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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其实都不是郭追自己出的汗,而是白泽在勃发内劲的时候,被他自身的气血压榨,从他的身体里一点一滴挤出来的水分。
“真是个怪物,到现在少说也有一百多掌了,全都用的是绕指柔的内家真劲!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长了两颗心脏了,像他这种频率的心跳,就是大象,犀牛也要吐血了!”
黄莺深谙医道,当然知道白泽眼下这种情况,到底代表了什么,但也正是因为她明白其中的意义,才越发觉得白泽的可怕于可怖。
内家高手催动力量,说到底靠的都是运行气血,而气血想要运转起来,依靠的就是心脏。心脏在人身体内部,就好比是一台全自动的水泵,气血运转,都要借助心脏所产生出来的压力,如果不能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任何人都别想在武术上取得一点成绩。有谁听说过得了先天性心脏病的人,能练出一身好功夫的?
另外按照中医的说法,五脏分属五行,心脏就属火。放到武术的实战当中,意念一动,心脏就会比平常时候跳动的剧烈几倍,把更多的血液,输送到身体各处,从而产生出更大的力量。
这就好比普通人去注射肾上腺激素,情绪贲张,一下就能激发出比平时强大十倍百倍的力量一样,归根到底都还是心脏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不过,这也只是一般人中的特例,像是白泽这样已经把武功练到了宗师地步的内家高手身上,心与意合,内外交感,想要人为的控制自身的心脏跳动,并不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
只要不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每一分钟,想要心脏跳几下,只是一个念头就能决定。
慢的时候,收敛浑身毛孔,呼吸放缓,如封似闭,一分钟心脏就只跳十几次,而快的时候,催动气血,勃发真劲,一口气运转周天,则心脏就会如同擂鼓一般,远超常人十几倍。一分钟五六百下,都是常事。
功夫到了内家妙境,气息弥漫内外,逐渐渗透到五脏六腑,这时候练功夫的人内脏强度就会产生出一个质的变化。
而这正也是内家功夫和外家硬功之间,一个最显著的区别所在。劲力如果不能透进脏腑,那功夫再高,也不能养生延寿,过了生理极限,就会百病缠身,反倒还不如普通人长寿。
再比如郭追,他练习形意拳三十余年,一口气震荡身体内外,已经激发出虎豹雷音,开始逐步将劲力渗入身体内部,改善脏腑功能。这在武术界里,即便是放在民国年间,也当得起一声大师的称呼了。
不过,毫无疑问,在这一点上,白泽所能达到的程度是比他更彻底的。彼此之间,相差极大。
“应该差不多了!再往下,我也受不了了,只怕一个不留神,散出真劲,就把你的脊椎拍断了,就这样吧!”又过了十来分钟,白泽终于一提气,收了双手,哧的一声,喷出一道白气,远去七尺开外,“你皮肤下面的药,已经都被我震碎,分别打入了肝肾三处,如果药效足够好的话,你小心保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和人动手,最多站站养生桩练气,千万不要鼓动腰力。剩下的,就看黄莺的了,我能做的都做了。”
“幸亏是你,要是换了别人,只怕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黄莺一伸手,搭在郭追的脉门上,仔细的感觉了一下,随即松开手,笑靥如花,“果然是好了许多,至少肝肾里面的气息已经平复下来了,只要以后,我再配点固本培元的方子,内服外敷,每日针灸一个小时,就不会有后遗症了。”
眼见着郭追脸上神色红润起来,黄莺也终于喜笑颜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哎,白泽,你这一手功夫,着实令人惊叹,简直是神乎其神呀!啧啧……”说话间,趴在床上的郭追也翻身做了起来,随手在后背一抹,拿到眼前看了一下,顿时脸上神色默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嘴里啧啧有声,又是一阵赞叹。
黄莺的参七活络散本来是像云南白药一样的散剂,可以内服外敷,但这次因为情况特殊,所以调和的时候特意用了藏红花特制的红花油进行混合,另外还额外掺上了一定数量的虫草粉,为的就是使药物凝成膏状,便于白泽用阴劲进行拍打。
而这么一来,药物中就会不可避免的产生许多大小不一的颗粒,很难全部透过毛孔进行吸收。但是在白泽的推拿拍击之下,竟然全部都震得碎了,一一融入其中。
郭追伸手一摸,手上居然没有一点药物残留的气息。后背上比刚洗了澡还干净清爽。
这样的功夫,不要说是黄莺这个内行人,就是郭追这个形意拳的拳法大师,也觉得不可思议,神乎其神。
白泽笑了笑,几口深呼吸下来,身上的疲乏便也觉得好了许多,便回身在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清水里洗了洗手,随后就做到了郭追和黄莺对面的沙发上。
这时候,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早在治疗之前,裴炎就去了周子同的地下拳场。他没有系统的练过功夫,所以对白泽怎么给郭追治伤也不感兴趣,只告诉白泽事情完了以后,一定要等他回来再走。
“你是国安的处长,这次来找我,手里应该有我一些很详细的资料,我现在就想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想要对我不利。另外,我也知道日本小泽家族的小泽英雄和韩国的南基太,现在就在干城……”
