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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云闻言惊慌的仰头,是啊,万一真出事了,阿焉怎么办?苦涩的点头:“倘若当真出事了,妹妹希望姐姐可以善待阿焉,妹妹定在天国好生为您祈祷!”
“这没问题,好了,现在开始我们就不要再说什么皇上皇后了,找来的男人他并不知道要与他共度**的是皇后,否则他会胆怯的,翠荷,将他带来!”扬眉示意门口的侍女。
翠荷欠身,不一会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高大男子走入,尖嘴猴腮,头颅显得很是细小,可谓丑陋至极,却身材魁梧,眼珠子不断乱转,瞅着苗温娇直淌哈喇子。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男人狗腿的上前下跪,将额头都贴服到了地面。
苗温娇拧眉不满道:“怎么这么丑?”就不能找个俊点的吗?
没等翠荷说话,男人就抬起色迷迷的眼笑道:“奴才名为钱大福,娘娘别看奴才样貌丑陋,可这床上功夫可谓首屈一指,奴才最会做的就是伺候女人,保证全都欲仙欲死!”早就知道她找他来是要去和女人翻云覆雨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染指宫中的女人,啧啧啧,那可是皇帝的女人,福气不小啊。
“娘娘,奴婢找过几个俊俏的,可他们都说他们有的是女人倒贴,不来冒险,所以……就这个人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做梦都想尝尝皇上的女人!”翠荷也很是为难,这么短的时间,让她去那里找那么好的?
封葆都摇摇头道:“他说如果觉得他丑,就将他蒙起来,他足以满足十多个女人!”吹牛吧。
苗温娇看一眼就不想再去看了,这也太丑了,云挽香,段凤羽,你们可别怪本宫,真的很想给你们两个找个挺俊俏的,奈何……
“起来吧!看见没,这就是后宫的柳妃娘娘!”指指地上跪着的凄惨女人。
钱大福闻言立刻转身,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娘娘?怎会被打成这样?”不是吧?谁这么大的胆子?
“最近后宫来了两个胆大妄为的宫女,有那么点本事,到处欺压各宫妃子,这不?刚被本宫查出,连妃子都敢打,可见本事不小,本宫这害怕她们两个将来去引诱君王,万一真成了,还不得翻了天,你就负责先去破了她们的身子!”边嫌恶的看着男人边命令。
太丑了,五官都不端正,瞧那鼻子塌的,牙齿上还有污渍,啧啧啧,和皇上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这事就包在奴才身上了,娘娘,您能不能不要杀她们?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实在不行您就把她们两个许配给奴才好了!”钱大福的花花肠子不断蠕动,今天捡大便宜了,要是不听话,他打也打得她们规规矩矩的。
“哟呵,看不出来你心肠还不错,好,本宫答应你了,只要你好生破了她们的身,在她们身体里下了你的种,本宫就将她们许配给你!都起来吧!”如果告诉他那是皇后,他还敢要吗?真想看看他的胆子大到了何种程度。
“谢皇贵妃娘娘!”
封葆见已经成定局就邪笑道:“奴才这就办!”
紫宸殿。
何骇匆匆忙忙拿着一封信笺步入寝卧,见主子已经在命人褪去凤袍就擦擦热汗道:“娘娘,云挽香拖人让奴才将这封信交与您!”
“哦?”段凤羽狐疑的偏头,信?想起君王有命令她不得出朝阳宫就明了的点头,接过信笺缓缓打开。
“三更御花园后恭房见,急事相商,云挽香拜上!”
“呵呵!她倒是会找地方,此处夜间向来无人走动,看来是真被皇上禁足了,等等吧,三更前叫本宫!”将信笺给予了何骇,自己则走到书桌后夜读。
朝阳宫。
云挽香愣愣的瞅着手中的发黄宣纸,这……似乎有些不可能吧?皇后要见她,直接来朝阳宫不就好了?为何要相邀恭房?
慢慢坐在椅子上沉思,还是三更……阿莲现在在和皇上……用力摇摇头,精神无法集中,脑海里全是元玉泽的事。
这要万一阿莲和杭野是误会,可就真造孽了,哎!他真的对着好兄弟的女人有感觉吗?太不是人了。
越来越让人恨不得狠狠教训一顿,要是以前,他敢这么做,定惩罚,玉不琢不成器,可是现在他不归她管,想教育都没那个能力。
可惜啊可惜,曾经那么的乖巧懂事,如今如此的灭绝人性。
怎么又去想这些了?抬起宣纸,皇后找自己去恭房商量什么要事?难道是跟下午的事有关吗?否则为何要去恭房?
等等……坐直身躯,咧嘴笑了一下,难道是阿樱有消息了?她不想让皇上知道是她找回来的,所以要相邀在恭房那么偏僻的地方?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皇后可以如此避嫌的,一定是了,三更,三更,快点到来……
天一阁。
已过了用餐时间,而一间小小寝卧内,还不时传出一连串的笑声,那么的自由自在。
屋内多了一张小小矮矮的四方木桌,四条矮矮的长凳,四个少年和一个很是活泼开朗的小女孩有说有笑,很是融洽。
小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个绣篮子里面有着各色绣线,一把小剪刀,几根银针,几块红色布匹很难想像这些也能做成一个个荷包。
段鸿砚笑着将一块红烧肉送进了女孩的嘴儿里,故意在她嘴边磨蹭一下,后笑道:“小花猫!”
