东西,还是要看用它的人。”
“诏主,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这铎鞘早晚也是你的。”
“诏主……”
“没什么,谁没有一死。”然随意地一挥手,接着说,“铎鞘历来只有诏主知道埋藏的地点,每个诏主继位后,都会换地方。以后,你可以自己再挑地方。”
来到花马山下,留下了一多半的侍卫,将整个山脚围了起来,剩余的十几个,跟着然一众人上了山顶。安顿好之后,然骑着马自己出去取铎鞘了,留下其余的人在山顶扎营。然回来时马背上捆着一个长长的盒子,用油布包着。下了马,然毕恭毕敬将盒子取下来,摆在了神像脚下的石台上,揭开油布,掀开了盖子。苏抹好奇地看过去,但是什么也看不见,一块鲜红的布铺在盒子中间,将铎鞘严严地盖住了。
不久月亮出来了,今夜是满月,明晃晃的月光从屋顶一个方孔里直射下来,正好照在铎鞘的上面。阿爸说,铎鞘每年出土一次,吸月之精华,纳血之霸气,养铎鞘之魂魄。看着那黑黑的石像,血红的盖布,惨白的月光,苏抹明白为什么铎鞘是神器,也是凶器了。
伊米和尤米围起火塘,煮了简单的晚饭,大家围坐在火塘旁,快快吃完,早早歇下了。明日太阳一升起,就是血祭的时刻。
尼南从剧痛中睁开了双眼,头顶是漆黑的夜空,繁星万点,‘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尼南心想着。头好像石块般沉重,微一转动,眩晕袭来,整个天空就跟着翻了起来。他重又闭上眼睛,让眩晕慢慢过去。
“别装死了,赶紧起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喝道,尼南感觉腰间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睁开双眼,满天的星斗还在旋转中,尼南努力聚起焦距,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匕首后面是一张乖张的,尖尖的脸。
“尤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