看到郭追脸色不错,坐在床边精神振奋了许多,白泽也不客气,直接就把自己心里十分想知道的几个问题,问了出来。
郭追是什么人?白泽已经是很清楚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个问题,对方肯定是有答案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日本武术界的现状
“你是国安的处长,这次来找我,手里应该有我一些很详细的资料,我现在就想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想要对我不利。另外,我也知道日本小泽家族的小泽英雄和韩国的南基太,现在就在干城……”
看到郭追脸色不错,坐在床边精神振奋了许多,白泽也不客气,直接就把自己心里十分想知道的几个问题,问了出来。
郭追是什么人?白泽已经是很清楚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个问题,对方肯定是有答案的。
这时候,黄莺也从旁边拿来了茶具,用早就准备好的沸水,淋壶冲泡,不多一时,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水汽,袅袅而起。
白泽端起面前一盏碧绿的茶汤轻轻嘬了一口,只觉得入口圆润,回喉婉转,淡淡的清香徘徊在口齿之间,一口茶吞进腹内,简直是道不尽的甘醇舒畅,一时间竟似是连他之前替郭追推宫过血产生的劳累,也被这小小一盏清茶给洗去了一般。
能被黄莺拿来招待客人的东西,当然都是难得的好茶,一般人是想买也买不到的。犹有甚者,就连她端出来的那套茶具显然也不是凡品,一把壶,四只杯,不但件件的胎体华润细腻,轻薄通透,而且釉面晶莹,宛如象牙光色。再倒入七分茶水,白瓷绿汤,相映成趣,拿在手里轻轻一晃,水气蒸腾下就好像一大块的凝脂冻玉。
看那光色流转的样子,分明就是“德化白瓷”中的极品。
郭追和白泽对面坐着,一边拿起床上的衬衫穿在身上,一边也是迅速的沉静下来,吧嗒一声,打着了打火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弥漫在两人之间,就好像是一大片透不过光的迷雾。
“老实说,原本白泽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也不想插手进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不过经历了今天的事,我也深受震动,有些话就算你不来问我,我也会找个机会和你说说的。”
又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郭追这才接着说道:“其实你的事情,归根到底都还是出在你自己的身上。练武的人,心性果敢,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向,只在成都一地,死在你手里的人命就有百十条之多,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有两个极其敏感的人物。除了那个红衣老喇嘛多噶之外,你知不知道被你杀了的那个美国人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CIA情报机构设在亚洲地区的一位主管,而也正是这个人的死,给你引来了后来一系列的麻烦和关注。”
“我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也知道上一次被我打死的那几个国外雇佣兵,也是在暗地里接受美国人的指使的。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直接找上我?还有你的那些反水的手下?似乎在你们国安局里也有人对我不怀好意?那个徐处是什么人?”
白泽皱了皱眉头,问道。
“这个,你也应该知道,我们郭家的势力主要都集中在军队这块儿,地方上一直都是‘短板’,而我又是第三代的长孙,所以老爷子才会调动关系把我安排在国安,只是这么一来自然就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一些人的‘神经’。至于那个徐处,叫徐明辉,家里是老人曾经是公安部的领导,和孙家算是世交,今天白天的那个孙漓就是孙家的大小姐。至于其他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的到,无非就是官场倾轧,我被人当枪使了。”
郭追苦笑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多谈自己工作上的事,说到这里,只是把话一点,便不再多说。
“孙家?孙漓?”白泽眼睛瞬间眯了一下,“这么说,他们应该和孙明光,孙明亮两兄弟是一家人吧?”
“嗯,天府孙家的祖上原来是四川袍哥的大佬,后来随着贺帅参加革命,虽然早早故去,没有捱到解放,但到底军中还有许多人脉关系,对孙家的后人也颇多关照。只是到了这一代,老人的余荫用尽,孙家子弟也大多回到老家发展,没什么大出息,只有老大孙正淳在总参里做了一个正职参谋,顶少将军衔,孙漓就是她的女儿。临出京前,就是他托请徐明辉给我递的话,要我难为你一下。”
“这么说,我之前猜的都没有错呀!原来成都那档子事,也是被孙家有意透露出来的吧?”虽然心里早就有了一些推测,但推测到底只是推测,毕竟没什么证据,如今听郭追这么一说,虽然碍于一些原因,没有说的太直白,但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