“坏蛋!”阿樱边将肉吞入腹中边拿起一旁的手帕准备将嘴巴擦干净。
“等等!”段鸿砚坏坏的按住了她的小手,倾身上前用舌尖将女孩嘴儿上的油渍舔舐干净。
“不要,很脏!”某宝宝偏头,为什么他这么喜欢吃她的嘴嘴?不觉得脏吗?
少年霸道的伸手钳住女娃的下颚,强行板正,眯眼道:“以后少在本少爷面前说‘不’这个字,明白?”歪头直接将女孩的小嘴给清洗了一遍。
其余三个少年则一副好笑的模样,大哥太厉害了,往日大元帅之子,一国丞相之玄孙,说出的话都不一样,也难怪丞相这么宠爱他,段家孙女如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真羡慕啊。
连爹爹们看到这个男孩都要弯腰呢。
将来定前途无量。
阿樱头冒黑线,拜托能不能老做这么恶心的事?一定要互相吃口水吗?
而屋外院中,早已明月高挂,褚奜铭手持荷包,不断抓着后脑,好似在想着一会见面了要用什么话来开头一样,最后把心一横,大步踏上台阶,推门进屋。
“你怎么在这里?”苏御华站起身,不满的看着那个确实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奈何此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明明没什么地位可言,而太傅就只喜欢他一个,越想就越不爽,所以此刻都带着赶人的表情。
褚奜铭几乎一进屋在看到亲吻在一起的两人就怔住了,不言不语的俯视着难舍难分的两人。
阿樱察觉到有人来,就试图要推开段鸿砚。
段鸿砚怎能如她的愿,反而比刚才更火辣了,双手捧着阿樱的小脑袋随性所欲的品尝,这女娃的嘴真的好甜,嘴唇更是美得不像话,让人一看就想亲吻。
一副装作没看到褚奜铭的样子,甚至还故意散发出‘啧啧’声。
褚奜铭握着荷包的手大力收紧,后扬唇露出一个极为鄙夷的笑,才哼笑一声转身离去。
“噗!看见没?脸都气得发紫了哈哈哈!”
“大哥你太厉害了!”
段鸿砚这才放开了阿樱,舔舔唇瓣邪笑道:“对付他,本少爷有的是办法!”
阿樱抓抓后脑,一副不明的样子,针眼应该没生气吧?他还在笑呢,没生气就好,继续端起碗大口朵颐,满桌子的脏东西,一会可要怎么收拾哦。
娘,您现在又在做什么?那个大坏蛋有没有再欺负您?
见女孩突然安静下来,且脸色带着忧伤,段鸿砚就历眼一瞪:“以后不许和他玩知道吗?特别是不可以让他亲你的嘴!”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让针眼亲她的嘴,而他就可以?这又有什么意义吗?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怎么?爷爷说本少爷未来可是丞相,而且还要娶三公主为妻,那也就是驸马,驸马加丞相来命令你,你就得听!”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懂吗?怎么就才六岁,不能大一点吗?什么都不懂。
阿樱摇摇头:“我不知道哦!”
“你的意思是不听本少爷的话,要和他玩亲亲喽?”段鸿砚一想到那画面就暗暗捏拳,脸色也开始阴郁起来。
见他脸色不好看,阿樱只好点头:“那不和他玩亲亲!”
闻言,段鸿砚扬唇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的额头:“听话才是好孩子,来,再给本少爷香一个!”不由分说,强行拉过女孩低头对着那漂亮的小嘴亲了下去。
似乎已经习惯,阿樱没有再抗拒,也不觉得那么恶心了,男孩嘴里的味道很好,很干净,算了,他只要给她饭吃,亲就亲吧,又不会少块肉。
直到很晚很晚,大伙才散场,三个男孩将碗筷全部收到屋外,搬出桌子后大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而阿樱则幸福的笑着盘腿坐在床上垂头挑灯夜绣。
褚府。
褚奜铭黑着脸越过下人一声不响的走向后院,手里提着竹篮,另一手捏着荷包,很是不友善。
“为何回来得如此晚?”
却步,转身,见父亲正一手持书籍一手搁置胸前询问,带着不满。
褚奜铭缓缓弯腰抿唇和颜悦色道:“父亲,由于今日有一些不懂之处,请教了太傅,所以至今才回!”
褚邦国上前揽住儿子的小身躯赞赏道:“褚家历代就你将来最有出息,皇上看上了你,这已经证明了你将来的前途,铭儿,为父也知你很有上进心,学习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孩儿谨遵教诲,往后定早些归来!”
男孩与在天一阁时完全变了个样,比起在学室内的冷漠,此刻倒是更接近大众化,俊美的脸儿上有着笑容,和对父亲的敬仰。
对褚奜铭来说,世上,除了皇上,他最尊敬的人就是这个老人,从不做违背良心之事,德高望重,为了老百姓,甚至常常冷落家人,以前总是怨恨他,总是问他家人重要还是天下?
如今明白了,一旦做了官,那么很难一心二用,家只能被放